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缠斗
“婆婆如何不直接捉了他们，生吞活剥？何必费这样一番周章？”一小鬼说道。
“你懂个屁！婆婆最爱新鲜的，倘若捉的时候磕伤了点皮儿，那也不完美了！若再挣扎的厉害，少只胳膊断个腿儿，那就更没法儿下口了！”
老巫婆痴痴地笑了一会，说：“还是二宝懂婆婆心思～”
然后把那张可憎的脸凑到宿斌跟前，嘴里念叨着：“肉哟～鲜嫩多汁的肉哟～！”
随即张开嘴深深一吸，宿斌身体里一道白影脱离躯壳飘了起来。
这正是宿斌的灵魂，在飘出来的一刻他也有了意识，看到面前这扭曲的嘴脸，极力地挣扎着。
但作用并不是很大，灵魂渐渐被拉长变形，转即就要被吸进巫婆的身体里了。
旁边的戌威这时也有了一丝意识，朦朦胧胧的看到旁边的景象，挣着气力把腰间的刀抽出来往巫婆肚子上一戳。
虽然是筋麻手软，这一刀戳得十分勉强，力度并不大，但鉴于这刀的威力，巫婆如触了电一般身子蹦出去很远，撞在墙上。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哀嚎，巫婆捂着肚子疼得浑身发颤。
宿斌的灵魂在那一刻猛地弹回到身体里，身子跟着剧烈抽搐几下，心脏停止跳动了片刻，呼吸也停了。
在强烈的意识的挣扎下，身子在几次抖动后，又突然恢复了心跳和呼吸，从鬼门关里跳回来了。
宿斌暂时保住了性命，但依然觉得头痛欲裂，天旋地转，浑身还是动弹不得。
戌威刚才拼着命挣了那一下，也再不能动弹，旁边俩小鬼恼怒起来，跳上来骑在戌威的身上，攥着拳头就往他脸上招呼。
小鬼力气十足，打起来又凶，戌威头破血流，再打不了几下子脸面就要毁了。
这时候老巫婆缓过来一些，怒气上头，把小鬼喝退了，一声嘶吼，身体里燃出一团烈火，冒着滚滚的浓烟。
整个人也在烈火下变成了一副骷髅。
巫婆纵身高高地跳起，向宿斌两人身上扑过来。
忽然一道白影打破窗户飞进来，撞在巫婆的后背，巫婆向前飞出去落在地上。
窗外同时有人说话：“老巫婆，你总算是现身了，哈哈～！”
这声音极具穿透力，说话之人的功力绝对不浅。
是那个黑袍客吗？戌威心里嘀咕着。
巫婆顾不得疼痛，以极快的速度跳起来，身子嗖的一下从窗户的缝隙里转出去。
接着又有乒乒乓乓的声音。
“想跑？没门儿，今天就趁机剿灭你！”
“嘶～～趁人之危，偷袭我，斯班城的人就这个出息？”
“你是妖邪，和你没什么江湖规矩可讲，剿灭你才是正道！”
......
外面打斗了一阵子，不知道情况如何，屋里两个小鬼掀开头发帘子，扒在窗户跟前看了几眼，到后来似乎是看到情况不妙，焦急地喊叫了几声。
然后小鬼后退几步，看到肉案上的戌威，面目又狰狞起来，跳上来又要打。
戌威忽然暴起，短刀一晃，两个小鬼头颅滚落在地，然后化成一团脓水，最后又化成一股白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眼眶，鼻子，额头都破了皮，见了红，也十分的疼，刚才那一会被俩小鬼打得不轻，但也因祸得福，那迷魂的药劲也因此消退了许多。
戌威滚下肉案，支撑着转到宿斌这边，见他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气息也十分微弱，不免有些担忧起来。
刚才他魂魄被扯出身体，这会儿已是虚弱到极致了。
他自己这时候也没什么气力，想把他扶起来又扶不动。
想去外面溪边舀点水来喂他，又不敢去，不清楚外面巫婆和那个人究竟谁打赢了，万一自己离开，巫婆再回来那宿斌的命就再也保不住了。
他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想着帮助宿斌做一下心肺复苏，辅助他呼吸，帮他用更快的速度把药力代谢出去。
现在就是要有水给他喂几口就更好了，那样也许可以更快地帮他恢复意识。
屋子后面噼里啪啦地响了一阵子，又闪了许多次亮光，最后巫婆啊哟一声，似乎是败了。
“老巫婆，你这几百年也不知道害死多少人，平日里寻你寻不到，今天总算是不负我一番心血，能为民除一大害！”
“嘿嘿～为民除一大害？不要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你们这些个所谓的正派宗门，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
“少他娘的胡说八道，看剑！”
噼里啪啦又响一阵，巫婆似乎是又吃一招。
“说！卫陵在什么地方？”
“啊哈哈～！前头还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后脚就原形毕露了，哈哈！”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这些废话，你说出卫陵的位置，我可以解你身上诅咒，帮你找个好肉身还阳，或是让你灵魂安息。”
“这...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裴凌风说话向来算数。”
“原来你叫裴凌风？是斯班城哪部长官？”
“这你少问，说，卫陵在什么地方？我没什么耐心了！”
“你先不慌问我卫陵所在，你且看看后面有什么。”
“呵呵，低劣的技俩想蒙骗我...既然你不肯说，我也就不和你废话了！”
随即这裴凌风又惨叫一声。
尔后老巫婆的诡笑声响彻山谷，然后渐渐远去。
“哈—哈哈—刚才若不是中了那一刀，又被你偷袭，就凭你这道行，回去再练练吧，哈哈！”
老巫婆丢下这一句话，声音就彻底消失了。
戌威在屋子里正给宿斌按压胸脯，刚才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裴凌风骂了几句，山谷里就再没动静了。
不多时，听到有脚步声临近，然后屋外间踩得咚咚地响，戌威料想是裴凌风进来了。
哐当一声，门扇被一脚踹飞，进来个三十余岁的男子。
这人正是裴凌风，一身皮甲，内衬丝织袄子，脚上踏着皮靴，腰间别着一把长剑。
从穿着来看，他很明显不是前面遇到的黑袍客，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谁更厉害，总之，对于他们而言都是功力深厚的高手。
裴凌风似乎非常不快，脖子后面还涔涔流着血，看见一脸苍白的戌威和半死不活的宿斌，哼哧了一声，没有说话。
刚才被女巫召唤出地底下的骷髅暗算一下，脖子上因此受了伤，没能捉住女巫，本就十分恼火了。
而后又被女巫出言羞辱，说他“就这点道行”，更是难听至极，裴凌风即使在斯班城也算是有头脸的人，哪里能忍受这样的羞辱？
戌威见他进来，看他一脸轻蔑，心里也有几分不痛快，但好歹刚才裴凌风救过他们一命，忍着几分不爽说道：“多谢你刚才出手搭救了！”
“我救过你们？”裴凌风斜眼瞥了他一眼，哼哧一声，又看看案子上的宿斌。
“就凭你们也敢往这里来？”
戌威忍着脾气没有回答。
“把这个给他服上一颗。”裴凌风从腰间解下一个小布包儿，扔给戌威。
戌威依言给宿斌服了一颗，又把布包儿递给裴凌风。
没过多久，宿斌醒转过来，戌威又替宿斌谢了一回，问：“我兄弟受株石镇镇长之托，来寻两个走失的人，裴兄可曾看到？”
裴凌风指着地上一个大盆子，说：“这不是？”
戌威说：“何以见得就是他们？”
裴凌风说：“走失的车夫四人，镇上两人，共是六人，你自己看这些手掌是不是六双？”
戌威向盆子里看了看，果然有一堆手掌，但看得心惊肉跳，不敢去数。
心里又暗自惊奇，这裴凌风居然连失踪几个人都一清二楚。
那裴凌风冷笑一声，说：“你们都赶紧出去，我一把火烧了这妖巢。”
此时戌威也恢复了些气力，宿斌也好了许多，勉强扶着出去了，裴凌风点起火把，在屋子四周放火。
霎时火光冲天，黑烟滚滚，烧得噼啪地响，不久又一股恶臭扑面。
此时已是一宵过去了，东方泛白，他们这才明白这“鲜石滩”的含义，原来这溪流中的鹅卵石都是鲜红色的，如血染过的一般。
那时天黑，看不清这些石头，所以不解其意。
两人在冷风中立了一会，裴凌风放完火，撇了火把，说：“老巫婆伤得不轻，这些时怕是再不敢现身了。”
又转身向宿斌他们说：“你们听说过卫陵吗？”
二人摇头说没听说过。
裴凌风似乎略松了一口气，说：“不知道更好，江湖事少打听，有些事，听到了就当没听到，对你们有好处。”
戌威木纳地没有接话，宿斌回答说：“和我们不相干的事，我们也不想知道，我们一来找人，二来只想去斯班城，上薄刀峰学艺。”
裴凌风说：“既是学艺的，算你们走运，常人是上不得薄刀峰的，我看你也算机灵，到了斯班城可先录个名，测验过了后报我名号，可到我麾下，将来也能提点提点。”
宿斌稽首称谢，裴凌风深吸一口气，没有答话，纵身一跃飘出数十米远，又足底用功，身子忽地向左一闪，又向右一闪，每一次都间隔很远。
裴凌风的身影在宿斌二人看来如鬼魅无异，只几步就已经不见了。
其实这是高阶武者才能使得出来的身法，那时裴凌风与老巫婆缠斗，老巫婆虽然善于变化，身法迅捷，但在一个强武者面前贸然逃跑不仅难以逃脱，反而容易被追击者击伤。
所以老巫婆也是耍了个心机，趁裴凌风分神的片刻功夫逃离他的视线，这才让裴凌风无从追击。
宿斌二人见了他这样的身手，心里也暗自钦佩，暗想哪天能有这样的功力也心满意足了。
吃了一夜的苦头，两人转头往回走，该回镇上交差了。
“你懂个屁！婆婆最爱新鲜的，倘若捉的时候磕伤了点皮儿，那也不完美了！若再挣扎的厉害，少只胳膊断个腿儿，那就更没法儿下口了！”
老巫婆痴痴地笑了一会，说：“还是二宝懂婆婆心思～”
然后把那张可憎的脸凑到宿斌跟前，嘴里念叨着：“肉哟～鲜嫩多汁的肉哟～！”
随即张开嘴深深一吸，宿斌身体里一道白影脱离躯壳飘了起来。
这正是宿斌的灵魂，在飘出来的一刻他也有了意识，看到面前这扭曲的嘴脸，极力地挣扎着。
但作用并不是很大，灵魂渐渐被拉长变形，转即就要被吸进巫婆的身体里了。
旁边的戌威这时也有了一丝意识，朦朦胧胧的看到旁边的景象，挣着气力把腰间的刀抽出来往巫婆肚子上一戳。
虽然是筋麻手软，这一刀戳得十分勉强，力度并不大，但鉴于这刀的威力，巫婆如触了电一般身子蹦出去很远，撞在墙上。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哀嚎，巫婆捂着肚子疼得浑身发颤。
宿斌的灵魂在那一刻猛地弹回到身体里，身子跟着剧烈抽搐几下，心脏停止跳动了片刻，呼吸也停了。
在强烈的意识的挣扎下，身子在几次抖动后，又突然恢复了心跳和呼吸，从鬼门关里跳回来了。
宿斌暂时保住了性命，但依然觉得头痛欲裂，天旋地转，浑身还是动弹不得。
戌威刚才拼着命挣了那一下，也再不能动弹，旁边俩小鬼恼怒起来，跳上来骑在戌威的身上，攥着拳头就往他脸上招呼。
小鬼力气十足，打起来又凶，戌威头破血流，再打不了几下子脸面就要毁了。
这时候老巫婆缓过来一些，怒气上头，把小鬼喝退了，一声嘶吼，身体里燃出一团烈火，冒着滚滚的浓烟。
整个人也在烈火下变成了一副骷髅。
巫婆纵身高高地跳起，向宿斌两人身上扑过来。
忽然一道白影打破窗户飞进来，撞在巫婆的后背，巫婆向前飞出去落在地上。
窗外同时有人说话：“老巫婆，你总算是现身了，哈哈～！”
这声音极具穿透力，说话之人的功力绝对不浅。
是那个黑袍客吗？戌威心里嘀咕着。
巫婆顾不得疼痛，以极快的速度跳起来，身子嗖的一下从窗户的缝隙里转出去。
接着又有乒乒乓乓的声音。
“想跑？没门儿，今天就趁机剿灭你！”
“嘶～～趁人之危，偷袭我，斯班城的人就这个出息？”
“你是妖邪，和你没什么江湖规矩可讲，剿灭你才是正道！”
......
外面打斗了一阵子，不知道情况如何，屋里两个小鬼掀开头发帘子，扒在窗户跟前看了几眼，到后来似乎是看到情况不妙，焦急地喊叫了几声。
然后小鬼后退几步，看到肉案上的戌威，面目又狰狞起来，跳上来又要打。
戌威忽然暴起，短刀一晃，两个小鬼头颅滚落在地，然后化成一团脓水，最后又化成一股白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眼眶，鼻子，额头都破了皮，见了红，也十分的疼，刚才那一会被俩小鬼打得不轻，但也因祸得福，那迷魂的药劲也因此消退了许多。
戌威滚下肉案，支撑着转到宿斌这边，见他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气息也十分微弱，不免有些担忧起来。
刚才他魂魄被扯出身体，这会儿已是虚弱到极致了。
他自己这时候也没什么气力，想把他扶起来又扶不动。
想去外面溪边舀点水来喂他，又不敢去，不清楚外面巫婆和那个人究竟谁打赢了，万一自己离开，巫婆再回来那宿斌的命就再也保不住了。
他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想着帮助宿斌做一下心肺复苏，辅助他呼吸，帮他用更快的速度把药力代谢出去。
现在就是要有水给他喂几口就更好了，那样也许可以更快地帮他恢复意识。
屋子后面噼里啪啦地响了一阵子，又闪了许多次亮光，最后巫婆啊哟一声，似乎是败了。
“老巫婆，你这几百年也不知道害死多少人，平日里寻你寻不到，今天总算是不负我一番心血，能为民除一大害！”
“嘿嘿～为民除一大害？不要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你们这些个所谓的正派宗门，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
“少他娘的胡说八道，看剑！”
噼里啪啦又响一阵，巫婆似乎是又吃一招。
“说！卫陵在什么地方？”
“啊哈哈～！前头还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后脚就原形毕露了，哈哈！”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这些废话，你说出卫陵的位置，我可以解你身上诅咒，帮你找个好肉身还阳，或是让你灵魂安息。”
“这...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裴凌风说话向来算数。”
“原来你叫裴凌风？是斯班城哪部长官？”
“这你少问，说，卫陵在什么地方？我没什么耐心了！”
“你先不慌问我卫陵所在，你且看看后面有什么。”
“呵呵，低劣的技俩想蒙骗我...既然你不肯说，我也就不和你废话了！”
随即这裴凌风又惨叫一声。
尔后老巫婆的诡笑声响彻山谷，然后渐渐远去。
“哈—哈哈—刚才若不是中了那一刀，又被你偷袭，就凭你这道行，回去再练练吧，哈哈！”
老巫婆丢下这一句话，声音就彻底消失了。
戌威在屋子里正给宿斌按压胸脯，刚才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裴凌风骂了几句，山谷里就再没动静了。
不多时，听到有脚步声临近，然后屋外间踩得咚咚地响，戌威料想是裴凌风进来了。
哐当一声，门扇被一脚踹飞，进来个三十余岁的男子。
这人正是裴凌风，一身皮甲，内衬丝织袄子，脚上踏着皮靴，腰间别着一把长剑。
从穿着来看，他很明显不是前面遇到的黑袍客，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谁更厉害，总之，对于他们而言都是功力深厚的高手。
裴凌风似乎非常不快，脖子后面还涔涔流着血，看见一脸苍白的戌威和半死不活的宿斌，哼哧了一声，没有说话。
刚才被女巫召唤出地底下的骷髅暗算一下，脖子上因此受了伤，没能捉住女巫，本就十分恼火了。
而后又被女巫出言羞辱，说他“就这点道行”，更是难听至极，裴凌风即使在斯班城也算是有头脸的人，哪里能忍受这样的羞辱？
戌威见他进来，看他一脸轻蔑，心里也有几分不痛快，但好歹刚才裴凌风救过他们一命，忍着几分不爽说道：“多谢你刚才出手搭救了！”
“我救过你们？”裴凌风斜眼瞥了他一眼，哼哧一声，又看看案子上的宿斌。
“就凭你们也敢往这里来？”
戌威忍着脾气没有回答。
“把这个给他服上一颗。”裴凌风从腰间解下一个小布包儿，扔给戌威。
戌威依言给宿斌服了一颗，又把布包儿递给裴凌风。
没过多久，宿斌醒转过来，戌威又替宿斌谢了一回，问：“我兄弟受株石镇镇长之托，来寻两个走失的人，裴兄可曾看到？”
裴凌风指着地上一个大盆子，说：“这不是？”
戌威说：“何以见得就是他们？”
裴凌风说：“走失的车夫四人，镇上两人，共是六人，你自己看这些手掌是不是六双？”
戌威向盆子里看了看，果然有一堆手掌，但看得心惊肉跳，不敢去数。
心里又暗自惊奇，这裴凌风居然连失踪几个人都一清二楚。
那裴凌风冷笑一声，说：“你们都赶紧出去，我一把火烧了这妖巢。”
此时戌威也恢复了些气力，宿斌也好了许多，勉强扶着出去了，裴凌风点起火把，在屋子四周放火。
霎时火光冲天，黑烟滚滚，烧得噼啪地响，不久又一股恶臭扑面。
此时已是一宵过去了，东方泛白，他们这才明白这“鲜石滩”的含义，原来这溪流中的鹅卵石都是鲜红色的，如血染过的一般。
那时天黑，看不清这些石头，所以不解其意。
两人在冷风中立了一会，裴凌风放完火，撇了火把，说：“老巫婆伤得不轻，这些时怕是再不敢现身了。”
又转身向宿斌他们说：“你们听说过卫陵吗？”
二人摇头说没听说过。
裴凌风似乎略松了一口气，说：“不知道更好，江湖事少打听，有些事，听到了就当没听到，对你们有好处。”
戌威木纳地没有接话，宿斌回答说：“和我们不相干的事，我们也不想知道，我们一来找人，二来只想去斯班城，上薄刀峰学艺。”
裴凌风说：“既是学艺的，算你们走运，常人是上不得薄刀峰的，我看你也算机灵，到了斯班城可先录个名，测验过了后报我名号，可到我麾下，将来也能提点提点。”
宿斌稽首称谢，裴凌风深吸一口气，没有答话，纵身一跃飘出数十米远，又足底用功，身子忽地向左一闪，又向右一闪，每一次都间隔很远。
裴凌风的身影在宿斌二人看来如鬼魅无异，只几步就已经不见了。
其实这是高阶武者才能使得出来的身法，那时裴凌风与老巫婆缠斗，老巫婆虽然善于变化，身法迅捷，但在一个强武者面前贸然逃跑不仅难以逃脱，反而容易被追击者击伤。
所以老巫婆也是耍了个心机，趁裴凌风分神的片刻功夫逃离他的视线，这才让裴凌风无从追击。
宿斌二人见了他这样的身手，心里也暗自钦佩，暗想哪天能有这样的功力也心满意足了。
吃了一夜的苦头，两人转头往回走，该回镇上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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