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身处夜之城的人会有什么好结局吗？
那是一片麦田，一片金灿灿，黄橙橙的麦田。带着虚幻色彩的太阳光洒落在田野周围，周遭到处都是谷仓，楼屋。
从封舟的视角看去，麦田一望无际，视线所及之处全是高矮相同的黄色麦穗，左侧的一边还插着一稻草人。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麦田。热气将他包裹住，令他全身心都放松下来。
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躯体不在受自己的控制。
第三次的剧情点，居然是在意识空间里。他一开始的确有些错愕，但思考了一下，又觉得这并不是没有可能。
人家小情侣约个会意识交融一下怎么了嘛。
封舟抱着戏谑的心情观看着这部分剧情，之前是单相思，那现在就是表白或是来暧昧了吧。
但没有，只是一堆无意义交流的废话。从家世聊到经历，听得封舟又感兴趣又觉得无聊。
坦白是能加深双方关系的一种手段，听别人的经历也会有一种一步步揭开对方秘密的感觉，但说了这么久，讲的都是些老套的故事。
比如父母是个混蛋，家里被高利贷常年催债，自己打黑拳赚钱的事情。
不是说这些故事不好，只是封舟对一个时间线里的NPC身世背景，只需要草草几句话了解就好。他更多想知道的，还是未来会发生的剧情，以及，阿尔法的身世。
但没有，直至时间线结束，阿尔法都只是在静静地听着，虽有时也会开口迎合，但全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这，未免太过敷衍？或许虚拟人格没有这一设定？
沈佳瑜逐渐醒来，一眼就看到周围的麦田与眉头紧锁的封舟。
“在想刚刚的对话？”
“嗯，阿尔法的态度有点不对不是吗？”
沈佳瑜好看的眉头皱了皱：“你指哪点？”
“对于封时来的袒露，她虽然很感兴趣，但一点也没正面回应，一路下来都只是附和不是吗？”
“或许别人还没完全得到信任呢？你忘了封时来的评价——是会为陌生人献出生命的家伙”
“热血，容易相信别人，对不公事情感到愤怒的笨蛋吗？”封舟沉吟了一会，叹了口气，“或许真的是这样吧”
“我还蛮喜欢这种家伙，虽然这种家伙很容易死”
沈佳瑜轻笑俩声，随后便消失在麦田里——时限到了。
“谁说不是？”封舟耸耸肩，“这种家伙，不是死在理想里，就是被打磨成另外一种人，从古至今，没有例外”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退出了意识空间。
望着窗外那轮明月，封舟心中有着种惘然的感觉——封时来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
升级版的遁形突然在脑中提示，有十几人已经到了门口，并手持武器，目前正处于攻击范围。
封舟按下按钮，电磁波令门外的所有人昏迷到底。他拉开门，用手枪一枪一枪地将对方点掉，随后关上门，在楼道处留下了十几具尸体。
当赛博警察收到警报破门而入后，这处豪华的公寓早已空无一物，迎接他们的，只有满是硝烟味的炸弹。
封舟听着爆炸声，心中的怅然若失一点都没有减少。他叹口气，向着商业街走去。
俩天后
穆恩是liee的酒保，她在这破旧，烂俗，腥臭的酒吧已经工作了六个月。每次一周的薪水发下来后，她都会在心里发誓，下周一定要换份工作，但每次都是下次。
就这样，她就在这酒吧里呆了六个月，形形色色的人也看了不少。机动队，NSA，赛博警察，余烬，这些组织的人她都见过。
甚至一些逃犯，99%改装人，义体医生，她也见过。当然，她很好地承担起酒保的工作，不然她也活不到现在。
她最近对风声鹊起的二人组织很感兴趣，传闻组织里的男性留着一头红毛，声音戏谑，除了脑袋身体其他都是改装，长得十分人畜无害，但其实是一个喜欢玩爆炸的疯子
不会这么巧吧。
看着落座自己身前的少年，穆恩收回视线，尽量用着冰冷且毫不在意的声线道：
“喝点什么？”
“pianowoman，大杯加量”
pianowoman的本名是prettywoman（漂亮女人），是被一位女性钢琴家发明出来的鸡尾酒，甜口，惬意，并带有奶味。
但有很多人品尝过这款酒后，便投诉说如果有种酒名prettywoman（漂亮女人），那一定也有款酒名叫handsomeman（英俊男人）
渐渐的，此讨论声在这个小圈子愈演愈烈，同时不知为何牵扯到了数个大问题，掀起了新一轮的网络骂战。
不得已，女性钢琴家只能将prettywoman（漂亮女人）改名成pianowoman（女钢琴家），并同时推出另一款pianoman（男钢琴家）的酒。
那酒与女钢琴家截然不同，是一款辛辣，苦涩，度数极高的男性化饮品，充满了个人风格。
大部分情况下，来酒吧的男男女女都会依据自身性别来选择对应的酒品，只有一些看不出性别的中性人或是全身改造，根本看不出性别的改装人才会点相悖的饮品。
莫非...
穆恩将这个疑问深埋心中，面色平静的调制出一杯女钢琴师。这就足以看出她的心细，若是换成她的同事，现在估计已经笑出声或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对方。
到时候这店还在不在，或许也是个问题。
封舟看着那杯鸡尾酒，手指轻轻地敲击在桌面上。
“有什么问题吗？”
穆恩心中忐忑，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冷漠。哪怕手上的玻璃杯都要被她擦出裂缝了。
“没事，只是感觉有些太安静了”
封舟环顾四周，这酒吧的确是一个人都没有，除了他。
“安静是我们这里的特色，虽然有很多客人评价我们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
封舟似笑非笑：“生意不好？”
“已经不是不好的地步了，老板顽固的如同一头听不进话的蠢驴，完全不听我们的意见，我最近已经在考虑跳槽了”
“你的水平很不错，就算是去中心区也一样能得到赏识”封舟抿了口，毫不在意的说道。
“借你吉言”穆恩没有去说进中心区凭她一个二等公民怎么可能的话，她只是顺着封舟的话接下去，或许是抱有一丝希冀，也可能是早就认命。
后者的可能更大一些。
封舟喝了口酒，意识开始涣散——又一次的剧情。
从封舟的视角看去，麦田一望无际，视线所及之处全是高矮相同的黄色麦穗，左侧的一边还插着一稻草人。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麦田。热气将他包裹住，令他全身心都放松下来。
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躯体不在受自己的控制。
第三次的剧情点，居然是在意识空间里。他一开始的确有些错愕，但思考了一下，又觉得这并不是没有可能。
人家小情侣约个会意识交融一下怎么了嘛。
封舟抱着戏谑的心情观看着这部分剧情，之前是单相思，那现在就是表白或是来暧昧了吧。
但没有，只是一堆无意义交流的废话。从家世聊到经历，听得封舟又感兴趣又觉得无聊。
坦白是能加深双方关系的一种手段，听别人的经历也会有一种一步步揭开对方秘密的感觉，但说了这么久，讲的都是些老套的故事。
比如父母是个混蛋，家里被高利贷常年催债，自己打黑拳赚钱的事情。
不是说这些故事不好，只是封舟对一个时间线里的NPC身世背景，只需要草草几句话了解就好。他更多想知道的，还是未来会发生的剧情，以及，阿尔法的身世。
但没有，直至时间线结束，阿尔法都只是在静静地听着，虽有时也会开口迎合，但全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这，未免太过敷衍？或许虚拟人格没有这一设定？
沈佳瑜逐渐醒来，一眼就看到周围的麦田与眉头紧锁的封舟。
“在想刚刚的对话？”
“嗯，阿尔法的态度有点不对不是吗？”
沈佳瑜好看的眉头皱了皱：“你指哪点？”
“对于封时来的袒露，她虽然很感兴趣，但一点也没正面回应，一路下来都只是附和不是吗？”
“或许别人还没完全得到信任呢？你忘了封时来的评价——是会为陌生人献出生命的家伙”
“热血，容易相信别人，对不公事情感到愤怒的笨蛋吗？”封舟沉吟了一会，叹了口气，“或许真的是这样吧”
“我还蛮喜欢这种家伙，虽然这种家伙很容易死”
沈佳瑜轻笑俩声，随后便消失在麦田里——时限到了。
“谁说不是？”封舟耸耸肩，“这种家伙，不是死在理想里，就是被打磨成另外一种人，从古至今，没有例外”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退出了意识空间。
望着窗外那轮明月，封舟心中有着种惘然的感觉——封时来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
升级版的遁形突然在脑中提示，有十几人已经到了门口，并手持武器，目前正处于攻击范围。
封舟按下按钮，电磁波令门外的所有人昏迷到底。他拉开门，用手枪一枪一枪地将对方点掉，随后关上门，在楼道处留下了十几具尸体。
当赛博警察收到警报破门而入后，这处豪华的公寓早已空无一物，迎接他们的，只有满是硝烟味的炸弹。
封舟听着爆炸声，心中的怅然若失一点都没有减少。他叹口气，向着商业街走去。
俩天后
穆恩是liee的酒保，她在这破旧，烂俗，腥臭的酒吧已经工作了六个月。每次一周的薪水发下来后，她都会在心里发誓，下周一定要换份工作，但每次都是下次。
就这样，她就在这酒吧里呆了六个月，形形色色的人也看了不少。机动队，NSA，赛博警察，余烬，这些组织的人她都见过。
甚至一些逃犯，99%改装人，义体医生，她也见过。当然，她很好地承担起酒保的工作，不然她也活不到现在。
她最近对风声鹊起的二人组织很感兴趣，传闻组织里的男性留着一头红毛，声音戏谑，除了脑袋身体其他都是改装，长得十分人畜无害，但其实是一个喜欢玩爆炸的疯子
不会这么巧吧。
看着落座自己身前的少年，穆恩收回视线，尽量用着冰冷且毫不在意的声线道：
“喝点什么？”
“pianowoman，大杯加量”
pianowoman的本名是prettywoman（漂亮女人），是被一位女性钢琴家发明出来的鸡尾酒，甜口，惬意，并带有奶味。
但有很多人品尝过这款酒后，便投诉说如果有种酒名prettywoman（漂亮女人），那一定也有款酒名叫handsomeman（英俊男人）
渐渐的，此讨论声在这个小圈子愈演愈烈，同时不知为何牵扯到了数个大问题，掀起了新一轮的网络骂战。
不得已，女性钢琴家只能将prettywoman（漂亮女人）改名成pianowoman（女钢琴家），并同时推出另一款pianoman（男钢琴家）的酒。
那酒与女钢琴家截然不同，是一款辛辣，苦涩，度数极高的男性化饮品，充满了个人风格。
大部分情况下，来酒吧的男男女女都会依据自身性别来选择对应的酒品，只有一些看不出性别的中性人或是全身改造，根本看不出性别的改装人才会点相悖的饮品。
莫非...
穆恩将这个疑问深埋心中，面色平静的调制出一杯女钢琴师。这就足以看出她的心细，若是换成她的同事，现在估计已经笑出声或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对方。
到时候这店还在不在，或许也是个问题。
封舟看着那杯鸡尾酒，手指轻轻地敲击在桌面上。
“有什么问题吗？”
穆恩心中忐忑，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冷漠。哪怕手上的玻璃杯都要被她擦出裂缝了。
“没事，只是感觉有些太安静了”
封舟环顾四周，这酒吧的确是一个人都没有，除了他。
“安静是我们这里的特色，虽然有很多客人评价我们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
封舟似笑非笑：“生意不好？”
“已经不是不好的地步了，老板顽固的如同一头听不进话的蠢驴，完全不听我们的意见，我最近已经在考虑跳槽了”
“你的水平很不错，就算是去中心区也一样能得到赏识”封舟抿了口，毫不在意的说道。
“借你吉言”穆恩没有去说进中心区凭她一个二等公民怎么可能的话，她只是顺着封舟的话接下去，或许是抱有一丝希冀，也可能是早就认命。
后者的可能更大一些。
封舟喝了口酒，意识开始涣散——又一次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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