第六十三章：助力、平凡百年
完全弄清前因后果，沈逸风并没有开口，只是淡淡微笑看着面前的古神“吼”。
“灵魂共振已然完毕，汝再也无力阻止与吾之融合。”
吼终于开口，声音虚无缥缈、苍凉古朴。
“我知道，不过也并非全无抵抗的可能。”
“可笑，汝以为能胜吾？”
“不好说，所谓世事无绝对嘛。”
“痴心妄想。”
“或许吧。”
沈逸风耸了耸肩，笑道：“或许最终我会失败，但无论如何那不是现在。眼前起码在下还是有能力抗衡殿下的。”
“不过转瞬，毫无意义。”
“殿下所谓的转瞬，可是足有百年时光呢。对我人族而言，百年实在是太久了，久到说不定会有什么奇迹呢？”
这次吼没有回应，而是沉默的盯着沈逸风看了片刻，方才消散的无影无踪。
“吾等着汝的奇迹。”
沈逸风知道，对吼来说复苏势在必得，灵魂共振已然完成，之后的融合将必然发生。
若想阻止吼的复苏，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与吼一战，且战而胜之，如此便可以重新将吼封印。
至于将吼灭杀......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完完全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
“唉，百年。说长不长，说短还真不算短呢。”
沈逸风喃喃自语，无奈苦笑一声之后，灵魂重新掌控肉身，这才苏醒过来。
虚空中，除了漂浮着的凌非烟外，还有一束熊熊燃烧的烈焰，正是焚天业火。
沈逸风伸出手去，轻轻靠近了焚天业火，却在触碰的瞬间被火焰灼伤，跟着焚天业火再次破开空间，远遁而去。
这个结果早在沈逸风的预料之内。
四大业火中，吼是焚天业火的第一任主人，也是唯一的主人。
除了吼之外，诸天万界根本就没有第二个存在可以随意驱使焚天业火，就算其他三位古神也不例外。
自己虽说与吼关系特殊，可说到底不过是个赝品，没有吼的帮助，沈逸风就连碰触的资格都没有。
“果然，仅凭我这个沈逸风，是不够资格驱使你的。”
不过，沈逸风的目的已然达到。随即开心一笑，将凌非烟揽在怀中，动念之间破除了异度空间回归大荒，正巧接过了关于后卿的话题。
“刚才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面对清念的追问，沈逸风愣了一下，随即反问道：“哪句？”
“每一句。”
“呃......”
找了块平坦的地方，沈逸风将凌非烟放置妥当，并为其渡了口灵气之后，方才回应了清念的问题。
“关于后卿，当初被女娲所杀，仅有一缕残魂逃脱，只是这个残魂实在是太过残破，仅能称其为一缕意识而已。”
“原来如此。”风战点了点头道：“难怪那个后卿那么的弱。”
“正是，这一缕意识全然不带半点后卿的力量，仅有部分神通和记忆，而且还残缺不全。后来投胎觉醒，这才有了鹤鸣山上的那个无名氏。”
“哦。”风刹那应了一声，打趣道：“说白了，那货就是一个拥有不错资质的修道者，只是拥有部分后卿的记忆和一点点专属的神通、技能而已？”
“差不多吧。”
清念的注意力一直在沈逸风和凌非烟二人身上转来转去，此时开口道：“那三大始祖......”
“它们确实死了。”
沈逸风将目光投向天空。
“不过，它们也确实没死。”
这话听得众人一愣，夜无痕挠了挠头，疑惑道：“义兄，你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啊。”
沈逸风无奈一笑，解释道：“我确实干掉了三大始祖，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它们并不会真正的彻底死去。在未来的某一天，它们依旧有卷土重来的可能性。”
“那是什么时候？”
“不好说，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自身出了问题。”开口接话的居然是空相。
沈逸风看向空相，脸上带着笑意。“你都知道啦？”
“嗯，老大圆寂之前，曾把一切都告诉了洒家。”
“等一下。”清念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追问道：“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沈逸风轻叹一声，道：“既然大师都知道了，那就由大师来说吧。”
众人于是将目光纷纷投向空相，虽然目不能视，可空相依旧能感受到众人目光。
“沈施主与吼和僵尸始祖之间的关系诸位都知道了，正是由于始祖们源自古神血脉，除非由吼亲自吞噬，否则始祖们就不会真正意义上彻底消亡。也由于这样的缘故，一旦吼彻底复苏，那么僵尸始祖便会受到影响从而立刻重生，就算是被女娲除去的后卿也会以完全状态复活。”
听到这里，众人又将目光投向沈逸风，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盯着沈逸风。
“什么复苏不复苏的？逸风不就是吼，吼不就是逸风么？”开口的依旧是清念。
“对，也不对。”沈逸风无奈摇了摇头，遂将自己与吼的关系说与了众人听，就连与吼灵魂共振的事都没有隐瞒。
至此，所有人这才知晓了事情的严重性。
清念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
“这...这可如何是好。”
不怪清念大惊小怪，毕竟牵扯到古神层面，其严重性是三大始祖完全不能比的。
风战来到沈逸风身边询问道：“你还能压制多久？”
“若是封印自身，不动用武力的话，差不多百年吧。”
“百年？”空相点了点头道：“有这些时间，我们可以做很多的准备，或许届时还有希望。”
“我说的是不动用武力的情况下，倘若有战斗，那么强度越大，它复苏的时间就越快。”
“放心。”
风战伸手搭着沈逸风的肩膀道：“如今三大始祖伏诛，天下不说彻底太平，也相差无几。再说有我们几个在，也不会再有让你动手的机会，你就安心做个百年的凡人吧。”
“说的也是。”沈逸风看向昏睡的凌非烟，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过一过平常人的生活，也不错。”
“哦，对了。”
沈逸风摊开掌心，内中有一束微弱的小火苗，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这是啥？”风战探着脑袋瞅了瞅道：“怎么会让我有亲近感同时也有威胁感。”
沈逸风没有回应，而是反手拍中风战的额头，风战中了这一掌，就像突然失去了力量一般踉跄后退了几步，跟着体内涌出无尽烈焰，将身上的衣物连带头发、眉毛通通烧的一干二净。
不过片刻功夫，烈焰重新回归风战体内，而此时风战的脸色却红润了许多，明显伤势比之刚才有了极大的好转。
只不过，此时风战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
只见风战表情错愕的握了握拳，又在身上各处捏了捏，连续做了数次深呼吸，然后伸手去拔插在地上的凶剑“泰阿”。
可是任凭风战如何发力，甚至双手齐上，“泰阿”却依旧纹丝不动。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丝毫的力量？你对我做了什么？”
风战惊慌了，体内没了真元，感受不到红莲业火的存在，同时就连肉体都极度虚弱，全身上下绵软无力。
对风战的异常视若无睹，更无视风战的质问，沈逸风脸上带着坏笑，调侃道：“不是你说的安心做个凡人吗？”
“我...我...你不会把你大哥我废了吧？”
风战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二弟会废了自己的修为。
“大哥，你在问这个问题之前，是不是应该先穿件衣服？”
沈逸风此言一出，众人才发现风战此时赤身裸体，风致更是一声娇呼，转头避开了视线。
风刹那干咳一声，上前一步，不动声色的挡在风致和风战之间。
“我靠。”
风战低头一看顿时大惊，急忙伸手捂住下体，幸好旁边有人立刻脱下外套递了过来，这才避免了风战裸奔的尴尬局面。
“大哥，你没事吧？”
见风战穿好衣衫，风致这才过来扶住风战，同时急切的看着一脸坏笑的沈逸风。
“没事的，放心吧。这对大哥没坏处只有好处，只不过代价就是未来一些年，大哥要陪着我一起，安心做个凡人了。”
“二哥，你......”
风致刚要开口，却被风战一把拉住，风战的眉头紧皱，却随即舒展开来，然后便是喜形于色。
“原来是这样，你个臭小子。”
说话间，风战来到沈逸风身前，重重的锤了沈逸风一拳，却忘记了自身的虚弱，痛的龇牙咧嘴。
众人不明所以，关切的开口询问，可无论大家如何追问，风战、沈逸风二人就是闭口不答，空留众人满心疑惑。
此时异度空间终于完全消除，大荒重回现实，外界的人族众人方才发现眼前的变化。
原本一望无际的荒漠，此刻地势大变。一座高山矗立在众人眼前，此山虽算不得如何宏伟壮阔，却也高余千丈，绵延数十里。
“这......”见此高山，众人皆是一脸的震惊。
“好家伙”清念真人抬手指着高山，转头看向沈逸风道：“这都是你干的？”
“算是吧。”
“我勒个去，这都可以啊？”
“打个架而已，居然打出来一座山，这也太夸张了吧？”
“沈兄，你还是人么？”
面对众人的质疑和调侃，沈逸风扣了扣脸颊，略带尴尬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三大始祖虽死，可原本连通人、妖两族的通道却是被封印在此山之中。虽说不会如以往那般自由进出，可偶有妖族通行的情况，在所难免。”
“哦？”清念表情略显凝重，手抚长须道：“如此说来，便不能放任这座山不管，需要有人驻守此山，以防万一。”
“义兄。”
夜无痕自人群中走出，先是对着清念真人躬身行礼，然后方才看向沈逸风道：“小弟愿驻防此山，永世镇守妖族通道。”
看着自己这名义弟，沈逸风神色复杂，极有欣慰又有不忍。
“无痕，你可想好了？”
旁边的清念真人也开口道：“此山关系重大，一旦驻防几乎等同画地为牢，终身不可轻离。你还年轻，有大把的时光和美好的未来，外面的世界多姿多彩，而此地......你受的住吗？”
“受的住怎样，受不住又怎样？总要有人守，总要有人受不是吗？”
夜无痕微微一笑，回头看了看人界腹地，又将目光投向眼前的无名山脉。
“想我夜无痕不过一介凡人，身为杀手随时都可能横尸街头。未曾想获祖上蒙荫，又得义兄赏识，不惜代价助我修道。今时今日，夜无痕所拥有的一切，无论战力、修为甚至是名声，都是兄嫂赐予。无痕无以为报，今日能有机会为我人族做点事，就当是回报兄嫂恩情吧。”
说着，夜无痕对着清念和沈逸风一鞠到底，恳求道：“无痕心意已决，恳请成全。”
“灵魂共振已然完毕，汝再也无力阻止与吾之融合。”
吼终于开口，声音虚无缥缈、苍凉古朴。
“我知道，不过也并非全无抵抗的可能。”
“可笑，汝以为能胜吾？”
“不好说，所谓世事无绝对嘛。”
“痴心妄想。”
“或许吧。”
沈逸风耸了耸肩，笑道：“或许最终我会失败，但无论如何那不是现在。眼前起码在下还是有能力抗衡殿下的。”
“不过转瞬，毫无意义。”
“殿下所谓的转瞬，可是足有百年时光呢。对我人族而言，百年实在是太久了，久到说不定会有什么奇迹呢？”
这次吼没有回应，而是沉默的盯着沈逸风看了片刻，方才消散的无影无踪。
“吾等着汝的奇迹。”
沈逸风知道，对吼来说复苏势在必得，灵魂共振已然完成，之后的融合将必然发生。
若想阻止吼的复苏，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与吼一战，且战而胜之，如此便可以重新将吼封印。
至于将吼灭杀......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完完全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
“唉，百年。说长不长，说短还真不算短呢。”
沈逸风喃喃自语，无奈苦笑一声之后，灵魂重新掌控肉身，这才苏醒过来。
虚空中，除了漂浮着的凌非烟外，还有一束熊熊燃烧的烈焰，正是焚天业火。
沈逸风伸出手去，轻轻靠近了焚天业火，却在触碰的瞬间被火焰灼伤，跟着焚天业火再次破开空间，远遁而去。
这个结果早在沈逸风的预料之内。
四大业火中，吼是焚天业火的第一任主人，也是唯一的主人。
除了吼之外，诸天万界根本就没有第二个存在可以随意驱使焚天业火，就算其他三位古神也不例外。
自己虽说与吼关系特殊，可说到底不过是个赝品，没有吼的帮助，沈逸风就连碰触的资格都没有。
“果然，仅凭我这个沈逸风，是不够资格驱使你的。”
不过，沈逸风的目的已然达到。随即开心一笑，将凌非烟揽在怀中，动念之间破除了异度空间回归大荒，正巧接过了关于后卿的话题。
“刚才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面对清念的追问，沈逸风愣了一下，随即反问道：“哪句？”
“每一句。”
“呃......”
找了块平坦的地方，沈逸风将凌非烟放置妥当，并为其渡了口灵气之后，方才回应了清念的问题。
“关于后卿，当初被女娲所杀，仅有一缕残魂逃脱，只是这个残魂实在是太过残破，仅能称其为一缕意识而已。”
“原来如此。”风战点了点头道：“难怪那个后卿那么的弱。”
“正是，这一缕意识全然不带半点后卿的力量，仅有部分神通和记忆，而且还残缺不全。后来投胎觉醒，这才有了鹤鸣山上的那个无名氏。”
“哦。”风刹那应了一声，打趣道：“说白了，那货就是一个拥有不错资质的修道者，只是拥有部分后卿的记忆和一点点专属的神通、技能而已？”
“差不多吧。”
清念的注意力一直在沈逸风和凌非烟二人身上转来转去，此时开口道：“那三大始祖......”
“它们确实死了。”
沈逸风将目光投向天空。
“不过，它们也确实没死。”
这话听得众人一愣，夜无痕挠了挠头，疑惑道：“义兄，你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啊。”
沈逸风无奈一笑，解释道：“我确实干掉了三大始祖，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它们并不会真正的彻底死去。在未来的某一天，它们依旧有卷土重来的可能性。”
“那是什么时候？”
“不好说，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自身出了问题。”开口接话的居然是空相。
沈逸风看向空相，脸上带着笑意。“你都知道啦？”
“嗯，老大圆寂之前，曾把一切都告诉了洒家。”
“等一下。”清念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追问道：“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沈逸风轻叹一声，道：“既然大师都知道了，那就由大师来说吧。”
众人于是将目光纷纷投向空相，虽然目不能视，可空相依旧能感受到众人目光。
“沈施主与吼和僵尸始祖之间的关系诸位都知道了，正是由于始祖们源自古神血脉，除非由吼亲自吞噬，否则始祖们就不会真正意义上彻底消亡。也由于这样的缘故，一旦吼彻底复苏，那么僵尸始祖便会受到影响从而立刻重生，就算是被女娲除去的后卿也会以完全状态复活。”
听到这里，众人又将目光投向沈逸风，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盯着沈逸风。
“什么复苏不复苏的？逸风不就是吼，吼不就是逸风么？”开口的依旧是清念。
“对，也不对。”沈逸风无奈摇了摇头，遂将自己与吼的关系说与了众人听，就连与吼灵魂共振的事都没有隐瞒。
至此，所有人这才知晓了事情的严重性。
清念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
“这...这可如何是好。”
不怪清念大惊小怪，毕竟牵扯到古神层面，其严重性是三大始祖完全不能比的。
风战来到沈逸风身边询问道：“你还能压制多久？”
“若是封印自身，不动用武力的话，差不多百年吧。”
“百年？”空相点了点头道：“有这些时间，我们可以做很多的准备，或许届时还有希望。”
“我说的是不动用武力的情况下，倘若有战斗，那么强度越大，它复苏的时间就越快。”
“放心。”
风战伸手搭着沈逸风的肩膀道：“如今三大始祖伏诛，天下不说彻底太平，也相差无几。再说有我们几个在，也不会再有让你动手的机会，你就安心做个百年的凡人吧。”
“说的也是。”沈逸风看向昏睡的凌非烟，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过一过平常人的生活，也不错。”
“哦，对了。”
沈逸风摊开掌心，内中有一束微弱的小火苗，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这是啥？”风战探着脑袋瞅了瞅道：“怎么会让我有亲近感同时也有威胁感。”
沈逸风没有回应，而是反手拍中风战的额头，风战中了这一掌，就像突然失去了力量一般踉跄后退了几步，跟着体内涌出无尽烈焰，将身上的衣物连带头发、眉毛通通烧的一干二净。
不过片刻功夫，烈焰重新回归风战体内，而此时风战的脸色却红润了许多，明显伤势比之刚才有了极大的好转。
只不过，此时风战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
只见风战表情错愕的握了握拳，又在身上各处捏了捏，连续做了数次深呼吸，然后伸手去拔插在地上的凶剑“泰阿”。
可是任凭风战如何发力，甚至双手齐上，“泰阿”却依旧纹丝不动。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丝毫的力量？你对我做了什么？”
风战惊慌了，体内没了真元，感受不到红莲业火的存在，同时就连肉体都极度虚弱，全身上下绵软无力。
对风战的异常视若无睹，更无视风战的质问，沈逸风脸上带着坏笑，调侃道：“不是你说的安心做个凡人吗？”
“我...我...你不会把你大哥我废了吧？”
风战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二弟会废了自己的修为。
“大哥，你在问这个问题之前，是不是应该先穿件衣服？”
沈逸风此言一出，众人才发现风战此时赤身裸体，风致更是一声娇呼，转头避开了视线。
风刹那干咳一声，上前一步，不动声色的挡在风致和风战之间。
“我靠。”
风战低头一看顿时大惊，急忙伸手捂住下体，幸好旁边有人立刻脱下外套递了过来，这才避免了风战裸奔的尴尬局面。
“大哥，你没事吧？”
见风战穿好衣衫，风致这才过来扶住风战，同时急切的看着一脸坏笑的沈逸风。
“没事的，放心吧。这对大哥没坏处只有好处，只不过代价就是未来一些年，大哥要陪着我一起，安心做个凡人了。”
“二哥，你......”
风致刚要开口，却被风战一把拉住，风战的眉头紧皱，却随即舒展开来，然后便是喜形于色。
“原来是这样，你个臭小子。”
说话间，风战来到沈逸风身前，重重的锤了沈逸风一拳，却忘记了自身的虚弱，痛的龇牙咧嘴。
众人不明所以，关切的开口询问，可无论大家如何追问，风战、沈逸风二人就是闭口不答，空留众人满心疑惑。
此时异度空间终于完全消除，大荒重回现实，外界的人族众人方才发现眼前的变化。
原本一望无际的荒漠，此刻地势大变。一座高山矗立在众人眼前，此山虽算不得如何宏伟壮阔，却也高余千丈，绵延数十里。
“这......”见此高山，众人皆是一脸的震惊。
“好家伙”清念真人抬手指着高山，转头看向沈逸风道：“这都是你干的？”
“算是吧。”
“我勒个去，这都可以啊？”
“打个架而已，居然打出来一座山，这也太夸张了吧？”
“沈兄，你还是人么？”
面对众人的质疑和调侃，沈逸风扣了扣脸颊，略带尴尬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三大始祖虽死，可原本连通人、妖两族的通道却是被封印在此山之中。虽说不会如以往那般自由进出，可偶有妖族通行的情况，在所难免。”
“哦？”清念表情略显凝重，手抚长须道：“如此说来，便不能放任这座山不管，需要有人驻守此山，以防万一。”
“义兄。”
夜无痕自人群中走出，先是对着清念真人躬身行礼，然后方才看向沈逸风道：“小弟愿驻防此山，永世镇守妖族通道。”
看着自己这名义弟，沈逸风神色复杂，极有欣慰又有不忍。
“无痕，你可想好了？”
旁边的清念真人也开口道：“此山关系重大，一旦驻防几乎等同画地为牢，终身不可轻离。你还年轻，有大把的时光和美好的未来，外面的世界多姿多彩，而此地......你受的住吗？”
“受的住怎样，受不住又怎样？总要有人守，总要有人受不是吗？”
夜无痕微微一笑，回头看了看人界腹地，又将目光投向眼前的无名山脉。
“想我夜无痕不过一介凡人，身为杀手随时都可能横尸街头。未曾想获祖上蒙荫，又得义兄赏识，不惜代价助我修道。今时今日，夜无痕所拥有的一切，无论战力、修为甚至是名声，都是兄嫂赐予。无痕无以为报，今日能有机会为我人族做点事，就当是回报兄嫂恩情吧。”
说着，夜无痕对着清念和沈逸风一鞠到底，恳求道：“无痕心意已决，恳请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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