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出宫
刘仁轨此时等在门外，冷静下来后他现在觉得这个年轻人应该是极为不简单的。
毕竟看着苏灿随意进出皇后的寝宫，还和皇子跟公主有说有笑，那便对苏灿的身份更加好奇。
“苏灿……那人是谁……”
李丽质有机会和罗逸单独说话，指着的是穿着囚服的刘仁轨。
“老刘，我找的管家。”
“管家？”李丽质此时听了自然是一愣。
“也就是我家里的总管。好了，别管他了。倒是你小荔枝……”
苏灿此时叫这声“小荔枝”那都是压低了声音好吧。
李丽质听到这熟悉又亲昵的称呼，自然是甜甜一笑。
“作为朋友，我只能帮这么多了。我想陛下也已经同意了我说的让你十七岁出嫁。至于是不是嫁长孙冲，陛下说有法子让自己改口，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苏灿也明白，哪怕李二的法子成功了，这长孙无忌也不会轻易放弃的。
听苏灿说到这里，李丽质有些紧张，轻咬着唇，但随即也是笑了声：“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的朋友……”
李丽质有心事。
倒不是因为苏灿没能让这婚事告吹的原因。
难道我始终是他的“朋友”吗……
“放心吧小荔枝。还有时间，如果有更好的方法，我一定会帮你的。”
苏灿说完，倒是不敢再看李丽质。
毕竟他觉得自己不对劲。
他确实对李丽质有好感，但还是那句话，苏灿来到大唐，一没有娶公主的意思。这二来……苏灿想想，竟是有点怕。
没错，他开始怕自己若是真对李丽质有了感情，也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而且他内心里觉得这不像他。
他之所以对李丽质有好感，肯定是因为“少年”的荷尔蒙作祟罢了……
……
待到苏灿出宫，也已经是下午的时间。此时的苏灿可是由李二送出宫，李承乾亲自相迎。
当然，苏灿此时更多的是望着一个方向，那里是李丽质在偷偷送他这个“朋友”出宫呢……
而苏灿这牌面倒是让刘仁轨都看呆了。
老刘自然也是一同跟着苏灿出了宫。
“苏……主子。”刘仁轨一时间倒是不知道怎么称呼苏灿，只能称声主子。
“老刘，以后叫我当家的就成。”
“那当家的，等下出了宫能不能让我离开一会？”
“这……老刘，你不会想溜了吧？”
“皇命难违，能溜去哪……”
刘仁轨算是实诚人，此时叹了口气：“吾妻和吾儿也来了长安，我得告诉他们我如今无事了。”
“倒是我小气了。”苏灿便是点头：“这样吧，等下若是顺路，我便随你一起去见你家人。”
此时苏灿便和刘仁轨一路同行，而刘仁轨对于这“当家的”相当好奇。
“当家的，我听那些宫女和内侍说你是神医。但这陛下和太子都围着你转，你应当不只是神医才是。”
此时只有二人，刘仁轨便算是直接问苏灿。
“那老刘你觉得我算是什么人？”
对于“老刘”这个称呼，刘仁轨也算是习惯了。
“那老刘我刚才看来，当家的应是有大才之人吧。这点老刘现在还不好判断。”
“大才……你这么说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苏灿还是要点脸的好吧。要是没有小黑与天仓，他在大唐可就寸步难行了。
就这么说吧，没有这一世苏灿的记忆，他连语言的关都不容易过。
但苏灿此时没想到的是李承乾身边此时是跟着一个杜荷。
这杜荷见到苏灿倒是主动行礼。
“神医，我们几日前是见过面的。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驸马还是别拘礼了。我苏灿无官无职，就是一个草民。”
“陛下准神医便宜行事，杜荷可不敢称你为草民。再说了杜荷虽被陛下赐了婚，但如今还未尚公主，所以如今不是驸马。”杜荷此时是笑道。
这点苏灿倒是晓得，这些个驸马可不是娶公主，而是尚公主。
随即杜荷看一身刚换上“新衣”的刘仁轨却是好奇。
“他是我管家。也就是总管。”
不知为何，刘仁轨觉得自己出了幻觉。这杜荷知道他是管家，反而是露出羡慕的眼神？
“那神医……”
“叫我苏灿就成。”
“那苏灿，日后希望能在东宫与你把酒言欢。”
杜荷明显是李承乾心腹，这倒是给苏灿开始释放拉拢的信号了。
苏灿只是浅笑一声回应，便转而看了眼刘仁轨：“老刘，你家人呢？”
“说是住在长安东市的客栈。”
“那等下我们出了宫门先去客栈。”
而很明显太子李承乾相当的贴心，一早知会了苏家人。这不苏灿此时一出宫门，倒是见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自己的大侄子苏庆节和有点缠人的小帅哥裴行俭。
“庆节！老裴！你们怎么来啦？”
“得亏太子通知了小叔你的出宫时辰，我便叫上老裴亲自来接你。”
叫裴行俭为老裴自然是苏灿的习惯，而苏庆节倒也跟着一起叫了。
此时一同前行，苏灿也介绍了刘仁轨的身份。
“小叔，你这是当大官了？”苏庆节此时瞪大了眼睛。
“没有啊。”苏灿笑着摇头：“不过的确是有些赏赐的。”
苏灿知道李二虽赏了他大屋赏了田地，但是估摸着真到他手上最少也得几天时间。
“只是小叔，庆节我怎么也想不通，你怎么会是神医呢？”
这点老裴明显也疑惑，毕竟他可是知道苏灿有很多厉害的地方，比如书法，比如天马行空的想法，比如会讲故事。但没曾想，他还是能够治好皇后重病的神医。
“这点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苏灿此时是想逗一番自己的大侄子：“我来长安路上的重病，你以为是谁治好的呢？”
“啊？原来是小叔你自己治好的呀。我还以为是佛祖显灵呢。”
“不，还是得感谢佛祖的。”
苏灿笑道。
是呀，不是佛祖，他也见不到小荔枝……
不过苏灿如今看着这苏庆节给他牵来的马儿，倒是让苏灿觉得还是大侄子懂他呀。
苏灿早就想吐槽了，这进宫时他是坐的马车，这马车颠簸的是让他很难受。所幸如今出宫之后能够骑马了。
而出了宫，看这天色，苏灿竟是看到那些人都各自回自己的坊里去了。
长安有宵禁，显然若是住得远，还没代步的马或驴，那可不得赶着回去。
所以长安也基本没有夜生活这么一说。
或许青楼里有，亦或者各自的坊间里有，但这大街上倒是不行的。除非有什么急病需要找郎中。
当然苏灿他们如今有特权，这李二专门悉心派了护送的卫士，是送苏灿回家的。
“苏兄，若是你要地，可跟陛下要这蓝田县。”此时听苏灿说起赏赐的事，裴行俭倒是提议。
“蓝田？”
“没错，蓝田离长安近。而且听我府下的果农说起过，蓝田那边的土地比较肥沃。当然蓝田最出名的还是玉了。想当初始皇帝的传国玉玺，便是蓝田水苍玉所制。”
苏灿听了倒是点头，这地方他肯定也不会选太远，这也倒是好提议。
“老刘，你觉得呢？”
“老刘我是管家，可不敢替当家的做决策。不过我提议当家的你还是得多找些人。”
这刘仁轨看来也觉得他这管家有些闲了，想找些人管管。
苏灿心里清楚这老刘内心里对他自然还是会有些不满的。
可不是，人好歹以前也是县尉，却是要跟着他做什么管家，显然心里有点火气是正常的。但老刘此时明显也很尽责，倒是很快和苏灿提议了日后府上需要的都是怎样的人。这是让苏灿觉得，这管家果然没白找呀。
而此时到了这东市的长安客栈，刘仁轨便要去找他媳妇和儿子，没曾想是直接在那客栈外就遇上了。
刘仁轨年纪三十有四，他娘子也是三十岁妇人。而他的儿子看着倒是和苏灿差不多的年纪。
不得不感叹这古代不愧是早婚早育呀。
苏灿三人一同下马，那刘仁轨倒也介绍起了三人。
而对于这个年轻人成了刘仁轨“当家的”，是让这对母子有些蒙圈。
“放心，你们以后也和老刘一起住，家里有谁都尽管带上。咱一起耕田。”
苏灿可能不知他这话是多让人脑溢血。
人家老刘以前好歹也是“士农工商”的“士”阶层，这反而是降了一级。
别看这仅仅是一级，那可是隔重山一般。
当然苏灿可不担心，这老刘家现在心里对未来多忐忑，他能保证以后便会有多踏实。
他自然不白耽误刘仁轨。相反，等于是找个机会送他“平步青云”。
毕竟苏灿是知道的若根据老刘的家世来累官升迁，那可真等了许久。而且得亏老刘命长，五十多岁能得重用。换其他人这年纪没做几年都嗝屁了。
但老刘有史记载活到了八十多岁，在古代只能说是相当稀有了。
安排老刘在客栈住下，苏灿此时掏出一锭大金子塞给了刘仁轨。
这大金子自然是来自冤大头李二的。那李二给苏灿三锭金子的时候，可都是悄悄咪咪没人的时候塞到苏灿怀里的。
毕竟他李二凤是要脸的呀。
“当家的，这……实在太多了……”刘仁轨倒是没想到苏灿出手这么大方。
“放心，你当家的不缺钱。”苏灿拍了拍刘仁轨的肩膀：“以后你不只是管家，也算咱半个家人好吧。”
刘仁轨此时倒是第一次对苏灿行礼，显然他这人并不是不识抬举的人。
刘仁轨的大儿子刘滔此时自然觉得奇怪。
“父亲，你真给那个苏灿当管家？”
“皇命难违……再说了，这人不简单。你父亲我也犯了眼浅的毛病呀……”
不知为何，刘仁轨觉得，跟着苏灿，他会有着相当不一般的遭遇……
毕竟看着苏灿随意进出皇后的寝宫，还和皇子跟公主有说有笑，那便对苏灿的身份更加好奇。
“苏灿……那人是谁……”
李丽质有机会和罗逸单独说话，指着的是穿着囚服的刘仁轨。
“老刘，我找的管家。”
“管家？”李丽质此时听了自然是一愣。
“也就是我家里的总管。好了，别管他了。倒是你小荔枝……”
苏灿此时叫这声“小荔枝”那都是压低了声音好吧。
李丽质听到这熟悉又亲昵的称呼，自然是甜甜一笑。
“作为朋友，我只能帮这么多了。我想陛下也已经同意了我说的让你十七岁出嫁。至于是不是嫁长孙冲，陛下说有法子让自己改口，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苏灿也明白，哪怕李二的法子成功了，这长孙无忌也不会轻易放弃的。
听苏灿说到这里，李丽质有些紧张，轻咬着唇，但随即也是笑了声：“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的朋友……”
李丽质有心事。
倒不是因为苏灿没能让这婚事告吹的原因。
难道我始终是他的“朋友”吗……
“放心吧小荔枝。还有时间，如果有更好的方法，我一定会帮你的。”
苏灿说完，倒是不敢再看李丽质。
毕竟他觉得自己不对劲。
他确实对李丽质有好感，但还是那句话，苏灿来到大唐，一没有娶公主的意思。这二来……苏灿想想，竟是有点怕。
没错，他开始怕自己若是真对李丽质有了感情，也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而且他内心里觉得这不像他。
他之所以对李丽质有好感，肯定是因为“少年”的荷尔蒙作祟罢了……
……
待到苏灿出宫，也已经是下午的时间。此时的苏灿可是由李二送出宫，李承乾亲自相迎。
当然，苏灿此时更多的是望着一个方向，那里是李丽质在偷偷送他这个“朋友”出宫呢……
而苏灿这牌面倒是让刘仁轨都看呆了。
老刘自然也是一同跟着苏灿出了宫。
“苏……主子。”刘仁轨一时间倒是不知道怎么称呼苏灿，只能称声主子。
“老刘，以后叫我当家的就成。”
“那当家的，等下出了宫能不能让我离开一会？”
“这……老刘，你不会想溜了吧？”
“皇命难违，能溜去哪……”
刘仁轨算是实诚人，此时叹了口气：“吾妻和吾儿也来了长安，我得告诉他们我如今无事了。”
“倒是我小气了。”苏灿便是点头：“这样吧，等下若是顺路，我便随你一起去见你家人。”
此时苏灿便和刘仁轨一路同行，而刘仁轨对于这“当家的”相当好奇。
“当家的，我听那些宫女和内侍说你是神医。但这陛下和太子都围着你转，你应当不只是神医才是。”
此时只有二人，刘仁轨便算是直接问苏灿。
“那老刘你觉得我算是什么人？”
对于“老刘”这个称呼，刘仁轨也算是习惯了。
“那老刘我刚才看来，当家的应是有大才之人吧。这点老刘现在还不好判断。”
“大才……你这么说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苏灿还是要点脸的好吧。要是没有小黑与天仓，他在大唐可就寸步难行了。
就这么说吧，没有这一世苏灿的记忆，他连语言的关都不容易过。
但苏灿此时没想到的是李承乾身边此时是跟着一个杜荷。
这杜荷见到苏灿倒是主动行礼。
“神医，我们几日前是见过面的。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驸马还是别拘礼了。我苏灿无官无职，就是一个草民。”
“陛下准神医便宜行事，杜荷可不敢称你为草民。再说了杜荷虽被陛下赐了婚，但如今还未尚公主，所以如今不是驸马。”杜荷此时是笑道。
这点苏灿倒是晓得，这些个驸马可不是娶公主，而是尚公主。
随即杜荷看一身刚换上“新衣”的刘仁轨却是好奇。
“他是我管家。也就是总管。”
不知为何，刘仁轨觉得自己出了幻觉。这杜荷知道他是管家，反而是露出羡慕的眼神？
“那神医……”
“叫我苏灿就成。”
“那苏灿，日后希望能在东宫与你把酒言欢。”
杜荷明显是李承乾心腹，这倒是给苏灿开始释放拉拢的信号了。
苏灿只是浅笑一声回应，便转而看了眼刘仁轨：“老刘，你家人呢？”
“说是住在长安东市的客栈。”
“那等下我们出了宫门先去客栈。”
而很明显太子李承乾相当的贴心，一早知会了苏家人。这不苏灿此时一出宫门，倒是见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自己的大侄子苏庆节和有点缠人的小帅哥裴行俭。
“庆节！老裴！你们怎么来啦？”
“得亏太子通知了小叔你的出宫时辰，我便叫上老裴亲自来接你。”
叫裴行俭为老裴自然是苏灿的习惯，而苏庆节倒也跟着一起叫了。
此时一同前行，苏灿也介绍了刘仁轨的身份。
“小叔，你这是当大官了？”苏庆节此时瞪大了眼睛。
“没有啊。”苏灿笑着摇头：“不过的确是有些赏赐的。”
苏灿知道李二虽赏了他大屋赏了田地，但是估摸着真到他手上最少也得几天时间。
“只是小叔，庆节我怎么也想不通，你怎么会是神医呢？”
这点老裴明显也疑惑，毕竟他可是知道苏灿有很多厉害的地方，比如书法，比如天马行空的想法，比如会讲故事。但没曾想，他还是能够治好皇后重病的神医。
“这点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苏灿此时是想逗一番自己的大侄子：“我来长安路上的重病，你以为是谁治好的呢？”
“啊？原来是小叔你自己治好的呀。我还以为是佛祖显灵呢。”
“不，还是得感谢佛祖的。”
苏灿笑道。
是呀，不是佛祖，他也见不到小荔枝……
不过苏灿如今看着这苏庆节给他牵来的马儿，倒是让苏灿觉得还是大侄子懂他呀。
苏灿早就想吐槽了，这进宫时他是坐的马车，这马车颠簸的是让他很难受。所幸如今出宫之后能够骑马了。
而出了宫，看这天色，苏灿竟是看到那些人都各自回自己的坊里去了。
长安有宵禁，显然若是住得远，还没代步的马或驴，那可不得赶着回去。
所以长安也基本没有夜生活这么一说。
或许青楼里有，亦或者各自的坊间里有，但这大街上倒是不行的。除非有什么急病需要找郎中。
当然苏灿他们如今有特权，这李二专门悉心派了护送的卫士，是送苏灿回家的。
“苏兄，若是你要地，可跟陛下要这蓝田县。”此时听苏灿说起赏赐的事，裴行俭倒是提议。
“蓝田？”
“没错，蓝田离长安近。而且听我府下的果农说起过，蓝田那边的土地比较肥沃。当然蓝田最出名的还是玉了。想当初始皇帝的传国玉玺，便是蓝田水苍玉所制。”
苏灿听了倒是点头，这地方他肯定也不会选太远，这也倒是好提议。
“老刘，你觉得呢？”
“老刘我是管家，可不敢替当家的做决策。不过我提议当家的你还是得多找些人。”
这刘仁轨看来也觉得他这管家有些闲了，想找些人管管。
苏灿心里清楚这老刘内心里对他自然还是会有些不满的。
可不是，人好歹以前也是县尉，却是要跟着他做什么管家，显然心里有点火气是正常的。但老刘此时明显也很尽责，倒是很快和苏灿提议了日后府上需要的都是怎样的人。这是让苏灿觉得，这管家果然没白找呀。
而此时到了这东市的长安客栈，刘仁轨便要去找他媳妇和儿子，没曾想是直接在那客栈外就遇上了。
刘仁轨年纪三十有四，他娘子也是三十岁妇人。而他的儿子看着倒是和苏灿差不多的年纪。
不得不感叹这古代不愧是早婚早育呀。
苏灿三人一同下马，那刘仁轨倒也介绍起了三人。
而对于这个年轻人成了刘仁轨“当家的”，是让这对母子有些蒙圈。
“放心，你们以后也和老刘一起住，家里有谁都尽管带上。咱一起耕田。”
苏灿可能不知他这话是多让人脑溢血。
人家老刘以前好歹也是“士农工商”的“士”阶层，这反而是降了一级。
别看这仅仅是一级，那可是隔重山一般。
当然苏灿可不担心，这老刘家现在心里对未来多忐忑，他能保证以后便会有多踏实。
他自然不白耽误刘仁轨。相反，等于是找个机会送他“平步青云”。
毕竟苏灿是知道的若根据老刘的家世来累官升迁，那可真等了许久。而且得亏老刘命长，五十多岁能得重用。换其他人这年纪没做几年都嗝屁了。
但老刘有史记载活到了八十多岁，在古代只能说是相当稀有了。
安排老刘在客栈住下，苏灿此时掏出一锭大金子塞给了刘仁轨。
这大金子自然是来自冤大头李二的。那李二给苏灿三锭金子的时候，可都是悄悄咪咪没人的时候塞到苏灿怀里的。
毕竟他李二凤是要脸的呀。
“当家的，这……实在太多了……”刘仁轨倒是没想到苏灿出手这么大方。
“放心，你当家的不缺钱。”苏灿拍了拍刘仁轨的肩膀：“以后你不只是管家，也算咱半个家人好吧。”
刘仁轨此时倒是第一次对苏灿行礼，显然他这人并不是不识抬举的人。
刘仁轨的大儿子刘滔此时自然觉得奇怪。
“父亲，你真给那个苏灿当管家？”
“皇命难违……再说了，这人不简单。你父亲我也犯了眼浅的毛病呀……”
不知为何，刘仁轨觉得，跟着苏灿，他会有着相当不一般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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