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痛并快乐
回到宿舍，古芹喝了片维生素片。之后，她去了趟男生宿舍，在推开方明宿舍房门的前一秒，她有了预感，她觉得方明已经回学院了。
推开方明宿舍房门，看见方明时，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眼前的方明像换了一个人，方明瘦了！至少瘦了五公斤！
一个星期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方明看见古芹却很自然，不，应该是沉稳！
“咱们出去走走吧！”说完，方明把手中的书放在床上。
古芹跟在方明的身后，两个人之前说好要保持距离。等到俩人走出学院大门，方明和古芹才走在了一起，偶尔两只相临的手还会碰在一起，但方明一直不说话，默默地走。古芹是因为在等方明向她道歉，所以一直没开口。
方明和古芹约走了两条街的距离，古芹在猜测，方明妈妈是不是去世了呀？不然，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变化了？
“听说你母亲病得很重，她是不是，”古芹感觉她应该先说话。
方明假装没有听到，继续往前走，古芹不想这样沉闷地走下去，她站住不再往前走。
方明回头看了看，不说话，问：“怎么？你不想和我一起散步？”
古芹说：“不是，我想和你边说话边走，不说话像，像什么嘛！”
方明突然问：“像什么？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散步？”
古芹是想逼着方明说话，她觉得心里有悲伤就说出来啊！于是，她直接说：“方明，你为什么没跟我说一声，害人家担心？”
方明说：“说什么？”
古芹对方明很失望，原以为方明会向她道歉。可是，方明却没有这意思。
古芹说：“你害人家担心你。”
方明说：“对不起，害你担心。”其实，方明心里对古芹是有亏，他记得他离开学院前一晚，他是准备要跟古芹说一声，可是……他知道他要跟古芹说更残忍的话。
古芹突然大声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感觉不像你！”
“对不起，古芹！我不想骗你，我直接说了。长痛不如短痛！”
古芹真得很不习惯方明对她如此冷淡，于是，说：“好啊，你说，你直接说！”
古芹以为方明要说他妈妈去世的事，所以她有了思想准备。
“古芹，我们分手吧！”
古芹一下愣住，说，“什么？你说分手？”
古芹的胸口再次出现疼痛的感觉，“连星云，一定又是连星云！”
古芹说出了“连星云的名字，让方明一时间乱了方寸，他说：“对不起，古芹，连星云她需要被人照顾。古芹，你是个好姑娘，你通情达理，你一定会找到比我更好的男朋友，原谅我，好吗？连星云，连星云她去了我爸妈家，我爸妈已经认了她做我的媳妇，我是我爸妈的儿子，而且我爸妈要我照顾她一辈子。否则，否则……”
“啊？别说了，别，”古芹说不出话，她大声哭起来……
古芹捂着胸口哭着说：“如果我此刻也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你是不是也会照顾我一辈子，是吗？”
方明走近古芹，温柔地说：“古芹，对不起！”
“我就问你，你爱连星云吗？”
“古芹，咱们坐下来聊！请我不要逼我！”
古芹此时稍冷静下来，她慢慢坐到路边的长椅上，方明坐在她身边。
“连星云的命真好！你们都对她很好！”
方明说：“古芹，你的命要比她好！”
古芹流着泪说：“你，你根本，你们根本都不，都不知道！”
古芹仍然为失去方明而烦恼和沮丧。
方明说：“古芹，古芹，请你不要这样看轻自己，你比连星云强一百倍、一千倍，因为你是一个健康的人，健康的人是不需要别人照顾的。古芹，你想一想，再好的男人也不想一辈子照顾一个‘身心不健全’的病人，即使是自己的亲爸妈也很难做到。照顾一个人不是容易的事，我现在还没有自信！你别动摇我！我不是好男人！我不是，但我想试一试！”
方明的话深深感动了古芹，古芹此时想到了江山老师，她想到江山老师曾经为她所做的一切努力，他还为她偷偷做了“结扎”，结果，她还总是找江山老师的错，逼他离婚，她还自杀过，江山老师也没放弃她……
最后，古芹问方明，“方明，如果连星云怀孕，她会死的，你知道吗？”
“我之前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
“那你会做结扎吗？”古芹继续问。
方明突然站起来，激动地大声说：“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做，那个？”
“你，你知道那个手术，是吗？”古芹轻声问：“你有想过，对不对？”说着，古芹默默地流泪道：“方明，你，你不会后悔吧？”
方明深叹一口气，说：“唉！再说吧！古芹，请支持我，好吗？不要怨恨我，好吗？”说完，他蹲下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头搭在双膝上……
古芹也坐在地上，爬在方明身边痛哭，时间仿佛被凝固，古芹突然头一晕，摔倒在地，完全不醒人事。
“古芹，醒一醒，古芹……”
古芹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古芹被确诊患有“心脏病”和“急性肾病”，要住院治疗……
晚上23时，江山老师来到古芹病床前，对一直守护在病床的方明说：“你回去休息，晚上我陪护她！”
方明还想继续守护，古芹睁开了眼睛，对方明说：“回去休息，方明！我有江山老师陪护，没事的。”
方明哽咽了一下，点头转身离开病房……
古芹此时看着江山老师，流着眼泪，轻声地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谢谢，谢谢你！”
此时，古芹百感交集，她深深体会到江山老师之前为她所做的一切……
江山老师一脸地疲惫，他笑了笑，说：“你为什么哭了？别哭！你给我影响是你很坚强。谢我什么？快快好起来！你们都这么容易生病啊，连你也这样，你要快好起来！”
说完，江山老师又改口说：“其实，你也不想生病啊！是不是？”说完笑了。
古芹也笑了，再次说出“我错了，对不起！”……
推开方明宿舍房门，看见方明时，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眼前的方明像换了一个人，方明瘦了！至少瘦了五公斤！
一个星期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方明看见古芹却很自然，不，应该是沉稳！
“咱们出去走走吧！”说完，方明把手中的书放在床上。
古芹跟在方明的身后，两个人之前说好要保持距离。等到俩人走出学院大门，方明和古芹才走在了一起，偶尔两只相临的手还会碰在一起，但方明一直不说话，默默地走。古芹是因为在等方明向她道歉，所以一直没开口。
方明和古芹约走了两条街的距离，古芹在猜测，方明妈妈是不是去世了呀？不然，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变化了？
“听说你母亲病得很重，她是不是，”古芹感觉她应该先说话。
方明假装没有听到，继续往前走，古芹不想这样沉闷地走下去，她站住不再往前走。
方明回头看了看，不说话，问：“怎么？你不想和我一起散步？”
古芹说：“不是，我想和你边说话边走，不说话像，像什么嘛！”
方明突然问：“像什么？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散步？”
古芹是想逼着方明说话，她觉得心里有悲伤就说出来啊！于是，她直接说：“方明，你为什么没跟我说一声，害人家担心？”
方明说：“说什么？”
古芹对方明很失望，原以为方明会向她道歉。可是，方明却没有这意思。
古芹说：“你害人家担心你。”
方明说：“对不起，害你担心。”其实，方明心里对古芹是有亏，他记得他离开学院前一晚，他是准备要跟古芹说一声，可是……他知道他要跟古芹说更残忍的话。
古芹突然大声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感觉不像你！”
“对不起，古芹！我不想骗你，我直接说了。长痛不如短痛！”
古芹真得很不习惯方明对她如此冷淡，于是，说：“好啊，你说，你直接说！”
古芹以为方明要说他妈妈去世的事，所以她有了思想准备。
“古芹，我们分手吧！”
古芹一下愣住，说，“什么？你说分手？”
古芹的胸口再次出现疼痛的感觉，“连星云，一定又是连星云！”
古芹说出了“连星云的名字，让方明一时间乱了方寸，他说：“对不起，古芹，连星云她需要被人照顾。古芹，你是个好姑娘，你通情达理，你一定会找到比我更好的男朋友，原谅我，好吗？连星云，连星云她去了我爸妈家，我爸妈已经认了她做我的媳妇，我是我爸妈的儿子，而且我爸妈要我照顾她一辈子。否则，否则……”
“啊？别说了，别，”古芹说不出话，她大声哭起来……
古芹捂着胸口哭着说：“如果我此刻也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你是不是也会照顾我一辈子，是吗？”
方明走近古芹，温柔地说：“古芹，对不起！”
“我就问你，你爱连星云吗？”
“古芹，咱们坐下来聊！请我不要逼我！”
古芹此时稍冷静下来，她慢慢坐到路边的长椅上，方明坐在她身边。
“连星云的命真好！你们都对她很好！”
方明说：“古芹，你的命要比她好！”
古芹流着泪说：“你，你根本，你们根本都不，都不知道！”
古芹仍然为失去方明而烦恼和沮丧。
方明说：“古芹，古芹，请你不要这样看轻自己，你比连星云强一百倍、一千倍，因为你是一个健康的人，健康的人是不需要别人照顾的。古芹，你想一想，再好的男人也不想一辈子照顾一个‘身心不健全’的病人，即使是自己的亲爸妈也很难做到。照顾一个人不是容易的事，我现在还没有自信！你别动摇我！我不是好男人！我不是，但我想试一试！”
方明的话深深感动了古芹，古芹此时想到了江山老师，她想到江山老师曾经为她所做的一切努力，他还为她偷偷做了“结扎”，结果，她还总是找江山老师的错，逼他离婚，她还自杀过，江山老师也没放弃她……
最后，古芹问方明，“方明，如果连星云怀孕，她会死的，你知道吗？”
“我之前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
“那你会做结扎吗？”古芹继续问。
方明突然站起来，激动地大声说：“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做，那个？”
“你，你知道那个手术，是吗？”古芹轻声问：“你有想过，对不对？”说着，古芹默默地流泪道：“方明，你，你不会后悔吧？”
方明深叹一口气，说：“唉！再说吧！古芹，请支持我，好吗？不要怨恨我，好吗？”说完，他蹲下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头搭在双膝上……
古芹也坐在地上，爬在方明身边痛哭，时间仿佛被凝固，古芹突然头一晕，摔倒在地，完全不醒人事。
“古芹，醒一醒，古芹……”
古芹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古芹被确诊患有“心脏病”和“急性肾病”，要住院治疗……
晚上23时，江山老师来到古芹病床前，对一直守护在病床的方明说：“你回去休息，晚上我陪护她！”
方明还想继续守护，古芹睁开了眼睛，对方明说：“回去休息，方明！我有江山老师陪护，没事的。”
方明哽咽了一下，点头转身离开病房……
古芹此时看着江山老师，流着眼泪，轻声地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谢谢，谢谢你！”
此时，古芹百感交集，她深深体会到江山老师之前为她所做的一切……
江山老师一脸地疲惫，他笑了笑，说：“你为什么哭了？别哭！你给我影响是你很坚强。谢我什么？快快好起来！你们都这么容易生病啊，连你也这样，你要快好起来！”
说完，江山老师又改口说：“其实，你也不想生病啊！是不是？”说完笑了。
古芹也笑了，再次说出“我错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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