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本心
新战机认主后冯雨让它直接飞到极限小区，自己乘北海号回了家，这北海号正是他给自己战机起的名字。
看看手表，多了一万亿，估计是准备让自己给人买秘籍的。
其实冯雨未必有他们想的那么高尚，之所以只要3株草木之灵，主要是冯雨来到这个世界，其实没有几个关心的人，那草木之灵还是让极限武馆自己留着好了。
到家不久，江龙的电话来了：“阿雨，查过了，那花花公子，犯的事还真不少，可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有的连治安处罚都够不着，毕竟他还是个初级战士，现在真没什么把柄抓。”
“那个韩莹莹，是HR商城的高级经理，她家是徐家的外戚，说起来她算是罗峰的妻子徐欣的表姐！她妈妈是徐欣父亲的远房堂姐，她和那个王兴平倒是有点关系，自从那个王兴安死后，王家不敢有报复想法，反而想和徐家拉近关系，于是这个王兴平就追求韩莹莹，不过韩莹莹自己和她家里都不同意。基本上就这些，这是比较老的情报，新的还没汇总过来。”
“谢了龙哥。”冯雨挂了电话。
坐在沙发上冯雨仔细盘算。
江龙，战神巅峰，一份草木之灵有可能突破，但可能性真的很低。
冯真已经用了一份，等级虚高并不是好事。
王武李倩看起来有投效的想法，而且有几个听话的人帮忙做事确实有必要，上次给玉髓倒是有点小气了。不过他们实力暂时够用了，等将来再说。
韩莹莹，冯雨摇摇头，我为什么会想到她，何况她已经用了龙血，同样有等级虚高的问题。
……
王兴平出现的时候，她是不是以为龙血是王兴平给的？她的表情，难道是想以死明志？
冯雨突然发现，其实原来那个冯雨，并不了解韩莹莹。
不过这些还是等自己突破了再说吧。
冯雨没想过自己用，龙血他用过，草木之灵？自己突破也没几天了，用了太过浪费，虽然很快这些不值什么，但现在还是很有用的。
……
冯雨又内视识海的时候。
难得紫风和心一都在。
不过心一居然变成了韩莹莹的模样，坐在沙发娇滴滴的问：“雨哥，是不是这样更好看啊？”
冯雨道：“好看。”
心一道：“那和上次比哪样好看？”
冯雨：“……一样好看。”
紫风等他两个没话说了后，缓缓道：“你是不是觉得没什么可练的？”
冯雨恭敬道：“前辈，晚辈想拜前辈为师……”
紫风抬手道：“你还不错，但想拜我为师，还差些，如果以后可以了，我可以收你……你现在是觉得没东西可练吗？”
冯雨点头道：“是，晚辈觉得现在发力练不了，境界上暂时也……”
紫风笑笑道：“对，那些你确实没什么好练的，不过你现在可以练分心多用。”
冯雨道：“是！”
紫风没再解释什么，消失了，心一还想说什么，冯雨消失了。
……
房间里，冯雨寻思：“分心多用？难道？”不禁有了些想法。
他本来就可以分心三用，不过这对武者意义并不大，主要是生活中有些帮助。战斗时，特别是激烈战斗时肯定要集中全部心神的。练的方法他也知道，不过是多弄些东西把注意力分开，比如弄个大屏放几十个电视节目，不，那样没声音，得弄一堆电视在家看。
……
江南市，HR联盟开的酒店最豪华的总统套房里，王兴平正在砸东西，三个保镖站在门口，脸上乌青倒是消了大半，站在那气都不敢喘粗了，至于另外两个，自然是在医院躺着。
“少爷，要不要查一下……”一个看起来为首的中年胖子小心道。
“查！拿什么查？我敢查吗？”砰！一只不知道什么朝代的花瓶碎了一地。
胖子迷惑，那几个人背景很厉害？
保镖不懂，他王兴平还不懂？他哪里敢查一位议员，如果真的请HR联盟去查，他相信也能查到，可惜他王大公子并没有那个权力，他敢说请老爷子让HR联盟总部帮忙查一位议员，老爷子能把他腿打断！
只是，到底是哪位议员？据王兴平所知，那些议员，好色的确有几个，可都是玩玩而已，这次可完全不一样，这是把那两个当了禁脔了啊？
东西砸得差不多了，王兴平道：“换个房，去找对双胞胎来。”
胖子哈腰：“是！”
……
半夜时分，胖子又被王兴平电话叫到房间，只见酒店豪华大圆床上，两具娇弱胴体满体鳞伤，一个双目大睁，已经没了气息。还有一个，趴在另一位身上泣声哭着。王兴平在一旁神色慌乱。
“少爷！这……”胖子也有点蒙。
原来王兴平虽是个纨绔变态，可自从那死鬼王兴安惹到罗峰被弄死，他成了王家第一继承人后。吸取教训，并不敢做太过出格的事，甚至忍着痛用药提升成了武者，不然白天他也进不去武者基地。这武者还是有些特权的。
这搞出人命，还是第一次，实在是今天受的屈辱太大，一时没收住力道……
“处理掉吧。”王兴平道。
“可她？”胖子指着那个活的，那可怜少女的泪眼从悲痛变成极度恐惧。
……
……
接下来几天，冯雨就买了一大堆电视把客厅墙都挂满了看。只是看着看着，冯雨越来越觉得心中迷茫……
又查看了一下极限武馆卖的秘籍库，自己卖掉的那些，都已经在上面，层次各有不同，但是有一点，最高能练到的都是7倍左右，然后第一层的价格，低得不可思议。
“真是聪明啊。”冯雨想。他自己都没想到会是这么卖，显然如果最高层次不一样，或者那些武者就会以为这个好那个不好。又一想，这么看来，象雷神的九重神刀说不定不止九重，只是现在没别人练到最高，要是有人到了，说不定就能得到第十重。
……
终于有一天，冯雨内视识海。
场景没变，心一又变了。
但不是他认识的人，不……有点眼熟。
好象是一位电视节目主持人，非常漂亮，反正比冯真韩莹莹都漂亮。
“冯雨，我这样是不是更好看？”
“……”冯雨突然明白了，原来紫风说心一不懂事是真的，她也不是故意要调戏自己，她只是……臭美！
“是，比以前都好看。”冯雨认真道。
“哦……”心一喜滋滋的。
紫风不在，当冯雨有些失望想离开的时候，丝丝星光汇聚，紫风出现了。
紫风静静站着，看了冯雨一会后说：“你的心，很迷茫……”
冯雨恭敬道：“是，有些事，晚辈想请前辈解惑……”
有的事，他想不明白，也不知道怎么说，跟谁说，只是后来冯雨想了，紫风前辈不知道是活了多少年的大能，请教他是应该的，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反正他们是在自己识海住着别人也不知道，原本他还有点顾忌心一，想通心一的情况后，他决定说出来。
冯雨道：“前辈上次说，生命的本质是心灵，是自我认知，我虽然占据了这具身体，但我还是原来的我。”
紫风点头道：“对。”
冯雨道：“如果这么说，那我在这个世界的妹妹，其实我才认识几天，为什么我一看到她，就情不自禁的要保护她、怜惜她、不想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还有那个韩莹莹，她甚至和我可以说没什么关系，可是后来她成了武者要去荒野区，我心里很慌乱，我害怕她出事，我把龙血给了她，虽然我明明知道这只会让她越陷越深。”
紫风笑笑道：“哦？你还给她龙血？”
冯雨一怔，突然想起紫风说过他不会经常关注外界。这么说可能只有心一在一直看吧，连他看的电视都知道。
紫风又道：“我看不止这些，还有什么，一起说说。”
冯雨沉默一会，又道：“我前几天去荒野区杀怪兽，那怪兽濒死的时候，我看到它的眼睛，我觉得它好可怜……我觉得我不应该那么做。”
“后来，在我妹妹和韩莹莹准备出发去荒野区的时候，有个人出现，污辱了韩莹莹和我妹妹，我很想杀了他……如果不是因为一些人类社会的规定，我当时就会杀死他。”
“明明一个只是怪兽，一个是人类，而且做的也不是什么罪恶滔天的事，可我……我应该怎么做？”
紫风笑笑道：“因为，那是你的本心。”
“本心？”
紫风缓缓走动，慢慢的道：
“你确实还是原来的你，可是你融合这身体的部分记忆，你的心灵会变的……”
“心灵，是由意识和意志组成，你的意志还是原来的你，但意志是从意识诞生的，这意志本身包括性格情感欲望等等，你有了另一个冯雨的部分记忆，这记忆，是意识的一部分，也是最主要的部分，虽然你的自我认知不会变，但意志中其它的会变……”
“所以，你继承了他的记忆，他已经是你的一部分。”
“为什么我送你那些梦，又让你忘记？你明白了？”
冯雨思考时，紫风又说：“你对你妹妹，仅仅是呵护怜惜吗？”一旁心一噗呲笑起来。
“不，你爱她，你也爱那韩莹莹。这不是说你几天就爱上她们，而是原来的冯雨就是这样。而现在的你，也是这样。”
冯雨面红耳赤，心一捂着嘴吃吃的笑着。
紫风又指着心一道：“你无需顾忌她，心一，她是智能生命。”
“智能生命？”难怪她可以一直变来变去。难怪紫风说道智能生命的时候，她特别感兴趣。
“你也无需顾忌我，我活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去过不知道多少世界，哪会理会这些事？你尽管谈情说爱，最多，我不看就是。我本来也不怎么看。”紫风和心一都一笑。
“心灵一道，最重要的是遵循本心。”
“遵循本心？难道我想杀死那人，就去杀？我喜欢我妹妹和韩莹莹，我娶了她们两个？”冯雨不敢认同。
“当然不是，宇宙中不止一个生命，生命多了，就有了规距，或者也可以叫规则，宇宙因规则而生，一切本就是规则。”
“你想杀他，是本心，因为地球社会的规距不杀他，而且你认同这规距，同样是本心。如果你并不认同这规距，因为这规距而不杀他，那才是不遵循本心。”
冯雨若有所思。
“但是，你前一种本心和后一种本心，是矛盾的！所谓炼心，就是让本心唯一！”
“本心唯一，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即便是我，也不敢说已经本心唯一，只是，这是修心要走的路。”
“所有生命，出生时都是本心唯一的，只是世间种种牵扯，杂念从生，想再回去，难难难，即便那天生兽神，也会心灵蒙尘，当然这本心不是初心，并不是让你回去想吃就吃想睡就睡。”
“至于杀怪兽杀人，只是小事，你不想杀那怪兽，因为你根本不认识它，你怜悯它，因为在你的世界没有怪兽，你甚至很喜欢动物。也因为，那怪兽本来就没有错。什么人类怪兽，都是这宇宙的生命。小到星球，大到混沌空间，生命可大略分两类，直立为人，其它为兽，人身体弱心灵强，兽相反，可也谈不上是什么敌人。宇宙中也没有什么善恶，都是争罢了，不过小事多了，也是大事。所以，你不想杀，就不要杀，不遵循本心，会让你心灵蒙尘。”
“没有错？心灵蒙尘？”冯雨思索。
紫风走回来坐在沙发上道：“心之修炼，要靠自己，我也只能告诉你一些经验而已。”又道：“好了，好好练你那分心之术。”
冯雨小心道：“前辈，晚辈练这分心之术，难道能成为精神念师？”
紫风一笑道：“异想天开，不能。去吧。等你成为行星级的时候再来。”
……
冯雨离开后，心一突然问：“什么是爱？”
紫风笑笑摸着心一的头发：“靠说不好说明白，你将来会知道的……你还是不愿拜我为师吗？”
心一托着腮说：“我要想想。”
看看手表，多了一万亿，估计是准备让自己给人买秘籍的。
其实冯雨未必有他们想的那么高尚，之所以只要3株草木之灵，主要是冯雨来到这个世界，其实没有几个关心的人，那草木之灵还是让极限武馆自己留着好了。
到家不久，江龙的电话来了：“阿雨，查过了，那花花公子，犯的事还真不少，可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有的连治安处罚都够不着，毕竟他还是个初级战士，现在真没什么把柄抓。”
“那个韩莹莹，是HR商城的高级经理，她家是徐家的外戚，说起来她算是罗峰的妻子徐欣的表姐！她妈妈是徐欣父亲的远房堂姐，她和那个王兴平倒是有点关系，自从那个王兴安死后，王家不敢有报复想法，反而想和徐家拉近关系，于是这个王兴平就追求韩莹莹，不过韩莹莹自己和她家里都不同意。基本上就这些，这是比较老的情报，新的还没汇总过来。”
“谢了龙哥。”冯雨挂了电话。
坐在沙发上冯雨仔细盘算。
江龙，战神巅峰，一份草木之灵有可能突破，但可能性真的很低。
冯真已经用了一份，等级虚高并不是好事。
王武李倩看起来有投效的想法，而且有几个听话的人帮忙做事确实有必要，上次给玉髓倒是有点小气了。不过他们实力暂时够用了，等将来再说。
韩莹莹，冯雨摇摇头，我为什么会想到她，何况她已经用了龙血，同样有等级虚高的问题。
……
王兴平出现的时候，她是不是以为龙血是王兴平给的？她的表情，难道是想以死明志？
冯雨突然发现，其实原来那个冯雨，并不了解韩莹莹。
不过这些还是等自己突破了再说吧。
冯雨没想过自己用，龙血他用过，草木之灵？自己突破也没几天了，用了太过浪费，虽然很快这些不值什么，但现在还是很有用的。
……
冯雨又内视识海的时候。
难得紫风和心一都在。
不过心一居然变成了韩莹莹的模样，坐在沙发娇滴滴的问：“雨哥，是不是这样更好看啊？”
冯雨道：“好看。”
心一道：“那和上次比哪样好看？”
冯雨：“……一样好看。”
紫风等他两个没话说了后，缓缓道：“你是不是觉得没什么可练的？”
冯雨恭敬道：“前辈，晚辈想拜前辈为师……”
紫风抬手道：“你还不错，但想拜我为师，还差些，如果以后可以了，我可以收你……你现在是觉得没东西可练吗？”
冯雨点头道：“是，晚辈觉得现在发力练不了，境界上暂时也……”
紫风笑笑道：“对，那些你确实没什么好练的，不过你现在可以练分心多用。”
冯雨道：“是！”
紫风没再解释什么，消失了，心一还想说什么，冯雨消失了。
……
房间里，冯雨寻思：“分心多用？难道？”不禁有了些想法。
他本来就可以分心三用，不过这对武者意义并不大，主要是生活中有些帮助。战斗时，特别是激烈战斗时肯定要集中全部心神的。练的方法他也知道，不过是多弄些东西把注意力分开，比如弄个大屏放几十个电视节目，不，那样没声音，得弄一堆电视在家看。
……
江南市，HR联盟开的酒店最豪华的总统套房里，王兴平正在砸东西，三个保镖站在门口，脸上乌青倒是消了大半，站在那气都不敢喘粗了，至于另外两个，自然是在医院躺着。
“少爷，要不要查一下……”一个看起来为首的中年胖子小心道。
“查！拿什么查？我敢查吗？”砰！一只不知道什么朝代的花瓶碎了一地。
胖子迷惑，那几个人背景很厉害？
保镖不懂，他王兴平还不懂？他哪里敢查一位议员，如果真的请HR联盟去查，他相信也能查到，可惜他王大公子并没有那个权力，他敢说请老爷子让HR联盟总部帮忙查一位议员，老爷子能把他腿打断！
只是，到底是哪位议员？据王兴平所知，那些议员，好色的确有几个，可都是玩玩而已，这次可完全不一样，这是把那两个当了禁脔了啊？
东西砸得差不多了，王兴平道：“换个房，去找对双胞胎来。”
胖子哈腰：“是！”
……
半夜时分，胖子又被王兴平电话叫到房间，只见酒店豪华大圆床上，两具娇弱胴体满体鳞伤，一个双目大睁，已经没了气息。还有一个，趴在另一位身上泣声哭着。王兴平在一旁神色慌乱。
“少爷！这……”胖子也有点蒙。
原来王兴平虽是个纨绔变态，可自从那死鬼王兴安惹到罗峰被弄死，他成了王家第一继承人后。吸取教训，并不敢做太过出格的事，甚至忍着痛用药提升成了武者，不然白天他也进不去武者基地。这武者还是有些特权的。
这搞出人命，还是第一次，实在是今天受的屈辱太大，一时没收住力道……
“处理掉吧。”王兴平道。
“可她？”胖子指着那个活的，那可怜少女的泪眼从悲痛变成极度恐惧。
……
……
接下来几天，冯雨就买了一大堆电视把客厅墙都挂满了看。只是看着看着，冯雨越来越觉得心中迷茫……
又查看了一下极限武馆卖的秘籍库，自己卖掉的那些，都已经在上面，层次各有不同，但是有一点，最高能练到的都是7倍左右，然后第一层的价格，低得不可思议。
“真是聪明啊。”冯雨想。他自己都没想到会是这么卖，显然如果最高层次不一样，或者那些武者就会以为这个好那个不好。又一想，这么看来，象雷神的九重神刀说不定不止九重，只是现在没别人练到最高，要是有人到了，说不定就能得到第十重。
……
终于有一天，冯雨内视识海。
场景没变，心一又变了。
但不是他认识的人，不……有点眼熟。
好象是一位电视节目主持人，非常漂亮，反正比冯真韩莹莹都漂亮。
“冯雨，我这样是不是更好看？”
“……”冯雨突然明白了，原来紫风说心一不懂事是真的，她也不是故意要调戏自己，她只是……臭美！
“是，比以前都好看。”冯雨认真道。
“哦……”心一喜滋滋的。
紫风不在，当冯雨有些失望想离开的时候，丝丝星光汇聚，紫风出现了。
紫风静静站着，看了冯雨一会后说：“你的心，很迷茫……”
冯雨恭敬道：“是，有些事，晚辈想请前辈解惑……”
有的事，他想不明白，也不知道怎么说，跟谁说，只是后来冯雨想了，紫风前辈不知道是活了多少年的大能，请教他是应该的，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反正他们是在自己识海住着别人也不知道，原本他还有点顾忌心一，想通心一的情况后，他决定说出来。
冯雨道：“前辈上次说，生命的本质是心灵，是自我认知，我虽然占据了这具身体，但我还是原来的我。”
紫风点头道：“对。”
冯雨道：“如果这么说，那我在这个世界的妹妹，其实我才认识几天，为什么我一看到她，就情不自禁的要保护她、怜惜她、不想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还有那个韩莹莹，她甚至和我可以说没什么关系，可是后来她成了武者要去荒野区，我心里很慌乱，我害怕她出事，我把龙血给了她，虽然我明明知道这只会让她越陷越深。”
紫风笑笑道：“哦？你还给她龙血？”
冯雨一怔，突然想起紫风说过他不会经常关注外界。这么说可能只有心一在一直看吧，连他看的电视都知道。
紫风又道：“我看不止这些，还有什么，一起说说。”
冯雨沉默一会，又道：“我前几天去荒野区杀怪兽，那怪兽濒死的时候，我看到它的眼睛，我觉得它好可怜……我觉得我不应该那么做。”
“后来，在我妹妹和韩莹莹准备出发去荒野区的时候，有个人出现，污辱了韩莹莹和我妹妹，我很想杀了他……如果不是因为一些人类社会的规定，我当时就会杀死他。”
“明明一个只是怪兽，一个是人类，而且做的也不是什么罪恶滔天的事，可我……我应该怎么做？”
紫风笑笑道：“因为，那是你的本心。”
“本心？”
紫风缓缓走动，慢慢的道：
“你确实还是原来的你，可是你融合这身体的部分记忆，你的心灵会变的……”
“心灵，是由意识和意志组成，你的意志还是原来的你，但意志是从意识诞生的，这意志本身包括性格情感欲望等等，你有了另一个冯雨的部分记忆，这记忆，是意识的一部分，也是最主要的部分，虽然你的自我认知不会变，但意志中其它的会变……”
“所以，你继承了他的记忆，他已经是你的一部分。”
“为什么我送你那些梦，又让你忘记？你明白了？”
冯雨思考时，紫风又说：“你对你妹妹，仅仅是呵护怜惜吗？”一旁心一噗呲笑起来。
“不，你爱她，你也爱那韩莹莹。这不是说你几天就爱上她们，而是原来的冯雨就是这样。而现在的你，也是这样。”
冯雨面红耳赤，心一捂着嘴吃吃的笑着。
紫风又指着心一道：“你无需顾忌她，心一，她是智能生命。”
“智能生命？”难怪她可以一直变来变去。难怪紫风说道智能生命的时候，她特别感兴趣。
“你也无需顾忌我，我活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去过不知道多少世界，哪会理会这些事？你尽管谈情说爱，最多，我不看就是。我本来也不怎么看。”紫风和心一都一笑。
“心灵一道，最重要的是遵循本心。”
“遵循本心？难道我想杀死那人，就去杀？我喜欢我妹妹和韩莹莹，我娶了她们两个？”冯雨不敢认同。
“当然不是，宇宙中不止一个生命，生命多了，就有了规距，或者也可以叫规则，宇宙因规则而生，一切本就是规则。”
“你想杀他，是本心，因为地球社会的规距不杀他，而且你认同这规距，同样是本心。如果你并不认同这规距，因为这规距而不杀他，那才是不遵循本心。”
冯雨若有所思。
“但是，你前一种本心和后一种本心，是矛盾的！所谓炼心，就是让本心唯一！”
“本心唯一，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即便是我，也不敢说已经本心唯一，只是，这是修心要走的路。”
“所有生命，出生时都是本心唯一的，只是世间种种牵扯，杂念从生，想再回去，难难难，即便那天生兽神，也会心灵蒙尘，当然这本心不是初心，并不是让你回去想吃就吃想睡就睡。”
“至于杀怪兽杀人，只是小事，你不想杀那怪兽，因为你根本不认识它，你怜悯它，因为在你的世界没有怪兽，你甚至很喜欢动物。也因为，那怪兽本来就没有错。什么人类怪兽，都是这宇宙的生命。小到星球，大到混沌空间，生命可大略分两类，直立为人，其它为兽，人身体弱心灵强，兽相反，可也谈不上是什么敌人。宇宙中也没有什么善恶，都是争罢了，不过小事多了，也是大事。所以，你不想杀，就不要杀，不遵循本心，会让你心灵蒙尘。”
“没有错？心灵蒙尘？”冯雨思索。
紫风走回来坐在沙发上道：“心之修炼，要靠自己，我也只能告诉你一些经验而已。”又道：“好了，好好练你那分心之术。”
冯雨小心道：“前辈，晚辈练这分心之术，难道能成为精神念师？”
紫风一笑道：“异想天开，不能。去吧。等你成为行星级的时候再来。”
……
冯雨离开后，心一突然问：“什么是爱？”
紫风笑笑摸着心一的头发：“靠说不好说明白，你将来会知道的……你还是不愿拜我为师吗？”
心一托着腮说：“我要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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