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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章 宿舍以及课业

    “是鸟就不能进,鹦鹉也不行。这是规定。”保安板着脸,一副欠揍的模样。

    “你也真是,看你眼睛挺亮,喘气的?你看这是普通的鹦鹉吗?这是鹦鹉的变异品种,是我们医学解刨课用的,你懂吗?要不让他咬你一口试试,看你变异不?”刘小风拿着笼子在保安面前晃了晃,把保安吓了退了好几步。

    “拿走,拿走!”保安被刘小风唬住了,惊道,“你这是生化危机,你这是……这是乔沃维奇。”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不过是只基因突变的鹦鹉,看把你吓得。”刘小风轻蔑地道,“这是我们拿来解刨用的。”

    “这是做解刨用的?这玩意传染不,这玩意。哎,你别在我这儿晃了,赶紧拿走……俺的亲娘唉,敢情是变异的鹦鹉是这个样,跟个大肥公鸡似的……”

    “嘎嘎”斑斑在笼子里不安分地叫着,像是在抗议着什么。

    “算你明白事,有时间欢迎到我们解刨系玩啊,我们那儿正缺稀缺标本,特别是……”刘小风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端着鸟笼子,像是遛弯的大爷一样,一步三摇地走进了这座名满天下的知名学府。

    接着我们先是帮着玛丽报了到,有人带着玛丽去宿舍了。在安顿好了玛丽后。我和刘小风才报了到,在人的带领下找到了我们的宿舍。

    学生宿舍没有单间,想到我要跟其他三个人共同使用一个房间,我心里不太舒服。

    当我和刘小风走进分配给我的房间时,我看见有两个戴着“二饼”的傻子,正朝我们嘻嘻地傻笑,还自以为这是礼貌。

    他们俩占了靠窗的床位,以为这样就可以少了闭灯开门等烦恼。

    我走过去直接把其中一人的行李直接撇到门口;刘小风和我像是有默契似的,我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也敢跟我学:他竟然也把另一人的行李也丢到了门口。

    “舍管说了,你们俩分错屋了,正找你们核实呢,快去吧。”刘小风一边把自己的行李往上铺放,一边拉开下面电脑桌里的键盘托盘试了试弹性。

    “没听见没有?”我走过去低着头俯身问这二人道。

    那倆人彼此看了看,拎起行李就跑,连门都忘了关。下午这两人就调了寝。

    晚上舍管老头子又调来俩人,但这两人也是一样,没过十分钟就又跑了。到最后这间寝室就剩下我和刘小风俩人。

    正好。

    我曾试着想把刘小风也弄走,可这家伙怎么都不着道,死活赖着我就是不肯搬出去。我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就由着他了,只要他不烦我就行。

    第二天雷斌请我们的导员儿吃了顿饭,好像还跟他意思了意思。

    可能我的面相看着比较老,雷斌和我在把那小子灌多以后,他竟然还想跟我勾肩搭背地论起了兄弟。

    我一闪身把那小子摔个马趴。那小子也挺有骨气,爬在地上就开吐,吐得物我两忘。

    玛丽似乎不太乐呵,她的宿舍离我们不算近,走路要将近半个小时才到。

    “要不你就搬我们那去,我们屋里就我们俩,还有两个床位。”刘小风没心没肺地道。

    “那……”玛丽也确实沉吟了一下,不过马上就对刘小风怒目相对,“你说什么呢?”

    “你们的课程都是一样的,一起上课不就行了。宿舍的事以后再说吧。”雷斌看样有些累了,敷衍着道。

    玛丽的妈妈略带嗔怪地瞥了玛丽一眼,玛丽刚才的犹豫在她的眼中似乎意味着玛丽忘了女孩家的矜持。

    玛丽牵了牵她妈妈的衣角,委屈地撇了撇嘴却没再说话。

    一切都安顿下来了后,雷斌夫妇也要离开了。雷斌的事很多,而且马丁也要入学,雷斌夫妇不能在这里久留。他们在第三天就离开了首都,临行前雷斌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说只要不在三环内买房,够。

    我也深情地对他们摆手:走你。

    一开始的几天确实挺忙的,走东奔西地熟悉环境。别说,这里还真不小,可等时间一长,我熟悉了地形,这儿也就那么回事吧。

    据说还要军训,我和刘小风都以我们是定向委培为由,坚决抵制了。

    我们的导员也很为难,最后说实在不行,你俩把军训服买了,然后我给你批个病假条,你们俩就可以不参加军训。

    可是玛丽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是一定要参加军训的。这反倒让他们这些所谓体质内的人多了一些优越感,似乎连我也是要嫉妒的。

    但是,两个星期曝晒下来……是吧,玛丽跟我都差不多是一个色系的了。

    这段时间我和刘小风无事可做,于是我们走遍了首都,吃遍了京城。

    刘小风也胖了不少,看来爬长城、逛故宫那点运动量是远远不够的消耗他吃进去的那些卡路里的。

    这段时间我也看了好几部关于失忆的电影,虽然没能给我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但是,那些电影还是很有意思的。

    我最喜欢的电影是那个叫什么,杰森.伯恩演的特工,还有一个叫邦德演的凌凌漆,这俩人太牛了!

    我想:别让我遇到这俩人,否则我能把他们打出屎来。这个我不是吹,真的。

    刘小风却对这俩人崇拜得不行,每每跟我犟得不可面红耳赤。这傻瓜智商可能还不如我的斑斑,不过至少他们在体力上还是有一拼的。

    说到斑斑,这傻鸟真不一般。它真的不吃荤素,只吃一些金属,越是贵的金属它越是爱吃,而且吃一顿就可以饱很多天。

    我一直想看它到底拉什么屎,可是斑斑没给我这个机会,这家伙似乎是只吃不拉,是属貔貅的。

    斑斑一直被我关在笼子里,我没让它出去乱飞。不过这笼子也是奇怪,也不知它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斑斑怎么啄它都不坏。能扛得住斑斑锋利的牙口,这笼子应该也不是个凡物,我想。

    说到课业,玛丽主修艺术和哲学,这虚无缥缈的两个学科是最不好就业的专业。而报这两个专业的也都是有些家世背景的人,从来就没有就业的压力,而哲学和艺术也是可以很好的装点门面的。

    哲学是阐述这个世界的真理,艺术是真理的表现形式,这是我对这两门学科的理解。

    不过那些金主的子女们可能不这么想。在他们眼中的哲学,是让他们懂得他们的老子为什么会有钱;而艺术在他们眼中,很可能就是昂贵的古画和无聊的音乐会。

    反正我不认为玛丽会在这两个方面有什么建树,事实也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