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太太的空调
王满仓凭借二叔教给自己的维修知识，顺利地在公寓物业找到了兼职工作。
他负责维护公寓的电子门、电梯、摄像头等设备，如果业主自家的电器坏了，也可以到物业报修，王满仓提供上门维修服务；不用打卡上班，每月200通宝底薪，业主给多少维修费全是自己的。
王满仓七手八脚的翻找着盛放老屋杂物的箱子，他记得里面有一套二叔一直在用的维修工具，果不其然，那套维修工具零件齐全、完好无损，把手处已经被二叔盘得包浆，王满仓拿起那宿命般的工具包，伤感和使命感同时涌上心头。
巡检司的工作也愈发枯燥单一，经过了几天的入职培训后，王满仓领到了属于自己的制服、警棍和执法记录仪等常用装备。
他被分到秦飞主管直接带领的工作组，主要负责朝垣宫附近商业区的治安巡逻任务，每天给游客指路、扶老人过马路、找丢失的猫狗……偶尔发生聚众斗殴的事件，他也只负责站在后排叉着腰耀武扬威地充场面。
现在他严重怀疑，入职第一天连续工作的那三十个小时，是秦飞给自己的一个下马威。
有一次，王满仓在追小偷时一个大飞踹把人踹飞出去，小偷摔得鼻青脸肿；在他身上又没发现赃物，他倒打一耙，投诉王满仓诬陷好人、暴力执法；后来是同组的前辈调出了自己的执法记录仪录像，才看明白小偷团伙作案、转移赃物的来龙去脉。
证据确凿，小偷入狱，王满仓也免受惩罚，前辈告诉王满仓：“只要在工作，执法记录仪就得开着，永远给自己留条后路！”
住房、工作都解决妥当的王满仓渐渐适应了宝元城的生活，巡检司和物业的工作也能兼顾；每天他都抽出时间打坐，运转一遍吕灵素教给自己的元央归息诀，只是随着自身灵气的增加，补益效果越来越弱；偶尔空闲的傍晚，他和陈莉就去烧烤大排档改善伙食，陈莉依旧独爱花蛤，王满仓则钟情麻辣小龙虾。
这天晚上，回到家中的王满仓换掉巡检司的制服，套上工装背带裤和维修工具包。他来到公寓楼的38层，独居的周太太家里空调坏了。
房门打开，周太太热情地迎接王满仓。她年近五十，皮肤粗糙，脸色蜡黄，身材略微臃肿，有着岁月赋予成熟女人特有的沧桑；毛糙的长发简单挽着松散的马尾垂在一边肩头，她穿着一身黑色冰丝睡裙，吊带滑落，香肩微露。
“呦~是小王来了呀，快进来~”周太太侧身示意王满仓进屋，也许是为了见人，她还特意化了淡妆。
王满仓专业地穿上脚套，他侧身从周太太身前挤进屋内，闻到周太太身上幽幽的香水味。
屋内灯光朦胧，收音机里正播放着老式蓝调音乐，精油香薰的味道让人意乱情迷。
“小王喝点什么吗？咖啡？绿茶？还是红酒？”周太太反锁房门，温柔地问到。
王满仓感到氛围有一丝微妙，他客气地回道：“不用麻烦了，我抓紧开始工作，早点修好您就能早点用。”
“哎呀，小王你真是太贴心了~”周太太抿嘴轻笑，眼中透着对王满仓的赞许。
王满仓不敢再多说话，爬高下低地开始检修空调，从出风口到后台控制面板检查了一个遍，也没发现哪有问题。
周太太倒了一杯红酒，又端出一碟甜点蛋糕，她斜倚在沙发上，柔情绰态，一边小口抿着红酒，一边轻吮草莓蛋糕上的脱脂奶油。
王满仓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整个空调系统，确认没有任何故障；他环顾这微妙的氛围，冷汗直冒。
“累了吧小王？你看屋里这么热你把外套脱了吧，来吃些甜点补充下体力，你手脏，阿姨喂你~来张嘴，啊~~~”周太太一连串的热情“关怀”让王满仓手足无措，连连后退。
“我知道了！”王满仓突然大喝一声“肯定是外墙上的散热外机坏了，我从窗户爬出去看看！”
王满仓闪身躲过周太太的扑击，一路小跑着到了窗户边。他观察了一下外墙的情况，裸露的电线和管道纵横交错，楼下是存放垃圾桶的后巷，而空调外机仅用几颗螺丝固定在墙面上，年头久远，摇摇欲坠。
“小王啊，太危险啦！修不好就算了吧，来坐会~”周太太边说边向王满仓走来。
前有悬崖，后有猛虎，王满仓把心一横，开窗翻身而出，他后背紧贴着墙面，一动不敢动地站在空调外机上。
他万万没想到，当物业维修工还要应对这样的局面。但奈何，都是住在一个公寓楼里的邻居，还有业主和物业这一层关系在，低头不见抬头见，他也不好撕破脸皮。
王满仓本着职业精神，还是小心翼翼地检查了空调外机，确认没有任何故障。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脱身，他蹲在外机上思考再三，决定一会进屋就直接走人，周太太如果纠缠，自己可以亮出巡检司的身份唬她，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深陷险境、走泄元阳。
他正要起身进屋，脚下一使劲，哐当一声，固定空调外机的一颗螺丝掉落出去，整个外机向外倾斜，王满仓慌忙用手扣住窗户和外墙的缝隙。
屋内，周太太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睡裙，这是她精心挑选和装扮的“斩男”套装，主打一个温柔邻家少妇风，她用手指玩弄着衣角，得意兮兮地说：“小样，还在这装纯情呢，看老娘不迷死你，今天必拿下~”
正想着，她听到王满仓在屋外说话：“周太太，千万别开窗户！我快掉下去了，你等我想想办法！”
隔着窗户她听不清王满仓在说什么，以为是需要递工具，赶忙献殷勤：“是不是要我帮忙~怎么啦！？”
“……我操！”王满仓被猛然打开的窗户夹了手指，他本能地抽回手，然后才发现自己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从38楼的外墙摔了下去。
“小——王——”
极速下坠的王满仓张牙舞爪地伸手想抓住什么突出来的东西，但下落速度太快，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想起了吕灵素告诉过自己气的运行规律和状态，他慌忙集中精神，运行灵气：“不知道行不行啊……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他尽可能地把全身的灵气都聚集在右手手心，临近地面时，猛地放出，反向的冲击力让下坠速度减慢了不少，然后再瞬间收回灵气，覆盖接触地面的那半边身体。
嘭！！！伴随着沉闷的巨大声响，王满仓重重地砸在地面，扬起一阵尘土。
地面被砸出一个浅坑，附近气车的防盗警报此起彼伏地响起，公寓楼里的狗全都叫了起来。
王满仓紧闭双眼，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尘埃落定，他发现自己还活着，手脚健全，五脏六腑也没有异常，安全着陆！
“唔……多亏我机灵……”王满仓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他仰面躺在地上，冷汗浸湿了衣裤，争气的前列腺让他没有被吓尿，紧守着最后的尊严。
巷子里的几个流浪汉被从天而降的王满仓吓得汗毛倒竖，又看到他毫发无伤，忍不住啧啧称赞：“牛逼啊兄弟！兄弟你是体育生吧！？”
38楼上，周太太半个身子伸在窗外望着坠楼的王满仓，她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花容失色。
王满仓从坠楼的恐慌中缓过神来，他本打算直接去物业汇报情况，不再去周太太家，可是二叔留下的那套维修工具还放在那，他咬咬牙，坐着电梯一路上到了38层。
王满仓刚进房门，周太太就直接扑到他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粗壮的双臂环抱着王满仓的脖颈，不经意地抬起脚尖轻轻关起了房门。
“吓死我了！”周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摸王满仓的身子：“还好你没事，原来你还是修真者啊！真厉害！”
王满仓此时已经不想和她过多纠缠，他生硬地说：“你家的空调已经修好了，我拿了工具就走……”
周太太伸出食指放在王满仓的嘴唇上，她神情哀怨地说：“前阵子我失恋了，又不敢告诉男朋友和老公，只能独自一人默默忍受着一切，罗衾不耐五更寒……”
“我……”王满仓话未出口又被周太太打断。
“小王你是个好人，肯定不忍心看我如此受苦，留下来陪陪阿姨吧，阿姨给你买A锥~”周太太的语调愈加娇柔暧昧。
“对不起，我从小接受的教育不支持我做这样的事情，你看错人了。”
周太太撇撇嘴，她娇嗔地说：“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坏人儿~那你就不怕我出去告诉所有人，你借着工作之便，想趁机非礼我！弟弟，你也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吧~”
“哼！”王满仓冷笑一声，他一把推开周太太，指了指自己左肩上佩戴着的巡检司执法记录仪，轻蔑地说：
“8K高清画质，180度超广角，3D音频，热源、生物数据同步记录，从我进屋就开始录制了，太太，您也不想所有人都看到这段视频吧！？”
王满仓动作潇洒地关闭了执法记录仪，他邪魅一笑，对周太太说：“上门维修费10通宝，坠楼意外赔偿费20通宝，封口费500通宝！”
王满仓收了钱，他拿起维修工具，在周太太惊愕地注视下，潇洒地径直离去。
这就是巡检司教会王满仓的第一课：只要在工作，执法记录仪就得开着，永远给自己留条后路！
他负责维护公寓的电子门、电梯、摄像头等设备，如果业主自家的电器坏了，也可以到物业报修，王满仓提供上门维修服务；不用打卡上班，每月200通宝底薪，业主给多少维修费全是自己的。
王满仓七手八脚的翻找着盛放老屋杂物的箱子，他记得里面有一套二叔一直在用的维修工具，果不其然，那套维修工具零件齐全、完好无损，把手处已经被二叔盘得包浆，王满仓拿起那宿命般的工具包，伤感和使命感同时涌上心头。
巡检司的工作也愈发枯燥单一，经过了几天的入职培训后，王满仓领到了属于自己的制服、警棍和执法记录仪等常用装备。
他被分到秦飞主管直接带领的工作组，主要负责朝垣宫附近商业区的治安巡逻任务，每天给游客指路、扶老人过马路、找丢失的猫狗……偶尔发生聚众斗殴的事件，他也只负责站在后排叉着腰耀武扬威地充场面。
现在他严重怀疑，入职第一天连续工作的那三十个小时，是秦飞给自己的一个下马威。
有一次，王满仓在追小偷时一个大飞踹把人踹飞出去，小偷摔得鼻青脸肿；在他身上又没发现赃物，他倒打一耙，投诉王满仓诬陷好人、暴力执法；后来是同组的前辈调出了自己的执法记录仪录像，才看明白小偷团伙作案、转移赃物的来龙去脉。
证据确凿，小偷入狱，王满仓也免受惩罚，前辈告诉王满仓：“只要在工作，执法记录仪就得开着，永远给自己留条后路！”
住房、工作都解决妥当的王满仓渐渐适应了宝元城的生活，巡检司和物业的工作也能兼顾；每天他都抽出时间打坐，运转一遍吕灵素教给自己的元央归息诀，只是随着自身灵气的增加，补益效果越来越弱；偶尔空闲的傍晚，他和陈莉就去烧烤大排档改善伙食，陈莉依旧独爱花蛤，王满仓则钟情麻辣小龙虾。
这天晚上，回到家中的王满仓换掉巡检司的制服，套上工装背带裤和维修工具包。他来到公寓楼的38层，独居的周太太家里空调坏了。
房门打开，周太太热情地迎接王满仓。她年近五十，皮肤粗糙，脸色蜡黄，身材略微臃肿，有着岁月赋予成熟女人特有的沧桑；毛糙的长发简单挽着松散的马尾垂在一边肩头，她穿着一身黑色冰丝睡裙，吊带滑落，香肩微露。
“呦~是小王来了呀，快进来~”周太太侧身示意王满仓进屋，也许是为了见人，她还特意化了淡妆。
王满仓专业地穿上脚套，他侧身从周太太身前挤进屋内，闻到周太太身上幽幽的香水味。
屋内灯光朦胧，收音机里正播放着老式蓝调音乐，精油香薰的味道让人意乱情迷。
“小王喝点什么吗？咖啡？绿茶？还是红酒？”周太太反锁房门，温柔地问到。
王满仓感到氛围有一丝微妙，他客气地回道：“不用麻烦了，我抓紧开始工作，早点修好您就能早点用。”
“哎呀，小王你真是太贴心了~”周太太抿嘴轻笑，眼中透着对王满仓的赞许。
王满仓不敢再多说话，爬高下低地开始检修空调，从出风口到后台控制面板检查了一个遍，也没发现哪有问题。
周太太倒了一杯红酒，又端出一碟甜点蛋糕，她斜倚在沙发上，柔情绰态，一边小口抿着红酒，一边轻吮草莓蛋糕上的脱脂奶油。
王满仓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整个空调系统，确认没有任何故障；他环顾这微妙的氛围，冷汗直冒。
“累了吧小王？你看屋里这么热你把外套脱了吧，来吃些甜点补充下体力，你手脏，阿姨喂你~来张嘴，啊~~~”周太太一连串的热情“关怀”让王满仓手足无措，连连后退。
“我知道了！”王满仓突然大喝一声“肯定是外墙上的散热外机坏了，我从窗户爬出去看看！”
王满仓闪身躲过周太太的扑击，一路小跑着到了窗户边。他观察了一下外墙的情况，裸露的电线和管道纵横交错，楼下是存放垃圾桶的后巷，而空调外机仅用几颗螺丝固定在墙面上，年头久远，摇摇欲坠。
“小王啊，太危险啦！修不好就算了吧，来坐会~”周太太边说边向王满仓走来。
前有悬崖，后有猛虎，王满仓把心一横，开窗翻身而出，他后背紧贴着墙面，一动不敢动地站在空调外机上。
他万万没想到，当物业维修工还要应对这样的局面。但奈何，都是住在一个公寓楼里的邻居，还有业主和物业这一层关系在，低头不见抬头见，他也不好撕破脸皮。
王满仓本着职业精神，还是小心翼翼地检查了空调外机，确认没有任何故障。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脱身，他蹲在外机上思考再三，决定一会进屋就直接走人，周太太如果纠缠，自己可以亮出巡检司的身份唬她，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深陷险境、走泄元阳。
他正要起身进屋，脚下一使劲，哐当一声，固定空调外机的一颗螺丝掉落出去，整个外机向外倾斜，王满仓慌忙用手扣住窗户和外墙的缝隙。
屋内，周太太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睡裙，这是她精心挑选和装扮的“斩男”套装，主打一个温柔邻家少妇风，她用手指玩弄着衣角，得意兮兮地说：“小样，还在这装纯情呢，看老娘不迷死你，今天必拿下~”
正想着，她听到王满仓在屋外说话：“周太太，千万别开窗户！我快掉下去了，你等我想想办法！”
隔着窗户她听不清王满仓在说什么，以为是需要递工具，赶忙献殷勤：“是不是要我帮忙~怎么啦！？”
“……我操！”王满仓被猛然打开的窗户夹了手指，他本能地抽回手，然后才发现自己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从38楼的外墙摔了下去。
“小——王——”
极速下坠的王满仓张牙舞爪地伸手想抓住什么突出来的东西，但下落速度太快，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想起了吕灵素告诉过自己气的运行规律和状态，他慌忙集中精神，运行灵气：“不知道行不行啊……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他尽可能地把全身的灵气都聚集在右手手心，临近地面时，猛地放出，反向的冲击力让下坠速度减慢了不少，然后再瞬间收回灵气，覆盖接触地面的那半边身体。
嘭！！！伴随着沉闷的巨大声响，王满仓重重地砸在地面，扬起一阵尘土。
地面被砸出一个浅坑，附近气车的防盗警报此起彼伏地响起，公寓楼里的狗全都叫了起来。
王满仓紧闭双眼，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尘埃落定，他发现自己还活着，手脚健全，五脏六腑也没有异常，安全着陆！
“唔……多亏我机灵……”王满仓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他仰面躺在地上，冷汗浸湿了衣裤，争气的前列腺让他没有被吓尿，紧守着最后的尊严。
巷子里的几个流浪汉被从天而降的王满仓吓得汗毛倒竖，又看到他毫发无伤，忍不住啧啧称赞：“牛逼啊兄弟！兄弟你是体育生吧！？”
38楼上，周太太半个身子伸在窗外望着坠楼的王满仓，她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花容失色。
王满仓从坠楼的恐慌中缓过神来，他本打算直接去物业汇报情况，不再去周太太家，可是二叔留下的那套维修工具还放在那，他咬咬牙，坐着电梯一路上到了38层。
王满仓刚进房门，周太太就直接扑到他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粗壮的双臂环抱着王满仓的脖颈，不经意地抬起脚尖轻轻关起了房门。
“吓死我了！”周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摸王满仓的身子：“还好你没事，原来你还是修真者啊！真厉害！”
王满仓此时已经不想和她过多纠缠，他生硬地说：“你家的空调已经修好了，我拿了工具就走……”
周太太伸出食指放在王满仓的嘴唇上，她神情哀怨地说：“前阵子我失恋了，又不敢告诉男朋友和老公，只能独自一人默默忍受着一切，罗衾不耐五更寒……”
“我……”王满仓话未出口又被周太太打断。
“小王你是个好人，肯定不忍心看我如此受苦，留下来陪陪阿姨吧，阿姨给你买A锥~”周太太的语调愈加娇柔暧昧。
“对不起，我从小接受的教育不支持我做这样的事情，你看错人了。”
周太太撇撇嘴，她娇嗔地说：“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坏人儿~那你就不怕我出去告诉所有人，你借着工作之便，想趁机非礼我！弟弟，你也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吧~”
“哼！”王满仓冷笑一声，他一把推开周太太，指了指自己左肩上佩戴着的巡检司执法记录仪，轻蔑地说：
“8K高清画质，180度超广角，3D音频，热源、生物数据同步记录，从我进屋就开始录制了，太太，您也不想所有人都看到这段视频吧！？”
王满仓动作潇洒地关闭了执法记录仪，他邪魅一笑，对周太太说：“上门维修费10通宝，坠楼意外赔偿费20通宝，封口费500通宝！”
王满仓收了钱，他拿起维修工具，在周太太惊愕地注视下，潇洒地径直离去。
这就是巡检司教会王满仓的第一课：只要在工作，执法记录仪就得开着，永远给自己留条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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