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舌战群臣
他走出慈寿宫，崔公公一直在门外等着，看他出来赶紧上前说道：陛下那面已经派人来催了，让殿下快些过去。
你怎么不进去叫我呀？
老奴是什么人，哪敢呀！殿下在跟太后，皇后说话，老奴哪敢打扰！
好吧，咱们快走几步吧，别让皇爷爷等急了。
诺！
走了一会，他说道：一会是要我见外臣吗？
应该是的。
崔公公你知道我摔了头，有些事记不清楚，一会…..
老奴明白，一会老奴就站在殿下旁边，殿下放心。
他笑了笑说道：就知道崔公公最疼我。
哪里话，殿下是老奴一手带大的，怎敢当的起一个疼字。
两个人来到了正阳殿，一进门，看到两排文武大臣站在那里，皇帝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站在旁边。
只见一个穿文官服饰的大臣说道：北疆一贯狼子野心，当年陛下收复三郡，北疆一直耿耿于怀，近些年虽然他们的皇帝拓跋弘一直说要与我大陆交好，但是又不断派小股骑兵劫掠，每次我国质问北疆，他们都以下面的部落擅自出兵为借口搪塞，最近又听闻，北疆正在精简步兵，扩充骑兵，并且先后剿灭了北方诸部，获得大量马匹牛羊，实力大增，所以臣以为和亲，通商两条断不可行。以免北疆得寸进尺！
他看了一眼崔公公，崔公公小声道：这是兵部侍郎钱文献，主战派。
臣丁正国附议，以臣之愚见，应该在北方早修长墙，以防御北疆骑兵，可是户部却以国库空虚，耗资巨万一直推脱。
崔公公说道：这是工部尚书丁正国，也是主战派。
臣万清哲不敢苟同，今年我大陆有三郡十七县连发水灾旱灾，天行间说明年可能会发蝗灾，如今国库存银不到500万两，皇帝已经从内承运库两次调拨了近一百万两银子充实国库，还是捉襟见肘。如再修什么长墙，哪来的银子。而且太祖皇帝有遗训，永不加赋。请问丁尚书，如之奈何？
这是户部尚书万清哲，崔公公说道。
臣李子高认为：如下次北疆骑兵再入我大陆，应集结重兵反击至北疆龙城，兵围龙城，自然北疆再不敢南下骚扰我国，一战定千古功业。
这是五军都督府都督同知李子高，武英候。三代名将。崔公公说道
臣孙庭恭有本启奏：近日据蓝翎卫回报，南楚大王子欲联合三王子，推翻南楚王，一旦成功，大王子主张与我大陆分庭抗礼，那我国南方危已！
这是蓝翎卫左统领孙庭恭
蓝翎卫是做什么的？他问道
蓝翎卫是专司打探敌国军情，监察百官，分左中右三部，左部负责监察敌情，中部负责监察京城百官，右部负责监察地方官员。崔公公说道。
你们俩在哪嘀咕什么呢？皇帝一声龙啸把他吓得一激灵。
他走到前面，对皇帝说，孙儿认为几位大臣说的都不对。
这一下炸了，群臣议论纷纷，皇帝说道，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有志不在年高，孙儿听闻几位大人的谏言，觉得几位大人都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根源。
几位大臣拱手道，愿闻皇长孙高见。
他回头看了皇帝一眼，皇帝给了他个眼色，那意思就是你说吧。
他转过头面对大臣道：我想请问诸位，北疆提出和亲和商贸以外还有提其他要求吗？
没有，众臣摇头
和亲是他们嫁公主过来对吗？我朝并不吃亏，为什么不能接受，又不是我们把公主嫁过去。至于商贸有何不可，我大陆国物产丰饶，茶叶，丝帛，瓷器，都是外国稀罕之物，为什么不可以卖到北疆？
北疆跟我国有仇！
那我请问，这个仇过去多少年了？
近40年了。
北疆换了几代皇帝了？
两代。
都换了两代皇帝了这仇还要记得吗？40年前的事情了。我想问诸位，如果你祖上杀了你们的祖上，40年之后你来让我偿命，我能认吗？莫名其妙嘛！再说，北疆都不在意这事，主动要求和亲，要求通商，我们还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合适吗？
一旦开通商路，那么我们可以向北疆大量出售茶叶，丝帛，瓷器，可以换取马匹，牛羊，毛皮。
北疆是不会向我们出售马匹的，马匹关乎军队的战力，他们怎么可能把马卖给我们。
没有不可能，只要给足了东西，不可能换不来战马，再说两国已结为儿女亲家，不可能再有战事爆发，为什么不能卖给我们战马。就算北疆皇帝不卖，有足够的银子，也会有商人走私卖给我们。还有你们总说北疆野蛮未归化，那就应该想办法让他们归化，最好的办法就是卖书给他们，把我们的诗书典籍卖给他们，他们不是武力强悍吗？他能马上打天下不能马上治天下吗？总有一天他们会从马上下来，从马上下来就必定要捧起书本来读，他就会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昧无知野蛮，那他们就要跟我们学，等学会了他们也就成了我们了，那他还会打我们吗？还有双方互通商贸不仅会增加国库收入，而且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怎么可能打仗。
工部丁大人，我有一事不明，想向丁大人讨教。
丁正国道：岂敢岂敢，殿下请问
您所要修的长墙是多少里？
5000余里
多高？
100-150尺
需要征发多少民力？
约30万
这30万人需要吃饭吗？
当然需要
那也就说最少还需要30万人给他们运送粮草对吗？
应该是的
那征发60万人需要建多久？
臣预计10年建成
花费是多少银子？
5000万两左右每年500万左右
我大陆国一年的税赋收入是多少？
约2000万两
也就是说你想拿走大陆国四分之一的税赋去盖一堵破墙？
丁正国无言以对。
我想再请问李都督，您深通兵法，有哪条防线是守得住的？
高城深磊还好说，平原防线没有能挡得住骑兵的。
我想再问，我北方边军一年的军费是多少？
北边四镇一年军费约200万两。
也就是十分之一的赋税对吧！大家都知道，北疆是骑兵，骑兵突击只要突破一点两翼包抄，整条防线就会崩溃，那我们建这个劳民伤财的破墙有何用？
一旦双方经贸互通，边疆再无战事，5000万两的修墙费省了，每年200万的军费也省了？何乐而不为？到时边境上牛羊被野，带白之人不识干戈，不香吗？
所有人都想问：香是什么意思？
这时皇帝说道：那南楚如之奈何？
皇爷爷，南楚本身就是我国之臣属国，先通知南楚国主，大王子意图谋反，然后再散布我国支持国主和二王子，只需调动一支大军到南楚边界，以壮声势即可。
几个大臣面面相觑，皇长孙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我们这帮老臣被一个16岁的小孩子驳得体无完肤，我们这些中枢大臣不要面子吗？
皇上也在想，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懂政事了，以前只知道他鲜衣怒马，胡闹瞎混，怎么突然变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16岁的孩子有着一颗21世纪的大脑，即便不是特别聪明，但是碾压古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这就叫降维打击。
皇帝想了想说道：那如果让你出使北疆你会怎么和北疆皇帝商谈？
首先，为表诚意，我大陆将派出一位皇孙来迎娶北疆公主，当然，这皇孙是除我以外。第二，至于通商事宜，可先在边境城镇设立几个榷场，我方三处北疆三处，每个榷场都可以交易战马，食盐，丝帛，茶叶，瓷器，和书。战马是必须交易的商品。我方三处榷场则成立一个专属市舶司管理并收税。刚开始二十税一，慢慢提到十税一。如果生意兴隆，可以多开几处榷场，当榷场连成片，那整个边境上就再无战事。榷场才是最好的防御城墙。
另外，如果再有北疆骑兵南侵劫掠，那就关闭所有榷场，这一点，北疆皇帝必须保证。而且自合议签订之后，双方都撤兵50里。以示诚意。
说得好，甚合朕意，皇帝说道：那朕就派你去北疆和谈，诸位没有什么异议吧？
几个大臣低头不语。
那好，封皇长孙为礼部员外郎，赐天子节幅，礼部，户部各调拨几个得力之人随皇长孙前往北疆和谈。近武卫派一千铁骑，虎威营派一千铁骑，羽林卫派一千铁骑，蓝翎卫派一名百户长，带500护卫，贴身保护皇长孙。
这规格，和皇帝出巡没什么区别了。
你们先退下吧，胤儿留一下。
群臣退下，皇帝说，上来。他屁颠屁颠儿跑上去，皇帝说道，记住两点，一，一定要把他们的三公主娶回来，二，一定要小心北疆的偷袭，特别是下面的部落，有很多不臣服的，万一举兵叛乱你赶紧跑。先保住小命再说。那三千护军足够保你逃命了，还有，尽量不要去他们的龙城，万一有变你都跑不了。
您想让我娶他们的三公主？
那是自然，你是皇长孙，你只能娶公主。娶了公主你才能当太子，才能当皇帝，你妈不就是南楚公主吗？
可我都不认识她，万一她长得丑怎么办？
她就是头老母猪你也要娶，大陆必须要保证北疆边境的安全。
好吧。那礼部员外郎是多大的官？正五品
这么小？芝麻官，我不干，太丢人了！
你还想怎么样？人家选士考试状元才实放个七品县承，你上来就五品！知足吧。
另外我把调兵虎符给你，万一遇到紧急情况需要调动北方四镇的边军，你可以持虎符节制他们。
明白了
回家收拾一下准备好出发
诺！皇爷爷。
他拿着调兵虎符和崔公公走出了正阳殿，还没下台阶，就看到一个身着金甲的将军走上来，他一扭头，崔公公说：这是你二叔呀！荣亲王。
他站着没动，那人竟直往前走也不看他，两个人一错肩，他扭过头去看着荣亲王，荣亲王也站住看着他，他开口说道：二叔您真是年纪大了，我这么一大活人站这愣是没看见。
荣亲王说道：小子，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见了你亲二叔连个好都不问？
他什么也没说，扭头直接下了台阶回家了。
你怎么不进去叫我呀？
老奴是什么人，哪敢呀！殿下在跟太后，皇后说话，老奴哪敢打扰！
好吧，咱们快走几步吧，别让皇爷爷等急了。
诺！
走了一会，他说道：一会是要我见外臣吗？
应该是的。
崔公公你知道我摔了头，有些事记不清楚，一会…..
老奴明白，一会老奴就站在殿下旁边，殿下放心。
他笑了笑说道：就知道崔公公最疼我。
哪里话，殿下是老奴一手带大的，怎敢当的起一个疼字。
两个人来到了正阳殿，一进门，看到两排文武大臣站在那里，皇帝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站在旁边。
只见一个穿文官服饰的大臣说道：北疆一贯狼子野心，当年陛下收复三郡，北疆一直耿耿于怀，近些年虽然他们的皇帝拓跋弘一直说要与我大陆交好，但是又不断派小股骑兵劫掠，每次我国质问北疆，他们都以下面的部落擅自出兵为借口搪塞，最近又听闻，北疆正在精简步兵，扩充骑兵，并且先后剿灭了北方诸部，获得大量马匹牛羊，实力大增，所以臣以为和亲，通商两条断不可行。以免北疆得寸进尺！
他看了一眼崔公公，崔公公小声道：这是兵部侍郎钱文献，主战派。
臣丁正国附议，以臣之愚见，应该在北方早修长墙，以防御北疆骑兵，可是户部却以国库空虚，耗资巨万一直推脱。
崔公公说道：这是工部尚书丁正国，也是主战派。
臣万清哲不敢苟同，今年我大陆有三郡十七县连发水灾旱灾，天行间说明年可能会发蝗灾，如今国库存银不到500万两，皇帝已经从内承运库两次调拨了近一百万两银子充实国库，还是捉襟见肘。如再修什么长墙，哪来的银子。而且太祖皇帝有遗训，永不加赋。请问丁尚书，如之奈何？
这是户部尚书万清哲，崔公公说道。
臣李子高认为：如下次北疆骑兵再入我大陆，应集结重兵反击至北疆龙城，兵围龙城，自然北疆再不敢南下骚扰我国，一战定千古功业。
这是五军都督府都督同知李子高，武英候。三代名将。崔公公说道
臣孙庭恭有本启奏：近日据蓝翎卫回报，南楚大王子欲联合三王子，推翻南楚王，一旦成功，大王子主张与我大陆分庭抗礼，那我国南方危已！
这是蓝翎卫左统领孙庭恭
蓝翎卫是做什么的？他问道
蓝翎卫是专司打探敌国军情，监察百官，分左中右三部，左部负责监察敌情，中部负责监察京城百官，右部负责监察地方官员。崔公公说道。
你们俩在哪嘀咕什么呢？皇帝一声龙啸把他吓得一激灵。
他走到前面，对皇帝说，孙儿认为几位大臣说的都不对。
这一下炸了，群臣议论纷纷，皇帝说道，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有志不在年高，孙儿听闻几位大人的谏言，觉得几位大人都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根源。
几位大臣拱手道，愿闻皇长孙高见。
他回头看了皇帝一眼，皇帝给了他个眼色，那意思就是你说吧。
他转过头面对大臣道：我想请问诸位，北疆提出和亲和商贸以外还有提其他要求吗？
没有，众臣摇头
和亲是他们嫁公主过来对吗？我朝并不吃亏，为什么不能接受，又不是我们把公主嫁过去。至于商贸有何不可，我大陆国物产丰饶，茶叶，丝帛，瓷器，都是外国稀罕之物，为什么不可以卖到北疆？
北疆跟我国有仇！
那我请问，这个仇过去多少年了？
近40年了。
北疆换了几代皇帝了？
两代。
都换了两代皇帝了这仇还要记得吗？40年前的事情了。我想问诸位，如果你祖上杀了你们的祖上，40年之后你来让我偿命，我能认吗？莫名其妙嘛！再说，北疆都不在意这事，主动要求和亲，要求通商，我们还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合适吗？
一旦开通商路，那么我们可以向北疆大量出售茶叶，丝帛，瓷器，可以换取马匹，牛羊，毛皮。
北疆是不会向我们出售马匹的，马匹关乎军队的战力，他们怎么可能把马卖给我们。
没有不可能，只要给足了东西，不可能换不来战马，再说两国已结为儿女亲家，不可能再有战事爆发，为什么不能卖给我们战马。就算北疆皇帝不卖，有足够的银子，也会有商人走私卖给我们。还有你们总说北疆野蛮未归化，那就应该想办法让他们归化，最好的办法就是卖书给他们，把我们的诗书典籍卖给他们，他们不是武力强悍吗？他能马上打天下不能马上治天下吗？总有一天他们会从马上下来，从马上下来就必定要捧起书本来读，他就会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昧无知野蛮，那他们就要跟我们学，等学会了他们也就成了我们了，那他还会打我们吗？还有双方互通商贸不仅会增加国库收入，而且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怎么可能打仗。
工部丁大人，我有一事不明，想向丁大人讨教。
丁正国道：岂敢岂敢，殿下请问
您所要修的长墙是多少里？
5000余里
多高？
100-150尺
需要征发多少民力？
约30万
这30万人需要吃饭吗？
当然需要
那也就说最少还需要30万人给他们运送粮草对吗？
应该是的
那征发60万人需要建多久？
臣预计10年建成
花费是多少银子？
5000万两左右每年500万左右
我大陆国一年的税赋收入是多少？
约2000万两
也就是说你想拿走大陆国四分之一的税赋去盖一堵破墙？
丁正国无言以对。
我想再请问李都督，您深通兵法，有哪条防线是守得住的？
高城深磊还好说，平原防线没有能挡得住骑兵的。
我想再问，我北方边军一年的军费是多少？
北边四镇一年军费约200万两。
也就是十分之一的赋税对吧！大家都知道，北疆是骑兵，骑兵突击只要突破一点两翼包抄，整条防线就会崩溃，那我们建这个劳民伤财的破墙有何用？
一旦双方经贸互通，边疆再无战事，5000万两的修墙费省了，每年200万的军费也省了？何乐而不为？到时边境上牛羊被野，带白之人不识干戈，不香吗？
所有人都想问：香是什么意思？
这时皇帝说道：那南楚如之奈何？
皇爷爷，南楚本身就是我国之臣属国，先通知南楚国主，大王子意图谋反，然后再散布我国支持国主和二王子，只需调动一支大军到南楚边界，以壮声势即可。
几个大臣面面相觑，皇长孙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我们这帮老臣被一个16岁的小孩子驳得体无完肤，我们这些中枢大臣不要面子吗？
皇上也在想，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懂政事了，以前只知道他鲜衣怒马，胡闹瞎混，怎么突然变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16岁的孩子有着一颗21世纪的大脑，即便不是特别聪明，但是碾压古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这就叫降维打击。
皇帝想了想说道：那如果让你出使北疆你会怎么和北疆皇帝商谈？
首先，为表诚意，我大陆将派出一位皇孙来迎娶北疆公主，当然，这皇孙是除我以外。第二，至于通商事宜，可先在边境城镇设立几个榷场，我方三处北疆三处，每个榷场都可以交易战马，食盐，丝帛，茶叶，瓷器，和书。战马是必须交易的商品。我方三处榷场则成立一个专属市舶司管理并收税。刚开始二十税一，慢慢提到十税一。如果生意兴隆，可以多开几处榷场，当榷场连成片，那整个边境上就再无战事。榷场才是最好的防御城墙。
另外，如果再有北疆骑兵南侵劫掠，那就关闭所有榷场，这一点，北疆皇帝必须保证。而且自合议签订之后，双方都撤兵50里。以示诚意。
说得好，甚合朕意，皇帝说道：那朕就派你去北疆和谈，诸位没有什么异议吧？
几个大臣低头不语。
那好，封皇长孙为礼部员外郎，赐天子节幅，礼部，户部各调拨几个得力之人随皇长孙前往北疆和谈。近武卫派一千铁骑，虎威营派一千铁骑，羽林卫派一千铁骑，蓝翎卫派一名百户长，带500护卫，贴身保护皇长孙。
这规格，和皇帝出巡没什么区别了。
你们先退下吧，胤儿留一下。
群臣退下，皇帝说，上来。他屁颠屁颠儿跑上去，皇帝说道，记住两点，一，一定要把他们的三公主娶回来，二，一定要小心北疆的偷袭，特别是下面的部落，有很多不臣服的，万一举兵叛乱你赶紧跑。先保住小命再说。那三千护军足够保你逃命了，还有，尽量不要去他们的龙城，万一有变你都跑不了。
您想让我娶他们的三公主？
那是自然，你是皇长孙，你只能娶公主。娶了公主你才能当太子，才能当皇帝，你妈不就是南楚公主吗？
可我都不认识她，万一她长得丑怎么办？
她就是头老母猪你也要娶，大陆必须要保证北疆边境的安全。
好吧。那礼部员外郎是多大的官？正五品
这么小？芝麻官，我不干，太丢人了！
你还想怎么样？人家选士考试状元才实放个七品县承，你上来就五品！知足吧。
另外我把调兵虎符给你，万一遇到紧急情况需要调动北方四镇的边军，你可以持虎符节制他们。
明白了
回家收拾一下准备好出发
诺！皇爷爷。
他拿着调兵虎符和崔公公走出了正阳殿，还没下台阶，就看到一个身着金甲的将军走上来，他一扭头，崔公公说：这是你二叔呀！荣亲王。
他站着没动，那人竟直往前走也不看他，两个人一错肩，他扭过头去看着荣亲王，荣亲王也站住看着他，他开口说道：二叔您真是年纪大了，我这么一大活人站这愣是没看见。
荣亲王说道：小子，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见了你亲二叔连个好都不问？
他什么也没说，扭头直接下了台阶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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