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等价交换
第二天，迢迢在植物们的指引下来到术古教授的私人实验室。
这是一间蘑菇形的石头房。从外面看大概占地十来平米，莹白色的石头砌成圆圆的墩形墙，墙顶上搭着厚厚的白茅叶。白茅是制作空间魔法法器的常用辅助植物，它的叶片又长又直，形状有点象烟叶，晒干后叶子呈现米白色。
迢迢绕着这个纯白色的大蘑菇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入口。正在犹豫间，石墙上突然长出一朵金属喇叭花，术古教授的吼声从里面传出来：“还磨蹭什么！赶紧进来。”
“门在哪儿啊？”不明所以的迢迢冲喇叭喊。
“笨蛋，你往里冲就是了，要什么门！”坏脾气老头吼道。
迢迢看了看扎实的白石头墙，估算了下自己头颅的皮实程度，毅然决然的闭起眼睛往里走，满以为会一举穿过石墙，没料却重重的撞到墙上，差点没流出两管鼻血。
“哦，忘了还没有在的你门禁卡上加通行许可！”
老头不厚道的窃笑声从喇叭里传出来，迢迢捏紧了拳头：什么世道！@%￥%！
赶在她发飙前，她面前墙壁上的石块开始虚化，最后露出一个一人高的大洞，一层蓝色的光膜封在洞口，令人看不见后面的景象。
这会迢迢学乖了，她先伸出手去探探光膜的虚实，指尖感觉象是触到一层清凉的水膜，下一瞬，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光膜后传来，整个人轻而易举的穿了进去。
试验室里面的空间与它的外表严重不符，迢迢感觉自己是进入了一个空旷的大厅中，无数盏萤火虫无影灯从高高的穹顶上垂下来，应和着远处石墙发出的柔和荧光将这个无门无窗的封闭空间照得通明
白玉石铺就的地面地上镂刻着深奥的魔法图案，在那些繁复线条所构成的的银色凹槽中，隐隐有紫色奥术的光芒在流淌。
一张一张胡桃木大试验台上面堆满了精密的魔法器材，首尾相接地在大厅正中摆了一圈，在这圈试验台中坐着老乞丐似的术古教授。
迢迢怎么也没想到，邋遢教授的试验室居然会干净得一尘不染。在她的想象中，老头的实验室应该是一间阴森森的老屋，里面堆得象杂货铺，垃圾多得下不去脚，酸臭味能把推门的人熏得摔个跟斗。
这间明净整洁的试验室和术古教授的风格很不搭，程度严重到迢迢怀疑这地是他抢来的。
术古坐在试验台后，一双老眼将迢迢上下打量一番：“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试验室吗？”
“当然知道。”迢迢胸有成竹的回答。这个问题昨天在宅邸晚餐时大家热烈讨论过，一致认为教授才不会平白做善事。
“说说看！”术古饶有兴趣的道。
“你想以收我为助理之名，让我把所知道的魔法配方和刻印图案告诉你。”迢迢面具后一双眼睛通透澄明，“毕竟我炼金的手法那么臭，你不可能是看上我的手艺；才见一次面说看出我有炼金天赋也有点扯；剩下就只有一个答案，你觉得我的魔法配方特别，想多知道一点。”
“被你这样直接的说出来，我的一张老脸还真有点挂不住。”术古教授抓抓头发，脸上却连半点不好意思的神情都没有，“看来我是得另想办法啰！”
“不用，我喜欢明明白白把话说开，这等于是各取所需，我并不彻底拒绝你的提议。”
突然，迢迢眼睛一花，刚才还在试验台后的教授已拄着黑杖站到她面前，一双老眼比淬过火的剑还利：“不过，我还不知道你究竟知道多少稀奇的配方，如果你只知道这么一两个特殊的配方和图案，我也不耐烦收你这个戴着面具不肯摘的笨妞。”
“相信我，我知道的独家配方很多，绝对对你目前进行的试验有大帮助。”迢迢昨天听见术古教授和他首席助理的谈话，确定他遇到了难题。她配方很多这是真话，至于说对术古真的有咩有大帮助，只有天知道。迢迢连他究竟在做什么试验都不清楚。
“哦？”术古教授也很怀疑。迢迢却眼神坦荡的看着他，至少前半句是真的，她没有骗他。
“背几条来听听。”术古教授也是老辣人物，不见兔子绝对不撒鹰。
“不行，我告诉你独家配方，你听了就据为己用，我一点好处也没。”迢迢才不傻呢。昨天她就白教给他一个了，回去被算命奶奶絮叨了好久。
“你想怎样？！”术古本就不耐烦庶务，遇到迢迢这样步步防范的主真是天大的不高兴。
不过他也明白独家配方对于炼金士来说比心肝还宝贝，有很多都是家族不传之秘，传子不传女，不能随便背给别人听。
象昨天迢迢那样随口一问就答真是极其罕见的情况，他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昨天还那么爽快的一个妞，今天怎么就计较起来了呢。
昨天那是因为迢迢不太懂，回去被算命奶奶他们组团批斗，临时连夜恶补了魔法界通用的保密法则。
今天迢迢聪明了：“我再给你背两个你想要的魔法配方，加上昨天告诉你的一起算三个，换一个人的入学资格。”
“他有魔法潜能吗？没有就不行！”术古斩钉截铁的回答。百年传承的校规不可违，哪怕他是名教授也没有破坏的权利。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安在那样子到底象不象有魔法潜能呢？她拿不准。
“算了，就换魔法测试吧，如果他有魔法潜能就让他入学，学费你出。如果他没有潜能你写封推荐信，让他到别的学院学习。学费还是你出。”迢迢退求其次。
“好。”术古教授答应得很爽快。
“你想听哪方面的两个配方？”魔书在脑，迢迢丝毫不惧。
术古一个瞬移闪回试验台后，大马金刀的一坐：“就随便背两个终极药剂配方吧。”
随便和终极是能摆在一起用的词吗？都说是终极配方了，还可以随便背？迢迢暗骂一声老狐狸。搜罗了一遍魔书里记载的终极配方，挑了她觉得最不实用的风之秘药和性别变身剂背给术古听。
第一个配方术古也有，他听见迢迢一字不差的背了出来，心里很是吃惊，这可是他重金向一位破落炼金世家末世孙换来的古方，枫叶帝国的普通炼金士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
第二个配方，术古一听名字就紧张的站了起来，许多炼金士恐怕听都没听说过有这种药剂存在，可术古的老师，那位接近于神的存在曾经告诉过他，老师年青时曾听说过这种颠倒性别的神奇药剂，它是东方秘术师的不传之秘。这种配方里有一味很神奇的植物名叫阴阳草，其它的配料连老师也不知道。
迢迢不但背出变身剂的所有配料，更是详细到每种配料需要的分量和顺序。虽然她昧下了添加配料时药剂应有的温度和颜色，但仅前面的那些详尽数字已经叫术古激动得全身颤抖。
他不顾身份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把抓住迢迢的手腕：“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还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都告诉我！都告诉我！”
迢迢不动声色的挣脱他的鸟爪：“我们等价交换，我告诉你我所知道的秘密配方，你按我的要求教导我炼金术。”
“还有，我们得签个魔法契约，你不得起贪念伤害我。”迢迢想起怀璧其罪的典故，先给自己上一个保险再说。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术古大怒。
“嘿嘿，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哪天你被心里的魔鬼蛊惑要对我下毒手，我岂不是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迢迢笑嘻嘻的道，“别告诉我这种事没有。”
算命奶奶说为了一条秘方血流成河的事在炼金界屡见不鲜，迢迢不信术古不知道。
“现在的小孩子啊，就是不肯相信人！”术古叹了口气，眉毛也耷拉了下来，自试验台上取过一张魔兽皮，在上面刻录魔法阵，再龙飞凤舞的写下誓言，滴上自己的鲜血，塞到迢迢手上。
迢迢脑中有整本魔书的知识，对于魔法器物的见识已不是当日吴下阿蒙。她一眼就看出这契约用的是最严苛的魔法阵，违背誓言者将遭受比凌迟还痛苦的死亡。
她对着那几排誓言翻来覆去的读了几遍，确定没有问题后，割破手指滴下自己鲜血。在迢迢的血液滴落到契约上之后，契约立刻化为灰烬，一股黑色气体霎时涌起，分别缠绕在两人身上，再一闪失了踪迹。
“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学习什么？”术古教授饶有兴趣地问。
“我先想学怎么才能最大限度地将精神力运用到魔法制作当中。”迢迢回答。
她发现自己精神力输出不畅不是一天两天了。运用天赋技能没问题，但一旦她想按照魔法书上的教程运用精神来炼金或调动魔法元素攻击时，就有这种不通畅的感觉。
“犹如多年的前列腺增生患者，满满都是尿意，可怎么也尿不出来是吧。”术古教授形象的比喻道。
“教授，请您慎言，不要当着公主的面用这些粗俗的比喻。”曾经招聘过迢迢的女教授带着三位衣着华贵的美丽少女穿过魔法石墙款款走近。
术古倨傲的回头：“这是我的试验室，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倒是你，没经我邀请就闯了进来，当我是死人哪？信不信我轰你出去！”
女教授不与他一般见识，转而回头对其中最明艳的那位少女无奈的恳求道：“尊敬的公主殿下，当术古教授的助理真的不是一个好主意，他又脏又臭，嘴巴又毒，您在他身边会有受不完的气。”
“我们将誓死捍卫公主的尊严。”其余两位少女齐声回答，颇有视死如归的劲头。
术古一皱眉：“一个小妞就已经糟糕得很了，还来这么多个，我还要不要研究了！”
女教授闻言大喜：“臭老头，你终于肯松口啦。没关系，收下公主就行，侍女们可以不来！”
“不是公主，是她！”术古傲慢的用下巴指了指迢迢，“我新收的助手。她叫……那个谁，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这是一间蘑菇形的石头房。从外面看大概占地十来平米，莹白色的石头砌成圆圆的墩形墙，墙顶上搭着厚厚的白茅叶。白茅是制作空间魔法法器的常用辅助植物，它的叶片又长又直，形状有点象烟叶，晒干后叶子呈现米白色。
迢迢绕着这个纯白色的大蘑菇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入口。正在犹豫间，石墙上突然长出一朵金属喇叭花，术古教授的吼声从里面传出来：“还磨蹭什么！赶紧进来。”
“门在哪儿啊？”不明所以的迢迢冲喇叭喊。
“笨蛋，你往里冲就是了，要什么门！”坏脾气老头吼道。
迢迢看了看扎实的白石头墙，估算了下自己头颅的皮实程度，毅然决然的闭起眼睛往里走，满以为会一举穿过石墙，没料却重重的撞到墙上，差点没流出两管鼻血。
“哦，忘了还没有在的你门禁卡上加通行许可！”
老头不厚道的窃笑声从喇叭里传出来，迢迢捏紧了拳头：什么世道！@%￥%！
赶在她发飙前，她面前墙壁上的石块开始虚化，最后露出一个一人高的大洞，一层蓝色的光膜封在洞口，令人看不见后面的景象。
这会迢迢学乖了，她先伸出手去探探光膜的虚实，指尖感觉象是触到一层清凉的水膜，下一瞬，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光膜后传来，整个人轻而易举的穿了进去。
试验室里面的空间与它的外表严重不符，迢迢感觉自己是进入了一个空旷的大厅中，无数盏萤火虫无影灯从高高的穹顶上垂下来，应和着远处石墙发出的柔和荧光将这个无门无窗的封闭空间照得通明
白玉石铺就的地面地上镂刻着深奥的魔法图案，在那些繁复线条所构成的的银色凹槽中，隐隐有紫色奥术的光芒在流淌。
一张一张胡桃木大试验台上面堆满了精密的魔法器材，首尾相接地在大厅正中摆了一圈，在这圈试验台中坐着老乞丐似的术古教授。
迢迢怎么也没想到，邋遢教授的试验室居然会干净得一尘不染。在她的想象中，老头的实验室应该是一间阴森森的老屋，里面堆得象杂货铺，垃圾多得下不去脚，酸臭味能把推门的人熏得摔个跟斗。
这间明净整洁的试验室和术古教授的风格很不搭，程度严重到迢迢怀疑这地是他抢来的。
术古坐在试验台后，一双老眼将迢迢上下打量一番：“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试验室吗？”
“当然知道。”迢迢胸有成竹的回答。这个问题昨天在宅邸晚餐时大家热烈讨论过，一致认为教授才不会平白做善事。
“说说看！”术古饶有兴趣的道。
“你想以收我为助理之名，让我把所知道的魔法配方和刻印图案告诉你。”迢迢面具后一双眼睛通透澄明，“毕竟我炼金的手法那么臭，你不可能是看上我的手艺；才见一次面说看出我有炼金天赋也有点扯；剩下就只有一个答案，你觉得我的魔法配方特别，想多知道一点。”
“被你这样直接的说出来，我的一张老脸还真有点挂不住。”术古教授抓抓头发，脸上却连半点不好意思的神情都没有，“看来我是得另想办法啰！”
“不用，我喜欢明明白白把话说开，这等于是各取所需，我并不彻底拒绝你的提议。”
突然，迢迢眼睛一花，刚才还在试验台后的教授已拄着黑杖站到她面前，一双老眼比淬过火的剑还利：“不过，我还不知道你究竟知道多少稀奇的配方，如果你只知道这么一两个特殊的配方和图案，我也不耐烦收你这个戴着面具不肯摘的笨妞。”
“相信我，我知道的独家配方很多，绝对对你目前进行的试验有大帮助。”迢迢昨天听见术古教授和他首席助理的谈话，确定他遇到了难题。她配方很多这是真话，至于说对术古真的有咩有大帮助，只有天知道。迢迢连他究竟在做什么试验都不清楚。
“哦？”术古教授也很怀疑。迢迢却眼神坦荡的看着他，至少前半句是真的，她没有骗他。
“背几条来听听。”术古教授也是老辣人物，不见兔子绝对不撒鹰。
“不行，我告诉你独家配方，你听了就据为己用，我一点好处也没。”迢迢才不傻呢。昨天她就白教给他一个了，回去被算命奶奶絮叨了好久。
“你想怎样？！”术古本就不耐烦庶务，遇到迢迢这样步步防范的主真是天大的不高兴。
不过他也明白独家配方对于炼金士来说比心肝还宝贝，有很多都是家族不传之秘，传子不传女，不能随便背给别人听。
象昨天迢迢那样随口一问就答真是极其罕见的情况，他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昨天还那么爽快的一个妞，今天怎么就计较起来了呢。
昨天那是因为迢迢不太懂，回去被算命奶奶他们组团批斗，临时连夜恶补了魔法界通用的保密法则。
今天迢迢聪明了：“我再给你背两个你想要的魔法配方，加上昨天告诉你的一起算三个，换一个人的入学资格。”
“他有魔法潜能吗？没有就不行！”术古斩钉截铁的回答。百年传承的校规不可违，哪怕他是名教授也没有破坏的权利。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安在那样子到底象不象有魔法潜能呢？她拿不准。
“算了，就换魔法测试吧，如果他有魔法潜能就让他入学，学费你出。如果他没有潜能你写封推荐信，让他到别的学院学习。学费还是你出。”迢迢退求其次。
“好。”术古教授答应得很爽快。
“你想听哪方面的两个配方？”魔书在脑，迢迢丝毫不惧。
术古一个瞬移闪回试验台后，大马金刀的一坐：“就随便背两个终极药剂配方吧。”
随便和终极是能摆在一起用的词吗？都说是终极配方了，还可以随便背？迢迢暗骂一声老狐狸。搜罗了一遍魔书里记载的终极配方，挑了她觉得最不实用的风之秘药和性别变身剂背给术古听。
第一个配方术古也有，他听见迢迢一字不差的背了出来，心里很是吃惊，这可是他重金向一位破落炼金世家末世孙换来的古方，枫叶帝国的普通炼金士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
第二个配方，术古一听名字就紧张的站了起来，许多炼金士恐怕听都没听说过有这种药剂存在，可术古的老师，那位接近于神的存在曾经告诉过他，老师年青时曾听说过这种颠倒性别的神奇药剂，它是东方秘术师的不传之秘。这种配方里有一味很神奇的植物名叫阴阳草，其它的配料连老师也不知道。
迢迢不但背出变身剂的所有配料，更是详细到每种配料需要的分量和顺序。虽然她昧下了添加配料时药剂应有的温度和颜色，但仅前面的那些详尽数字已经叫术古激动得全身颤抖。
他不顾身份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把抓住迢迢的手腕：“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还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都告诉我！都告诉我！”
迢迢不动声色的挣脱他的鸟爪：“我们等价交换，我告诉你我所知道的秘密配方，你按我的要求教导我炼金术。”
“还有，我们得签个魔法契约，你不得起贪念伤害我。”迢迢想起怀璧其罪的典故，先给自己上一个保险再说。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术古大怒。
“嘿嘿，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哪天你被心里的魔鬼蛊惑要对我下毒手，我岂不是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迢迢笑嘻嘻的道，“别告诉我这种事没有。”
算命奶奶说为了一条秘方血流成河的事在炼金界屡见不鲜，迢迢不信术古不知道。
“现在的小孩子啊，就是不肯相信人！”术古叹了口气，眉毛也耷拉了下来，自试验台上取过一张魔兽皮，在上面刻录魔法阵，再龙飞凤舞的写下誓言，滴上自己的鲜血，塞到迢迢手上。
迢迢脑中有整本魔书的知识，对于魔法器物的见识已不是当日吴下阿蒙。她一眼就看出这契约用的是最严苛的魔法阵，违背誓言者将遭受比凌迟还痛苦的死亡。
她对着那几排誓言翻来覆去的读了几遍，确定没有问题后，割破手指滴下自己鲜血。在迢迢的血液滴落到契约上之后，契约立刻化为灰烬，一股黑色气体霎时涌起，分别缠绕在两人身上，再一闪失了踪迹。
“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学习什么？”术古教授饶有兴趣地问。
“我先想学怎么才能最大限度地将精神力运用到魔法制作当中。”迢迢回答。
她发现自己精神力输出不畅不是一天两天了。运用天赋技能没问题，但一旦她想按照魔法书上的教程运用精神来炼金或调动魔法元素攻击时，就有这种不通畅的感觉。
“犹如多年的前列腺增生患者，满满都是尿意，可怎么也尿不出来是吧。”术古教授形象的比喻道。
“教授，请您慎言，不要当着公主的面用这些粗俗的比喻。”曾经招聘过迢迢的女教授带着三位衣着华贵的美丽少女穿过魔法石墙款款走近。
术古倨傲的回头：“这是我的试验室，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倒是你，没经我邀请就闯了进来，当我是死人哪？信不信我轰你出去！”
女教授不与他一般见识，转而回头对其中最明艳的那位少女无奈的恳求道：“尊敬的公主殿下，当术古教授的助理真的不是一个好主意，他又脏又臭，嘴巴又毒，您在他身边会有受不完的气。”
“我们将誓死捍卫公主的尊严。”其余两位少女齐声回答，颇有视死如归的劲头。
术古一皱眉：“一个小妞就已经糟糕得很了，还来这么多个，我还要不要研究了！”
女教授闻言大喜：“臭老头，你终于肯松口啦。没关系，收下公主就行，侍女们可以不来！”
“不是公主，是她！”术古傲慢的用下巴指了指迢迢，“我新收的助手。她叫……那个谁，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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