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入新宅（4k章第一更）
执灯人和天机阁，这可是京城最令人忌惮的两个组织了，前者铁血狠辣，后者神秘缥缈。而今，他竟然对着这两个存在搞小动作？
牙人顿时变色，惶恐道：“小人、小人也不是故意要欺瞒二位大人的。”
“哼。”许宣冷冷道：“若非故意欺瞒，为何不说实话？我看之前的歌姬，也并非那么简单吧？”
“那歌姬……”
“说实话！”许宣一声爆喝。
“我我我说实话，”牙人浑身上下都是汗水，脸更是仿佛被汗水洗过一般：“之前的歌姬其实是神秘失踪，据传和当今的庆王有关，庆王年轻的时候素喜风流，看上这歌姬了，但歌姬抵死不从，后来这歌姬就消失不见了。”
有人说，歌姬是连夜跑了
还有人说，她是被……被……了……
但我可以保证，这个地方从来没有闹过鬼，所以才会按照正常价格卖！”
许宣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发现这个地方的确没有什么阴气。
如果真的是有鬼物的话，不可能这么清净。
片刻后，许宣睁开眼：“哼，既然这么骗我，我怎么知道这里面有没有鬼？若非我察觉，你岂不是就这么坑骗于我？这宅子，怎么可能值一万三千两？”
牙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一万一千两？”
“一万两！”许宣斩钉截铁道。
“一万两！”
牙人惊呼一声，脸庞顿时苦涩下来：“小人这次怕是不赚钱了。”
姬雪旒淡淡道：“你这宅子之所以卖不出去，我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京城本地人不买，只能坑外地人了，这种行为，我向来是深恶痛绝的。”
牙人察觉出异样，缩了缩头，问道：“您，您是……”
“父皇叫我明珠。”
噗通！
那牙人跪在了地上。
这女子竟然是明珠公主，当今皇上最宠爱的三公主！
“二位稍等片刻，小人这就把地契和房契拿来！”牙人哆哆嗦嗦道：“还请公主恕罪，小人也只是赚个差价，糊口饭吃。”
牙人此刻深感绝望，没想到这竟然，而他之前竟然还说两人是夫妻，要知道，明珠公主尚未婚配，哪来的驸马？
“知错能改，还算可救。你动身吧。”姬雪旒淡淡道。
“多谢公主！”牙人顿时朝着外面快步走去。
等他走后，许宣看向姬雪旒道：“多谢公主了。”
姬雪旒道：“这牙行怎么也要收取百分之三十的利润，通常而言，宅子有问题，低价也难卖。这宅子本来就卖不出去，他们耍这种小手段，简直就是在丢京城的脸！我这不过是给他们回归正常的价位。”
许宣点头。
过了会儿，那牙行的牙人将地契、房契拿了过来。
“公子，这宅院今后就是您的了。”
将东西递给许宣后，他的眼神畏畏缩缩的看向姬素雪。…
“你可以退下了。”姬素雪淡淡道。
“是，是，多谢公主，多谢公主，小人告退！”
等到牙人告退后，许宣道：“接下来我便要添置些家具了，公主是否一起？”
姬雪旒露出意动之色，还是摇了摇头道：“刚刚回京，父皇也不让我胡闹了，午膳时间到了，我也该回宫了。不过，这个令牌给你，只要你有什么问题，皆可来宫中找我。”
许宣接过那枚青玉令牌，微微躬身道：“多谢公主。”
姬雪旒横了许宣一眼：“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狗腿的样子。”
许宣道：“您乃是千金之躯，我若还同以往一样不识好歹，那就是罪加一等了。”
“好啦好啦。”姬雪旒叹了口气道：“你这个人嘴里没半点实话，我先走了。”
“公主，我送你回宫吧。”
姬雪旒转身，嫣然一笑：“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将姬雪旒送回宫中后，许宣去市场挑了一些家具，让人送来安好后，这宅子也算是可以入住了。
想到客栈里的小青等，许宣便前去客栈，将他们接了回来。
“公子，真的不用在客栈住着了吗？”一直到门口，小青还感觉难以置信。
许宣打开院门道：“当然不用了，公子我已经在京城买了房了。”
“噢，公子太好了！”
打开院门后，小青在院落中畅游，大黄狗也化为原形，在院里撒了欢的跑，这几天在客栈可把他们给憋闷坏了。
花素锦率先朝着厨房走去，颇有野心勃勃的架势。美名其曰：“新的开始”。
“行了，屋里还没有打扫，我们先打扫才能住进去。”许宣说道。
“打扫？”正畅游的小青扭过头来，道：“公子，你放心吧，打扫这件事情，交给我了。”
她来到屋前，打开门，挥手施法。
顿时，屋里仿佛有一阵飓风刮
^0^
过，将那灰尘清扫一空。
小青照葫芦画瓢，很快，便将所有的屋子都打扫了干净，这种效率，让许宣颇为惊异。
不过这样也好，省了自己一番劳作，也不必去请人清扫了。
他躺在自己新买的躺椅上，悠悠的晒着太阳，但怎么也找不回以前的感觉。
这买了宅子，又添置家具之后，许宣的心头泛起一抹焦虑。
虽然这些年赚的银两不少，但眼下几万两银子出去，心里还是感觉不踏实。
要赶紧上班了。
这不上班，浑身都难受。
不过，既然来了京城，我是不是可以考虑新创作（抄）一部小说？
想到这里，许宣坐了起来。
“打扫完了，公子，公子，我们去看戏吧。”小青飞奔而来。
小青在客栈听到有客人议论此事，便对听戏十分热衷，回来的路上已经缠了许宣好几次。
许宣道：“你再去检查检查死角，新房绝不能有任何的污垢。”…
“噢。”小青转身又开始工作去了。
许宣站起身，来到门房，朝着老黄招手道：“老黄，过来！”
老黄的狗窝也有了质的改变，是一个小屋子，守在门后的位置。
老黄跑到许宣身旁，吐着舌头道：“公子，有何吩咐？”
许宣道：“老黄，这就是你的住处。”
“什么？”老黄狗震惊地看着那门房，难以置信道：“公子，这……这门房，是给我住的？”
许宣点头道：“没错，你好歹也是可以化形的狗妖，怎么能总是住狗窝？”
“主人，我太感动了！”老黄开始猛烈地摇着尾巴。
我老黄终于也有这一天了，主人实在是太好了！
许宣道：“没事不要化为原形，你要记得，从此以后，你就是我许府的管家了，万万不可再那般放浪形骸，我许家的颜面，可就在你黄管家身上了。”
听得许宣这般淳淳善诱，老黄狗顿时保证道：“主人，你放心，我绝对会收敛习性，做一只，一个好管家的！”
“嗯，这是你的永久通行符文，你出去后小心行事，以后每月都会给你发放三钱的月钱。”许宣递过一个通行符文过去。
不得不说，朝中有人好办事，在姬雪旒的帮忙下，两个永久通行符文都办下来了。
“汪汪！主人，你太好了！”老黄接过永久通行符文，眼中泛着泪水。
它之前不过只是一只被人遗弃的老狗，虽有奇遇，却也上不得台面，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但许宣不仅救下了它，还待它如此好，这让老黄心头弥漫着浓浓的感激。
它何曾想过，自己竟然会来到京城，还拥有一个永久通行符文？、
毕竟，它只是一只长得并不好看的公狗！
就在此时，一旁传来小青的声音：“公子，真的不炖黄老狗了嘛？现在怎么还给他月钱，小青都没有呢。”
许宣瞥了眼直勾勾眼巴巴看着他的小青，真是条馋……缠人的蛇。
“你和老黄不一样。”许宣道。
“我怎么和老黄不一样了嘛，我也是许府的人！”小青振振有词。
“别，别，千万别这么说……”
许宣立刻看向左右，清白，他的清白啊，明明对小青什么都没有做，别刚来京城就传出去，他许宣有什么不良嗜好。
小青却显得愤怒了起来，鼓着一张小脸道：“公子，你是不是不喜欢小青了，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蛇了？小青哪里不好，为什么连黄老狗都不如？小青到底做错了什么，公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许宣：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要想那么多……
想了想，许宣道：“这样吧，小青，只要你姐姐同意你是许府的人，那我就每月给你发放月钱，至于多少钱的问题，咱们私下再商量。”
“公子，我现在不知道姐姐在哪里啊，更何况，我难道还回去找姐姐？”…
许宣点头认可道：“你若非要这么做，公子也没办法。”
“公子！”小青跺了跺脚，一脸娇嗔。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青自从住到家里来，越来越像一个人类的少女了。
许宣顿时颇感头痛。
本来吧，小青在这里吃吃喝喝都没什么问题，但给钱性质就不一样了，好像自己在养着她似的，这小白会同意么？
他眼神四处寻找可以转移话题之物，见到墙角下正晒着太阳一脸慵懒的小白，忽然灵机一动，背起手说道：“其实，也并不是不行。”
迎着小青的目光，许宣道：“如果小白让我摸，那我就同意。”
“真的？”小青将信将疑。
“还能有假？”许宣道：“本公子绝不说谎。”
“小白小白！”
小青立刻欢快地朝着墙角跑了过去。
小白猫刚刚有所觉察，来不及动身，便被小青堵在了墙
^0^
角里。
小青盯着小白猫说道：“小白，让我抱抱。”
小白猫退后，一脸抗拒之色。
小青恨铁不成钢道：“我说小白，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公子想要抱你，那是给你面子，你见过哪只猫不让主人摸的？”
小白猫探头探脑，四处寻找空隙，想要伺机逃跑。
“诶你回来。”小青眼疾手快地拉住小白猫的尾巴，小白猫顿时惊“喵”一声，原地蹦起，毛都炸了起来。
吓得小青也松开了手。
缓了缓，小白猫经此一抓，也没想着逃跑了，低下头挠着地砖。
小青蹲下身，念叨道：“小白，公子是个好人，你为什么不让他摸呢，就摸那么一下。公子的手是很温暖的，我知道，而且，公子身上的气息也很好闻呢。”
小白猫顿时抬头。
小青眼睛泛光，诚恳道：“小白，我求求你，就让公子摸一下，摸一下好不好？否则，我只能对你施展法术了。”
小白猫一脸警惕之色，后退一步，贴靠在墙壁上。
“小白小白，你可别学我姐姐，明明心里惦记着公子，却三天两头不见踪影。我估计姐姐这种方法，肯定会让公子找小老婆。你如果这样做的话，肯定是会被抛弃的。”
小白猫眸中闪过幽幽的光。
“我和你说啊，我姐姐很早就注意到许宣了，但是呢，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就是不肯与公子坦诚相见。但我却觉得公子很好呀，很想和公子生活在一起呢。”
小白猫调整了一下角度，弓起身子，蓄力后足。
“小白小白，你就让公子摸一下嘛，摸一下又不会死，摸一下嘛。”
小白猫最后看了小青一眼，扭头“嗖”一声跃上了墙头。
小青垂头丧气。
躺椅上的许宣也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小白就这么抗拒他这个人呢？
为啥花素锦就可以，我就不行？
小青安慰道：“公子，我听说京城有戏听，我们去听戏吧，这样，你就可以含笑九泉了。”
许宣的额头闪过一溜问号，忍不住道：“含笑九泉，含笑九泉是这么用的吗？你要多读书！”
小青质疑道：“含笑九泉有什么错，笑得九个泉眼都冒出水来，公子不要欺负我读书少！”
许宣摇了摇头：“含笑九泉指的是死人满足心愿后，在阴间开怀大笑。”
“噢。”小青点了点小脑袋，露出思索之色。
许宣趁机道：“所以，你要多读书。”
小青不解道：“那，为什么不说是含笑黄泉呢？”
许宣额头跳了跳，怒道：“让你多读书就多读书，扯什么乱七八糟的？”
公子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不叫含笑黄泉！
“行了，公子我先出去逛逛，找找灵感。你们把家里收拾收拾。”许宣从躺椅上站起。
“噢。”
许宣打算出去采采风，看看现在的大玄流行什么小说话本，他也好针对性出书。
等到许宣关上院门出后去，小青站在原地露出思索之色：“公子让我多读书，我记着公子的包袱里就有一本书来着，叫什么名字？”
很快，她跑进了屋子里，翻翻找找。
过了片刻后，屋里传来惊讶的声音：
“聊斋志异？这是一本什么书？”
牙人顿时变色，惶恐道：“小人、小人也不是故意要欺瞒二位大人的。”
“哼。”许宣冷冷道：“若非故意欺瞒，为何不说实话？我看之前的歌姬，也并非那么简单吧？”
“那歌姬……”
“说实话！”许宣一声爆喝。
“我我我说实话，”牙人浑身上下都是汗水，脸更是仿佛被汗水洗过一般：“之前的歌姬其实是神秘失踪，据传和当今的庆王有关，庆王年轻的时候素喜风流，看上这歌姬了，但歌姬抵死不从，后来这歌姬就消失不见了。”
有人说，歌姬是连夜跑了
还有人说，她是被……被……了……
但我可以保证，这个地方从来没有闹过鬼，所以才会按照正常价格卖！”
许宣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发现这个地方的确没有什么阴气。
如果真的是有鬼物的话，不可能这么清净。
片刻后，许宣睁开眼：“哼，既然这么骗我，我怎么知道这里面有没有鬼？若非我察觉，你岂不是就这么坑骗于我？这宅子，怎么可能值一万三千两？”
牙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一万一千两？”
“一万两！”许宣斩钉截铁道。
“一万两！”
牙人惊呼一声，脸庞顿时苦涩下来：“小人这次怕是不赚钱了。”
姬雪旒淡淡道：“你这宅子之所以卖不出去，我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京城本地人不买，只能坑外地人了，这种行为，我向来是深恶痛绝的。”
牙人察觉出异样，缩了缩头，问道：“您，您是……”
“父皇叫我明珠。”
噗通！
那牙人跪在了地上。
这女子竟然是明珠公主，当今皇上最宠爱的三公主！
“二位稍等片刻，小人这就把地契和房契拿来！”牙人哆哆嗦嗦道：“还请公主恕罪，小人也只是赚个差价，糊口饭吃。”
牙人此刻深感绝望，没想到这竟然，而他之前竟然还说两人是夫妻，要知道，明珠公主尚未婚配，哪来的驸马？
“知错能改，还算可救。你动身吧。”姬雪旒淡淡道。
“多谢公主！”牙人顿时朝着外面快步走去。
等他走后，许宣看向姬雪旒道：“多谢公主了。”
姬雪旒道：“这牙行怎么也要收取百分之三十的利润，通常而言，宅子有问题，低价也难卖。这宅子本来就卖不出去，他们耍这种小手段，简直就是在丢京城的脸！我这不过是给他们回归正常的价位。”
许宣点头。
过了会儿，那牙行的牙人将地契、房契拿了过来。
“公子，这宅院今后就是您的了。”
将东西递给许宣后，他的眼神畏畏缩缩的看向姬素雪。…
“你可以退下了。”姬素雪淡淡道。
“是，是，多谢公主，多谢公主，小人告退！”
等到牙人告退后，许宣道：“接下来我便要添置些家具了，公主是否一起？”
姬雪旒露出意动之色，还是摇了摇头道：“刚刚回京，父皇也不让我胡闹了，午膳时间到了，我也该回宫了。不过，这个令牌给你，只要你有什么问题，皆可来宫中找我。”
许宣接过那枚青玉令牌，微微躬身道：“多谢公主。”
姬雪旒横了许宣一眼：“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狗腿的样子。”
许宣道：“您乃是千金之躯，我若还同以往一样不识好歹，那就是罪加一等了。”
“好啦好啦。”姬雪旒叹了口气道：“你这个人嘴里没半点实话，我先走了。”
“公主，我送你回宫吧。”
姬雪旒转身，嫣然一笑：“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将姬雪旒送回宫中后，许宣去市场挑了一些家具，让人送来安好后，这宅子也算是可以入住了。
想到客栈里的小青等，许宣便前去客栈，将他们接了回来。
“公子，真的不用在客栈住着了吗？”一直到门口，小青还感觉难以置信。
许宣打开院门道：“当然不用了，公子我已经在京城买了房了。”
“噢，公子太好了！”
打开院门后，小青在院落中畅游，大黄狗也化为原形，在院里撒了欢的跑，这几天在客栈可把他们给憋闷坏了。
花素锦率先朝着厨房走去，颇有野心勃勃的架势。美名其曰：“新的开始”。
“行了，屋里还没有打扫，我们先打扫才能住进去。”许宣说道。
“打扫？”正畅游的小青扭过头来，道：“公子，你放心吧，打扫这件事情，交给我了。”
她来到屋前，打开门，挥手施法。
顿时，屋里仿佛有一阵飓风刮
^0^
过，将那灰尘清扫一空。
小青照葫芦画瓢，很快，便将所有的屋子都打扫了干净，这种效率，让许宣颇为惊异。
不过这样也好，省了自己一番劳作，也不必去请人清扫了。
他躺在自己新买的躺椅上，悠悠的晒着太阳，但怎么也找不回以前的感觉。
这买了宅子，又添置家具之后，许宣的心头泛起一抹焦虑。
虽然这些年赚的银两不少，但眼下几万两银子出去，心里还是感觉不踏实。
要赶紧上班了。
这不上班，浑身都难受。
不过，既然来了京城，我是不是可以考虑新创作（抄）一部小说？
想到这里，许宣坐了起来。
“打扫完了，公子，公子，我们去看戏吧。”小青飞奔而来。
小青在客栈听到有客人议论此事，便对听戏十分热衷，回来的路上已经缠了许宣好几次。
许宣道：“你再去检查检查死角，新房绝不能有任何的污垢。”…
“噢。”小青转身又开始工作去了。
许宣站起身，来到门房，朝着老黄招手道：“老黄，过来！”
老黄的狗窝也有了质的改变，是一个小屋子，守在门后的位置。
老黄跑到许宣身旁，吐着舌头道：“公子，有何吩咐？”
许宣道：“老黄，这就是你的住处。”
“什么？”老黄狗震惊地看着那门房，难以置信道：“公子，这……这门房，是给我住的？”
许宣点头道：“没错，你好歹也是可以化形的狗妖，怎么能总是住狗窝？”
“主人，我太感动了！”老黄开始猛烈地摇着尾巴。
我老黄终于也有这一天了，主人实在是太好了！
许宣道：“没事不要化为原形，你要记得，从此以后，你就是我许府的管家了，万万不可再那般放浪形骸，我许家的颜面，可就在你黄管家身上了。”
听得许宣这般淳淳善诱，老黄狗顿时保证道：“主人，你放心，我绝对会收敛习性，做一只，一个好管家的！”
“嗯，这是你的永久通行符文，你出去后小心行事，以后每月都会给你发放三钱的月钱。”许宣递过一个通行符文过去。
不得不说，朝中有人好办事，在姬雪旒的帮忙下，两个永久通行符文都办下来了。
“汪汪！主人，你太好了！”老黄接过永久通行符文，眼中泛着泪水。
它之前不过只是一只被人遗弃的老狗，虽有奇遇，却也上不得台面，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但许宣不仅救下了它，还待它如此好，这让老黄心头弥漫着浓浓的感激。
它何曾想过，自己竟然会来到京城，还拥有一个永久通行符文？、
毕竟，它只是一只长得并不好看的公狗！
就在此时，一旁传来小青的声音：“公子，真的不炖黄老狗了嘛？现在怎么还给他月钱，小青都没有呢。”
许宣瞥了眼直勾勾眼巴巴看着他的小青，真是条馋……缠人的蛇。
“你和老黄不一样。”许宣道。
“我怎么和老黄不一样了嘛，我也是许府的人！”小青振振有词。
“别，别，千万别这么说……”
许宣立刻看向左右，清白，他的清白啊，明明对小青什么都没有做，别刚来京城就传出去，他许宣有什么不良嗜好。
小青却显得愤怒了起来，鼓着一张小脸道：“公子，你是不是不喜欢小青了，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蛇了？小青哪里不好，为什么连黄老狗都不如？小青到底做错了什么，公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许宣：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要想那么多……
想了想，许宣道：“这样吧，小青，只要你姐姐同意你是许府的人，那我就每月给你发放月钱，至于多少钱的问题，咱们私下再商量。”
“公子，我现在不知道姐姐在哪里啊，更何况，我难道还回去找姐姐？”…
许宣点头认可道：“你若非要这么做，公子也没办法。”
“公子！”小青跺了跺脚，一脸娇嗔。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青自从住到家里来，越来越像一个人类的少女了。
许宣顿时颇感头痛。
本来吧，小青在这里吃吃喝喝都没什么问题，但给钱性质就不一样了，好像自己在养着她似的，这小白会同意么？
他眼神四处寻找可以转移话题之物，见到墙角下正晒着太阳一脸慵懒的小白，忽然灵机一动，背起手说道：“其实，也并不是不行。”
迎着小青的目光，许宣道：“如果小白让我摸，那我就同意。”
“真的？”小青将信将疑。
“还能有假？”许宣道：“本公子绝不说谎。”
“小白小白！”
小青立刻欢快地朝着墙角跑了过去。
小白猫刚刚有所觉察，来不及动身，便被小青堵在了墙
^0^
角里。
小青盯着小白猫说道：“小白，让我抱抱。”
小白猫退后，一脸抗拒之色。
小青恨铁不成钢道：“我说小白，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公子想要抱你，那是给你面子，你见过哪只猫不让主人摸的？”
小白猫探头探脑，四处寻找空隙，想要伺机逃跑。
“诶你回来。”小青眼疾手快地拉住小白猫的尾巴，小白猫顿时惊“喵”一声，原地蹦起，毛都炸了起来。
吓得小青也松开了手。
缓了缓，小白猫经此一抓，也没想着逃跑了，低下头挠着地砖。
小青蹲下身，念叨道：“小白，公子是个好人，你为什么不让他摸呢，就摸那么一下。公子的手是很温暖的，我知道，而且，公子身上的气息也很好闻呢。”
小白猫顿时抬头。
小青眼睛泛光，诚恳道：“小白，我求求你，就让公子摸一下，摸一下好不好？否则，我只能对你施展法术了。”
小白猫一脸警惕之色，后退一步，贴靠在墙壁上。
“小白小白，你可别学我姐姐，明明心里惦记着公子，却三天两头不见踪影。我估计姐姐这种方法，肯定会让公子找小老婆。你如果这样做的话，肯定是会被抛弃的。”
小白猫眸中闪过幽幽的光。
“我和你说啊，我姐姐很早就注意到许宣了，但是呢，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就是不肯与公子坦诚相见。但我却觉得公子很好呀，很想和公子生活在一起呢。”
小白猫调整了一下角度，弓起身子，蓄力后足。
“小白小白，你就让公子摸一下嘛，摸一下又不会死，摸一下嘛。”
小白猫最后看了小青一眼，扭头“嗖”一声跃上了墙头。
小青垂头丧气。
躺椅上的许宣也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小白就这么抗拒他这个人呢？
为啥花素锦就可以，我就不行？
小青安慰道：“公子，我听说京城有戏听，我们去听戏吧，这样，你就可以含笑九泉了。”
许宣的额头闪过一溜问号，忍不住道：“含笑九泉，含笑九泉是这么用的吗？你要多读书！”
小青质疑道：“含笑九泉有什么错，笑得九个泉眼都冒出水来，公子不要欺负我读书少！”
许宣摇了摇头：“含笑九泉指的是死人满足心愿后，在阴间开怀大笑。”
“噢。”小青点了点小脑袋，露出思索之色。
许宣趁机道：“所以，你要多读书。”
小青不解道：“那，为什么不说是含笑黄泉呢？”
许宣额头跳了跳，怒道：“让你多读书就多读书，扯什么乱七八糟的？”
公子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不叫含笑黄泉！
“行了，公子我先出去逛逛，找找灵感。你们把家里收拾收拾。”许宣从躺椅上站起。
“噢。”
许宣打算出去采采风，看看现在的大玄流行什么小说话本，他也好针对性出书。
等到许宣关上院门出后去，小青站在原地露出思索之色：“公子让我多读书，我记着公子的包袱里就有一本书来着，叫什么名字？”
很快，她跑进了屋子里，翻翻找找。
过了片刻后，屋里传来惊讶的声音：
“聊斋志异？这是一本什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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