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萧晓所求
“虽然我大概猜到你要我做什么，但现在的我做不到。”回到那件熟悉的出租屋后，游约立刻摊牌，其实从心脏并未剧烈跳动预警他就确定对方没有恶意，故跟着她回到了这里。
还好房东大妈不在家和年轻人抢篮球场去了，不然自己这优良租户的形象就保不住了。
房间内的陈饰并没有太多变化，只是多了一个床边多了一个看起来很有年代的梳妆台，台子上摆满了看起来就很昂贵的化妆品。床上的装饰并不是游约想象中充满阴暗和血腥的鲜红色，竟是出奇的少女粉，印有甜心守护的被子是粉色的，印有百变小樱的被单是粉色的，枕头套则是美少女战士，床上还摆了等身大小的粉色熊熊。
绷不住了，这下彻底绷不住了。
游约瞄了一眼不顾忌他直接当着他的面打开衣柜换衣服的萧晓。
好嘛，衣柜里什么款式的衣服都有，塞得满满当当，最显眼的不是那天的红裙，而是美少女战士的COS服。
更加绷不住了，蚌埠住了。
“女孩子换衣服你也要看？”脱衣服脱到一半的萧晓扭头看着游约。
“你也会害羞？”
她并未回话，只是从她身上升起一团黑雾，黑雾转化为鲜血包裹住了她，待鲜血散去她已经换上了粉色的睡衣，上面都是小兔子。
“噗！”游约实在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得给我憋着，小心我揍你。”她瞪了一眼。
“这实在太出戏了啊。”
“什么出戏，我才十八，还是个孩子，喜欢这些很正常好吧。”
“不止吧。”又被瞪了一眼。
萧晓散开力量，房间的地板冒出鲜血，墙壁渗出鲜血，天花板滴淌着鲜血，一眨眼整个房间变成了鲜血炼狱。
“这下没有监听了。”萧晓冷冷地看着游约，“办不到也要办，我可以等。”
“那你就慢慢等吧，指不定什么时候我就提早归西了。人家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普通人。”
“你不傻，我也不傻。你手上的文身虽然被遮掩了大部分气息，我仍能感觉到它的恐怖，是某个高等存在给你保命用的吧。而且我给你的戒指可以让你召唤我，和你修改后的契约正适配。”
游约掏出戒指仔细观察，银制的戒指上刻有一只凤鸟，凤鸟的眼睛是一颗红色宝石。
萧晓手一挥，那戒指就恶趣味地套在了游约左手无名指上。
“嗯？卧槽!我还是处啊，别啊，这下我怎么撩妹？”游约急了，用最大的力气也没拔下来。
“不能撩妹？你撩我啊。”
“我傻吗？我不傻，我还想多活几年。”
“等你帮我做完事，我再帮你拿下来。”
“行吧，我就是当牛做马的命。”游约一下颓废了，想找个地方坐着，看了一下四周的鲜血，便放弃了这个想法，脚下冒泡的血还溅到自己鞋子上了。
“你能看到这个契约吗？”萧晓招出一份契约。
“契约？什么契约？看不见，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看见别人的契约。”游约开始装傻。
“别装傻，我知道你看得见，不然你不会被高等存在保护。”
“啧。”游约接过契约。在他接过契约的瞬间，萧晓感觉自己与某个东西失去了联系。
游约大致看了这份契约，是她和一个组织间签订的，那个组织的印记就像随手乱画的线条，没有规则的肆意重叠。
契约大意：鬼魂孟潇康与不序天订下契约，孟潇康加入不序天完成各项任务，不序天为孟潇康寻找她的夫君。
“怎么？你反悔了？这是要辞职？也是因为被当牛马了？不可以直接退出吗？”
“那个组织进去难，退出更难。”萧晓白了游约一眼。
“找你夫君？找到了？所以你想退出了？”
“找到了，但还不如不找。”她语气一下变得很乱，既有愤怒又有悲伤。
“发生了什么？”
“现在的你没资格知道，你承受不了。”那眼神就差把“你是弱鸡废物”写脸上了。
“你这不是存心钓鱼吗，打了窝子不下饵，那个钓鱼佬不难受。”
“总之你要将这份契约废了，不管花多长时间我都可以等。”
“直接撕毁吗？这恐怕真做不到。”游约摇摇头。
“不能撕毁的话，让他们追踪不了我，无法限制我的行动和强迫我做事也可以。”
“我问一下，你帮不……”游约话说一半就被萧晓堵上了。
“不要说那个名字。”
“嗯，你帮那个组织做过哪些事？以及寻找你夫君的难度怎么样？”
“寻找那个人的难度对那个组织来说很低。”
“有多低？”
“就像吃饭时喝了口水。”
“那你帮他们做了那些事？”
“我杀的人都是，绝大部分被收走作供奉。”
“你没为自己杀过人？”
“嗯……杀过，我夫君的转世。”
“呃，你杀他干嘛？”
“你没资格知道。”
“行吧，既然这样，我大概知道怎么改了。你看这样行不行，大概改成你和那个组织完成相同价值的事后，双方不再有任何关联。”
“可以。”
“那你估计还是得慢慢等，毕竟牵扯太大。”
“我可以等。”
“你为什么要退出？不就是杀人吗？”
萧晓突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游约，游约也反应过来自己刚说了什么。
我怎么会把杀人这件事当作不值一提的小事？
“不是所有我们这样的都喜欢杀人的，即使是走邪路修炼的，更何况到了我这层次。有更好的修炼方法为什么要杀人，不可竭泽而渔的道理我们也明白。而且依靠杀人取血肉修炼后患无穷，气息驳杂迟早要疯。”
“你现在就挺疯的。”
“什么？”
“没什么，我说我爱你。”
“对了，你为什么会回来找我？我指的是在你知道我的能力前的时候。”游约抛出自己的疑问。
“我想你应该猜到了，毕竟你加入了秩序所。”
“这么大的图谋？”游约在之前那段时间就明白了秩序所究竟代表着多强大的力量，毕竟那是人类抵抗所有恶意外族的最强大的持续了近百年的力量。
萧晓撤去鲜血炼狱，一切回归初始的无害模样。
“你解决之后打算干什么？”
“这算什么？让我立flag吗？我可看过不少小说、动漫，你别害我。”萧晓一脸嫌弃。
“你还挺潮。”
“嘿，我十八岁，还是个孩子，时尚弄潮儿好伐？”
“你怎么不用之前那个语气风格说话了？”
“怎么？弟弟你难道喜欢姐姐我这样吗？没想到我亲爱的弟弟竟是这样的人有这样的爱好。也罢，姐姐我这么爱弟弟你，那就满足弟弟你的奇怪的癖好好了，谁让姐姐我最爱弟弟你了呢。”萧晓故意捏着嗓子。
该，我这嘴怎么这么贱。游约想给自己两巴掌。
还好房东大妈不在家和年轻人抢篮球场去了，不然自己这优良租户的形象就保不住了。
房间内的陈饰并没有太多变化，只是多了一个床边多了一个看起来很有年代的梳妆台，台子上摆满了看起来就很昂贵的化妆品。床上的装饰并不是游约想象中充满阴暗和血腥的鲜红色，竟是出奇的少女粉，印有甜心守护的被子是粉色的，印有百变小樱的被单是粉色的，枕头套则是美少女战士，床上还摆了等身大小的粉色熊熊。
绷不住了，这下彻底绷不住了。
游约瞄了一眼不顾忌他直接当着他的面打开衣柜换衣服的萧晓。
好嘛，衣柜里什么款式的衣服都有，塞得满满当当，最显眼的不是那天的红裙，而是美少女战士的COS服。
更加绷不住了，蚌埠住了。
“女孩子换衣服你也要看？”脱衣服脱到一半的萧晓扭头看着游约。
“你也会害羞？”
她并未回话，只是从她身上升起一团黑雾，黑雾转化为鲜血包裹住了她，待鲜血散去她已经换上了粉色的睡衣，上面都是小兔子。
“噗！”游约实在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得给我憋着，小心我揍你。”她瞪了一眼。
“这实在太出戏了啊。”
“什么出戏，我才十八，还是个孩子，喜欢这些很正常好吧。”
“不止吧。”又被瞪了一眼。
萧晓散开力量，房间的地板冒出鲜血，墙壁渗出鲜血，天花板滴淌着鲜血，一眨眼整个房间变成了鲜血炼狱。
“这下没有监听了。”萧晓冷冷地看着游约，“办不到也要办，我可以等。”
“那你就慢慢等吧，指不定什么时候我就提早归西了。人家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普通人。”
“你不傻，我也不傻。你手上的文身虽然被遮掩了大部分气息，我仍能感觉到它的恐怖，是某个高等存在给你保命用的吧。而且我给你的戒指可以让你召唤我，和你修改后的契约正适配。”
游约掏出戒指仔细观察，银制的戒指上刻有一只凤鸟，凤鸟的眼睛是一颗红色宝石。
萧晓手一挥，那戒指就恶趣味地套在了游约左手无名指上。
“嗯？卧槽!我还是处啊，别啊，这下我怎么撩妹？”游约急了，用最大的力气也没拔下来。
“不能撩妹？你撩我啊。”
“我傻吗？我不傻，我还想多活几年。”
“等你帮我做完事，我再帮你拿下来。”
“行吧，我就是当牛做马的命。”游约一下颓废了，想找个地方坐着，看了一下四周的鲜血，便放弃了这个想法，脚下冒泡的血还溅到自己鞋子上了。
“你能看到这个契约吗？”萧晓招出一份契约。
“契约？什么契约？看不见，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看见别人的契约。”游约开始装傻。
“别装傻，我知道你看得见，不然你不会被高等存在保护。”
“啧。”游约接过契约。在他接过契约的瞬间，萧晓感觉自己与某个东西失去了联系。
游约大致看了这份契约，是她和一个组织间签订的，那个组织的印记就像随手乱画的线条，没有规则的肆意重叠。
契约大意：鬼魂孟潇康与不序天订下契约，孟潇康加入不序天完成各项任务，不序天为孟潇康寻找她的夫君。
“怎么？你反悔了？这是要辞职？也是因为被当牛马了？不可以直接退出吗？”
“那个组织进去难，退出更难。”萧晓白了游约一眼。
“找你夫君？找到了？所以你想退出了？”
“找到了，但还不如不找。”她语气一下变得很乱，既有愤怒又有悲伤。
“发生了什么？”
“现在的你没资格知道，你承受不了。”那眼神就差把“你是弱鸡废物”写脸上了。
“你这不是存心钓鱼吗，打了窝子不下饵，那个钓鱼佬不难受。”
“总之你要将这份契约废了，不管花多长时间我都可以等。”
“直接撕毁吗？这恐怕真做不到。”游约摇摇头。
“不能撕毁的话，让他们追踪不了我，无法限制我的行动和强迫我做事也可以。”
“我问一下，你帮不……”游约话说一半就被萧晓堵上了。
“不要说那个名字。”
“嗯，你帮那个组织做过哪些事？以及寻找你夫君的难度怎么样？”
“寻找那个人的难度对那个组织来说很低。”
“有多低？”
“就像吃饭时喝了口水。”
“那你帮他们做了那些事？”
“我杀的人都是，绝大部分被收走作供奉。”
“你没为自己杀过人？”
“嗯……杀过，我夫君的转世。”
“呃，你杀他干嘛？”
“你没资格知道。”
“行吧，既然这样，我大概知道怎么改了。你看这样行不行，大概改成你和那个组织完成相同价值的事后，双方不再有任何关联。”
“可以。”
“那你估计还是得慢慢等，毕竟牵扯太大。”
“我可以等。”
“你为什么要退出？不就是杀人吗？”
萧晓突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游约，游约也反应过来自己刚说了什么。
我怎么会把杀人这件事当作不值一提的小事？
“不是所有我们这样的都喜欢杀人的，即使是走邪路修炼的，更何况到了我这层次。有更好的修炼方法为什么要杀人，不可竭泽而渔的道理我们也明白。而且依靠杀人取血肉修炼后患无穷，气息驳杂迟早要疯。”
“你现在就挺疯的。”
“什么？”
“没什么，我说我爱你。”
“对了，你为什么会回来找我？我指的是在你知道我的能力前的时候。”游约抛出自己的疑问。
“我想你应该猜到了，毕竟你加入了秩序所。”
“这么大的图谋？”游约在之前那段时间就明白了秩序所究竟代表着多强大的力量，毕竟那是人类抵抗所有恶意外族的最强大的持续了近百年的力量。
萧晓撤去鲜血炼狱，一切回归初始的无害模样。
“你解决之后打算干什么？”
“这算什么？让我立flag吗？我可看过不少小说、动漫，你别害我。”萧晓一脸嫌弃。
“你还挺潮。”
“嘿，我十八岁，还是个孩子，时尚弄潮儿好伐？”
“你怎么不用之前那个语气风格说话了？”
“怎么？弟弟你难道喜欢姐姐我这样吗？没想到我亲爱的弟弟竟是这样的人有这样的爱好。也罢，姐姐我这么爱弟弟你，那就满足弟弟你的奇怪的癖好好了，谁让姐姐我最爱弟弟你了呢。”萧晓故意捏着嗓子。
该，我这嘴怎么这么贱。游约想给自己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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