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面试
金程来到了面试约定的地点——萨拉地热火星小镇研究院，坐落于丁字路口的一个胳肢窝里。大块砖砌成的院墙上紧紧地贴着许多的绿色的植被，一眼望去在另一个丁字路口转弯，围墙也随着转向。
他来到入口的大门。
这门就和老式房屋的堂屋门大小相差无几，一辆紧凑型的SUV都无法通过。他在地图上确定了，这所研究院就这一个门。
看到眼前的情景，金程想到了一首曾经非常火的歌：“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门此时紧闭，旁边没有人，也没有保安室。
金程发现门旁边的墙上挂着一块褐色的木板，走近看到木板上刻着几个字。
“刷脸进门，如果没有脸，请不要一直站在此处，因为...。”
木板小，文字到后面没有了。
金程突然觉得这家公司正不正经，靠不靠谱。但既然来了，如果不进去，很对不住他极限运动爱好者的身份。
此时脸他有，但能不能刷，或是怎么刷这都没有任何提示。
“不要一直站在这！”金程心里思索了片刻，决定不动了。
不久。
咔——一声清脆的响声，紧接着他的身体向下落了几厘米，旁边的门开始缓缓地向左打开。
很快，门后慢慢露出一只很粗糙的手，手腕上带着一块黑色的手表；紧接着露出了整个手臂以及半个身子，身上穿的西服打领带。
此人的啤酒肚几乎贴着门出现，之后整个人出现在金程面前。
“你就是金程？”一身正能肉的中年人开口问了一句。
“是。”
“跟我来吧。”中年人说完转身，金程进门紧跟了过去。他以为会出现什么其他的情况，结果站在这居然是开门的。
踏进这座研究院，金程感觉周围散发着古老的气息，有种沧桑败落之感。最直接的视觉冲击就是大路上的落叶，无人打扫，也看不到其他能动的人，有的是很多人物雕像矗立在各处。
有在树下看苹果的，有拉小提琴的，有坐轮椅的...。
前面的中年男子开口：“听说你很狂，很嚣张。我简单考考你，从你站在门外的木板前开始，到现在一共做了多少功？”
金程一听，这问题问的很刁钻，可能二面开始了。
从刚刚到现在，虽然没有多长时间，但要计算做了多少功。这里面东西很多，都是基本学识功底。
金程思索，人走路做功，至少要从三个方面考虑。
他在木板前，站了十五分钟，虽然身体什么没动，但身体内部是消耗一些能量的，有氧呼气、思考消耗的能量、身体的发热等。
之后，他的身体下降了几厘米，他从那里走出来和开始行走后，腿部和身体摆动产生的机械能，还有脚底摩擦做的功一系列都要考虑。
金程转身看了看身后走过的路，盯了一会又转身：“粗略的计算，大概有627焦耳的能量。”
此言一出，前面的中年人停了下来，内心：“卧槽，蒙的吧，这都能算出来。我其实就是随便问问。”，但脸上很祥和。
“刚经过的雕像，都是谁，说来听听。”中年人继续问。
金程也停住了脚步，开始回答。
在苹果树下思考的是艾萨克·力顿。拉小提琴的是阿尔伯特·爱因思弹。坐轮椅的是斯蒂芬·威廉·时间。
还有围棋桌旁边的三人是三钱。
“嗯~，很好，不错。那边是你二面的地方，202室，祝你好运，去吧。”啤酒肚的中年男子说着走向前方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树下有一辆手推车，此人把身上的西服脱了下来，换上了一身橙黄色的衣服，拿起车上的一个扫把，之后开始打扫起了大马路。
金程迟疑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二面还没开始！
他转身看向旁边二面的地方，那是一个崭新的三层小楼，和周围的环境多少有点不般配。
202。
金程来到楼下，从楼梯上到了二楼，停在了门前。
吱呀——门被从里面打开了。下面探出一个小头。头上扎着两个小辫，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仰望着金程。
金程准备开口。女孩喔了一声立即转过头：“爸爸，有客人来啦。”
“请客人进来。”
“大哥哥，请进。”女孩说着把门打开。
金程看到里面有位很敞亮大概有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坐在办公桌的里面，手上拿着一沓文件。男子放下文件，抬起头道：“来了。”
金程走进来，嗯了一声。
这时那位小女孩跑过来，脚踩在椅子上，身体趴到桌子上，指了指那一沓纸上的第一页：“大哥哥，我爸爸说这里面有些他看不懂。你帮忙瞅瞅写的是什么呀。他整天上班，也不知道弄啥呢，连这也不懂。我看着也就几个横线，几幅画，几个字符而已。”
女孩一说，旁边的男子一脸苦相。
“别见怪。孩子不懂事，妈妈不在家，就被我带来了这里。”
金程没有立即回答，因为他发现女孩手下的一沓，正是他没有被通过的研究生毕业论文——《论原能和温神的可行性》。
女孩指的地方正是原能两个字。
“原能，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说来听听！”中年男子见金程没说话开口问道。
“这只是我的一个模糊的概念。这种能源技术比电能要高端很多，因为它可能让我们随身携带，随处可用到。手机，电视，电脑。现在任何的设备都可以用原能来驱动。
“一个米粒大小原能晶可以让现在的电脑使用几十年，当然前提是电脑不坏。如果坏掉也没关系，把原能晶取下来换到新电脑上，一样可以继续用。
“原能技术如果能实现，到那时电能将会被淘汰。但要实现前提需要对温度有绝对的掌控。所以需要温神。温神则是掌控温度技术的人。我一直觉得战胜温度的还是温度，或许有一天我们可以借助温度走进太阳，参观一番……。”
金程滔滔不绝，男子和小女孩听得是津津有味。
不久，女孩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了，爸爸。咱家养的那头牛为什么不见啦，原来被大哥哥吹走了。还是螺旋飞走的呢。”女孩似乎找到了家里牛不见的答案。
金程一听，真是大写的尴尬。
“果果，再皮。不让妈妈给你买小猪佩奇了。”一旁的男子无奈道。
“哇~。你们玩吧。不给你们玩了。我找秦姐姐去。”女孩说着一溜烟就跑了。
“还没自我介绍。我是研究部的副主任，任泉。恭喜你，二面过了。”
“过了！”金程心里思索片刻，毫不犹豫地说出：“二面是技术面试，请你问一些技术问题，然后再过。”
此话一出，对面的任副主任笑了。
“你，是个人才。
“刚刚你的论文讲述就是技术面试。你成功地说糊涂了我。所以，通过了。”
金程一听，原来如此。
“你可以离开了。记住，不久后，副院长会给你来电，具体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所以务必保持手机畅通。如果副院长打过去，没有人接，那你可能会直接**。”任副主任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金程明了，告别此地。
走在路上，他看着过往的车水马龙，想起了以前一家人快快乐乐的日子。
“未来也会是这个样子吗？2322年！”
金程进入地铁站没多久，来了一个陌生来电。
“喂，您好。我是金程。”他说完，等了一会，电话里面的人没有回话，只有周围是进出地铁的人流发出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
“您好，您是否是萨拉地热京北研究院的副院长？”
这时电话里终于有了声音。
“我是副院长，你的三面没有通过。”随后电话那边就挂了。
金程多少有点懵逼，感觉三面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这时又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
“金程，很遗憾，副院长没同意你加入。”电话那边传来的一位女性声音，声音有些低沉。
“嗯，我已经知道了。谢谢秦主任。”随后金程把电话挂掉。
电话刚挂掉，这时又来了一个，来电显示是胖子。
“东哥，在哪儿呢？”电话里传出胖子的声音，还掺杂的一些其他声音，像是皮肤在蠕动。
“地铁站。你那边什么声音？”
“运气好，客户给了两张匝北温泉的票。这不想着你，让你来一起舒服舒服。俺现在都已经搓起来了。”
“老子没空。”金程怼了一句，直接挂了。他现在可没有心情去泡温泉。
等等。
温泉！
“傻了。我干嘛非要去入职，直接去萨拉找一处天然的温泉。那里的热量源源不断，肯定能让打火机一次喝个够。”
金程立即拨通胖子的电话说了声谢谢，之后便挂了。
胖子懵逼一脸。
金程立刻定了明天早上八点从原中到萨拉的飞机，到萨拉九点半，全程一个半小时。下飞机，打车直接去牛井地热温泉。
翌日，金程来到原中市航空机场。
机场的智能安检比地铁站要高端许多。他此时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背包，戴着一个白色的鸭舌帽，通过了安检门。
金程现在已经不担心打火机被检测出来，因为他发现现在科技根本检测不出来。
进去等候区，他通过通明的玻璃看到外面有一架飞机正在喷火起飞。这是一架国产航空飞机，红C919。
金程记得这种飞机是由钛合金打造的直降式喷射飞机，使用的是氢动力引擎。此时那架飞机下方钻出了三条蓝色的火焰柱，在缓缓地上升。
等飞机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机尾的推动器开始发动，两团蓝色火焰奔射而出，几秒之后飞机消失在了金程的视线内。
这种飞机比普通的需要跑道起飞的航班飞机快很多，当然机票价格也不菲。
不久，金程检票登机，来到经济舱，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飞机开始在笔直的跑道上奔跑，金程带上蓝牙耳机，以此来减缓飞机起升时气压极速变化造成的耳膜难受。
他把鸭舌帽压低，往后一趟，小憩一会。
大概过了一集电视剧的时间，金程睁开眼，摸了摸鸭舌帽，看向旁边的窗户，外面蓝蓝天空，白云朵朵。
他感觉嘴里有点干，把座椅调节了一下，准备从放在下面的背包中取出一瓶水。这时，他察觉坐在隔壁的人给了一种熟悉之感，扭头看了看呈四十五度斜躺的人。
暗金色的顺柔长发，一身休闲服和朝气蓬勃的身体。
他来到入口的大门。
这门就和老式房屋的堂屋门大小相差无几，一辆紧凑型的SUV都无法通过。他在地图上确定了，这所研究院就这一个门。
看到眼前的情景，金程想到了一首曾经非常火的歌：“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门此时紧闭，旁边没有人，也没有保安室。
金程发现门旁边的墙上挂着一块褐色的木板，走近看到木板上刻着几个字。
“刷脸进门，如果没有脸，请不要一直站在此处，因为...。”
木板小，文字到后面没有了。
金程突然觉得这家公司正不正经，靠不靠谱。但既然来了，如果不进去，很对不住他极限运动爱好者的身份。
此时脸他有，但能不能刷，或是怎么刷这都没有任何提示。
“不要一直站在这！”金程心里思索了片刻，决定不动了。
不久。
咔——一声清脆的响声，紧接着他的身体向下落了几厘米，旁边的门开始缓缓地向左打开。
很快，门后慢慢露出一只很粗糙的手，手腕上带着一块黑色的手表；紧接着露出了整个手臂以及半个身子，身上穿的西服打领带。
此人的啤酒肚几乎贴着门出现，之后整个人出现在金程面前。
“你就是金程？”一身正能肉的中年人开口问了一句。
“是。”
“跟我来吧。”中年人说完转身，金程进门紧跟了过去。他以为会出现什么其他的情况，结果站在这居然是开门的。
踏进这座研究院，金程感觉周围散发着古老的气息，有种沧桑败落之感。最直接的视觉冲击就是大路上的落叶，无人打扫，也看不到其他能动的人，有的是很多人物雕像矗立在各处。
有在树下看苹果的，有拉小提琴的，有坐轮椅的...。
前面的中年男子开口：“听说你很狂，很嚣张。我简单考考你，从你站在门外的木板前开始，到现在一共做了多少功？”
金程一听，这问题问的很刁钻，可能二面开始了。
从刚刚到现在，虽然没有多长时间，但要计算做了多少功。这里面东西很多，都是基本学识功底。
金程思索，人走路做功，至少要从三个方面考虑。
他在木板前，站了十五分钟，虽然身体什么没动，但身体内部是消耗一些能量的，有氧呼气、思考消耗的能量、身体的发热等。
之后，他的身体下降了几厘米，他从那里走出来和开始行走后，腿部和身体摆动产生的机械能，还有脚底摩擦做的功一系列都要考虑。
金程转身看了看身后走过的路，盯了一会又转身：“粗略的计算，大概有627焦耳的能量。”
此言一出，前面的中年人停了下来，内心：“卧槽，蒙的吧，这都能算出来。我其实就是随便问问。”，但脸上很祥和。
“刚经过的雕像，都是谁，说来听听。”中年人继续问。
金程也停住了脚步，开始回答。
在苹果树下思考的是艾萨克·力顿。拉小提琴的是阿尔伯特·爱因思弹。坐轮椅的是斯蒂芬·威廉·时间。
还有围棋桌旁边的三人是三钱。
“嗯~，很好，不错。那边是你二面的地方，202室，祝你好运，去吧。”啤酒肚的中年男子说着走向前方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树下有一辆手推车，此人把身上的西服脱了下来，换上了一身橙黄色的衣服，拿起车上的一个扫把，之后开始打扫起了大马路。
金程迟疑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二面还没开始！
他转身看向旁边二面的地方，那是一个崭新的三层小楼，和周围的环境多少有点不般配。
202。
金程来到楼下，从楼梯上到了二楼，停在了门前。
吱呀——门被从里面打开了。下面探出一个小头。头上扎着两个小辫，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仰望着金程。
金程准备开口。女孩喔了一声立即转过头：“爸爸，有客人来啦。”
“请客人进来。”
“大哥哥，请进。”女孩说着把门打开。
金程看到里面有位很敞亮大概有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坐在办公桌的里面，手上拿着一沓文件。男子放下文件，抬起头道：“来了。”
金程走进来，嗯了一声。
这时那位小女孩跑过来，脚踩在椅子上，身体趴到桌子上，指了指那一沓纸上的第一页：“大哥哥，我爸爸说这里面有些他看不懂。你帮忙瞅瞅写的是什么呀。他整天上班，也不知道弄啥呢，连这也不懂。我看着也就几个横线，几幅画，几个字符而已。”
女孩一说，旁边的男子一脸苦相。
“别见怪。孩子不懂事，妈妈不在家，就被我带来了这里。”
金程没有立即回答，因为他发现女孩手下的一沓，正是他没有被通过的研究生毕业论文——《论原能和温神的可行性》。
女孩指的地方正是原能两个字。
“原能，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说来听听！”中年男子见金程没说话开口问道。
“这只是我的一个模糊的概念。这种能源技术比电能要高端很多，因为它可能让我们随身携带，随处可用到。手机，电视，电脑。现在任何的设备都可以用原能来驱动。
“一个米粒大小原能晶可以让现在的电脑使用几十年，当然前提是电脑不坏。如果坏掉也没关系，把原能晶取下来换到新电脑上，一样可以继续用。
“原能技术如果能实现，到那时电能将会被淘汰。但要实现前提需要对温度有绝对的掌控。所以需要温神。温神则是掌控温度技术的人。我一直觉得战胜温度的还是温度，或许有一天我们可以借助温度走进太阳，参观一番……。”
金程滔滔不绝，男子和小女孩听得是津津有味。
不久，女孩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了，爸爸。咱家养的那头牛为什么不见啦，原来被大哥哥吹走了。还是螺旋飞走的呢。”女孩似乎找到了家里牛不见的答案。
金程一听，真是大写的尴尬。
“果果，再皮。不让妈妈给你买小猪佩奇了。”一旁的男子无奈道。
“哇~。你们玩吧。不给你们玩了。我找秦姐姐去。”女孩说着一溜烟就跑了。
“还没自我介绍。我是研究部的副主任，任泉。恭喜你，二面过了。”
“过了！”金程心里思索片刻，毫不犹豫地说出：“二面是技术面试，请你问一些技术问题，然后再过。”
此话一出，对面的任副主任笑了。
“你，是个人才。
“刚刚你的论文讲述就是技术面试。你成功地说糊涂了我。所以，通过了。”
金程一听，原来如此。
“你可以离开了。记住，不久后，副院长会给你来电，具体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所以务必保持手机畅通。如果副院长打过去，没有人接，那你可能会直接**。”任副主任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金程明了，告别此地。
走在路上，他看着过往的车水马龙，想起了以前一家人快快乐乐的日子。
“未来也会是这个样子吗？2322年！”
金程进入地铁站没多久，来了一个陌生来电。
“喂，您好。我是金程。”他说完，等了一会，电话里面的人没有回话，只有周围是进出地铁的人流发出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
“您好，您是否是萨拉地热京北研究院的副院长？”
这时电话里终于有了声音。
“我是副院长，你的三面没有通过。”随后电话那边就挂了。
金程多少有点懵逼，感觉三面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这时又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
“金程，很遗憾，副院长没同意你加入。”电话那边传来的一位女性声音，声音有些低沉。
“嗯，我已经知道了。谢谢秦主任。”随后金程把电话挂掉。
电话刚挂掉，这时又来了一个，来电显示是胖子。
“东哥，在哪儿呢？”电话里传出胖子的声音，还掺杂的一些其他声音，像是皮肤在蠕动。
“地铁站。你那边什么声音？”
“运气好，客户给了两张匝北温泉的票。这不想着你，让你来一起舒服舒服。俺现在都已经搓起来了。”
“老子没空。”金程怼了一句，直接挂了。他现在可没有心情去泡温泉。
等等。
温泉！
“傻了。我干嘛非要去入职，直接去萨拉找一处天然的温泉。那里的热量源源不断，肯定能让打火机一次喝个够。”
金程立即拨通胖子的电话说了声谢谢，之后便挂了。
胖子懵逼一脸。
金程立刻定了明天早上八点从原中到萨拉的飞机，到萨拉九点半，全程一个半小时。下飞机，打车直接去牛井地热温泉。
翌日，金程来到原中市航空机场。
机场的智能安检比地铁站要高端许多。他此时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背包，戴着一个白色的鸭舌帽，通过了安检门。
金程现在已经不担心打火机被检测出来，因为他发现现在科技根本检测不出来。
进去等候区，他通过通明的玻璃看到外面有一架飞机正在喷火起飞。这是一架国产航空飞机，红C919。
金程记得这种飞机是由钛合金打造的直降式喷射飞机，使用的是氢动力引擎。此时那架飞机下方钻出了三条蓝色的火焰柱，在缓缓地上升。
等飞机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机尾的推动器开始发动，两团蓝色火焰奔射而出，几秒之后飞机消失在了金程的视线内。
这种飞机比普通的需要跑道起飞的航班飞机快很多，当然机票价格也不菲。
不久，金程检票登机，来到经济舱，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飞机开始在笔直的跑道上奔跑，金程带上蓝牙耳机，以此来减缓飞机起升时气压极速变化造成的耳膜难受。
他把鸭舌帽压低，往后一趟，小憩一会。
大概过了一集电视剧的时间，金程睁开眼，摸了摸鸭舌帽，看向旁边的窗户，外面蓝蓝天空，白云朵朵。
他感觉嘴里有点干，把座椅调节了一下，准备从放在下面的背包中取出一瓶水。这时，他察觉坐在隔壁的人给了一种熟悉之感，扭头看了看呈四十五度斜躺的人。
暗金色的顺柔长发，一身休闲服和朝气蓬勃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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