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各自的心事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拖我的后腿，你也不行！”
“……明白了。”真嗣点点头。他终于有些理解绫波最后跟自己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她所说的明日香的孤独感，看来就源自于此了。本来还想通过不与明日香好好配合，逼得碇源堂把绫波放出来和自己搭档的，听完明日香的故事之后，真嗣也收起了这个想法。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是在可怜我吗？！”明日香看着真嗣的死鱼眼逐渐有了些生气，然后又带上了一丝怜悯，不由地勃然大怒，“我特意来关心你一下，你居然敢可怜我？！”
真嗣立刻调整状态，像是肃然起敬一样：“不，我只是很佩服你。身世那么离奇，可是一点也没有受此影响。”
“哼！”明日香转身走出厨房，“你就是喜欢想太多。”
看着明日香走进浴室，真嗣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此时的他，对于明日香的观感已经好了许多。那么，就从帮她达成驾驶EVA的愿望开始吧！真嗣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之后的几天，真嗣和明日香的配合明显好了起来，堪称进步神速。美里过来检查了几次，也惊讶于两人的默契程度，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进。终于，到了原定展开作战的前夜。
“美里不是说今晚要来验收成果的吗？怎么还不见她人？”明日香裹着浴巾，一边擦着自己的头发，一边问道。经过几天的生活后，她也发现了，真嗣的心里全是绫波，根本没有来偷看自己的想法。
真嗣斜躺在客厅，还在温习曲子的节奏：“美里姐刚才来电话了，说今晚有事没法回来了，叫我们养好精神，明天正常发挥就行。”
“哦？也就是说今晚只有我们两个人咯？”
“嗯？”真嗣回过头，不知道明日香又要玩什么花样。
明日香抱着自己的被褥，缓缓走向原本属于真嗣的房间：“为了保证睡眠质量，我就征用一下你的床咯。真是搞不懂你们日本人，居然能够在地板上睡觉。还有哦，晚上我不会关门，你要是敢来夜袭我保证让你后悔！”
看着明日香走进自己的房间，真嗣心里居然产生了不真实感。只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要干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洗完澡的真嗣，躺在床上有些难以入眠。明天就是检验自己和明日香训练成果的日子了，根据目前的训练水平来看，要在曲子结束时一起发动致命攻击完全没有问题了。主要是打倒使徒之后，自己要怎么解决绫波的问题，是不是真的要冒险和碇源堂单独见上一面呢……
身后传来一声门响，好像是自己的房门开了，真嗣连忙闭上眼睛，虽然不清楚明日香半夜开门出来要做什么，但他总觉得还是装睡比较好。
又是一声门响，还有开灯的声音。
原来是去上厕所啊……真嗣松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马桶冲水的声音响起，然后是开门、关灯、关门……真嗣靠着自己的耳朵判断明日香的位置。
嗯？怎么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不会过来了吧？！真嗣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睡姿，眼皮连一条缝也不敢睁开。被她知道自己还没睡，肯定又会说什么“还不好好睡觉，是不是想明天拖我后腿”这样的话。
“咳！”明日香突兀地咳嗽了一声。
这又是什么花样？真嗣心里疑惑，然后就发现耳边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榻榻米也一沉。
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动静，真嗣再也忍不住了，悄悄睁开眼睛，发现果然是明日香睡到了自己身边。
借着窗外有些昏暗的灯光，真嗣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仔细观察明日香。此时的她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一样。由于继承了更多的日耳曼血统，脸上的线条比较明显，鼻梁也比绫波要高不少，透露出一种帅气的感觉。
难怪在学校那么受欢迎，外国人的样貌加分不少吧……真嗣想到。
这时，明日香的身体扭动了一下，背部弓了起来，头和脚却靠近了真嗣。尤其是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呼出的热气好像都吹动了自己脸上的汗毛。
搞什么飞机啊……真嗣身体紧绷，强忍住开口询问的冲动，猜测明日香这又是玩的哪一出，眼睛不自觉地顺着明日香的脸颊向下看去。
因为穿着的睡衣是宽松的短袖，加上现在明日香奇妙的姿势，所以不可避免的，真嗣注意到了一些平时没关注到的东西。好家伙，营养可真不错啊……
经过和明日香这几天的同居，真嗣也不再那么避讳这些事了。大大方方地看了一会儿后，真嗣起身回到了久违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至于明日香为什么会睡到自己旁边？真嗣表示，这种问题他才懒得想了。
而床铺的另一边，察觉到自己身上多了一层被子，明日香也缓缓睁开了眼睛，脸上迅速染成了绯红色。你在干什么呀，居然撑不住自己先睡着了……她心里前所未有的害羞，接着又开始有些恼羞成怒。好你个碇真嗣，我在里面等半天了，你居然真的不来是吧，还得我亲自出来诱惑你。而且你明明没睡着，肯定也看到了吧，居然只是给我盖了个被子就进去睡觉了，还把门关上？！你还是不是男人！
明日香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难道是因为明天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和这个笨蛋睡在一起了吗？自己是在嫉妒他和绫波吗……困意再次袭来，明日香就这样怀着复杂的心情进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的NERV总部内，美里也陷入了同样复杂的心情之中。
明明自己是为了获取情报，才主动接近他的，可为什么……美里感受着从背后抱住自己的有力臂膀，自己腰腹间带有热度的大手，以及自己唇齿间的熟悉感觉……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大学的时候……
“唔——不要啦……被人看见，怎么办……”美里嘴里咕哝着。加持的手已经离开她的脸颊，但她还是没有转过头去的意思，连手里的文件也渐渐掉落在电梯的地面上。
而加持并没有打算解释这个问题，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叮——”终于，电梯停了下来，美里这才像是恢复了力气一般，挣脱了加持的怀抱，踉跄着退出了电梯。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美里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着装，别过脸去。
加持弯腰拾起美里掉落的文件，说道：“不过，你的嘴唇并没有阻止我哦。”
美里的心跳差点漏掉一拍。
“你的嘴唇还有你说的话，我该相信哪一个呢？”加持将收拾好的文件递给美里，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
美里冷着脸，一把夺过那些文件。
加持也并不多说什么，右手贴胸地行了个略带滑稽的宫廷礼，任由电梯门自动关上了。
为什么自己没有反抗呢？为什么自己好像还在留恋那种感觉呢……美里此时的心情可谓是如打翻的五味瓶一般。自己明明应该已经忘掉他了啊，为什么又控制不住地做了这样的事情呢？可叹前几天还想着看真嗣的笑话，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没有坚持的人啊……而且当初是我甩了你，为什么你一点也不生气呢，加持……
“砰——”美里将手里的文件狠狠摔在了电梯门上，想象这是摔在加持的身上，借此发泄着心里的无名怒火。连她也说不上来，现在到底是在生什么气。
收拾好心情，美里来到了NERV内部的酒吧，律子也在这边。
“你也来了啊。”律子笑着问道，“要喝点什么？”
“咖啡就好了。”
“真是少见啊，今天居然不是喝酒。”
“没兴致。”
“哦？有心事？工作，还是男人？”
“所以我很烦你们这些聪明过头的人啊……”美里嘟囔着，端起了咖啡杯，“一半一半吧。”
律子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美里：“还是喜欢他的，对吧？”
“噗——”美里嘴里的咖啡还没咽下去就一口喷了出来，“为什么你会这么说啊？！”
“呵呵。”律子晃动着自己的鸡尾酒，“你这几天和加持走得挺近的嘛……”
“那不一样！”美里急忙否认，“那是因为这次的作战计划，要不然我躲着他还来不及呢！也就是我年少不懂事，才和他那样的渣男交往，这简直就是我的人生污点！”
“可你还是有些动摇的吧。”
“你！”
“别急着否认哦，我可都看在眼里了。”律子扬起了嘴角，“你就坦率一点好了，反正加持已经不是8年前的样子了，他的变化很大呢。”
“才怪嘞。”美里回想着刚才电梯里发生的事，“他还不是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一点也不懂事。他要是有真嗣一半的稳重专情就好了……”
“那个孩子啊，确实啊。”律子放下酒杯，“可惜司令并不希望他们俩走得太近。”
“说起来，律子你和司令走得也挺近的呢。”美里试着转移话题，“感觉真嗣就是遗传了他呢，像是你会喜欢的类型吧。”
律子沉默了一会，才答道：“他，其实也是个小孩罢了。”
“嗯？”美里顿时竖起了耳朵。
“没什么，休息得差不多了，我该继续回去加班咯。”律子站起身来，“明天就是决战的日子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美里点点头，看着律子消失在门后。尽管她什么也没说，美里却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却也带来了另一个疑问，真嗣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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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真嗣点点头。他终于有些理解绫波最后跟自己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她所说的明日香的孤独感，看来就源自于此了。本来还想通过不与明日香好好配合，逼得碇源堂把绫波放出来和自己搭档的，听完明日香的故事之后，真嗣也收起了这个想法。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是在可怜我吗？！”明日香看着真嗣的死鱼眼逐渐有了些生气，然后又带上了一丝怜悯，不由地勃然大怒，“我特意来关心你一下，你居然敢可怜我？！”
真嗣立刻调整状态，像是肃然起敬一样：“不，我只是很佩服你。身世那么离奇，可是一点也没有受此影响。”
“哼！”明日香转身走出厨房，“你就是喜欢想太多。”
看着明日香走进浴室，真嗣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此时的他，对于明日香的观感已经好了许多。那么，就从帮她达成驾驶EVA的愿望开始吧！真嗣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之后的几天，真嗣和明日香的配合明显好了起来，堪称进步神速。美里过来检查了几次，也惊讶于两人的默契程度，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进。终于，到了原定展开作战的前夜。
“美里不是说今晚要来验收成果的吗？怎么还不见她人？”明日香裹着浴巾，一边擦着自己的头发，一边问道。经过几天的生活后，她也发现了，真嗣的心里全是绫波，根本没有来偷看自己的想法。
真嗣斜躺在客厅，还在温习曲子的节奏：“美里姐刚才来电话了，说今晚有事没法回来了，叫我们养好精神，明天正常发挥就行。”
“哦？也就是说今晚只有我们两个人咯？”
“嗯？”真嗣回过头，不知道明日香又要玩什么花样。
明日香抱着自己的被褥，缓缓走向原本属于真嗣的房间：“为了保证睡眠质量，我就征用一下你的床咯。真是搞不懂你们日本人，居然能够在地板上睡觉。还有哦，晚上我不会关门，你要是敢来夜袭我保证让你后悔！”
看着明日香走进自己的房间，真嗣心里居然产生了不真实感。只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要干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洗完澡的真嗣，躺在床上有些难以入眠。明天就是检验自己和明日香训练成果的日子了，根据目前的训练水平来看，要在曲子结束时一起发动致命攻击完全没有问题了。主要是打倒使徒之后，自己要怎么解决绫波的问题，是不是真的要冒险和碇源堂单独见上一面呢……
身后传来一声门响，好像是自己的房门开了，真嗣连忙闭上眼睛，虽然不清楚明日香半夜开门出来要做什么，但他总觉得还是装睡比较好。
又是一声门响，还有开灯的声音。
原来是去上厕所啊……真嗣松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马桶冲水的声音响起，然后是开门、关灯、关门……真嗣靠着自己的耳朵判断明日香的位置。
嗯？怎么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不会过来了吧？！真嗣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睡姿，眼皮连一条缝也不敢睁开。被她知道自己还没睡，肯定又会说什么“还不好好睡觉，是不是想明天拖我后腿”这样的话。
“咳！”明日香突兀地咳嗽了一声。
这又是什么花样？真嗣心里疑惑，然后就发现耳边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榻榻米也一沉。
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动静，真嗣再也忍不住了，悄悄睁开眼睛，发现果然是明日香睡到了自己身边。
借着窗外有些昏暗的灯光，真嗣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仔细观察明日香。此时的她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一样。由于继承了更多的日耳曼血统，脸上的线条比较明显，鼻梁也比绫波要高不少，透露出一种帅气的感觉。
难怪在学校那么受欢迎，外国人的样貌加分不少吧……真嗣想到。
这时，明日香的身体扭动了一下，背部弓了起来，头和脚却靠近了真嗣。尤其是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呼出的热气好像都吹动了自己脸上的汗毛。
搞什么飞机啊……真嗣身体紧绷，强忍住开口询问的冲动，猜测明日香这又是玩的哪一出，眼睛不自觉地顺着明日香的脸颊向下看去。
因为穿着的睡衣是宽松的短袖，加上现在明日香奇妙的姿势，所以不可避免的，真嗣注意到了一些平时没关注到的东西。好家伙，营养可真不错啊……
经过和明日香这几天的同居，真嗣也不再那么避讳这些事了。大大方方地看了一会儿后，真嗣起身回到了久违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至于明日香为什么会睡到自己旁边？真嗣表示，这种问题他才懒得想了。
而床铺的另一边，察觉到自己身上多了一层被子，明日香也缓缓睁开了眼睛，脸上迅速染成了绯红色。你在干什么呀，居然撑不住自己先睡着了……她心里前所未有的害羞，接着又开始有些恼羞成怒。好你个碇真嗣，我在里面等半天了，你居然真的不来是吧，还得我亲自出来诱惑你。而且你明明没睡着，肯定也看到了吧，居然只是给我盖了个被子就进去睡觉了，还把门关上？！你还是不是男人！
明日香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难道是因为明天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和这个笨蛋睡在一起了吗？自己是在嫉妒他和绫波吗……困意再次袭来，明日香就这样怀着复杂的心情进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的NERV总部内，美里也陷入了同样复杂的心情之中。
明明自己是为了获取情报，才主动接近他的，可为什么……美里感受着从背后抱住自己的有力臂膀，自己腰腹间带有热度的大手，以及自己唇齿间的熟悉感觉……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大学的时候……
“唔——不要啦……被人看见，怎么办……”美里嘴里咕哝着。加持的手已经离开她的脸颊，但她还是没有转过头去的意思，连手里的文件也渐渐掉落在电梯的地面上。
而加持并没有打算解释这个问题，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叮——”终于，电梯停了下来，美里这才像是恢复了力气一般，挣脱了加持的怀抱，踉跄着退出了电梯。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美里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着装，别过脸去。
加持弯腰拾起美里掉落的文件，说道：“不过，你的嘴唇并没有阻止我哦。”
美里的心跳差点漏掉一拍。
“你的嘴唇还有你说的话，我该相信哪一个呢？”加持将收拾好的文件递给美里，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
美里冷着脸，一把夺过那些文件。
加持也并不多说什么，右手贴胸地行了个略带滑稽的宫廷礼，任由电梯门自动关上了。
为什么自己没有反抗呢？为什么自己好像还在留恋那种感觉呢……美里此时的心情可谓是如打翻的五味瓶一般。自己明明应该已经忘掉他了啊，为什么又控制不住地做了这样的事情呢？可叹前几天还想着看真嗣的笑话，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没有坚持的人啊……而且当初是我甩了你，为什么你一点也不生气呢，加持……
“砰——”美里将手里的文件狠狠摔在了电梯门上，想象这是摔在加持的身上，借此发泄着心里的无名怒火。连她也说不上来，现在到底是在生什么气。
收拾好心情，美里来到了NERV内部的酒吧，律子也在这边。
“你也来了啊。”律子笑着问道，“要喝点什么？”
“咖啡就好了。”
“真是少见啊，今天居然不是喝酒。”
“没兴致。”
“哦？有心事？工作，还是男人？”
“所以我很烦你们这些聪明过头的人啊……”美里嘟囔着，端起了咖啡杯，“一半一半吧。”
律子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美里：“还是喜欢他的，对吧？”
“噗——”美里嘴里的咖啡还没咽下去就一口喷了出来，“为什么你会这么说啊？！”
“呵呵。”律子晃动着自己的鸡尾酒，“你这几天和加持走得挺近的嘛……”
“那不一样！”美里急忙否认，“那是因为这次的作战计划，要不然我躲着他还来不及呢！也就是我年少不懂事，才和他那样的渣男交往，这简直就是我的人生污点！”
“可你还是有些动摇的吧。”
“你！”
“别急着否认哦，我可都看在眼里了。”律子扬起了嘴角，“你就坦率一点好了，反正加持已经不是8年前的样子了，他的变化很大呢。”
“才怪嘞。”美里回想着刚才电梯里发生的事，“他还不是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一点也不懂事。他要是有真嗣一半的稳重专情就好了……”
“那个孩子啊，确实啊。”律子放下酒杯，“可惜司令并不希望他们俩走得太近。”
“说起来，律子你和司令走得也挺近的呢。”美里试着转移话题，“感觉真嗣就是遗传了他呢，像是你会喜欢的类型吧。”
律子沉默了一会，才答道：“他，其实也是个小孩罢了。”
“嗯？”美里顿时竖起了耳朵。
“没什么，休息得差不多了，我该继续回去加班咯。”律子站起身来，“明天就是决战的日子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美里点点头，看着律子消失在门后。尽管她什么也没说，美里却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却也带来了另一个疑问，真嗣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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