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良禽要择木而栖
“好好，那就听孝直兄弟的，咱们一块去成都。”
周瑜端起酒碗，“孝直兄弟，干！”
“干！大哥！”
……
汉中。
张鲁府邸。
“曹操打的马超落荒而逃，据报现在已逃到陇西临洮。二十万大军，只剩下三十多骑，已经不能对曹操有威胁了。只不过马超一败，汉中却危矣。不知诸公可有良策？”
张鲁原本是刘璋父亲刘焉时期的督义司马，奉刘焉之命和别部司马张修一起攻打汉中苏固，取得汉中之后，却杀了张修，夺取张修军队自立，不再听从刘焉的调遣。
刘璋继位之后，以张鲁不听调遣为由，找机会杀了张鲁的母亲和弟弟，两家从此成为世仇。
现如今，张鲁担心曹操乘着胜利之威进攻汉中，以汉中的实力很难与曹操对抗。
“主公，我有一计！”
功曹阎圃出列说道。
“哦？先生快讲！”
张鲁此时也是六神无主，想听听其他人的意见，再做定夺，既然阎圃有计策，那就听听看。
“主公，现如今益州刘璋昏弱，西川四十一州，居民众多，财富粮足。马超惨败，西凉之人通过子午谷源源不断来到汉中，为何不乘此良机，进攻西川，夺取西川四十一州，然后称王拒曹也！”
张鲁一听大喜，“先生一席话，真如拨云见日啊。受教了，那就让张卫统兵前往？”
“主公，此时不可，时机还未成熟。现如今虽然已过元宵，可天气仍然是很冷，而且还不时下雪。还需再等些时日，春暖花开之时才正是用兵的好时候。”
“若现在出兵，我军劳师远征，天寒地冻，后勤补给会很困难，对我军非常不利啊。而我们进攻西川，必须只能胜不能败啊！”
阎圃的分析和建议，正和张鲁的心意。
只能胜不能败，否则，汉中危矣。
“那就听先生之言，等到春暖花开之时，就是我汉中大军进攻西川之日。”
……
“大哥，前面不远就是成都了，到了成都我好好带着大哥逛逛。成都财富粮足，百姓安居乐业，如此天赐之地，主上却昏暗智弱，我西川四十一州早晚要属他人矣。”
马车上，法正正和周瑜侃侃而谈，边说边摇头。
“不知道孝直兄弟是何想法？”
周瑜故意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我只愿西川之民安居乐业，不要在这乱世中卷入战争。”
法正说的有点无奈，在这乱世当中，一个人理想再丰-满，那也不如现实来得骨感。
“兄弟啊，此时之所以称作乱世，就是非人力所能为啊。”
周瑜顺着法正的话结了接了一句。
“那大哥有没有高明的见解，指导小弟一下呢？”
法正看着周瑜，希望他能解答自己的疑惑。
“我观天下大事，最终都会走向统一。自从秦皇统一六国建立郡县制度以来，国家的统一是每个英雄豪杰的梦想。”
“但是每个人的能力有大小，每个人的谋略有大小。天下被大大小小的英雄豪杰所割据，才处于分裂状态。这样就必须要有一个不出世的大人物，能力和谋略在天下所有英雄豪杰之上，才能统一天下，造福万民。”
“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可是真正为天下百姓着想的又有几人，还不是相互之间争权夺利罢了。”
听周瑜这么一说，法正没有再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
大哥说的很有道理，天下大势分分合合，从纷乱到合并的过程之中，即使老百姓不想卷入战争，那就能躲得过去吗？
倒不如？
倒不如，能者居之，让有能力的人来保护西川百姓，共建一方乐土？
“大哥，你这八个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说的太好了，我当以此为榜样！”
法正感觉忽然想通了，与其为一个昏弱的主公卖命，还不如为了西川百姓，另寻明主。
“好，既如此，就把‘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八个字送给你了！”
周瑜抚着法正的后背，殷切之情，溢于言表。
“大哥，你说这当今天下，谁可称之为英雄？”
法正看着周瑜，想让周瑜给他指点一二，他好择木而栖。
“这？怎么说呢？”
怎么有种煮酒论英雄的感觉？
周瑜看向车窗外面繁华的成都街市，片刻之后，悠悠地说道，“要说曹操可以称之为英雄。可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往后几千年的骂名是跑不掉了，跟着他的文臣武将，也会被连带着遭到唾弃。”
“荆州刘备，虽说是汉室宗亲，当今皇帝之叔。可是兵少将寡，地盘有限，很难有大的发展前途。再者，拿摔孩子来笼络将领之心，未免演的有点过了，不可托付终身。”
“至于江东嘛……”
甘宁就在身边，周瑜真不好对江东孙权进行评价。
“孙仲谋也不见得就是英雄！”
没等周瑜评价，法正就接过话来了，“孙仲谋继承父兄基业，只知道守成，不知道开拓。赤壁之战，周都督威名远播，响彻寰宇，我听说孙仲谋不但不多嘉奖，反倒是要削兵权。这也太不仁义了吧。”
好兄弟你真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体内中的慢性毒药，八成就是这小子搞的鬼。
“孝直兄弟，话不可这么讲。孙将军还是很有魄力的。到如今都在率领十万人在攻打合肥。”
在甘宁面前，还是要维护一下孙权的，毕竟他现在是东吴的主公。
“哈哈哈，孙十万，建安十三年的时候就打过合肥，现在又去打合肥，谁知道什么时候能打下来？”
听到法正说孙权孙十万，有点懵逼了。
现在这个时候，孙权已经有了孙十万的绰号了吗？这还没到逍遥津大战的时候啊。
难道说，法正你也是穿越过来的？
“孝直，孙将军还算不错吧，至少没让曹操打过江东去。”
甘宁听着不舒服，反驳道。
毕竟现在孙权是他的主公。
“好了，好了，关于天下英雄的讨论就此打住吧。我们是做生意的，不讨论政治。”
周瑜一看甘宁怒目圆瞪，怕他要发火，赶紧打了圆场。
“周大哥，说句良心话，要是你领兵打仗，割据一方，我一定跟着你干！”
最后，法正说了一句心里话。
周瑜笑笑没有回答。
这句话看似不要紧，甘宁心里面可是一惊。
难道说，真的要另择贤主吗？
说句实在话，在江东，若不是周瑜照顾，就甘宁这个脾气真是不好混。
和张昭治过气，和吕蒙发生过矛盾，就是和孙权之间也多有不睦。
是要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了！
良禽要择木而栖！
周瑜端起酒碗，“孝直兄弟，干！”
“干！大哥！”
……
汉中。
张鲁府邸。
“曹操打的马超落荒而逃，据报现在已逃到陇西临洮。二十万大军，只剩下三十多骑，已经不能对曹操有威胁了。只不过马超一败，汉中却危矣。不知诸公可有良策？”
张鲁原本是刘璋父亲刘焉时期的督义司马，奉刘焉之命和别部司马张修一起攻打汉中苏固，取得汉中之后，却杀了张修，夺取张修军队自立，不再听从刘焉的调遣。
刘璋继位之后，以张鲁不听调遣为由，找机会杀了张鲁的母亲和弟弟，两家从此成为世仇。
现如今，张鲁担心曹操乘着胜利之威进攻汉中，以汉中的实力很难与曹操对抗。
“主公，我有一计！”
功曹阎圃出列说道。
“哦？先生快讲！”
张鲁此时也是六神无主，想听听其他人的意见，再做定夺，既然阎圃有计策，那就听听看。
“主公，现如今益州刘璋昏弱，西川四十一州，居民众多，财富粮足。马超惨败，西凉之人通过子午谷源源不断来到汉中，为何不乘此良机，进攻西川，夺取西川四十一州，然后称王拒曹也！”
张鲁一听大喜，“先生一席话，真如拨云见日啊。受教了，那就让张卫统兵前往？”
“主公，此时不可，时机还未成熟。现如今虽然已过元宵，可天气仍然是很冷，而且还不时下雪。还需再等些时日，春暖花开之时才正是用兵的好时候。”
“若现在出兵，我军劳师远征，天寒地冻，后勤补给会很困难，对我军非常不利啊。而我们进攻西川，必须只能胜不能败啊！”
阎圃的分析和建议，正和张鲁的心意。
只能胜不能败，否则，汉中危矣。
“那就听先生之言，等到春暖花开之时，就是我汉中大军进攻西川之日。”
……
“大哥，前面不远就是成都了，到了成都我好好带着大哥逛逛。成都财富粮足，百姓安居乐业，如此天赐之地，主上却昏暗智弱，我西川四十一州早晚要属他人矣。”
马车上，法正正和周瑜侃侃而谈，边说边摇头。
“不知道孝直兄弟是何想法？”
周瑜故意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我只愿西川之民安居乐业，不要在这乱世中卷入战争。”
法正说的有点无奈，在这乱世当中，一个人理想再丰-满，那也不如现实来得骨感。
“兄弟啊，此时之所以称作乱世，就是非人力所能为啊。”
周瑜顺着法正的话结了接了一句。
“那大哥有没有高明的见解，指导小弟一下呢？”
法正看着周瑜，希望他能解答自己的疑惑。
“我观天下大事，最终都会走向统一。自从秦皇统一六国建立郡县制度以来，国家的统一是每个英雄豪杰的梦想。”
“但是每个人的能力有大小，每个人的谋略有大小。天下被大大小小的英雄豪杰所割据，才处于分裂状态。这样就必须要有一个不出世的大人物，能力和谋略在天下所有英雄豪杰之上，才能统一天下，造福万民。”
“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可是真正为天下百姓着想的又有几人，还不是相互之间争权夺利罢了。”
听周瑜这么一说，法正没有再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
大哥说的很有道理，天下大势分分合合，从纷乱到合并的过程之中，即使老百姓不想卷入战争，那就能躲得过去吗？
倒不如？
倒不如，能者居之，让有能力的人来保护西川百姓，共建一方乐土？
“大哥，你这八个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说的太好了，我当以此为榜样！”
法正感觉忽然想通了，与其为一个昏弱的主公卖命，还不如为了西川百姓，另寻明主。
“好，既如此，就把‘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八个字送给你了！”
周瑜抚着法正的后背，殷切之情，溢于言表。
“大哥，你说这当今天下，谁可称之为英雄？”
法正看着周瑜，想让周瑜给他指点一二，他好择木而栖。
“这？怎么说呢？”
怎么有种煮酒论英雄的感觉？
周瑜看向车窗外面繁华的成都街市，片刻之后，悠悠地说道，“要说曹操可以称之为英雄。可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往后几千年的骂名是跑不掉了，跟着他的文臣武将，也会被连带着遭到唾弃。”
“荆州刘备，虽说是汉室宗亲，当今皇帝之叔。可是兵少将寡，地盘有限，很难有大的发展前途。再者，拿摔孩子来笼络将领之心，未免演的有点过了，不可托付终身。”
“至于江东嘛……”
甘宁就在身边，周瑜真不好对江东孙权进行评价。
“孙仲谋也不见得就是英雄！”
没等周瑜评价，法正就接过话来了，“孙仲谋继承父兄基业，只知道守成，不知道开拓。赤壁之战，周都督威名远播，响彻寰宇，我听说孙仲谋不但不多嘉奖，反倒是要削兵权。这也太不仁义了吧。”
好兄弟你真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体内中的慢性毒药，八成就是这小子搞的鬼。
“孝直兄弟，话不可这么讲。孙将军还是很有魄力的。到如今都在率领十万人在攻打合肥。”
在甘宁面前，还是要维护一下孙权的，毕竟他现在是东吴的主公。
“哈哈哈，孙十万，建安十三年的时候就打过合肥，现在又去打合肥，谁知道什么时候能打下来？”
听到法正说孙权孙十万，有点懵逼了。
现在这个时候，孙权已经有了孙十万的绰号了吗？这还没到逍遥津大战的时候啊。
难道说，法正你也是穿越过来的？
“孝直，孙将军还算不错吧，至少没让曹操打过江东去。”
甘宁听着不舒服，反驳道。
毕竟现在孙权是他的主公。
“好了，好了，关于天下英雄的讨论就此打住吧。我们是做生意的，不讨论政治。”
周瑜一看甘宁怒目圆瞪，怕他要发火，赶紧打了圆场。
“周大哥，说句良心话，要是你领兵打仗，割据一方，我一定跟着你干！”
最后，法正说了一句心里话。
周瑜笑笑没有回答。
这句话看似不要紧，甘宁心里面可是一惊。
难道说，真的要另择贤主吗？
说句实在话，在江东，若不是周瑜照顾，就甘宁这个脾气真是不好混。
和张昭治过气，和吕蒙发生过矛盾，就是和孙权之间也多有不睦。
是要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了！
良禽要择木而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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