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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拖鞋将老大的脸抽烂

    洛新礼被一群如狼似虎的保镖强硬地摁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姜凤仪,你想怎样?”他心惊胆战的问。

    眼睛落在玻璃杯上,眼看着他的手机在水里闪了几下然后黑屏,彻底报废,此刻心里是又痛又怕又恨。

    姜凤仪斜睨着他,“你问我想怎样?”

    她踢开脚下碍事的碎电视渣子,缓缓靠近,弯下身子,看着他,勾唇一笑。

    三分邪气,七分寒意森森。

    “不急,很快,你就知道了。”

    声音宛若从冰窖里发出,洛新礼只觉得周身生出一股寒意。

    死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他心里腹诽。

    姜凤仪挥了挥手,保镖立刻心领神会,松开钳制的洛新礼,姜凤仪咣当一脚,将他踢下沙发,嫌弃的弹了弹沙发,一屁股坐下。

    闭上眼睛,守株待兔。

    咚——

    洛新礼嗷呜一声坐在地板上,只觉屁股摔成了八瓣,疼的不是他自己。

    靠!

    刚要开骂,有保镖对他一瞪,他立刻龟缩了回去,一个骂人的字眼都没敢吐出口,神情颓丧。

    死女人有一堆保镖护着,他根本动不了她一根毫毛。

    保镖?

    不对!

    脑中灵光一闪,洛新礼总算回过味来了,“姜凤仪,这些保镖哪来的?”

    姜凤仪睁开眸子,眼神轻蔑,“你傻啊。自然是请的。”

    “我知道是请的。我是问你,请保镖的钱是哪来的?”他追着问。

    请保镖的费用不低,尤其还是请这么一堆的保镖,就姜凤仪那穷酸,哪里有这么大的手笔。

    呵,都这样了,还想惦记她的钱,姜凤仪不得不佩服他的心真大。

    她戏谑的看着他,故意实话实说,“是我妹妹给的。她给了我很多钱,很多很多,多到你无法想象。”

    闻言,洛新礼立刻精神起来,眼睛里闪着算计的亮光。

    还未等他敲响算盘,便被姜凤仪一句话无情的掐断。

    “你就别想了。我妹妹给我的钱,都打在了她的账户上,就算你离婚,也分不到我半毛钱。”姜凤仪嗤笑。

    这就是姜南烟的精明之处,她知道姐姐和姐夫感情不和,把钱都打在了自己的一个账户上,姜凤仪随用随取。

    就算洛新礼知道姐姐手里有钱,也无权动用分毫。

    闻言,洛新礼眼里的亮光一下灭掉,懊恼的想撞墙。

    明明眼前有座大金山,却只能干看着,任谁也要抓狂。

    看他这副懊丧的样子,姜凤仪感觉对他的打击还不够,继续说道,“你知道,我请这些保镖花了多少钱吗?”

    洛新礼看着她,姜凤仪掰着指头给他算,“一个保镖一天两千,十个一天两万,一个月就是六十万左右。”

    她每说一句,洛新礼就心疼的一哆嗦。

    “这些保镖,我签了一年的合同,七百多万呢。”

    洛新礼喉头一甜,几乎吐出一口血来。

    七百多万!

    他一辈子不吃不喝,撑死了能挣一百万。姜凤仪这败家女人一请保镖,就花走了七百多万,钱不是这么造的。

    这七百多万买什么不好,给他不香吗!

    洛新礼捶胸顿足,呕的不行。

    可恨的是,姜凤仪花七百多万,就是为了对付他和他的兄妹。

    姜凤仪还嫌打击的不够,继续道,“我有的是钱,请一年不行,请两年,两年不行,我请十年,你家的狗东西以后别想欺负我一指头。”

    请十年……洛新礼的心颤颤巍巍,姜凤仪这女人这么多钱?

    他眼底的亮光死灰复燃,噗通一声跪下。

    “姜凤仪,我们以前夫妻恩爱……”

    “呸,少来恶心我,谁和你夫妻恩爱了。”姜凤仪打断他,满眼都是厌恶。

    洛新礼,“……”

    姜凤仪不想再看他这副厚颜无耻的嘴脸,见时候也差不多了,起身去到洛展鹏的卧室,敲响门,“展鹏,是妈妈。”

    门立刻打开,洛展鹏竖起两根手指,示意她禁声,指了指屋里。

    里面静悄悄的,姜凤仪轻轻走进去,只见床上一堆凌乱的零食和皮屑。

    可儿站在床边,守护着柏儿。

    柏儿已经睡过去,睡在零食的旁边,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泪痕犹在,将一张可爱的小脸染成了花猫脸。

    脸上的红肿历历在目,清晰可见五条指印。

    心泛起丝丝疼痛,恨意满胸,这都是洛家那几个畜生干的好事。

    今天,她一定要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可儿看她进来,默不作声,姜凤仪强忍着眼底的酸涩,给柏儿拉上被子。

    小丫头眼睫颤了颤,没有睁眼,睡的不踏实。

    眼底寒光冷冽,她攥住她的手,声音幽冷,“放心,宝贝,姨妈马上给你报仇。”

    门铃突然响起,并伴随几声咚咚地砸门声。

    来了!

    她放开柏儿的手,起身走出房间,随手关上房门,冲着保镖勾了下手指,站在正中央,离门口有两步的距离。

    立刻有几个保镖走过来,站在门后,其中一个猛的拉开门,闪到一边。

    门开,露出老大那张棺材脸,凶神恶煞一般,杀气腾腾迈进来。

    “贱人,你……”他点着姜凤仪,不提防横里突然伸出一只脚,将他绊倒,跌了一个狗吃屎。

    紧随其后的老二和洛冰雁像叠罗汉一样,相继砸在他身上。

    “哎吆喂……”三人呲牙裂嘴一阵痛呼。

    “啪!啪!啪!”

    听到敲击声,三人仰头,就看到姜凤仪一脸邪恶,居高临下,鄙夷的看着三人,手里拿着一只厚重的拖鞋,敲击着掌心。

    门咣当一声从身后锁死。

    “贱人,是你搞得鬼。”洛冰雁在最上方,伸手指着她破口大骂,撑着下面的老二就想起身去抽她。

    刚撑起一半身子,后背被一只有力的大脚一脚踩了回去,连胸腔的空气都几乎挤出来。

    “啊啊啊!这谁啊这是?”洛冰雁大叫。

    她还好,被压在最下面的老大就惨了,身上压着几百斤的东西,感觉胸骨都压碎了,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捶着地面哇哇大叫,“快起来,压死我了。”

    洛冰雁欲哭无泪,“我也想起来,可是……”

    她抬头看着围在周围的几个气势逼人的保镖,惊恐不已。

    情形不妙啊!

    “贱人,你从哪里弄这么些野男人回来?”

    她心里惊恐,嘴上不服软的怒骂,实在是欺负姜凤仪惯了的。

    话音未落,一只拖鞋狠狠抽在她脸上,疼的她嗷的一声,泪花爆滚。

    “贱……”

    呯,又是一拖鞋。

    “姜……”

    又是一拖鞋,洛冰雁的两边脸都红肿了,脸疼的像被活扒了皮。

    姜凤仪下手绝不手软,每一下都用了全身的力气,洛冰雁不敢出声了。

    她下面的两个也不消停,开口怒骂,“姜凤仪你这个……”

    只是话刚出口,就咣咣各挨了几拖鞋。

    三人挣扎着想爬起来去抽她。

    奈何身上被踩着几只大脚,像压了一座山似的,任三人怎么努力也爬不起来。

    “姜凤仪,小娼妇……”老大在地下怒骂。

    结果被姜凤仪用拖鞋一通狠抽,三人霎时鬼哭狼嚎,脸很快肿的像猪头,面目全非。

    “好了,别抽了,打死人了。姜凤仪你就不怕我们去告你。”老二即便挨抽,也不忘用狠话威胁姜凤仪。

    回答他的是一顿拖鞋伺候,能打人姜凤仪绝不哔哔。

    眼看威胁不了姜凤仪,反而换来了更强烈的暴虐,最后还是洛冰雁受不了,最先告饶,“姜……三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姜凤仪冷笑,现在知道她是嫂子了。

    洛冰雁比姜凤仪还要大几岁,平时从来不叫她嫂子,直呼其名,毫无尊重可言,今天唤她嫂子,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连老二也被打的偃旗息鼓,每了骂声,实在是被打怕了。

    “姜凤仪,别打了,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姜凤仪冷笑,“谁跟你是一家人。”

    老二噎住,姜凤仪停下,揉了揉酸疼的手腕。

    哦,打人也是个力气活。

    她示意保镖,将洛冰雁和老二提溜在一边,只剩下老大一个人趴在地上,像一条落水狗。

    老大捂着肿成猪头的脸,目光愤恨的瞪着她。

    能这样瞪着她,看来打的还不够,姜凤仪一拖鞋甩了过去,“你个畜生,让你打我的孩子。”

    “让你逼我儿子去做骨髓移植。”

    “让你欺负我们。”

    她每说一句,就是一拖鞋,每一下,都是铆足了劲,用尽了全身力气,丝毫不手软。

    老大的脸被她抽的皮开肉绽,抽的烂了,脸上的皮,就像被人活扒皮一样,不只是火辣辣的疼,简直疼的他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