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以点破面
“给我……给朕……拿杯茶来！”朱由检自从上次被勒过之后，一直觉得喉咙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清了清嗓子，不禁又在心里问候了天杀的系统十八辈祖宗，这特么，穿越过来，都不带记忆继承的？
很快小宦官送来了茶水，他坐回到床上，遣退了小宦官，边喝茶，边回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历史资料，规划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办，一边还小声嘀咕着：
“崇祯十四年正月初六……祖大寿应该在锦州被围了，洪承畴还没带人马去救援。
李自成正要打洛阳，不出半个月就要拿下了，而后据河洛而取天下，张献忠再过一段时间要去打襄阳，也就一个月左右也要攻克了。”
如果按照正常历史走向，拿下洛阳和襄阳后李自成和张献忠，实力都会彻底壮大起来，再也不可能被官军压制了，洪承畴也会在关外葬送大明最后的野战力量。从此之后，大明朝基本就神仙难救了。”
“这特么一上来就是生死存亡的时刻啊！”
半个月内要阻止李自成，一个月内还要阻击张献忠，至少半年之内还要力保锦州之战不能有失，偏偏要是搞不定这三方，基本就万劫不复了，到时后不论想搞什么新花样，也不会有土壤有窗口期去猥琐发育了。
“现在老子要钱没钱，要兵没兵，想正面刚是不可能的！
看来只能寄希望于煽动一下蝴蝶翅膀，看看能不能引发一场风暴了。不过还好老子外号套路王中王，诚实可靠小郎君，翅膀一扑腾很可能就是一场超强台风。”
“以点破面，打乱流寇和建奴原本历史上正常的发展步伐，给自己赚钱练兵种田猥琐发育，争取足够的窗口期，这就是短期内的核心战略思想了！
等老子有了一只握在手里的强军，再解决了粮食问题，那时候，就不是天子守国门了，就轮到老子去踹国门了，挨个的都给老子开门交保护费！
不过，练兵可是个烧钱的买卖，还是得尽快想办法搞银子。
要说搞银子，还是抄家最快啊！历史上崇祯这个睿智，竟然抄家都抄不来银子，这技术一看就不到家。
在手里没有枪杆子之前，上来就抄官员的家，那是肯定不行的，不论是东林党，还是勋戚集团或者武官集团，现在老子都得罪不起，一个个都是能让老子溺水而亡的狼人。
不过，不抄你们，老子还是有地方可抄啊，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抄家技术了，让你们看看什么叫整活！”
……
随着朱由检嘀嘀咕咕思考他的翻盘大计，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天色已经快亮了。
正当他规划到自己的后宫要再纳几个妃子的时候，前殿的一阵喧哗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娘娘，陛下还未起，您还是等会再来吧？”
“本宫等不得了！必须马上见到陛下！”一道温婉中又带着几分柔媚的声音，从门外逐渐靠近。
来人身份非同凡响，却是崇祯皇帝朱由检的皇嫂，天启皇帝遗孀，懿安皇后，张嫣。
此时的“朱由检”，对这声音却并不熟悉，或者说，因为没有继承崇祯的记忆，他对这里谁的声音都不熟。
不过，“娘娘”这个称呼他可知道是什么意思，这让他有点激动，又有点期待！
要见到真人版的后宫娘娘了，只是不知道是自己哪位妃子，多大年龄，颜值高不高。
片刻之后，一道柔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臣妾参见陛下，冒昧打扰陛下休息，请陛下降罪！”
“朱由检”努力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无罪无罪，朕赦你无罪，快进来吧！”他想赶紧看看后宫娘娘的真容。
“啊？”门外的张嫣，听到这话明显一愣。
“怎么了？快进来啊，朕都起来了。”
听到“朱由检”已经起来了，张嫣略显勉强的回道：“臣妾遵命。”
随着轻柔的脚步声一起出现在“朱由检”面前的，是一张窈窕端丽，绝世无双的面庞。
大约快三十岁的样子，眼似秋波，口若朱樱，鼻如悬胆，一身紫色宫装，身体修长，整个人艳丽中透着一种成熟的韵味。
他一时看得呆了，后世的直播小姐姐他没少看，可真没见过这种气质的。
“咳咳，陛下，臣妾冒昧扰了陛下休息，实是无奈之举，昨晚宫门落锁前，臣妾的一个婢女从河南探亲回来后，提到了一件可能关乎河南局势的事情，臣妾本不该过问这些军国大事，但时局艰难，思来想去，还是应该尽早告知陛下。”
张嫣见朱由检那一副痴汉表情，略带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明了来意。
“咳咳，无妨，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嘛，不知河南发生了什么事情？”朱由检也尴尬的咳嗽一声，又赶紧努力装出一种严肃的表情。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陛下文才之深厚，果然非同凡响，寥寥数字便意味无穷。”张嫣听了朱由检的话，先是一愣，稍一琢磨不由赞叹了起来。
此时此刻，顾炎武还没有写出这千古流传的八个字，从朱由检的口中说出来，却带有另一番意味。
“陛下，臣妾的婢女言，其从洛阳一路返京，沿途百姓乱作一团，各种传闻纷纷，多有言及那李匪将要进犯洛阳。
一路上有钱人家找寻逃路，各县上万难民和有钱大户逃向洛阳城中，附近地方武装也退守城内。城中寺院、庙观都住满难民，官府和大商户搭起粥棚救济。
出洛阳地界前，还有官军压着几百名监狱犯人，开始从洛河滩拉石头往城中运，城墙内四周堆满了大青石，城中街道上巡游的练勇也多了起来。”
“朱由检”听了这话，确认了自己的记忆没错，看的那些史籍也没错，这个时间点上，李自成确实要进攻洛阳了。
如果按照历史进程，半个月后，洛阳就要陷落了，而自己那个便宜皇叔，比他这个皇帝有钱N倍的福王朱常洵，也会被李自成灭口。
不过，刚刚他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倒不怎么担心，反而心思大多放在了猜测眼前女子到底是哪个妃子上面，忽然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此事朕已知晓，自会周全处置，朕腰背酸痛，今日还要上早朝，你来给朕揉揉！”
说完，转身拉开帷帐趴到了床上，故意不看女子的反应。
“这……陛下……”张嫣被这忽然的转折弄得没反应过来，叔嫂之间要避嫌，又怎么可以帮他揉背。
不过转念一想，陛下日夜操劳为国，可能也没有想那么多，能说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陛下又岂会……，自己想这般多，倒是有些小家子气了。
于是她也没拒绝，咬了咬牙：“臣妾遵命！”
想不到还挺矜持，难不成是新纳的妃子？看年龄也不像啊？朱由检装作没听见女子的低语。
张嫣上前蹲在朱由检身前，又觉姿势不便，遂改为了弯腰趴伏。
很快一股淡淡迷人香味进入了朱由检的鼻孔，一双柔弱无骨的玉手，带着一丝颤抖，搭在了他的后背上。
手指轻轻用力……朱由检闭着眼睛，脑海里有种奸计得逞的快感……
“陛下日理万机，切勿太过操劳，当保重龙体为要。”
“朕乃天下之主，又怎能……往右点……对对，就是这！”
张嫣“……”
“再往中间点……用点力，朕这腰子吃劲儿……”
“啊……”张嫣见朱由检也没别的动作，似乎真的没想太多，听到这话，索性摆开架势一用力。
朱由检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老妹手劲儿还挺大！”
张嫣“……”
一时间，有些好胜心的张嫣，和朱由检较上了劲。
乾清宫后殿的二层仙楼内，不断地传出朱由检也不知是痛苦还是爽的“嗯……啊……”声，以及张嫣因为朱由检太吃劲儿，而不得不摆开架势用尽全力的喘息声。
前殿的小宦官们听的一个个目瞪口呆，宫女们也是面面相觑，殿内外一时安静的针落可闻。
直到一声通报，打破了宁静：“皇后娘娘驾到！”
一身白色宫装，面容清丽雅致的崇祯正妻，周皇后，手提一个食盒，面带笑容快步走到了殿门口，却刚好听到了“朱由检”的一声痛苦呻吟紧跟着张嫣的一声喘息。
“啊……嗯！”
周皇后脸色一下沉了下来，转身问旁边的小宦官：“谁在后殿？陛下这是在干什么？”
这一下把小宦官问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脸的便秘表情：“回娘娘，这……这……”
周皇后看小宦官这副表情，也不再问，直接推开殿门，快步向后殿二层仙楼走去。
一路走到后殿二层朱由检所在的房间门外，却看到了令她诧异的一幕。
“皇嫂？”
“你在干什么？”她万没想到竟然是张嫣在里面。
此时此刻，朱由检只穿着里衣趴在床上，而张嫣又发丝凌乱的弯腰趴在他背上喘着粗气，二人俱被身后周皇后的声音吓了一跳。
朱由检愣了几秒，皇嫂？难道这个给他后背大保健的，不是他的妃子，而是传说中天启皇帝留下的遗孀，张嫣？
张嫣却首先反应了过来：“妹妹，你怎么来了？”
张嫣平日与周皇后感情极好，并不以妯娌相称，而是互称姐妹。
说完她赶忙起身整理自己的妆发，却因为长时间弯腰一下没站起来，反而倒在了朱由检身边，一时间羞得脸色更加涨红。
朱由检此时却故作淡定的扶起了张嫣，又清了清嗓子，对周皇后道：
“咳咳……朕要是说，朕在跟皇嫂讨论河南局势，你信吗？”
周皇后贝齿紧咬，面沉似水，闻言默不作声。
“好吧，朕坦白，你知道的，皇嫂是河南人嘛，朕只是想跟皇嫂学外语，啊不，学河南话。”
清了清嗓子，不禁又在心里问候了天杀的系统十八辈祖宗，这特么，穿越过来，都不带记忆继承的？
很快小宦官送来了茶水，他坐回到床上，遣退了小宦官，边喝茶，边回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历史资料，规划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办，一边还小声嘀咕着：
“崇祯十四年正月初六……祖大寿应该在锦州被围了，洪承畴还没带人马去救援。
李自成正要打洛阳，不出半个月就要拿下了，而后据河洛而取天下，张献忠再过一段时间要去打襄阳，也就一个月左右也要攻克了。”
如果按照正常历史走向，拿下洛阳和襄阳后李自成和张献忠，实力都会彻底壮大起来，再也不可能被官军压制了，洪承畴也会在关外葬送大明最后的野战力量。从此之后，大明朝基本就神仙难救了。”
“这特么一上来就是生死存亡的时刻啊！”
半个月内要阻止李自成，一个月内还要阻击张献忠，至少半年之内还要力保锦州之战不能有失，偏偏要是搞不定这三方，基本就万劫不复了，到时后不论想搞什么新花样，也不会有土壤有窗口期去猥琐发育了。
“现在老子要钱没钱，要兵没兵，想正面刚是不可能的！
看来只能寄希望于煽动一下蝴蝶翅膀，看看能不能引发一场风暴了。不过还好老子外号套路王中王，诚实可靠小郎君，翅膀一扑腾很可能就是一场超强台风。”
“以点破面，打乱流寇和建奴原本历史上正常的发展步伐，给自己赚钱练兵种田猥琐发育，争取足够的窗口期，这就是短期内的核心战略思想了！
等老子有了一只握在手里的强军，再解决了粮食问题，那时候，就不是天子守国门了，就轮到老子去踹国门了，挨个的都给老子开门交保护费！
不过，练兵可是个烧钱的买卖，还是得尽快想办法搞银子。
要说搞银子，还是抄家最快啊！历史上崇祯这个睿智，竟然抄家都抄不来银子，这技术一看就不到家。
在手里没有枪杆子之前，上来就抄官员的家，那是肯定不行的，不论是东林党，还是勋戚集团或者武官集团，现在老子都得罪不起，一个个都是能让老子溺水而亡的狼人。
不过，不抄你们，老子还是有地方可抄啊，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抄家技术了，让你们看看什么叫整活！”
……
随着朱由检嘀嘀咕咕思考他的翻盘大计，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天色已经快亮了。
正当他规划到自己的后宫要再纳几个妃子的时候，前殿的一阵喧哗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娘娘，陛下还未起，您还是等会再来吧？”
“本宫等不得了！必须马上见到陛下！”一道温婉中又带着几分柔媚的声音，从门外逐渐靠近。
来人身份非同凡响，却是崇祯皇帝朱由检的皇嫂，天启皇帝遗孀，懿安皇后，张嫣。
此时的“朱由检”，对这声音却并不熟悉，或者说，因为没有继承崇祯的记忆，他对这里谁的声音都不熟。
不过，“娘娘”这个称呼他可知道是什么意思，这让他有点激动，又有点期待！
要见到真人版的后宫娘娘了，只是不知道是自己哪位妃子，多大年龄，颜值高不高。
片刻之后，一道柔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臣妾参见陛下，冒昧打扰陛下休息，请陛下降罪！”
“朱由检”努力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无罪无罪，朕赦你无罪，快进来吧！”他想赶紧看看后宫娘娘的真容。
“啊？”门外的张嫣，听到这话明显一愣。
“怎么了？快进来啊，朕都起来了。”
听到“朱由检”已经起来了，张嫣略显勉强的回道：“臣妾遵命。”
随着轻柔的脚步声一起出现在“朱由检”面前的，是一张窈窕端丽，绝世无双的面庞。
大约快三十岁的样子，眼似秋波，口若朱樱，鼻如悬胆，一身紫色宫装，身体修长，整个人艳丽中透着一种成熟的韵味。
他一时看得呆了，后世的直播小姐姐他没少看，可真没见过这种气质的。
“咳咳，陛下，臣妾冒昧扰了陛下休息，实是无奈之举，昨晚宫门落锁前，臣妾的一个婢女从河南探亲回来后，提到了一件可能关乎河南局势的事情，臣妾本不该过问这些军国大事，但时局艰难，思来想去，还是应该尽早告知陛下。”
张嫣见朱由检那一副痴汉表情，略带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明了来意。
“咳咳，无妨，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嘛，不知河南发生了什么事情？”朱由检也尴尬的咳嗽一声，又赶紧努力装出一种严肃的表情。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陛下文才之深厚，果然非同凡响，寥寥数字便意味无穷。”张嫣听了朱由检的话，先是一愣，稍一琢磨不由赞叹了起来。
此时此刻，顾炎武还没有写出这千古流传的八个字，从朱由检的口中说出来，却带有另一番意味。
“陛下，臣妾的婢女言，其从洛阳一路返京，沿途百姓乱作一团，各种传闻纷纷，多有言及那李匪将要进犯洛阳。
一路上有钱人家找寻逃路，各县上万难民和有钱大户逃向洛阳城中，附近地方武装也退守城内。城中寺院、庙观都住满难民，官府和大商户搭起粥棚救济。
出洛阳地界前，还有官军压着几百名监狱犯人，开始从洛河滩拉石头往城中运，城墙内四周堆满了大青石，城中街道上巡游的练勇也多了起来。”
“朱由检”听了这话，确认了自己的记忆没错，看的那些史籍也没错，这个时间点上，李自成确实要进攻洛阳了。
如果按照历史进程，半个月后，洛阳就要陷落了，而自己那个便宜皇叔，比他这个皇帝有钱N倍的福王朱常洵，也会被李自成灭口。
不过，刚刚他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倒不怎么担心，反而心思大多放在了猜测眼前女子到底是哪个妃子上面，忽然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此事朕已知晓，自会周全处置，朕腰背酸痛，今日还要上早朝，你来给朕揉揉！”
说完，转身拉开帷帐趴到了床上，故意不看女子的反应。
“这……陛下……”张嫣被这忽然的转折弄得没反应过来，叔嫂之间要避嫌，又怎么可以帮他揉背。
不过转念一想，陛下日夜操劳为国，可能也没有想那么多，能说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陛下又岂会……，自己想这般多，倒是有些小家子气了。
于是她也没拒绝，咬了咬牙：“臣妾遵命！”
想不到还挺矜持，难不成是新纳的妃子？看年龄也不像啊？朱由检装作没听见女子的低语。
张嫣上前蹲在朱由检身前，又觉姿势不便，遂改为了弯腰趴伏。
很快一股淡淡迷人香味进入了朱由检的鼻孔，一双柔弱无骨的玉手，带着一丝颤抖，搭在了他的后背上。
手指轻轻用力……朱由检闭着眼睛，脑海里有种奸计得逞的快感……
“陛下日理万机，切勿太过操劳，当保重龙体为要。”
“朕乃天下之主，又怎能……往右点……对对，就是这！”
张嫣“……”
“再往中间点……用点力，朕这腰子吃劲儿……”
“啊……”张嫣见朱由检也没别的动作，似乎真的没想太多，听到这话，索性摆开架势一用力。
朱由检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老妹手劲儿还挺大！”
张嫣“……”
一时间，有些好胜心的张嫣，和朱由检较上了劲。
乾清宫后殿的二层仙楼内，不断地传出朱由检也不知是痛苦还是爽的“嗯……啊……”声，以及张嫣因为朱由检太吃劲儿，而不得不摆开架势用尽全力的喘息声。
前殿的小宦官们听的一个个目瞪口呆，宫女们也是面面相觑，殿内外一时安静的针落可闻。
直到一声通报，打破了宁静：“皇后娘娘驾到！”
一身白色宫装，面容清丽雅致的崇祯正妻，周皇后，手提一个食盒，面带笑容快步走到了殿门口，却刚好听到了“朱由检”的一声痛苦呻吟紧跟着张嫣的一声喘息。
“啊……嗯！”
周皇后脸色一下沉了下来，转身问旁边的小宦官：“谁在后殿？陛下这是在干什么？”
这一下把小宦官问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脸的便秘表情：“回娘娘，这……这……”
周皇后看小宦官这副表情，也不再问，直接推开殿门，快步向后殿二层仙楼走去。
一路走到后殿二层朱由检所在的房间门外，却看到了令她诧异的一幕。
“皇嫂？”
“你在干什么？”她万没想到竟然是张嫣在里面。
此时此刻，朱由检只穿着里衣趴在床上，而张嫣又发丝凌乱的弯腰趴在他背上喘着粗气，二人俱被身后周皇后的声音吓了一跳。
朱由检愣了几秒，皇嫂？难道这个给他后背大保健的，不是他的妃子，而是传说中天启皇帝留下的遗孀，张嫣？
张嫣却首先反应了过来：“妹妹，你怎么来了？”
张嫣平日与周皇后感情极好，并不以妯娌相称，而是互称姐妹。
说完她赶忙起身整理自己的妆发，却因为长时间弯腰一下没站起来，反而倒在了朱由检身边，一时间羞得脸色更加涨红。
朱由检此时却故作淡定的扶起了张嫣，又清了清嗓子，对周皇后道：
“咳咳……朕要是说，朕在跟皇嫂讨论河南局势，你信吗？”
周皇后贝齿紧咬，面沉似水，闻言默不作声。
“好吧，朕坦白，你知道的，皇嫂是河南人嘛，朕只是想跟皇嫂学外语，啊不，学河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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