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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初尝奶茶味 首碰战马乖

    “汽车还是不开灯,按原行军方向继续前进,天黑黑的我站在汽车前面,只见汽车两旁黑黑的,用手一摸,好像小麦,可又不太像;这儿的小麦,为啥长这么高?又不敢讲。

    汽车左一下右一下,颠簸的厉害,当时心想:‘坏了!那儿麦子还没有割完,又到这个!’

    汽车有可能走的麦子地,汽车停下。班长叫下车,天刚刚亮,下来一看,原来是芨芨草呀,又不是麦子,心里才放下心。

    这一次真的是执行任务的班长,叫互相打扫卫生,互相检查检查,班长又讲:‘我们必须要有连续作战的作风,我们都是小老虎,待命!’,班长一转不见,其实班长又去接受任务,班长回来传达给我们班长讲:‘同志们从现在开始我们任务重,同志们必须树立敌情观念,现在宣布纪律:一不许与老乡讲话;二眼看前方、耳听左右、脑筋注意后面,马上要开始行军;三必须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是’

    ‘必须服从命令’

    公路只有一位老乡在骑黑马,我们行军,不许与他讲话。’

    ‘行军间必须像小老虎一样,拿起精神来,现在开始出发!’

    其余部队一样跟着走,我们跟班长走了不远就上了公路,只见不远前方有一个骑马的人,确实骑的是黑马。那人站在路边,我们听到后面有马蹄声,很快超到我们前面,原来是团长,翻译通信员走到骑黑马那,双方都下马,不知讲的什么,我们就从他们四个人身边擦身而过,我悄悄的向后看了一下,乖乖呀,看不到头。

    穿了一个小树林,就进一个村庄叫‘卡乐奇海’那骑黑马的人来了,手一指,班长就叫我们:‘立定原地休息’。

    东方地平线也开始发白了,一下子老乡们也有起床的,按照平时的生活习惯放牛挤奶。

    老乡们一看把牛赶回家,家家户户把小院子门关好,哪儿来了这么多阿拉米亚(解放军的意思),唯一好奇在外面看的就只有几个小男孩,慢慢的向我部队‘原地休息’的地方,慢慢的一步一步靠近。小孩看起来有些紧张,又想接近我们,我们部队规定不许与地方上任何人讲话,谁也不敢去教小孩或逗小孩玩,因语言不通都是哈族小孩,嘴里不断咕嘟什么啊,‘拉米亚克西呀’,可我们的战士也有做鬼脸儿与小哈族小孩玩一会儿的。

    哈族姑娘、维族姑娘、老太太、中老年妇女手里都拿着茶壶,手里拿着小茶碗,送到战士们手里,嘴里讲:‘阿拉米,卡拉西’意思是说:‘解放军请喝奶茶。’

    由于语言不通,战士们只好做一做手势,摇摇手,只有班长喝了一碗,做了一个动作,右手掌盖着奶茶茶碗口表示‘不再喝了谢谢’的意思,可我什么也不知道,只好讲:‘这有水,谢谢!’老乡们也不懂战士们的话,他们也不走,坚持让解放军喝。后来战士不喝老乡们的奶茶,他们肚子胀(很生气的意思),就站到战士面前。

    正好翻译来说了几句哈语,这时班长当着翻译官前面前讲:‘黄万源同志当任务完成,喝掉!’

    我用双手接过哈族老乡手里的奶茶碗,直往口里喝,唉呀,我的妈,比吃中药味难喝,因为我从来没有喝过奶茶加酥油。

    老乡走了,我心里肚子里就像要翻过来似的,直想吐。

    鼻子里胃感觉不好受,老乡们又送来抬把子和坎土曼,是农民常用工具。

    老乡们走掉,班长回来集合走,拿上抬把子、坎土曼布置哨兵,双岗多。到岗就等于军事基地一样,老乡们不允许进。

    班长叫我们打扫卫生,把牛圈牛粪扫掉,那些牛粪就是我们的‘银行’了,也是部队住的地方,我们把东西集中一起就开始打扫起来,我们一进牛圈,那牛粪味儿实在受不了。

    可不敢讲,还是要干,直到打扫干净,还要从外面抬上些新土。临时要开火做饭,炊事班就在院子里扒了两个大坑,还刮风个不停的样子,班长叫战士们去拾牛粪,越快越好,有的战士不识货,牛粪外面受太阳晒,表面干、里面不干,手去一拿:双手蘸满牛粪,那也没办法。

    只是命令抬回牛粪放到炊事班,炊事班烤干并在锅底烧牛粪,石锅外也是牛粪,风一刮牛粪又都到锅里去,炊事员烤一个大饼,再用布擦了锅一次,这就开饭了。

    喝茶叫水,吃饼干没有菜,不是说咱们有多饿,从福海临出发前吃的面条又行军演习一夜,接着就劳动,有些战士确实肚子也饿了,中午也没有休息时间,各班排自己搞休息的地方。

    说也怪了,平时晚饭时间7点,为啥今天提前开饭了。吃羊肉汤饼子自由活动一会儿班长就叫睡觉,全连都一样,一会儿大家知道什么了。

    睡着的战士们,行军12小时还要演习,还要劳动的原因吧,我刚刚将就睡觉睡着,班长叫我起床站岗,我立即起床拿起冲锋枪到指定哨所一小时。

    任务是站岗,可我的头脑里想的特别多,难道这就是边境线吗?从昨晚到今晚挺紧张的,累到虽然睡了一会了,感到还累,就是想睡觉,可现在我站岗,一会儿带哨就来,连里干部,还有团里干部不一定来查哨,千万不能把口令忘掉。

    一定警惕自己表现好些,过一会儿大脑里又出现:‘我怎么这么倒霉,刚睡一下就起床。哪呀!班长旁边就是我,因为我是第一站。战斗小组长啊,当然我第一个站岗了!’

    带上班长来换岗,我,代哨回营房又睡觉,一会儿又睡着,又不知道几点,班长又叫快起床集合,只听班长讲:‘轻装集合出门跑步。’

    一口气跑到一个像哈族墓地一样的地方,原来是马圈。干土磊高到1.5米高的样子,只有一个门,用红柳条编织的,同时并排可以进五匹马的宽度吧。

    还停了好几辆汽车,马圈里有我们部队的人,搞了半天,老兵在马圈里上马鞍子。

    班长讲:‘解散原地休息,不允许跑远。’

    一解散,老战士全往马圈跑,马圈里东奔西跑还有马叫声,他们不是怕马找好马自己骑,而是帮背马鞍,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匹。班长跑来集合,副连长讲:‘四排回营房,其余留下我们就开始骑马了。’可陈世兵从没接触过马,可班长副班长能上马就上,不会上马的就拉上去,可也怪了,军马这么听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