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丑女艾芊芊
“等等，什么庙会？”棠鸢警觉起来，剧情里艾芊芊就是在庙会上露了脸，才被吕县令盯上的。
李二嫂没觉有异，说道：“就是那个龙王塘前的庙会啊，这个月初八。”
初八龙王塘，原来当年艾芊芊就是因为手提花篮去卖花，被坐在轿子里的吕县令看上了，这才是一切悲剧的起点。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这一切。
“怎么，你不想去了？”李二嫂瞪圆了眼睛，“一枝花可以卖三文，一天下来也能挣个百十来文的贴补家用呢。”她自己颇为动心的说道。
“不，我当然是跟你去了。”棠鸢答道，“但是想跟你借点东西，不知道行不行？”
“说什么借不借，我好意思让你们兄妹还吗？”李二嫂板起面孔，露出些不高兴的模样。
其实李二嫂有自己不高兴的理由，这些年贴补给兄妹的东西确实没往回要过。李二哥为人吝啬，就爱喝醉了酒打老婆。李二嫂嘴上厉害，两人没少吵架。
“那好，李二嫂，我想跟你借点面粉和酱油。”棠鸢把李二嫂的好记在心里。
“给你给你，多了不起的东西。”李二嫂立刻回房给她取来，才不在乎李二哥的打骂。
棠鸢就把说自己关进屋子一个劲鼓捣。
“芊芊，你这是干什么，难道脑子真的烧坏掉了？”李二嫂看着屋子里走出来的女孩，原本的明眸皓齿被一层蜡黄的脸皮盖住，两侧脸颊上没有数不清的雀斑和痘痕。
棠鸢解释道：“二嫂，今天的事我自然会跟哥哥解释，希望你也不要说出去。”
李二嫂心道自己是乡野村妇，可能是不太有见识，但还是奇怪道：“可你这样把自己故意扮丑是为什么，明明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刚才隔壁村汪大婶还想给你做媒，跟我打听这个事儿呢。”
棠鸢听的一惊，忙说：“二嫂，我们家的情况你还不清楚吗，我们家穷的哪还拿得出嫁妆来，快别提提亲的事了。”
李二嫂一合计也是，道：“我们这是乡下小地方，你和艾舟祖上都是江湖人士，可能还认识别的有钱亲戚，确实没必要困在我们这乡下。”
棠鸢哭笑不得：“二嫂，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答应我一件事，从今天起就往外传，说我艾芊芊前些日子发了大病，命保住脸却毁了。你别管为什么，传就是了。”
李二嫂一向觉得艾舟兄妹二人，哥哥憨厚，妹妹有主意，没多问什么就答应了，然后背着跨栏带着艾芊芊上山采花。
因为知道芊芊刚刚大病初愈，还特地找了一个小背篓给她。两人走出村头，跨过离村子不远的小河，来到一处小山谷。
站在上面向下望，山谷里的景色蔚为壮观，一片赤红色的喜兰一片一片迎风摇曳。李二嫂嘴上不停，手里开始动作：“这喜兰命最贱，明明是兰花，却没人稀得养。要不是我们采花人还来采一采，估计就要烂在这山谷里。”
棠鸢轻轻嗅了嗅空气里的香味，觉得一阵心旷神怡。喜兰花期短，一年开很多次花。却因为在无人之地随意盛开，这不就是个致富的商机吗？
她也弯腰学着二嫂的样子采起花来，一边干活一边问：“二嫂，喜兰除了簪起来，还有别的用途吗？”
“那我还真不知道，就知道它好闻又好看。”李二嫂露出笑容，摘下一朵开的正艳的喜兰插到棠鸢的耳边，“小妮子，可真俊。就是不知为啥把自己的脸弄成这样。”
忙活了一天的艾舟卸下柴火回到家里，刚想生火做饭，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他走进里屋一看，妹妹已经把晚饭做好了。
蒸红薯和糙米粥，还有一碟红色的酱菜。
艾舟露出笑容，看到妹妹的脸后又开始大惊失色：“芊芊，你这脸怎么了？我早上出门时还是好好的啊。”
棠鸢笑着回答：“这是我自己画上去的。哥哥我跟你讲个故事，从前呢有个美女叫陈圆圆，因为她实在太美了，所以人人都想得到她。所以她被男人们抢来抢去，下场特别凄惨。”
艾舟不是傻子，一点就通，但还是不高兴的嘟囔：“可你这样，若是回头媒婆上门了，不就说不到好婆家了吗？”
“哥哥都还没嫁娶，怎么就给我着急？”
“我是粗人一个，穷成这样还找媳妇，不就是让人跟着我受苦？但是我们芊芊生的这样好看，就应该找个家境殷实的人家过好日子。”艾舟老实的回答。
“过好日子？”棠鸢撅起嘴，“哪怕给人当妾？”
艾舟这才变了脸色：“那绝对不行，妾哪有什么地位，一定会被正妻和家主欺负的。我们家芊芊将来一定得当大夫人才行。”
“哥哥，天下哪有那种美事呢。快别想那么多了，赶紧来尝尝我的手艺吧。”棠鸢心知艾舟是为了自己好，也不知该说什么。
艾舟尝了一口红色的酱菜，喜笑颜开：“这是什么做的，甜甜的凉凉的，怎么这么好吃。”
“你猜猜？”棠鸢露出狡黠的笑容。
“难不成是喜兰？”艾舟笑道，“你下午和二嫂上山采花了？”
棠鸢给艾舟展示自己的一背篓鲜花，喜滋滋的问：“哥哥，你说我做出喜兰酱拿到集市去卖怎么样？”
“可以试试。”艾舟沉吟一会儿，忽然说，“芊芊，哥哥跟你商量一件事。”
棠鸢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艾舟犹豫片刻开口：“这两天我帮着村里的铁匠打铁，是因为龙腾镖局的镖师刚好在镇上停留。他们那里的趟子手一个月有二两银子的月钱，我想给你攒嫁妆，就想跟着镖局找点事做。”
龙腾镖局？
我想想，难道是因为押了不该押的镖被灭门那个龙腾镖局？
艾舟还在继续：“可是我又不放心你，想拜托李二嫂照顾你一段时间，等我三个月后回来。”
“绝对不能去！”棠鸢喊出来。
“那是为什么？”艾舟目露疑惑，瞬间了然，“我知道芊芊惦记哥哥，哥哥又不是一去不回，几个月后就拿着银子回来了。”
棠鸢琢磨了一下，劝道：“走江湖的镖师大多有武艺，哥哥你一个农夫，除了力气啥也没有，去了也未必能受到重用，也未必赚到钱。”
艾舟点点头，觉得妹妹说的有道理。
“而且哥哥去走镖无非为了赚钱，其实我们现在一样有办法发家。”棠鸢自信满满的说。
“当真？”艾舟不相信。
“哥哥，你姑且信我这一回。”棠鸢保证，“若我实在想不到办法，你再去干那刀口舔血的危险事也不迟。”
第二天艾舟还是继续去打铁，就为了一天一百文的工钱卖力气。而棠鸢则是自己去继续采一些兰花，临走前还送了一小罐喜兰酱给李二嫂，惹得李二嫂笑的像个咧开嘴的石榴。
“二嫂，再多问你一句，咱们村子周围哪有贝壳啊？”棠鸢问。
“你要贝壳做什么？”二嫂随口一问，“河边应该有一些，不过要说多，还是村里打鱼的三愣子家多。”
汤圆一直采花采到天黑，又用一小碟喜兰酱跟村里的渔夫换了一大包贝壳。
三愣子尝着香甜的喜兰酱还在高兴，觉得自己占了艾芊芊一个大便宜，用没用的贝壳换了好东西。
李二嫂和三愣子帮着棠鸢一宣传，村里人就都知道艾家小妹妹做出了一种酱菜，味道好且香，都想来找她买。
对这些人，棠鸢一律白送一小碟，然后说：“因为这个酱菜不好做，实在是没有这么多了。这些白送给大家，以后生产出来大家再来我这买吧。”
大家觉得芊芊这妮子，懂事又客气，也不枉费大家在兄妹小时候都帮衬了一把。
艾舟一边推着磨一边高兴道：“芊芊，真有你的。可是明明还有十几罐喜兰酱，你为什么不卖给大家呢？”
“那些是我留着拿到集市卖的，只是卖花能挣几个钱啊。”棠鸢用手捻捻磨盘上的贝壳碎末，“村里的大家对我们有恩，送就送了，咱们也不吃亏。”
“还是我妹妹明事理。”艾舟毫不吝啬的夸奖道，“可你让我磨贝壳又是做什么呢？”
“哥哥，我让你跟汪大婶借的那只公鸡放进鸡圈里了么？”棠鸢紧张的问。
“放了放了，人家还指着这鸡打鸣呢，过两天得给人换回去。”艾舟答。
棠鸢抓起一把贝壳碎屑，笑道：“哥哥，你就瞧好吧。”
在一群母鸡里放一只公鸡，可以提高母鸡的雌激素，增加母鸡产蛋量。同时在母鸡的饲料中加入贝壳，因为鸡蛋壳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钙，也能起到提到鸡蛋质量的目的。
致富经是个好东西。
果然第二天，棠鸢就从鸡窝里摸出两三个鸡蛋，效果真是立竿见影，电视成不欺我也。
庙会的日子来了。临走前棠鸢清点自己这些天的战利品，发现有喜兰酱二十罐，鸡蛋五十个，惊得李二嫂吓了一跳：“你们家母鸡受什么刺激了？怎么下蛋跟发了疯似的。”
棠鸢偷偷把贝壳粉塞给李二嫂：“二嫂，这东西对母鸡下蛋很好用，你自己留着偷偷用吧。”
李二嫂没觉有异，说道：“就是那个龙王塘前的庙会啊，这个月初八。”
初八龙王塘，原来当年艾芊芊就是因为手提花篮去卖花，被坐在轿子里的吕县令看上了，这才是一切悲剧的起点。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这一切。
“怎么，你不想去了？”李二嫂瞪圆了眼睛，“一枝花可以卖三文，一天下来也能挣个百十来文的贴补家用呢。”她自己颇为动心的说道。
“不，我当然是跟你去了。”棠鸢答道，“但是想跟你借点东西，不知道行不行？”
“说什么借不借，我好意思让你们兄妹还吗？”李二嫂板起面孔，露出些不高兴的模样。
其实李二嫂有自己不高兴的理由，这些年贴补给兄妹的东西确实没往回要过。李二哥为人吝啬，就爱喝醉了酒打老婆。李二嫂嘴上厉害，两人没少吵架。
“那好，李二嫂，我想跟你借点面粉和酱油。”棠鸢把李二嫂的好记在心里。
“给你给你，多了不起的东西。”李二嫂立刻回房给她取来，才不在乎李二哥的打骂。
棠鸢就把说自己关进屋子一个劲鼓捣。
“芊芊，你这是干什么，难道脑子真的烧坏掉了？”李二嫂看着屋子里走出来的女孩，原本的明眸皓齿被一层蜡黄的脸皮盖住，两侧脸颊上没有数不清的雀斑和痘痕。
棠鸢解释道：“二嫂，今天的事我自然会跟哥哥解释，希望你也不要说出去。”
李二嫂心道自己是乡野村妇，可能是不太有见识，但还是奇怪道：“可你这样把自己故意扮丑是为什么，明明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刚才隔壁村汪大婶还想给你做媒，跟我打听这个事儿呢。”
棠鸢听的一惊，忙说：“二嫂，我们家的情况你还不清楚吗，我们家穷的哪还拿得出嫁妆来，快别提提亲的事了。”
李二嫂一合计也是，道：“我们这是乡下小地方，你和艾舟祖上都是江湖人士，可能还认识别的有钱亲戚，确实没必要困在我们这乡下。”
棠鸢哭笑不得：“二嫂，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答应我一件事，从今天起就往外传，说我艾芊芊前些日子发了大病，命保住脸却毁了。你别管为什么，传就是了。”
李二嫂一向觉得艾舟兄妹二人，哥哥憨厚，妹妹有主意，没多问什么就答应了，然后背着跨栏带着艾芊芊上山采花。
因为知道芊芊刚刚大病初愈，还特地找了一个小背篓给她。两人走出村头，跨过离村子不远的小河，来到一处小山谷。
站在上面向下望，山谷里的景色蔚为壮观，一片赤红色的喜兰一片一片迎风摇曳。李二嫂嘴上不停，手里开始动作：“这喜兰命最贱，明明是兰花，却没人稀得养。要不是我们采花人还来采一采，估计就要烂在这山谷里。”
棠鸢轻轻嗅了嗅空气里的香味，觉得一阵心旷神怡。喜兰花期短，一年开很多次花。却因为在无人之地随意盛开，这不就是个致富的商机吗？
她也弯腰学着二嫂的样子采起花来，一边干活一边问：“二嫂，喜兰除了簪起来，还有别的用途吗？”
“那我还真不知道，就知道它好闻又好看。”李二嫂露出笑容，摘下一朵开的正艳的喜兰插到棠鸢的耳边，“小妮子，可真俊。就是不知为啥把自己的脸弄成这样。”
忙活了一天的艾舟卸下柴火回到家里，刚想生火做饭，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他走进里屋一看，妹妹已经把晚饭做好了。
蒸红薯和糙米粥，还有一碟红色的酱菜。
艾舟露出笑容，看到妹妹的脸后又开始大惊失色：“芊芊，你这脸怎么了？我早上出门时还是好好的啊。”
棠鸢笑着回答：“这是我自己画上去的。哥哥我跟你讲个故事，从前呢有个美女叫陈圆圆，因为她实在太美了，所以人人都想得到她。所以她被男人们抢来抢去，下场特别凄惨。”
艾舟不是傻子，一点就通，但还是不高兴的嘟囔：“可你这样，若是回头媒婆上门了，不就说不到好婆家了吗？”
“哥哥都还没嫁娶，怎么就给我着急？”
“我是粗人一个，穷成这样还找媳妇，不就是让人跟着我受苦？但是我们芊芊生的这样好看，就应该找个家境殷实的人家过好日子。”艾舟老实的回答。
“过好日子？”棠鸢撅起嘴，“哪怕给人当妾？”
艾舟这才变了脸色：“那绝对不行，妾哪有什么地位，一定会被正妻和家主欺负的。我们家芊芊将来一定得当大夫人才行。”
“哥哥，天下哪有那种美事呢。快别想那么多了，赶紧来尝尝我的手艺吧。”棠鸢心知艾舟是为了自己好，也不知该说什么。
艾舟尝了一口红色的酱菜，喜笑颜开：“这是什么做的，甜甜的凉凉的，怎么这么好吃。”
“你猜猜？”棠鸢露出狡黠的笑容。
“难不成是喜兰？”艾舟笑道，“你下午和二嫂上山采花了？”
棠鸢给艾舟展示自己的一背篓鲜花，喜滋滋的问：“哥哥，你说我做出喜兰酱拿到集市去卖怎么样？”
“可以试试。”艾舟沉吟一会儿，忽然说，“芊芊，哥哥跟你商量一件事。”
棠鸢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艾舟犹豫片刻开口：“这两天我帮着村里的铁匠打铁，是因为龙腾镖局的镖师刚好在镇上停留。他们那里的趟子手一个月有二两银子的月钱，我想给你攒嫁妆，就想跟着镖局找点事做。”
龙腾镖局？
我想想，难道是因为押了不该押的镖被灭门那个龙腾镖局？
艾舟还在继续：“可是我又不放心你，想拜托李二嫂照顾你一段时间，等我三个月后回来。”
“绝对不能去！”棠鸢喊出来。
“那是为什么？”艾舟目露疑惑，瞬间了然，“我知道芊芊惦记哥哥，哥哥又不是一去不回，几个月后就拿着银子回来了。”
棠鸢琢磨了一下，劝道：“走江湖的镖师大多有武艺，哥哥你一个农夫，除了力气啥也没有，去了也未必能受到重用，也未必赚到钱。”
艾舟点点头，觉得妹妹说的有道理。
“而且哥哥去走镖无非为了赚钱，其实我们现在一样有办法发家。”棠鸢自信满满的说。
“当真？”艾舟不相信。
“哥哥，你姑且信我这一回。”棠鸢保证，“若我实在想不到办法，你再去干那刀口舔血的危险事也不迟。”
第二天艾舟还是继续去打铁，就为了一天一百文的工钱卖力气。而棠鸢则是自己去继续采一些兰花，临走前还送了一小罐喜兰酱给李二嫂，惹得李二嫂笑的像个咧开嘴的石榴。
“二嫂，再多问你一句，咱们村子周围哪有贝壳啊？”棠鸢问。
“你要贝壳做什么？”二嫂随口一问，“河边应该有一些，不过要说多，还是村里打鱼的三愣子家多。”
汤圆一直采花采到天黑，又用一小碟喜兰酱跟村里的渔夫换了一大包贝壳。
三愣子尝着香甜的喜兰酱还在高兴，觉得自己占了艾芊芊一个大便宜，用没用的贝壳换了好东西。
李二嫂和三愣子帮着棠鸢一宣传，村里人就都知道艾家小妹妹做出了一种酱菜，味道好且香，都想来找她买。
对这些人，棠鸢一律白送一小碟，然后说：“因为这个酱菜不好做，实在是没有这么多了。这些白送给大家，以后生产出来大家再来我这买吧。”
大家觉得芊芊这妮子，懂事又客气，也不枉费大家在兄妹小时候都帮衬了一把。
艾舟一边推着磨一边高兴道：“芊芊，真有你的。可是明明还有十几罐喜兰酱，你为什么不卖给大家呢？”
“那些是我留着拿到集市卖的，只是卖花能挣几个钱啊。”棠鸢用手捻捻磨盘上的贝壳碎末，“村里的大家对我们有恩，送就送了，咱们也不吃亏。”
“还是我妹妹明事理。”艾舟毫不吝啬的夸奖道，“可你让我磨贝壳又是做什么呢？”
“哥哥，我让你跟汪大婶借的那只公鸡放进鸡圈里了么？”棠鸢紧张的问。
“放了放了，人家还指着这鸡打鸣呢，过两天得给人换回去。”艾舟答。
棠鸢抓起一把贝壳碎屑，笑道：“哥哥，你就瞧好吧。”
在一群母鸡里放一只公鸡，可以提高母鸡的雌激素，增加母鸡产蛋量。同时在母鸡的饲料中加入贝壳，因为鸡蛋壳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钙，也能起到提到鸡蛋质量的目的。
致富经是个好东西。
果然第二天，棠鸢就从鸡窝里摸出两三个鸡蛋，效果真是立竿见影，电视成不欺我也。
庙会的日子来了。临走前棠鸢清点自己这些天的战利品，发现有喜兰酱二十罐，鸡蛋五十个，惊得李二嫂吓了一跳：“你们家母鸡受什么刺激了？怎么下蛋跟发了疯似的。”
棠鸢偷偷把贝壳粉塞给李二嫂：“二嫂，这东西对母鸡下蛋很好用，你自己留着偷偷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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