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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去也匆匆

    “二枚屋,你看吧,我就知道你没机会去静灵庭逛逛。”

    兵主部一兵卫打笑了一下二枚屋王悦,而后也严肃的看向麒麟寺天示郎道:

    “不过说起来也是,灵王宫不能太久没有守卫,如今零番队只有我们两个,你加入以后大家都会轻松很多,麒麟寺天示郎,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喂喂,我们才刚刚下来啊,除了卯之花,雀部,我们连一个陌生人都没看…”

    二枚屋王悦正如孩童一般吵闹着,却被兵主部一兵卫一把抓住拖走,顺带一指佐佐木希四郎:

    “呐,你要的陌生人,以前没见过的,佐佐木希四郎。”

    二枚屋王悦像是瞬间失去了力量,无理取闹的理由没有了,就只能没兵主部一兵卫拖走了,只是突然他注意到佐佐木希四郎腰间的心我,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哟哟,不虚此行了,竟然还有这样的斩魄刀,真不愧是我打造的,佐佐木希四郎是吧?你可要好好地对待你的刀哦。”

    “那就下次见了元柳斋,我们回去了。”

    拉着二枚屋王悦钻进天柱辇,兵主部一兵卫回头对跟在身后的麒麟寺天示郎道:

    “不和他们道个别吗?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道别的话就算了…”

    麒麟寺天示郎脚步顿了顿,而后头也不回的走钻进天柱辇:

    “卯之花,佐佐木,以后四番队就摆脱你们两位了。”

    “志波家的,摆脱送我们回去吧。”

    不知何时场中忽然出现了一群人,他们带着一大堆东西极速拼建起一座直指天空的大炮,而后天柱辇便被塞进这个大炮,随着一声轰鸣,天珠辇被射向了天空。

    而后这群人又将大炮拆解,一如来时般迅捷离去,连话都没说过一句话。

    “老夫就先走了,卯之花你换身羽织直接去四番队就任吧。”

    需要的斩魄刀已经到手,零番队也已经离开,关心浮竹十四郎身体的山本元柳斋此刻不愿多待,交代了卯之花一声便带着雀部长次郎先行离去。

    “他是下不来了吗?”

    佐佐木希四郎此时还在抬头望着天空,一开始他还没觉得,直到见到零番队的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才知道以后麒麟寺天示郎的晋升没有那么简单,以后再见怕是难了,一个月来的相处让他心中有些不舍,脑海里不知何时冒出一段词句,不由得自语: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零番队的职责是守卫灵王宫,哪怕静灵庭毁灭,没有灵王的命令,他们是不会下来的。”

    卯之花也随之轻声开口,接着将《送别》的下半阙念出: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所以卯之花,之前你答应过的,咱们什么时候去现世?”

    佐佐木希四郎捏了捏拳头,又这样又这样,如果这是自己死后的世界,那三百年后的词,此刻卯之花为什么也会知道?离别的哀愁被驱散,他现在只想弄明白自己到底身处什么样的一个世界。

    卯之花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一副伤离别姿态,现在却关心起这个,但还是开口道:

    “十一番队工藤三席接下来会在现世因为大意,在与虚作战中受伤,届时需要你我前去支援,只不过需要等待虚的出现。”

    “现世作战不一般都是十三番队的事情吗?”

    虽然佐佐木希四郎这一个月来几乎都在跟着麒麟寺天示郎学习,但对于尸魂界也不似原初那样一无所知:

    “是之前那位工藤三席吗?他不会有危险吧?”

    “虽然不会长期驻守现世,但有时候十一番队也会前往现世作战,毕竟是战斗番队,虽然我已经不是十一番队的队长了…”

    卯之花烈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

    “但对于十一番队的战力我还是很确定的,工藤三席只会是因为大意而受伤,不会出现其他的意外。”

    闻言佐佐木希四郎嘴角抽了抽:

    “那我还真得感谢工藤三席的付出。”

    或许是想到卯之花烈马上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了,佐佐木希四郎岔开话题,看着卯之花烈的头发问道:

    “真是对不住了卯之花,当时忽略了你的头发。”

    “人毕竟还活着不是吗?头发总会再长出来的,到时候或许我可以编两个辫子然后合到胸前。”

    卯之花烈闻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而后似想到了什么:

    “之前不是有说过吗?你可以称我为烈,叫我卯之花的话,未免太过见外,我不也称你为希四郎吗?”

    “为什么不试试其他的发型?是因为要遮住那个伤痕?”

    直呼其名也太过亲近了吧,佐佐木希四郎有些纳闷,但更好奇卯之花的伤疤难道是连回道也无法消除的特殊伤口吗?最近处理的伤口太多,施展回道后还会留下伤疤的伤口却是他没见过的:

    “难道这个伤,是回道也无法完全治愈以至于留下伤疤的吗?最近我跟麒麟寺学了很多回道,要不要让我试试看,看看能不能消除这个伤口。”

    “既然你这样说了。”

    卯之花烈先是愣了一愣,刚想说这个伤疤是为了纪念此前的一战,但恍然想起自己已经下定决心告别过去了,便将自己胸前的辫子掀起,露出颈下狰狞伤口:

    “那就让你试试吧,试试看能不能消除这个伤疤,然后再试试你口中的其他的发型。”

    “那我就试试?”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佐佐木希四郎仍旧伸出右手施展回道,鉴于两人性别,以及这个伤口再往下几分就稍显尴尬,没有触及到卯之花,但右手所散发出的淡绿色回道依旧照耀在了卯之花烈的伤口上。

    “诶?”

    狰狞的疤痕在回道的治愈下慢慢消失,然而佐佐木希四郎却感觉这个伤痕与其他的伤口并无两样,非是自己想象的特殊伤口,那为什么卯之花烈会在身体上留存这么一个伤口?

    “本来我是想把它留着当作是对曾经,以及和那个小孩一战的纪念的。”

    似乎是察觉到了佐佐木希四郎的疑惑:

    “这个伤口并无特别的地方,如果我愿意它随时都能消失,只是那天的那一战,是我一生中未曾体验过的,虽然那一战其实是我败了,不同于败在总队长手中,也不同于败在你手中。”

    “那个孩子跟曾经的我一样,享受着厮杀中的乐趣,同类之间酣畅淋漓的厮杀,让我得到了原本以为不会得到的,在厮杀中的极致快感。”

    “然而那个孩子比我强,我的极致对他来说并非是极致,为了能够继续享受厮杀的乐趣,他在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封印了自己的灵压。”

    “最终那一战,我留下了这个伤痕。”

    卯之花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佐佐木希四郎此时已经尴尬之极的收回了他的手,恐怕这会的他正对自己的好奇心而感到后悔:

    “而现在,这个伤口消失了,就像从前的我,卯之花八千流。”

    “我不知道这个伤痕竟然还有这个意义…”

    佐佐木希四郎尴尬的不知所措,明明有这么个意义,那为什么卯之花烈不阻止自己呢?此刻道歉还来不来得及?他的脑中掀起了一阵风暴,口中说着自己听了都想给自己一刀的话:

    “这个,那个,要不我用心我给你扎一个?你要相信我的剑道肯定能扎出个一模一样的!”

    “???”

    卯之花烈笑不出来了,诧异之极的看着佐佐木希四郎,她甚至想掀开佐佐木的天灵盖,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希四郎,我觉得你大概是有病吧,要不要我打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有哪股神经搭错了?你要相信我的医术,肯定能帮你接回去的。”

    “啊…”

    佐佐木希四郎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脚下已经抠出了精装修家具家电齐全的三室一厅,连忙转移话题道:

    “之前总队长不是让卯之花…”

    在卯之花烈的眼神逼迫下,佐佐木希四郎连忙改口道:

    “让烈你直接去四番队就任吗?要不我们还是先去四番队吧!这会的四番队缺少了太多的席官以及队员,万一这会有人受伤了被送来,你我都不在,仅靠着剩下那些刚刚从真央灵术学院毕业最多不过五年的队员,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

    “你没听到总队长让我先换一身羽织吗?”

    满意的点了点头,卯之花决定放过对方,顺着佐佐木希四郎的话道:

    “你先陪我去十一番队一趟吧,陪我去搬个家,我的东西还全都在那边,虽然东西不算多,但只有我一个人的话,一次也无法全部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