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梦2
又过了许多年，巫山缘再次下山找胡宁玫。这时候的她脸色很憔悴。似乎过得并没有她说的幸福。
巫山缘问他：“宁玫，你不开心？是不是他对你不好？”
“没有，他过我很好。”胡宁玫不承认。
“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脸色。”
巫山缘拆穿她的伪装。
“我们相处千年，你骗不了我。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胡宁玫沉默了片刻道：“缘大哥，你帮不了我。”
“你不说，什么知道我不能帮你？”巫山缘接着道：“你不是没有家人，你还有我。我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胡宁玫终于忍不住流泪了，把这些年得委屈都说了出来：“缘大哥，我心里委屈，我感觉我不认识他了，你知道吗？就因为我没有帮他生孩子，他爹娘嫌弃我，他朋友对我指指点点。他没有帮我出头，还背着我纳了两房小妾。他以为我不知道，但我什么可能不知道？”
巫山缘知道胡宁玫口中的他就是胡宁玫现在的相公。
“你说我跟他那会儿，他有什么，他一个穷书生，他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是我图他的名声要嫁给他，他这么待我，那我活该，如果是我图他有钱财，嫁给他，他这么待我也是活该，如果是图他长相要这么嫁给他，那是罪该万死。”
“这三样，他有吗？我有那一点不好，我辛辛苦苦持家，孝敬他爹娘，他家凭什么这样对我，他一个落魄书生，要不是我，他家能有今天。”
胡宁玫越说越伤心。虽然巫山缘已经猜到了结果，还是很生气。他不能容忍自己眼里的宝成为别人眼里的草。
等胡宁玫说完，巫山缘开口道：“我早就劝过你，你们不会有好结果，你不听，现在后悔了吧。”
“后悔了。”
胡宁玫擦了擦眼泪。
“我该什么做？”
“不管做妖还是做人，一定不要软弱，更不要介意别人怎么看你，有的时候，你越是软弱，别人就越是瞧不起你，连老天也不会要你，你现在要学会反抗。”
“反抗？”胡宁玫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巫山缘理所当然的道：“你相公对你不好，就揍他一顿，屡教不改，就把他揍的连他娘的不认识，如果他爹娘阻挡，就一块揍，直到揍服为止，反正他们连起手也打不过你。”
“缘大哥，你净瞎说。”
胡宁玫想笑，又笑不出来。
这是她的家务事，巫山缘也只能叹口气。
等胡宁玫平静了下心情，巫山缘接着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想到以后，胡宁玫神情有些黯然：“我也不知道，我心里很乱。”
巫山缘看着胡宁玫，第一次坦白心声：“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啊，他不要你，你别伤心，你告诉我，我要你，我接你回家。”
“缘大哥，你别胡说。我已经嫁人了。”胡宁玫脸一红，连忙摇头。
“我是认真的，只要你喜欢，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缘大哥，你别这样说。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为什么，我的世界只有你了。”巫山缘不能理解，他把胡宁玫当成宝，为什么胡宁玫宁愿在这里当根草。
“可我的世界不只有你啊？”吴宁玫沉默了许久才道：“缘大哥，你如果早这样多好啊，可惜回不去了。”
说完转身离去。
巫山缘看着他背影。喃喃自语：“是啊，回不去了...”
巫山缘还是偷偷找到了胡宁玫相公，当着他父母的面，先揍了他一顿，然后告诉他父母，你们现在的一切都是胡宁玫给的，你们要是再不懂的感恩，再对胡宁玫不好。他不但会收回这一切。还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开始他们不服，巫山缘当场徒手劈开一座假山，他们不得不服。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就必须要横点，有些事情，胡宁玫想不明白，但他明白，有些事情，胡宁玫不能做，但他能。
结果证明他做的很对，胡宁玫丈夫很快就把小妾送了出去，他爹娘态度又变的很好，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巫山缘暗中观察了一个月，看了胡宁玫相公一家没有反复才回山。
又过了许多年，胡宁玫没法生育，最终还是让丈相公纳了一房小妾，生了2子1女，也算了上家庭美满。但胡宁玫相公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随着时间流逝，他父母去世，他也开始变老，而胡宁玫依然青春靓丽。样貌一点也没有衰落。他接受不了这种事实，但凡人命数已定，任你风华绝代，天资纵横，百年后依然要化为一捧黄土。
这是命，是命就得认。
但往往有人想逆天改命。
一天一个道士找到胡宁玫相公，告诉他巫山缘山上种有一棵长生树，树上长有长生果，60年开花，60年结果，60年成熟。凡人吃一个寿元能长100年。
胡宁玫相公一听大喜，便蛊惑胡宁玫去偷长生果。
巫山缘和胡宁玫两人再次相见的时候已经二十年后了，吴宁玫上山来找他。告诉巫山缘自己和相公吵架分开了。无地可去，便只能回来了。
巫山缘很开心，这段时间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天天想方设法逗她开心，只是她总是郁闷不乐。每天盯着长生树，总是打听长生果什么时候成熟。
巫山缘知道她说了谎话，知道她是来偷长生果的。但他没有生气。
山中的长生果终于成熟，巫山缘找了个借口离开。让胡宁玫顺利拿着长生果开开心心下山，而在最高的山顶上，本来应该下山的巫山缘站在山顶，默默看着她离去，有伤心，有释然，心中五味杂陈。
他尽力了，只是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贪婪是原罪，不知道是谁泄露了风声，因为长生果，佛魔齐聚，血洗胡宁玫一家13口。当巫山缘站在胡宁玫面前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
他扶着她，痛心的道：“我很后悔当初没有娶你。”
胡宁玫脸色苍白：“缘大哥，我不嫁你，你不是我的如意郎君。”
“为什么，我和你相处几百年，你和他才相处几十年。”
“这不一样，就像你不会说情话，而他会说，他每天会对我说，早上好，我的公主。”
说着胡宁玫神情黯然：“只是后来他就没有说了。”
“我也会说！”
“缘大哥，你不会的，感情的世界，你不会懂。”
真的不懂吗，巫山缘心里满是凄凉。
“你后悔过吗？”
“我不后悔，就算烟消云散。”
“缘大哥，我对不起你。”胡宁玫挣脱巫山缘的怀抱，艰难的爬到他相公的身边，满足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喃喃道：“我的王子，你不会孤单，我来陪你了。”
说完胡宁玫缓缓闭上眼睛。
巫山缘看着这一切，表情很平静，脸上看不出喜怒悲伤。伸手一挥，把胡宁玫的尸身收进衣袖。
他转身质问在场的佛魔：“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你们要灭人满门。”
佛说：“人便是人，妖便是妖，人妖又岂能相恋。”
魔说：“能力不行，却拥有不该拥有的东西，就是最大的罪过。”
巫山缘心中悲愤：“抢劫就抢劫，哪里来这么多冠冕堂皇，天生万物，在天地的眼中，众生平等，为何在你们眼里，总觉得高人一等。”
巫山缘一边向魔佛走去，一边继续道：“我从诞生灵智一来，只求一份安身立命之地。你们为什么要逼我。”
“你们这种张嘴仁义道德，闭嘴道德仁义，暗地里男盗女娼的东西凭什么欺负弱者......”
“我今天就为这这些弱者向你们讨要一个公道！”
随着巫山缘走近，他的身躯快速化身5丈，迎向满天佛魔。
巫山缘天生神力，肉身强悍，别人打他百拳，他也毫发无伤，但别人挨他一拳，便会伤筋断骨。所以以一抵百，反而越战越勇。从城东打到城西，从白天打到黑夜，余波殃及凡人，这一天，城内血流成河。
这时，天空中一道巨大的黑色漩涡骤然出现，一股磅礴、恐怖的力量覆压而下，仿佛天地倾塌一般。一道威严的声音从里传出来。
“够了，住手吧。”
面对恐怖的威压，佛魔纷纷离开战场，俯首叩拜。唯有巫山缘站的稳稳当当，没有后退一步。
“不够！”
威严的声音继续道：“你天生天养，有大福运，大造化。却为何毒害生灵。”
巫山缘道：“我只想为逝者讨一份公道。”
威严的声音耻笑道：“公道，呵呵，世间何时有过公道。只有强者为尊，念你初犯，你若知罪，愿悔过，放下屠刀。皈依我佛。将来也能成佛作祖。”
巫山缘摇摇头道：“我不想做什么佛成什么祖，没有她，生有何用，死亦何惧。”
他的心原本荒芜寸草不生，后来她来这里走了一遭，奇迹般万物生长。现在没有她的世界，他活着又有何意义。
威严的声音没想到他这么回答，沉默了一会道：“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妖，你，值得吗。”
“值得”
“你不怕魂飞魄散吗？”
巫山缘笑道：“哈哈，我为她讨一个公道，魂飞魄散又何妨。”
“冥顽不灵……”一只巨手从黑色漩涡中伸出。抓向巫山缘。
“死”
巫山缘哈哈大笑迎面而上，一拳轰在巨手上。顿时一声巨响，漩涡中传来一声闷哼，巨手收了回去。而巫山缘也倒退几十米，跌落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巫山缘见此，更加疯狂，身躯化身10丈。几个大跨步就冲进了黑色漩涡中。随后里面传来更加巨大的声响。渐渐黑色漩涡消失，巫山缘也生死不明。
一切结束，但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巫山缘问他：“宁玫，你不开心？是不是他对你不好？”
“没有，他过我很好。”胡宁玫不承认。
“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脸色。”
巫山缘拆穿她的伪装。
“我们相处千年，你骗不了我。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胡宁玫沉默了片刻道：“缘大哥，你帮不了我。”
“你不说，什么知道我不能帮你？”巫山缘接着道：“你不是没有家人，你还有我。我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胡宁玫终于忍不住流泪了，把这些年得委屈都说了出来：“缘大哥，我心里委屈，我感觉我不认识他了，你知道吗？就因为我没有帮他生孩子，他爹娘嫌弃我，他朋友对我指指点点。他没有帮我出头，还背着我纳了两房小妾。他以为我不知道，但我什么可能不知道？”
巫山缘知道胡宁玫口中的他就是胡宁玫现在的相公。
“你说我跟他那会儿，他有什么，他一个穷书生，他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是我图他的名声要嫁给他，他这么待我，那我活该，如果是我图他有钱财，嫁给他，他这么待我也是活该，如果是图他长相要这么嫁给他，那是罪该万死。”
“这三样，他有吗？我有那一点不好，我辛辛苦苦持家，孝敬他爹娘，他家凭什么这样对我，他一个落魄书生，要不是我，他家能有今天。”
胡宁玫越说越伤心。虽然巫山缘已经猜到了结果，还是很生气。他不能容忍自己眼里的宝成为别人眼里的草。
等胡宁玫说完，巫山缘开口道：“我早就劝过你，你们不会有好结果，你不听，现在后悔了吧。”
“后悔了。”
胡宁玫擦了擦眼泪。
“我该什么做？”
“不管做妖还是做人，一定不要软弱，更不要介意别人怎么看你，有的时候，你越是软弱，别人就越是瞧不起你，连老天也不会要你，你现在要学会反抗。”
“反抗？”胡宁玫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巫山缘理所当然的道：“你相公对你不好，就揍他一顿，屡教不改，就把他揍的连他娘的不认识，如果他爹娘阻挡，就一块揍，直到揍服为止，反正他们连起手也打不过你。”
“缘大哥，你净瞎说。”
胡宁玫想笑，又笑不出来。
这是她的家务事，巫山缘也只能叹口气。
等胡宁玫平静了下心情，巫山缘接着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想到以后，胡宁玫神情有些黯然：“我也不知道，我心里很乱。”
巫山缘看着胡宁玫，第一次坦白心声：“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啊，他不要你，你别伤心，你告诉我，我要你，我接你回家。”
“缘大哥，你别胡说。我已经嫁人了。”胡宁玫脸一红，连忙摇头。
“我是认真的，只要你喜欢，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缘大哥，你别这样说。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为什么，我的世界只有你了。”巫山缘不能理解，他把胡宁玫当成宝，为什么胡宁玫宁愿在这里当根草。
“可我的世界不只有你啊？”吴宁玫沉默了许久才道：“缘大哥，你如果早这样多好啊，可惜回不去了。”
说完转身离去。
巫山缘看着他背影。喃喃自语：“是啊，回不去了...”
巫山缘还是偷偷找到了胡宁玫相公，当着他父母的面，先揍了他一顿，然后告诉他父母，你们现在的一切都是胡宁玫给的，你们要是再不懂的感恩，再对胡宁玫不好。他不但会收回这一切。还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开始他们不服，巫山缘当场徒手劈开一座假山，他们不得不服。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就必须要横点，有些事情，胡宁玫想不明白，但他明白，有些事情，胡宁玫不能做，但他能。
结果证明他做的很对，胡宁玫丈夫很快就把小妾送了出去，他爹娘态度又变的很好，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巫山缘暗中观察了一个月，看了胡宁玫相公一家没有反复才回山。
又过了许多年，胡宁玫没法生育，最终还是让丈相公纳了一房小妾，生了2子1女，也算了上家庭美满。但胡宁玫相公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随着时间流逝，他父母去世，他也开始变老，而胡宁玫依然青春靓丽。样貌一点也没有衰落。他接受不了这种事实，但凡人命数已定，任你风华绝代，天资纵横，百年后依然要化为一捧黄土。
这是命，是命就得认。
但往往有人想逆天改命。
一天一个道士找到胡宁玫相公，告诉他巫山缘山上种有一棵长生树，树上长有长生果，60年开花，60年结果，60年成熟。凡人吃一个寿元能长100年。
胡宁玫相公一听大喜，便蛊惑胡宁玫去偷长生果。
巫山缘和胡宁玫两人再次相见的时候已经二十年后了，吴宁玫上山来找他。告诉巫山缘自己和相公吵架分开了。无地可去，便只能回来了。
巫山缘很开心，这段时间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天天想方设法逗她开心，只是她总是郁闷不乐。每天盯着长生树，总是打听长生果什么时候成熟。
巫山缘知道她说了谎话，知道她是来偷长生果的。但他没有生气。
山中的长生果终于成熟，巫山缘找了个借口离开。让胡宁玫顺利拿着长生果开开心心下山，而在最高的山顶上，本来应该下山的巫山缘站在山顶，默默看着她离去，有伤心，有释然，心中五味杂陈。
他尽力了，只是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贪婪是原罪，不知道是谁泄露了风声，因为长生果，佛魔齐聚，血洗胡宁玫一家13口。当巫山缘站在胡宁玫面前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
他扶着她，痛心的道：“我很后悔当初没有娶你。”
胡宁玫脸色苍白：“缘大哥，我不嫁你，你不是我的如意郎君。”
“为什么，我和你相处几百年，你和他才相处几十年。”
“这不一样，就像你不会说情话，而他会说，他每天会对我说，早上好，我的公主。”
说着胡宁玫神情黯然：“只是后来他就没有说了。”
“我也会说！”
“缘大哥，你不会的，感情的世界，你不会懂。”
真的不懂吗，巫山缘心里满是凄凉。
“你后悔过吗？”
“我不后悔，就算烟消云散。”
“缘大哥，我对不起你。”胡宁玫挣脱巫山缘的怀抱，艰难的爬到他相公的身边，满足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喃喃道：“我的王子，你不会孤单，我来陪你了。”
说完胡宁玫缓缓闭上眼睛。
巫山缘看着这一切，表情很平静，脸上看不出喜怒悲伤。伸手一挥，把胡宁玫的尸身收进衣袖。
他转身质问在场的佛魔：“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你们要灭人满门。”
佛说：“人便是人，妖便是妖，人妖又岂能相恋。”
魔说：“能力不行，却拥有不该拥有的东西，就是最大的罪过。”
巫山缘心中悲愤：“抢劫就抢劫，哪里来这么多冠冕堂皇，天生万物，在天地的眼中，众生平等，为何在你们眼里，总觉得高人一等。”
巫山缘一边向魔佛走去，一边继续道：“我从诞生灵智一来，只求一份安身立命之地。你们为什么要逼我。”
“你们这种张嘴仁义道德，闭嘴道德仁义，暗地里男盗女娼的东西凭什么欺负弱者......”
“我今天就为这这些弱者向你们讨要一个公道！”
随着巫山缘走近，他的身躯快速化身5丈，迎向满天佛魔。
巫山缘天生神力，肉身强悍，别人打他百拳，他也毫发无伤，但别人挨他一拳，便会伤筋断骨。所以以一抵百，反而越战越勇。从城东打到城西，从白天打到黑夜，余波殃及凡人，这一天，城内血流成河。
这时，天空中一道巨大的黑色漩涡骤然出现，一股磅礴、恐怖的力量覆压而下，仿佛天地倾塌一般。一道威严的声音从里传出来。
“够了，住手吧。”
面对恐怖的威压，佛魔纷纷离开战场，俯首叩拜。唯有巫山缘站的稳稳当当，没有后退一步。
“不够！”
威严的声音继续道：“你天生天养，有大福运，大造化。却为何毒害生灵。”
巫山缘道：“我只想为逝者讨一份公道。”
威严的声音耻笑道：“公道，呵呵，世间何时有过公道。只有强者为尊，念你初犯，你若知罪，愿悔过，放下屠刀。皈依我佛。将来也能成佛作祖。”
巫山缘摇摇头道：“我不想做什么佛成什么祖，没有她，生有何用，死亦何惧。”
他的心原本荒芜寸草不生，后来她来这里走了一遭，奇迹般万物生长。现在没有她的世界，他活着又有何意义。
威严的声音没想到他这么回答，沉默了一会道：“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妖，你，值得吗。”
“值得”
“你不怕魂飞魄散吗？”
巫山缘笑道：“哈哈，我为她讨一个公道，魂飞魄散又何妨。”
“冥顽不灵……”一只巨手从黑色漩涡中伸出。抓向巫山缘。
“死”
巫山缘哈哈大笑迎面而上，一拳轰在巨手上。顿时一声巨响，漩涡中传来一声闷哼，巨手收了回去。而巫山缘也倒退几十米，跌落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巫山缘见此，更加疯狂，身躯化身10丈。几个大跨步就冲进了黑色漩涡中。随后里面传来更加巨大的声响。渐渐黑色漩涡消失，巫山缘也生死不明。
一切结束，但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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