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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你是特意来害我的?

    “秦以墨,你特意来害我的是吧?”

    初若溪刚想伸腰,才发现秦以墨还躺在她身上,初若溪刚想抬腿踢他,突然听到“喀嚓”一声响。

    “疼。”初若溪倒吸一口凉气。

    “你还不起来,我的腿断了。”初若溪推了推秦以墨的肩膀,眼睛一酸,眼角划下几滴泪珠。

    “别哭,若溪。”秦以墨哪里还有心情用旖旎的心思去思考他们这个姿势的暧昧。

    他蹲在初若溪的身边,一时不知道该把初若溪抱起来还是给初若溪擦眼泪。

    “秦以墨,你果然是来害我的。”初若溪吸了吸鼻子,自打秦以墨在她楼上住下,她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现在,她腿还断了。

    初若溪越说越觉得委屈,她吸了吸鼻子,拖着腿想起来,秦以墨却突然俯身将初若溪打横抱了起来。

    “我们去医院,若溪,我们马上去医院。”秦以墨低头,他的唇离初若溪的额头不过一寸。

    初若溪的额头白皙而光洁,软软的绒毛和优美的发际线仿佛给她的额头蒙上了一层白白的柔光。

    柔软,美丽,圣洁不可侵犯。

    秦以墨心头一热,低头在初若溪的额头下印下一吻。

    “若溪,你没事的,你一定没事的。”

    初若溪一愣,秦以墨嘴唇的温度仿佛还停留在她的额头上。眼中的酸意和湿意不知怎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动了动自己那只受伤的腿,有点疼,但是又好像用不上什么力气。

    “秦以墨,我可能只是骨折了,并不是要死了。”

    秦以墨一晒,咳了一声,“总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初若溪白了他一眼,“你以为害我变成这样的是谁?”

    走出浴室,滴滴答答的水声一直跟随着初若溪和秦以墨。

    初若溪微微拧眉,“秦以墨,你确定要这样去医院。”

    “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我自己能去医院。”

    初若溪挣扎着要从秦以墨的怀中下来。

    “不要动。”秦以墨非常严肃的说道。“不要乱动。”

    “你刚才不是说可能骨折了吗?你自己温暖去?你还要不要你的腿了?还是你想以后都跛着一条腿走路?”

    秦以墨神情严肃,抱着初若溪打开了一扇门。

    这好像不是出门的方向,初若溪在房间里看了一圈,进门左侧的墙上挂着一副油画,油画下是一个黑棕色的木质高脚柜,柜面上放着一个淡雅的青花白瓷瓶,这应该是秦以墨的房间,浓郁的油画和淡雅的瓷瓶,这种怪异而闷骚的搭配除了秦以墨还真找不到第二个人。

    初若溪正想说话,秦以墨已经停下脚步,秦以墨俯身将初若溪放在了床上。

    感觉到身下的柔软,再一看周围的环境,初若溪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惊恐,她护着自己的胸口一惊恐的看着秦以墨,“秦以墨,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趁人之危,我……”

    初若溪抬脚想去踢秦以墨,才发现自己现在是伤员。

    她就是老虎,现在也是只空有架子的病老虎。

    秦以墨将初若溪放好,伸手去脱自己身上湿哒哒的衣服。

    “我能干什么?”秦以墨甩掉衣服欺身到初若溪的面前,朝她的脸上呵了一口气,看着她白皙的肌肤在一瞬间染上一层绯红,秦以墨的声音也蒙上了一层沙砾,“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初若溪往后退了一下,声音干巴巴的,“你,不要乱来,我现在受伤了,我,我腿断了。”初若溪瞬间找到了底气。

    秦以墨往她的腿上看了一眼,初若溪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刚才谁淡定的说最多只是骨折而已?还坚持要自己去医院?

    现在又说什么腿断了。

    她这舵见风驶的还挺快。

    他可不是第一次上她的当了,但是他,偏偏又每次都上了她的当。

    “我们总不能这样去医院吧!不然,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浴室Play玩的太嗨了?”

    秦以墨的眼睛从初若溪的腿上滑过,手缓缓伸向腰侧。

    “你要干什么?”初若溪又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秦以墨低头一看,他的手,正在解裤子的扣子。

    秦以墨慌忙转身,走近衣帽间,再出来的时候,他将一套衣服往床上一扔。

    “你也把衣服换了吧,湿湿的,穿在身上会感冒的。”

    初若溪刚想道谢,展开一看却发现事一套男人的衣服。

    “这,你要我怎么穿?”

    秦以墨耸耸肩膀,一脸为难,“不然怎么办?现在出去买还能买到吗?你家里又没有女人的衣服。”

    初若溪本想让秦以墨帮她下楼拿一套,但是想到拿衣服的话一定避开贴身的衣服……

    “好吧,谢谢你了。”

    秦以墨什么都没说,手臂上搭这衣服走进了浴室。

    秦以墨很瘦,但即使是这样,衣服穿在初若溪的身上仍然有些肥大。

    他把蓝色衬衫的袖子挽起来几圈,白皙纤细的手臂才不至于被淹没在蓝色的袖子中。

    初若溪放下头发,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换好了吗。”秦以墨推门进来,散着头发的初若溪刚好抬起头。

    目光一撞,初若溪和秦以墨都不禁移开了视线,然后又忍不住偷偷打量对方。

    “挺好的。”秦以墨清了清嗓子,非常熟稔的抱起初若溪。

    初若溪被秦以墨小心翼翼的放在副驾驶上,秦以墨细心的帮初若溪系好安全带。

    “谢谢你。”马路上的车很少,已经很晚了。如果没有秦以墨,初若溪都不知道,自己在家摔伤了腿,该叫谁来送自己去医院。

    “你今天晚上为什么喝酒?还喝的那么醉?”秦以墨反问道,深深的看了初若溪一眼。

    “没什么。”

    秦以墨的手慢慢的朝初若溪伸了过去,“若溪,如果你有什么烦恼,可以跟我说。”

    就在秦以墨的手即将覆在初若溪的手背上,初若溪将手收了回去。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喝酒了。”

    初若溪的回答无异于变相的拒绝。

    秦以墨苦笑了一下,“该不会是为了某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