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深夜毒难发作
“哎～”
“真，真的吗，刘叔叔，你说这个大板牙能值二两银子那么多。”一声清脆的惊呼声响彻在了村西的小集市，只见东方瑾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壮汉，随后小脸上更是慢慢爬满了兴奋之色。
“呵呵，那还有假，瑾娘啊，要不你卖给我吧，我给你出三两银子。”姓刘的屠夫笑呵呵的伸出了沾了血迹的三根手指，看了看，忙在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又继续伸了出去。
东方瑾并没有立刻回答，她滴溜溜的转动了下水灵灵的大眼睛，然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刘叔叔，我先去里面和那几位叔叔伯伯打个招呼，到时候再过来让您帮忙。”
“哎哎哎，这小丫头，还真是…”姓刘的屠夫本想继续加价，但东方瑾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直接朝着集市里面走去。
穿过肥美妖兽看着那遮挡住的小身影，刘屠夫说到一半的话最后又不得不给咽了回去。
正午刚过，村西集市的小路上，这时候人群拥挤，很是热闹。
但很快人群便纷纷朝着两侧让出道来，他们看着那娇小的女娃拖着一个巨大的妖兽，都是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
“这，这不是鳞齿妖兽吗，那可是一阶妖兽啊……”
“是啊，我们都不敢去招惹呢，瑾娘这是捡到宝了啊……”
“你们快看，这妖兽皮还是很完整的，这可是个好东西啊，最起码也有个三四两银子……”
“也不知道有没有妖兽核，那东西才是最值钱的，一阶妖兽核最起码也有五两银子了吧……”
听着一路上的议论声，东方瑾也算大致了解了这大板牙的价格，等到把这鳞齿妖兽给拖到了指定的地方时，还不等她抬头去询问，一道声音便惊呼了出来。
“瑾娘，这，这妖兽是你猎的？”
“嗯，废了好大功夫呢。”东方瑾一边回话一边抬头望过去，然后笑着继续问道：
“李叔叔，这个能卖几个钱？”
“这个嘛……嗯？瑾娘，你额头的那是木槿花？”李铺贩盯着那鳞齿妖兽拖着下巴思考着，无意间余光瞥到了东方瑾抬起的白嫩小脸上，然后便好奇的询问起了她额头上多出来的印记。
东方瑾那眉心处，是一朵非常妖艳的淡红色木槿花，它由着五瓣倒三角型的艳丽花瓣围绕着组成，中间则是一个和花瓣相隔着一定距离的红的发黑的小圆点。搭配着白嫩的额头，煞是好看。
“这个吗，好像是个花纹印记，我就是靠这个抓到的大板牙。”东方瑾伸手摸了摸额头，却感觉平滑的像是什么都没有，但她从前面见过的几个画面中看到过，所以知道自己眉心处一定有个花纹印记。
“这就算是奇遇了吧，倒是和其他人的很不同呢。”
对于奇遇这件事，整个龙头村除了那些懵懂的孩童以外，其实都不会太过惊讶。
因为每年大批进入周围围绕着村子的大山的村民，回来的最少也有十多个碰到了奇遇的。
只不过他们的奇遇大多只是些普通强壮身体，锋利的武器，疗伤的丹药或者一些活气化瘀的法门，但想要第一时间打败一个一阶妖兽，那还是很不现实的。
不过奇遇毕竟是奇遇，能够获得就已经很不错了，谁又会去过多的比较。
“啊，对了，你是想卖这个妖兽是吧？瑾娘啊，我觉得你在村里卖太浪费了。”李铺贩倒没有开价格，而是给东方瑾指了条其他的路子。
“李叔叔，这还能去哪卖呀。”东方瑾一时间听的云里雾里，完全没搞懂李铺贩的意思。
“也是，要不这样吧，瑾娘如果信得过我，我去帮你卖，到时候就给我个路费就够了，怎么样。”
“好，那就麻烦李叔叔了。”东方瑾没有过多的思考，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直接答应了下来。
“不麻烦不麻烦，我刚好也要去卖些出去，也算顺路吧。”李铺贩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出了铺子帮着把妖兽抬进了里面。
可别说，李铺贩刚开始搬的时候，便感觉重的随时都要撒手了，最后搬完更是直接累瘫在了座位上。
忙完了全部，东方瑾便朝着李铺贩道了别转身离开了小集市。
“老李头，你这次看来是要赚大发了啊。”对面商铺的林铺贩看着出了铺子在那傻站着朝东方瑾背影挥着手的李铺贩，带着一些不明意味的声音说道。
“哈哈，你这是羡慕了。”李铺贩转头看过去，笑着直接戳穿了林铺贩现在的心情。随后又整理了下状态说道：
“我才不会多赚瑾娘的钱呢，说了只要路费便只要路费。”
“哎吆，你这么好心，是想着瑾娘长大后当你儿媳妇吧。不过你家那小子可配不上瑾娘。”林铺贩也不客气，直接戳穿了李铺贩的心思。
“呵，你家那闺女也好不到哪去，整天羞答答的，看谁会喜欢。”
就这样，两人直接开启了日常的斗嘴模式。
惹来了周围一群看热闹的民众。
……
摆脱了鳞齿妖兽后，东方瑾才闻到身上散发着的血腥味和泥土味，她皱了皱单薄但好看的眉毛，直接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一路上倒是没有怎么遇到人，毕竟大中午的一般不是在家吃饭就是在村西集市里讨价还价。
所以，东方瑾没有阻碍的第一时间推开了院门，第一时间来到了院中的水井旁。
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东方瑾还是很清楚的，不过到底改变了多少，她就不得而知了。
于是看着眼前的深井，以往只能卖力提出小半桶便精疲力竭，这次东方瑾想试试一桶水会不会让自己感到负担，所以她快速把木桶放了下去。
听到木桶淹没进了水里，东方瑾抓住井口旁搭架的转子把手，卖力一转却差点把那把手给掰了下来。
她连忙卡好把手，来到井口处直接去抓着绳子把水桶往上提，竟然很是轻松的提了上来，她又抓起桶把，确实比以往轻松多了。
抑制着心中的兴奋化作动力，东方瑾简单的洗漱了一下，顺便又把脏了的衣服也给清晰了一遍。
洗漱完，东方瑾摸了摸有些瘪了的肚皮，去到厨房简单的吃了些干粮，便坐在院中的秋千上休息了起来。
东方瑾坐在秋千上，思绪慢慢的飘到了外太空，等反应回来发现已经下午过半了，想到还有打铁的活，她快速出了院门，朝着村子东北方向的铁匠铺子赶去。
“李叔叔，对不起，我来晚了。”东方瑾远远的便看到坐在铁匠铺子前的身穿黑褂的李铁匠，于是赶忙小跑到李铁匠身前，很是歉意的鞠着躬说道。
“没事没事，反正也没接到什么要紧活，瑾娘继续去打铁就可以了。”李铁匠摆了摆手，完全不在乎这点浪费的时间。
东方瑾点了点头，走进铺子里顺道抄起大铁锤，这次倒是没有过多的惊讶手中的轻便物件。毕竟连一整桶水都没有感觉有压力。
但是来到了自己打铁的地方后，她却是犯了难了，毕竟自己的力道有多大她不清楚，不敢保证。
若是全力一锤下去，会不会把下面的石台给砸坏，但是太轻的话又砸不出该有的效果来。
想来想去，东方瑾干脆凭着感觉直接一锤下去。
“砰”的一声，果不其然下面的石块直接裂开成了两半。
听到声响，外面的李铁匠慌张的跑进来，到了东方瑾身旁，然后关切的开口问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瑾娘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李叔叔，我不小心把石台给砸坏了，对不起。”东方瑾听到李铁匠的声音便回过了神，然后低着脑袋愧疚的说道。
“没事就好，一块石块而已，不值钱的，我下次在给你换一个更加结实的。”李铁匠倒是松了口气，然后伸手摸了摸东方瑾的脑袋，安慰着说道。
“既然这样了，要不瑾娘你今天先回去休息吧。”
“嗯，好。”东方瑾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铁锤，拖着有些低落的背影离开了铁匠铺子。
漫无目的的走在一处街道上，不知过了多久，等到东方瑾抬起小脑袋后，不知不觉间便站在了村口的那颗参天粗阔的大槐树下。
许是经常来这里听老人讲故事，东方瑾只觉得这颗槐树很是亲昵，而槐树也像是感受到了东方瑾低落的心情，竟然无风簌簌的晃动起了树叶，看着槐树柔嫩的枝条摆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东方瑾开心的笑了起来。
或许，东方瑾来到这里，并不只是因为想听老人讲故事……
“瑾娘，今天来的倒挺早啊，活都干完了。”就在东方瑾盯着槐树愣愣出神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王爷爷，也算是吧。”东方瑾礼貌的笑了笑，然后有些扭捏的说道。
“呵呵，那瑾娘现在要不要听我讲故事啊。”老人也没有继续往下问去，他不慌不忙的找到一块石墩坐了下去，然后冲着东方瑾笑着问道。
“好啊……”
“嗯，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话说啊，在一千年前……”就这样，一老一小两个身影借着槐树的余阴开始讲起了过往的趣事，那槐树也是听的尽兴，每每到了高潮亢奋的部分便会主动甩动着枝条，让上面的叶子簌簌的响动起来，就像是在笑，高兴的那种笑。
临近傍晚，告别了老人，东方瑾慢悠悠的回到自家院子，去到厨房找了些干粮垫了垫肚子，便躺到屋内的大土炕上闭眼打算休息一下。
然而没有过多久，一道墨绿色的光忽然从幽暗的屋子里闪动了一下，接着便是在东方瑾的左手心中亮起了墨绿色的光芒，然后慢慢朝着全身开始蔓延。
等到东方瑾感觉到了异样睁开眼睛查看时，那墨绿色光芒已经把她整个身体包裹住了，随之还有如同蚂蚁叮咬般的刺痒疼痛。
“这，这就是那个人说的洛毒吗，唔……”
没有给东方瑾太多的思考时间，那墨绿色的光芒瞬间暴涨，渐渐变成了浅绿色的毒素，整个小木屋被随之照亮的如同白昼一般。
那疼痛也跟着迅速的变的强烈，东方瑾只感觉血肉和骨头都在抗议着想要分离出去，身体更是呈现出一个颇为怪异的姿势不受大脑控制的僵持在那。
东方瑾每轻微的动一下，那疼痛便加倍的返还给了她，就像是骨头在层层有序的断裂粉碎，就在快要昏迷时便折磨刺激着神经加大疼痛让人更加清醒。
“啊！！！”
就这样维持才不到半柱香，东方瑾便忍受不住痛苦的大声呻吟了起来，但是这种偏僻的村角口，周围的人家相较很少，根本没有人能注意到。
而且这疼痛就像是不要钱一般，一波泄完一波又起。
那淡绿色的毒素覆盖完全身则是开始冲上东方瑾的小脑袋，很快便要没过她的额头，若是最后她连大脑都被这毒素侵染，那东方瑾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但不知为什么，那毒素来到了眉心处不知被什么给阻碍住寸步难行。
似乎是感受到这毒素的奋起攻伐，东方瑾眉心的木槿花像是活过来一般变的妖艳且真实，随后似是在验证自己就是实物，便开始疯狂的吸收着东方瑾遍布全身的浅绿色毒素。
随之而来的便是疼痛慢慢的消减，东方瑾刚一放松，便直接昏死了过去。但木槿花并没有停歇，依旧贪婪的吸食着，把所有的浅绿色毒素慢慢吸了个干净。
待到木槿花慢慢变回花纹后，仔细观察的话，可以隐约看到中心的红点上有了一丝绿色。
经过这长达四五分钟的斗争，东方瑾的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几缕发丝湿哒哒的粘在苍白无比的脸颊上，眼皮则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轻轻颤抖着，那原本粉嫩薄薄的唇瓣也变的和脸色一样苍白的吓人，身体更是像受到了欺凌一般主动的蜷缩在一起，就像是一个皮球。
这种难耐的疼痛，想必东方瑾会很难忘记了。
“真，真的吗，刘叔叔，你说这个大板牙能值二两银子那么多。”一声清脆的惊呼声响彻在了村西的小集市，只见东方瑾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壮汉，随后小脸上更是慢慢爬满了兴奋之色。
“呵呵，那还有假，瑾娘啊，要不你卖给我吧，我给你出三两银子。”姓刘的屠夫笑呵呵的伸出了沾了血迹的三根手指，看了看，忙在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又继续伸了出去。
东方瑾并没有立刻回答，她滴溜溜的转动了下水灵灵的大眼睛，然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刘叔叔，我先去里面和那几位叔叔伯伯打个招呼，到时候再过来让您帮忙。”
“哎哎哎，这小丫头，还真是…”姓刘的屠夫本想继续加价，但东方瑾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直接朝着集市里面走去。
穿过肥美妖兽看着那遮挡住的小身影，刘屠夫说到一半的话最后又不得不给咽了回去。
正午刚过，村西集市的小路上，这时候人群拥挤，很是热闹。
但很快人群便纷纷朝着两侧让出道来，他们看着那娇小的女娃拖着一个巨大的妖兽，都是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
“这，这不是鳞齿妖兽吗，那可是一阶妖兽啊……”
“是啊，我们都不敢去招惹呢，瑾娘这是捡到宝了啊……”
“你们快看，这妖兽皮还是很完整的，这可是个好东西啊，最起码也有个三四两银子……”
“也不知道有没有妖兽核，那东西才是最值钱的，一阶妖兽核最起码也有五两银子了吧……”
听着一路上的议论声，东方瑾也算大致了解了这大板牙的价格，等到把这鳞齿妖兽给拖到了指定的地方时，还不等她抬头去询问，一道声音便惊呼了出来。
“瑾娘，这，这妖兽是你猎的？”
“嗯，废了好大功夫呢。”东方瑾一边回话一边抬头望过去，然后笑着继续问道：
“李叔叔，这个能卖几个钱？”
“这个嘛……嗯？瑾娘，你额头的那是木槿花？”李铺贩盯着那鳞齿妖兽拖着下巴思考着，无意间余光瞥到了东方瑾抬起的白嫩小脸上，然后便好奇的询问起了她额头上多出来的印记。
东方瑾那眉心处，是一朵非常妖艳的淡红色木槿花，它由着五瓣倒三角型的艳丽花瓣围绕着组成，中间则是一个和花瓣相隔着一定距离的红的发黑的小圆点。搭配着白嫩的额头，煞是好看。
“这个吗，好像是个花纹印记，我就是靠这个抓到的大板牙。”东方瑾伸手摸了摸额头，却感觉平滑的像是什么都没有，但她从前面见过的几个画面中看到过，所以知道自己眉心处一定有个花纹印记。
“这就算是奇遇了吧，倒是和其他人的很不同呢。”
对于奇遇这件事，整个龙头村除了那些懵懂的孩童以外，其实都不会太过惊讶。
因为每年大批进入周围围绕着村子的大山的村民，回来的最少也有十多个碰到了奇遇的。
只不过他们的奇遇大多只是些普通强壮身体，锋利的武器，疗伤的丹药或者一些活气化瘀的法门，但想要第一时间打败一个一阶妖兽，那还是很不现实的。
不过奇遇毕竟是奇遇，能够获得就已经很不错了，谁又会去过多的比较。
“啊，对了，你是想卖这个妖兽是吧？瑾娘啊，我觉得你在村里卖太浪费了。”李铺贩倒没有开价格，而是给东方瑾指了条其他的路子。
“李叔叔，这还能去哪卖呀。”东方瑾一时间听的云里雾里，完全没搞懂李铺贩的意思。
“也是，要不这样吧，瑾娘如果信得过我，我去帮你卖，到时候就给我个路费就够了，怎么样。”
“好，那就麻烦李叔叔了。”东方瑾没有过多的思考，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直接答应了下来。
“不麻烦不麻烦，我刚好也要去卖些出去，也算顺路吧。”李铺贩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出了铺子帮着把妖兽抬进了里面。
可别说，李铺贩刚开始搬的时候，便感觉重的随时都要撒手了，最后搬完更是直接累瘫在了座位上。
忙完了全部，东方瑾便朝着李铺贩道了别转身离开了小集市。
“老李头，你这次看来是要赚大发了啊。”对面商铺的林铺贩看着出了铺子在那傻站着朝东方瑾背影挥着手的李铺贩，带着一些不明意味的声音说道。
“哈哈，你这是羡慕了。”李铺贩转头看过去，笑着直接戳穿了林铺贩现在的心情。随后又整理了下状态说道：
“我才不会多赚瑾娘的钱呢，说了只要路费便只要路费。”
“哎吆，你这么好心，是想着瑾娘长大后当你儿媳妇吧。不过你家那小子可配不上瑾娘。”林铺贩也不客气，直接戳穿了李铺贩的心思。
“呵，你家那闺女也好不到哪去，整天羞答答的，看谁会喜欢。”
就这样，两人直接开启了日常的斗嘴模式。
惹来了周围一群看热闹的民众。
……
摆脱了鳞齿妖兽后，东方瑾才闻到身上散发着的血腥味和泥土味，她皱了皱单薄但好看的眉毛，直接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一路上倒是没有怎么遇到人，毕竟大中午的一般不是在家吃饭就是在村西集市里讨价还价。
所以，东方瑾没有阻碍的第一时间推开了院门，第一时间来到了院中的水井旁。
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东方瑾还是很清楚的，不过到底改变了多少，她就不得而知了。
于是看着眼前的深井，以往只能卖力提出小半桶便精疲力竭，这次东方瑾想试试一桶水会不会让自己感到负担，所以她快速把木桶放了下去。
听到木桶淹没进了水里，东方瑾抓住井口旁搭架的转子把手，卖力一转却差点把那把手给掰了下来。
她连忙卡好把手，来到井口处直接去抓着绳子把水桶往上提，竟然很是轻松的提了上来，她又抓起桶把，确实比以往轻松多了。
抑制着心中的兴奋化作动力，东方瑾简单的洗漱了一下，顺便又把脏了的衣服也给清晰了一遍。
洗漱完，东方瑾摸了摸有些瘪了的肚皮，去到厨房简单的吃了些干粮，便坐在院中的秋千上休息了起来。
东方瑾坐在秋千上，思绪慢慢的飘到了外太空，等反应回来发现已经下午过半了，想到还有打铁的活，她快速出了院门，朝着村子东北方向的铁匠铺子赶去。
“李叔叔，对不起，我来晚了。”东方瑾远远的便看到坐在铁匠铺子前的身穿黑褂的李铁匠，于是赶忙小跑到李铁匠身前，很是歉意的鞠着躬说道。
“没事没事，反正也没接到什么要紧活，瑾娘继续去打铁就可以了。”李铁匠摆了摆手，完全不在乎这点浪费的时间。
东方瑾点了点头，走进铺子里顺道抄起大铁锤，这次倒是没有过多的惊讶手中的轻便物件。毕竟连一整桶水都没有感觉有压力。
但是来到了自己打铁的地方后，她却是犯了难了，毕竟自己的力道有多大她不清楚，不敢保证。
若是全力一锤下去，会不会把下面的石台给砸坏，但是太轻的话又砸不出该有的效果来。
想来想去，东方瑾干脆凭着感觉直接一锤下去。
“砰”的一声，果不其然下面的石块直接裂开成了两半。
听到声响，外面的李铁匠慌张的跑进来，到了东方瑾身旁，然后关切的开口问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瑾娘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李叔叔，我不小心把石台给砸坏了，对不起。”东方瑾听到李铁匠的声音便回过了神，然后低着脑袋愧疚的说道。
“没事就好，一块石块而已，不值钱的，我下次在给你换一个更加结实的。”李铁匠倒是松了口气，然后伸手摸了摸东方瑾的脑袋，安慰着说道。
“既然这样了，要不瑾娘你今天先回去休息吧。”
“嗯，好。”东方瑾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铁锤，拖着有些低落的背影离开了铁匠铺子。
漫无目的的走在一处街道上，不知过了多久，等到东方瑾抬起小脑袋后，不知不觉间便站在了村口的那颗参天粗阔的大槐树下。
许是经常来这里听老人讲故事，东方瑾只觉得这颗槐树很是亲昵，而槐树也像是感受到了东方瑾低落的心情，竟然无风簌簌的晃动起了树叶，看着槐树柔嫩的枝条摆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东方瑾开心的笑了起来。
或许，东方瑾来到这里，并不只是因为想听老人讲故事……
“瑾娘，今天来的倒挺早啊，活都干完了。”就在东方瑾盯着槐树愣愣出神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王爷爷，也算是吧。”东方瑾礼貌的笑了笑，然后有些扭捏的说道。
“呵呵，那瑾娘现在要不要听我讲故事啊。”老人也没有继续往下问去，他不慌不忙的找到一块石墩坐了下去，然后冲着东方瑾笑着问道。
“好啊……”
“嗯，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话说啊，在一千年前……”就这样，一老一小两个身影借着槐树的余阴开始讲起了过往的趣事，那槐树也是听的尽兴，每每到了高潮亢奋的部分便会主动甩动着枝条，让上面的叶子簌簌的响动起来，就像是在笑，高兴的那种笑。
临近傍晚，告别了老人，东方瑾慢悠悠的回到自家院子，去到厨房找了些干粮垫了垫肚子，便躺到屋内的大土炕上闭眼打算休息一下。
然而没有过多久，一道墨绿色的光忽然从幽暗的屋子里闪动了一下，接着便是在东方瑾的左手心中亮起了墨绿色的光芒，然后慢慢朝着全身开始蔓延。
等到东方瑾感觉到了异样睁开眼睛查看时，那墨绿色光芒已经把她整个身体包裹住了，随之还有如同蚂蚁叮咬般的刺痒疼痛。
“这，这就是那个人说的洛毒吗，唔……”
没有给东方瑾太多的思考时间，那墨绿色的光芒瞬间暴涨，渐渐变成了浅绿色的毒素，整个小木屋被随之照亮的如同白昼一般。
那疼痛也跟着迅速的变的强烈，东方瑾只感觉血肉和骨头都在抗议着想要分离出去，身体更是呈现出一个颇为怪异的姿势不受大脑控制的僵持在那。
东方瑾每轻微的动一下，那疼痛便加倍的返还给了她，就像是骨头在层层有序的断裂粉碎，就在快要昏迷时便折磨刺激着神经加大疼痛让人更加清醒。
“啊！！！”
就这样维持才不到半柱香，东方瑾便忍受不住痛苦的大声呻吟了起来，但是这种偏僻的村角口，周围的人家相较很少，根本没有人能注意到。
而且这疼痛就像是不要钱一般，一波泄完一波又起。
那淡绿色的毒素覆盖完全身则是开始冲上东方瑾的小脑袋，很快便要没过她的额头，若是最后她连大脑都被这毒素侵染，那东方瑾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但不知为什么，那毒素来到了眉心处不知被什么给阻碍住寸步难行。
似乎是感受到这毒素的奋起攻伐，东方瑾眉心的木槿花像是活过来一般变的妖艳且真实，随后似是在验证自己就是实物，便开始疯狂的吸收着东方瑾遍布全身的浅绿色毒素。
随之而来的便是疼痛慢慢的消减，东方瑾刚一放松，便直接昏死了过去。但木槿花并没有停歇，依旧贪婪的吸食着，把所有的浅绿色毒素慢慢吸了个干净。
待到木槿花慢慢变回花纹后，仔细观察的话，可以隐约看到中心的红点上有了一丝绿色。
经过这长达四五分钟的斗争，东方瑾的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几缕发丝湿哒哒的粘在苍白无比的脸颊上，眼皮则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轻轻颤抖着，那原本粉嫩薄薄的唇瓣也变的和脸色一样苍白的吓人，身体更是像受到了欺凌一般主动的蜷缩在一起，就像是一个皮球。
这种难耐的疼痛，想必东方瑾会很难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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