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债务人
权寺郎追着那个黑影上山，但是距离却越拉越远，这身影不但轻巧而且疾步奔跑，速度也越来越快。权寺郎枪法如神，但是体能一般，和这类年轻人相比，似乎脚步慢了很多。
但是权寺郎没有放弃追击，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寻一个明白，多日蹲点郑言家附近，终于有一个冒头的人，必须抓住这个线索不放，才有可能真的知晓郑言和李再秦之间的秘密。
权寺郎加快了脚步，终于步入了林中山顶的一片草甸之上，他四下里张望，却不见了那黑影的行踪。权寺郎机警的举起枪，四下探索，这埋伏也够深，竟然没有了人影。
突然，一阵浓烈的白色烟雾从林中射出，犹如要吞噬人躯的恶兽，直奔权寺郎的面门。权寺郎定睛看去，这烟雾中还有明显的淡灰色颗粒，似是一种麻醉人的药物。
权寺郎无法透过烟雾看清烟雾里的情况，他也知开枪就是人命，只能向后不停的闪身。
这浓重的雾气中，突然一把尖刺利刃划了出来，直奔权寺郎的咽喉，权寺郎向后跃步，闪身躲开奇袭，再定睛一看，这黑影原来不是别人，就是跟李墨交易的那个老烟鬼，他潜伏在郑言身侧，不知是为了找李墨还是有意灭口，甚至就是来引自己出现，再行杀戮的。
而看着老烟鬼的一步步奇袭，这明显就是要杀了权寺郎，不再给他继续追查“夏令营”事件的机会。
若是近身格斗，权寺郎似乎没有了跟老烟鬼继续周旋的余地，这个明显乔装成老头摸样的杀手，其实是一个把烟尘障眼加短刀匕首玩的精湛的格斗师，看这路数，甚至都不是国内的“产品”。
“权寺郎，今天你得躺着下山！”老烟鬼还带着烟腔，又掏出一把匕首，双持两刃奔着权寺郎奇袭。
权寺郎已不能再退，他举起青龙和白泽两把枪，竟然各一发子弹，打在了老烟鬼的刀刃上，这一下，震得老烟鬼突然停了步。
“好枪法！权寺郎！你愿意留我的命，我可不愿留你的命！”老烟鬼直言道，“还你个人情，让你问个问题！我绝对照实说！”
“郑言和李再秦骗了我对么？”权寺郎直接问了最致命的问题。
“全世界都骗了你！权寺郎！下地狱去找真相吧！”老烟鬼带着又一阵白色烟雾，直奔权寺郎的头颅奇袭。
这一招疾驰，根本也来不及等权寺郎再开枪了，即便是子弹入体，也会被老烟鬼的冲力伤个半死，但是，就在此时，另一个身轻如燕的身影从侧方杀出，云泽剑直挺挺架开了老烟鬼的两把刀刃，正是云紫衣立在了权寺郎的身前。
“老烟鬼，还认识我么？”云紫衣原来也在奉命追查郑言这条线，正是秦川给云紫衣的信息，让她从暗中保护权寺郎的安全，如今权云二人一个可近身，一个可远程，老烟鬼再厉害，也没有了杀人的能力。
“紫衣？何必呢？你和秦川不用牵连进这些事！”老烟鬼又道。
“牵连？不是你们把我们拉进来的么？”云紫衣说罢，仗剑反击老烟鬼而去，两人一来二去，老烟鬼渐渐落了下风，若不是云紫衣频频收手，用剑柄敲击老烟鬼的穴位，这“老头”怕是都过了忘川河了。
权寺郎看着云紫衣的身手，当真是厉害，刚才几乎几招就压制自己的老烟鬼，竟然在云紫衣面前全无还手之力，狼狈不说，竟然如同喝多了的醉汉，晃晃悠悠，没个重心。
云紫衣本有心把老烟鬼捉拿归案的，他这频频伤人的举动，早就够管理局和警局的拘押了，但是今日，权寺郎似乎没想云紫衣把他带走。
青龙枪一响，云紫衣顿时觉得不妙，这权寺郎的枪谁还不知道，哪有放空枪的道理，再看老烟鬼，已经捂着一个肩头痛苦的喊叫起来。
又是一声白泽的枪响，老烟鬼的另一个肩头也没能幸免，这枪子直入肩骨，老烟鬼疼得晕厥了过去。
“寺郎！你干嘛？只有拿他归案，才能审问出他的后台！”云紫衣低喝道。
“紫衣！我信你和秦川，但是不信管理局！你带回去，我怕...还是我来审吧，他必须跟我说实话！”权寺郎说罢，扛起晕厥的老烟鬼奔着山内而去。
“等等，你这是犯法！你就不能冷静一点？”云紫衣又道。
“你放心，我不杀他！”权寺郎说罢，径直而去。
云紫衣在元讯里给秦川汇报了此事，然后跟着权寺郎向着深山里而去，不多久，两人进了一个草屋，这间屋子，似乎是给护林队准备的，里面也有些简餐泉水等，权寺郎和云紫衣歇了一会儿，才算缓过劲儿来。
权寺郎把老烟鬼紧紧的绑在一把椅子上，然后检查着他的易容术，竟然在脸部四周都没有发现什么乔装化妆的痕迹。
“他真是个老头，不会吧？我连个老头都打不过了？”权寺郎自嘲道。
“不，肯定不是，他躲了我两剑，真人肯定是个不到三十的练家子！功力至少十年多！他这乔装，以后再查为何这么真！你要问啥，先问吧，但是，我必须在场！”云紫衣生怕权寺郎不冷静。
权寺郎端来一盆凉水，奔着老烟鬼的脸狠狠一泼，老烟鬼一声呻吟，猛然醒了过来，又是一阵阵肩头的剧痛传来，他当然不能再用力，否则肩头的疼痛会让他再晕厥过去。
云紫衣找来了一些医用的纱布，帮着老烟鬼包扎起来，她仔细看了看这“老头”的血肉，应该是一个肉躯不假，功夫也确实算是上成了。
“李再秦叫你来杀我？”权寺郎开门见山，他与老烟鬼面对面坐着。
“无可奉告！”老烟鬼咬定权寺郎和云紫衣不会杀他。
但是此时，权寺郎的枪已经顶在了老烟鬼的额头上。
“我可不是警察，也不是紫衣这样的探员！杀你，随心所欲！”权寺郎恐吓道。
“权寺郎，别跟那只黑手较劲了！没有真相的，没有！他们若想掩盖事实，事实就等于没有发生！”老烟鬼直言道。
“我不信邪！我女儿的死必须有真相！”权寺郎咬着牙道。
“是山海会让我来杀你的！邓宪宗！你满意了吗？”老烟鬼的话让权寺郎和云紫衣顿时哑言，两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个人说了谎。
“邓宪宗？怎么可能？他和权寺郎只有一面之缘！”云紫衣直言道。
“等等，紫衣，邓宪宗就是山海会的会主对么？方舟集团曾经李恢元旗下的秘会？”权寺郎追问道。
“是，而且，周长河确认不是他真身后，他身份确实诡异！但是，这个人我和秦川都接触过很多次，虽然他部分同意李恢元的未来大计，但是他不太可能杀人！也不该是那样的人！”云紫衣推测道。
“什么人什么心，都在脸上么？你们问的话我答完了！要杀要剐，随意吧！”老烟鬼还挺倔强。
“好，那就送你归西！”权寺郎的青龙枪狠狠顶着老烟鬼的头，他扣响了扳机。
老烟鬼身形一哆嗦，但是他没有死，毫发无损，原来权寺郎的枪里退了子弹，刚才只是空响，但是这一下，吓得老烟鬼够呛，他不停的穿着粗气，心头一震拧痛，甚至觉得此时自己已经在阴间了。
“权寺郎！你不得好死！你吓唬我？”老烟鬼大喝道。
“挺好，你还知道害怕，这像是李再秦的人，跟李墨的反应差不多！方舟集团的人和山海会的杀手们可不一样，他们有事业和家庭，可不能轻易的死去！说吧，你在方舟集团里任职什么部门？你给李墨的不只是手机号对么？”权寺郎这一枪原来是试探，但是他成功了，这老烟鬼其实就是李墨在方舟集团内的同事。
“我是技术部的人，绰号就是老烟鬼，曾是李再秦的保镖！后来在技术部任个闲职！报酬不少，这次的任务，就是盯着郑言和你！”老烟鬼似乎服软了，他不想也没有了精力跟云紫衣和权寺郎这两个“杀神”周旋。
“所以，李再秦骗了我？”权寺郎又追问着最根本的问题。
“没有，我是方舟集团的人！但不是李再秦派我来的！真的是山海会！我猜是邓宪宗！几日前，我得到一个密信，让我来杀你！若不杀你，我的家人...”老烟鬼叹了口气，可见，他也没想过自己陷入此事这么深，“我也没办法，杀了你，我好交差！”
“密信？不知来源？”云紫衣追问道。
“上面的落款就是山海会！我只是闲差落一个方舟集团的技术员，其实背地里，我也接暗杀的活，来钱快，我不想因为赌博的事，被家里知道，但是债主太多了！我兜不住啊！”老烟鬼算是彻底放下了包袱。
“山海会若是叫你来，那该是李恢元的杰作？”权寺郎猜测道，“若是李再秦和郑言的话为真，是李恢元挑拨，这件事不会落一个杀我的借口，他和李再秦可一直不和！”
“会不会有人顶了山海会的名头？有秘会组织我们还不清楚底细？”云紫衣又推测道。
“你外债多少？”权寺郎没理会云紫衣的话，他一心想要线索能为自己所用。
“一千多！”老烟鬼低着头嘟囔。
“一千多你还不上？”云紫衣呵斥道。
“他说的是一千万！”权寺郎叹了口气，“一个月内，我帮你还！但是，你帮我查真相，愿意么？”
老烟鬼看着权寺郎的眼睛，似乎看见了一个近在眼前还能随意取款的银行，他乐呵呵的点着头，似乎肩头的疼痛都忘了，看来，钱财是最好的阵痛药物。
“寺郎！你...”云紫衣的话又被权寺郎打断了。
“先把你给李墨暗号的事说清楚！”权寺郎质问着老烟鬼。
老烟鬼支支吾吾，开始了讲述，这个暗号牵扯出的事情更加诡异。
但是权寺郎没有放弃追击，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寻一个明白，多日蹲点郑言家附近，终于有一个冒头的人，必须抓住这个线索不放，才有可能真的知晓郑言和李再秦之间的秘密。
权寺郎加快了脚步，终于步入了林中山顶的一片草甸之上，他四下里张望，却不见了那黑影的行踪。权寺郎机警的举起枪，四下探索，这埋伏也够深，竟然没有了人影。
突然，一阵浓烈的白色烟雾从林中射出，犹如要吞噬人躯的恶兽，直奔权寺郎的面门。权寺郎定睛看去，这烟雾中还有明显的淡灰色颗粒，似是一种麻醉人的药物。
权寺郎无法透过烟雾看清烟雾里的情况，他也知开枪就是人命，只能向后不停的闪身。
这浓重的雾气中，突然一把尖刺利刃划了出来，直奔权寺郎的咽喉，权寺郎向后跃步，闪身躲开奇袭，再定睛一看，这黑影原来不是别人，就是跟李墨交易的那个老烟鬼，他潜伏在郑言身侧，不知是为了找李墨还是有意灭口，甚至就是来引自己出现，再行杀戮的。
而看着老烟鬼的一步步奇袭，这明显就是要杀了权寺郎，不再给他继续追查“夏令营”事件的机会。
若是近身格斗，权寺郎似乎没有了跟老烟鬼继续周旋的余地，这个明显乔装成老头摸样的杀手，其实是一个把烟尘障眼加短刀匕首玩的精湛的格斗师，看这路数，甚至都不是国内的“产品”。
“权寺郎，今天你得躺着下山！”老烟鬼还带着烟腔，又掏出一把匕首，双持两刃奔着权寺郎奇袭。
权寺郎已不能再退，他举起青龙和白泽两把枪，竟然各一发子弹，打在了老烟鬼的刀刃上，这一下，震得老烟鬼突然停了步。
“好枪法！权寺郎！你愿意留我的命，我可不愿留你的命！”老烟鬼直言道，“还你个人情，让你问个问题！我绝对照实说！”
“郑言和李再秦骗了我对么？”权寺郎直接问了最致命的问题。
“全世界都骗了你！权寺郎！下地狱去找真相吧！”老烟鬼带着又一阵白色烟雾，直奔权寺郎的头颅奇袭。
这一招疾驰，根本也来不及等权寺郎再开枪了，即便是子弹入体，也会被老烟鬼的冲力伤个半死，但是，就在此时，另一个身轻如燕的身影从侧方杀出，云泽剑直挺挺架开了老烟鬼的两把刀刃，正是云紫衣立在了权寺郎的身前。
“老烟鬼，还认识我么？”云紫衣原来也在奉命追查郑言这条线，正是秦川给云紫衣的信息，让她从暗中保护权寺郎的安全，如今权云二人一个可近身，一个可远程，老烟鬼再厉害，也没有了杀人的能力。
“紫衣？何必呢？你和秦川不用牵连进这些事！”老烟鬼又道。
“牵连？不是你们把我们拉进来的么？”云紫衣说罢，仗剑反击老烟鬼而去，两人一来二去，老烟鬼渐渐落了下风，若不是云紫衣频频收手，用剑柄敲击老烟鬼的穴位，这“老头”怕是都过了忘川河了。
权寺郎看着云紫衣的身手，当真是厉害，刚才几乎几招就压制自己的老烟鬼，竟然在云紫衣面前全无还手之力，狼狈不说，竟然如同喝多了的醉汉，晃晃悠悠，没个重心。
云紫衣本有心把老烟鬼捉拿归案的，他这频频伤人的举动，早就够管理局和警局的拘押了，但是今日，权寺郎似乎没想云紫衣把他带走。
青龙枪一响，云紫衣顿时觉得不妙，这权寺郎的枪谁还不知道，哪有放空枪的道理，再看老烟鬼，已经捂着一个肩头痛苦的喊叫起来。
又是一声白泽的枪响，老烟鬼的另一个肩头也没能幸免，这枪子直入肩骨，老烟鬼疼得晕厥了过去。
“寺郎！你干嘛？只有拿他归案，才能审问出他的后台！”云紫衣低喝道。
“紫衣！我信你和秦川，但是不信管理局！你带回去，我怕...还是我来审吧，他必须跟我说实话！”权寺郎说罢，扛起晕厥的老烟鬼奔着山内而去。
“等等，你这是犯法！你就不能冷静一点？”云紫衣又道。
“你放心，我不杀他！”权寺郎说罢，径直而去。
云紫衣在元讯里给秦川汇报了此事，然后跟着权寺郎向着深山里而去，不多久，两人进了一个草屋，这间屋子，似乎是给护林队准备的，里面也有些简餐泉水等，权寺郎和云紫衣歇了一会儿，才算缓过劲儿来。
权寺郎把老烟鬼紧紧的绑在一把椅子上，然后检查着他的易容术，竟然在脸部四周都没有发现什么乔装化妆的痕迹。
“他真是个老头，不会吧？我连个老头都打不过了？”权寺郎自嘲道。
“不，肯定不是，他躲了我两剑，真人肯定是个不到三十的练家子！功力至少十年多！他这乔装，以后再查为何这么真！你要问啥，先问吧，但是，我必须在场！”云紫衣生怕权寺郎不冷静。
权寺郎端来一盆凉水，奔着老烟鬼的脸狠狠一泼，老烟鬼一声呻吟，猛然醒了过来，又是一阵阵肩头的剧痛传来，他当然不能再用力，否则肩头的疼痛会让他再晕厥过去。
云紫衣找来了一些医用的纱布，帮着老烟鬼包扎起来，她仔细看了看这“老头”的血肉，应该是一个肉躯不假，功夫也确实算是上成了。
“李再秦叫你来杀我？”权寺郎开门见山，他与老烟鬼面对面坐着。
“无可奉告！”老烟鬼咬定权寺郎和云紫衣不会杀他。
但是此时，权寺郎的枪已经顶在了老烟鬼的额头上。
“我可不是警察，也不是紫衣这样的探员！杀你，随心所欲！”权寺郎恐吓道。
“权寺郎，别跟那只黑手较劲了！没有真相的，没有！他们若想掩盖事实，事实就等于没有发生！”老烟鬼直言道。
“我不信邪！我女儿的死必须有真相！”权寺郎咬着牙道。
“是山海会让我来杀你的！邓宪宗！你满意了吗？”老烟鬼的话让权寺郎和云紫衣顿时哑言，两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个人说了谎。
“邓宪宗？怎么可能？他和权寺郎只有一面之缘！”云紫衣直言道。
“等等，紫衣，邓宪宗就是山海会的会主对么？方舟集团曾经李恢元旗下的秘会？”权寺郎追问道。
“是，而且，周长河确认不是他真身后，他身份确实诡异！但是，这个人我和秦川都接触过很多次，虽然他部分同意李恢元的未来大计，但是他不太可能杀人！也不该是那样的人！”云紫衣推测道。
“什么人什么心，都在脸上么？你们问的话我答完了！要杀要剐，随意吧！”老烟鬼还挺倔强。
“好，那就送你归西！”权寺郎的青龙枪狠狠顶着老烟鬼的头，他扣响了扳机。
老烟鬼身形一哆嗦，但是他没有死，毫发无损，原来权寺郎的枪里退了子弹，刚才只是空响，但是这一下，吓得老烟鬼够呛，他不停的穿着粗气，心头一震拧痛，甚至觉得此时自己已经在阴间了。
“权寺郎！你不得好死！你吓唬我？”老烟鬼大喝道。
“挺好，你还知道害怕，这像是李再秦的人，跟李墨的反应差不多！方舟集团的人和山海会的杀手们可不一样，他们有事业和家庭，可不能轻易的死去！说吧，你在方舟集团里任职什么部门？你给李墨的不只是手机号对么？”权寺郎这一枪原来是试探，但是他成功了，这老烟鬼其实就是李墨在方舟集团内的同事。
“我是技术部的人，绰号就是老烟鬼，曾是李再秦的保镖！后来在技术部任个闲职！报酬不少，这次的任务，就是盯着郑言和你！”老烟鬼似乎服软了，他不想也没有了精力跟云紫衣和权寺郎这两个“杀神”周旋。
“所以，李再秦骗了我？”权寺郎又追问着最根本的问题。
“没有，我是方舟集团的人！但不是李再秦派我来的！真的是山海会！我猜是邓宪宗！几日前，我得到一个密信，让我来杀你！若不杀你，我的家人...”老烟鬼叹了口气，可见，他也没想过自己陷入此事这么深，“我也没办法，杀了你，我好交差！”
“密信？不知来源？”云紫衣追问道。
“上面的落款就是山海会！我只是闲差落一个方舟集团的技术员，其实背地里，我也接暗杀的活，来钱快，我不想因为赌博的事，被家里知道，但是债主太多了！我兜不住啊！”老烟鬼算是彻底放下了包袱。
“山海会若是叫你来，那该是李恢元的杰作？”权寺郎猜测道，“若是李再秦和郑言的话为真，是李恢元挑拨，这件事不会落一个杀我的借口，他和李再秦可一直不和！”
“会不会有人顶了山海会的名头？有秘会组织我们还不清楚底细？”云紫衣又推测道。
“你外债多少？”权寺郎没理会云紫衣的话，他一心想要线索能为自己所用。
“一千多！”老烟鬼低着头嘟囔。
“一千多你还不上？”云紫衣呵斥道。
“他说的是一千万！”权寺郎叹了口气，“一个月内，我帮你还！但是，你帮我查真相，愿意么？”
老烟鬼看着权寺郎的眼睛，似乎看见了一个近在眼前还能随意取款的银行，他乐呵呵的点着头，似乎肩头的疼痛都忘了，看来，钱财是最好的阵痛药物。
“寺郎！你...”云紫衣的话又被权寺郎打断了。
“先把你给李墨暗号的事说清楚！”权寺郎质问着老烟鬼。
老烟鬼支支吾吾，开始了讲述，这个暗号牵扯出的事情更加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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