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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再袭一警

    蒋廉洁从警校毕业后,一直在刑警队工作,从来都是劫匪怕他,在自己的家里,自己的女人面前,他当然不会示弱,可对方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他现在清楚,来者不善。

    他从警二十多年,眼看职业生涯快到站点了,他的同学,有些门路,有些名堂、会耍手段的早就成了各方的比他岗位重要多了的要员,他还仅仅是个基层的副职,没有权,当然,利就相当少。他一直抱怨自己在基层没有马屁的机会,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认为拐点快过了时,机会来了,市长公子出了大事。如果他能把握好此次机会,个人的职务转正应当没有问题。

    没有想到,此次,他认为的机会,那些比他世故的人却看到了危险,他们想躲闪又不敢,可巧,有了这样一位名字叫廉洁的警官主动愿意卖力。

    蒋廉洁做梦也没有想过,还有敢对市长公子下手的人,并不在暗里,是在明处,如同现在入他的家,他可是地方维护治安的三号人物。

    他平静故作镇定的问道:“你是哪个?我才不管对方是教授还是什么,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梁如水呶笑一下:“你一直是这样坚持的?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认识平等的。”说着,他本想照例让对方和花公子一样从此对女人失去兴趣,可这样太残忍,他向来愿意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

    梁如水将大灯开启后,房间一下通明,梁如水将蒋廉洁一下提起,朗声道:“你也算是早期接受过公安体能测试的,多年的养尊处优,自己以为真的比别人优?现在象不象被提待宰的一只小鸡?”

    蒋廉洁女人一下从被里坐了起来,她似乎没有听到梁如水的说话,底气还有的说:“你可不要乱来,他可是公安局的领导。”是的,她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周围的人也是这样待她的,她男人级别不是太大,平时也有报怨,可在县区域生活政治圈子中,公安队伍的副职显然比别的部门副职含金量大,被利用率高。她出入公共场所,熟悉的人也称呼她为局长夫人,一直是风光活着的,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她哪里想到会有人到她家里生事。

    梁如水不去搭理她,她那残花一样的老身子,当然也不会引起梁如水多看一眼的冲动。梁如水顺手给蒋廉洁一个响亮的嘴吧,接着,将电话给他,让他报警。蒋廉洁发现气势不对,如果他真的报了警,说不定梁如水会对他利用警车路上的时间,将他致残如花公子。一想到花公子,蒋廉洁开始害怕,那个血淋的场面他听过的,想到这,他居然在梁如水放松手力时一下跪了下来。真的可笑,想想也对,他现在的专业就是做思想工作,他想得远,有提前量。

    梁如水从来认为放了求饶的,这是最不公平,也不正义的事情。如果人人犯了错,求饶或认错就结束,那些无辜的伤害还会继续,他的世界,是一定要严惩知错也在改的人。

    当着蒋廉洁的女人面,梁如水再次将他提起,拎到厨房,用他家的磨刀的钢砂钻,将他打人的右手钉在菜板上。蒋廉洁那撕心裂肺的大叫,来自十指连心的疼痛,梁如水并不制止,也不阻止蒋廉洁夫人的观看。她吓呆了,面前有菜刀,她居然不去做试图的报复或反抗,可能是傻了,也可能知道,举刀也是徒劳。

    夜深,人静,声惨,不会太久,一定会有人来,梁如水向蒋廉洁女人看看后说:“我这样做,只是让他长些记性,让他的同事再去欺负人时有背景图像可想。你打电话请人将他送医,如果再有下次,我可不只是伤手这样简单了。”说完,梁如水并没有出现蒋廉洁女人想的那样逃跑,而是平静的离开。

    此时,蒋副政委将菜板带着一并跌坐在地上,他的眼神告诉他女人,照梁如水说的做,可能真的太疼了,他又昏闭上自己的眼,也许是为了给梁如水一个信号,他的身体承受极限就这样大,企求他早些离开,周边是一大片鲜血。

    一早,花市长召开紧急政府办公会,他说:“歹徒太猖狂了,前天,重伤了我家小孩,用那种极下作,极恐怖的手段。因为我小孩是私事,我没有惊动大家,我也思考过,在这个位子我有可能得罪过一些人,小孩因为我长期忽于管理可能也会犯错。昨晚,歹徒居然袭警,是入室袭警,这可真的是目中无法,狂妄极点。现在,我要求公安部门停下手中的非必要工作,全力针对天云山农场排查,同步将信息报请上级支持,此案关系重大,影响恶劣,如果百姓知道了,我们是怎样一支警队?自己都保护不了,人民哪里还会有安全感,要让歹徒清楚,我们不是只会吃干饭。”

    会议一散,本来针对花公子的伤害案不便兴师动众,现在终于有了合理的借口,花市长亲自督战,他来到了天云山。

    王兰萍在纪书芸的安排下,接待了他们,花市长问道:“你们的纪老板呢?”

    王兰萍说:“你们的事情与我们老板没有多少关系,老板事情多,让我陪你。”

    花市长本就一肚子火气,可他知道纪家的实力,还不是他这个二级市的头可以吓唬住的。

    中饭时,纪书芸给所有警官准备了工作餐,她来到包间,对花市长笑笑说:“市长大人,我才听说贵门出了事,上午,月底,银行的杂务多,恕没有陪你。只是公子的事情应当与我们农场关联不大,梁先生是那种义薄云天的汉子,你们的事情不是良民所为。我分析应当是道上的人干的,我们的人不可能有这样大的本事。”

    花市长想了一下后问道:“那个姓梁的为何在这里办农场?为何他离开后,农场不是交给他女人而是给你管理?听说此次事件起因是犬子对梁先生的遗孀不恭,男女之间的事情是外人不便插手的,我家小孩并没有用强,他们为何如此下手?现在,此案如果不破,我们没法向广大市民和警员交待,听说来的人没有一个再敢去讯问梁先生的女人。”

    纪书芸将餐巾布好后开始吃饭,花市长当然吃不下去,纪书芸说:“你提的疑问,下次家父来了后,我请他去与你详说,有些事情我也只是执行,对市长我没有什么敢隐瞒的,真的是不知道,有他老人家在后面挡着,我也不想,不需要知道太多。”

    花市长作为二线政府的头,对大洋银行体系和能量当然清楚,在气头上他也不想客气,更不敢在这样的公主面前撒野。他起身对纪书芸说:“感谢对我们执勤人员的犒劳,我吃不下,到现场去了。”

    纪书芸说:“我没有犒劳你们的义务,只是因为花市长亲自带队,出于礼貌作了安排,完全是看在花市长面子。我也没有权力犒劳,如果时间长,下顿饭我可管不起了,我是做金融的,喜欢盘点成本。”

    她话中无忧,不沾半点同情,花市长虽然生气,也不敢发作,想想自己真的是窝囊,在自己的辖区,却让自己的儿子被害,竟然参与侦破此案的人还受牵连。他清楚,大批的警员是上山来了,市高官虽然不满,但考虑到他儿子的失能,只是小忍一时,不会给他更多的时间。而上山来的警员,因为蒋廉洁的出事,没有一个不客气,没有一个敢动粗,甚至说粗话,难得如此有礼,谨慎。如若平时,他们真的会似狼入羊群,天云山的民工第一次看到了文明执法队伍。

    以这样的阵势,再多的警员也不会找到线索,因为执法者比哪个都清楚,能敢单人独闯警官家中,不带面罩给蒋廉洁下毒手的,不仅仅是高人。

    他们全懂如何避重就轻,市长,对他们来说只是一时的领导,生命,才是他们自己的。现在表现,大不了在市长任期内有个好的结果,但市长不是区域一把手,核心岗位他说了不算。各自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区级市长心中大气,可嘴上不愿意说,半天下来,除了客气的得到吕倾叶她们说的不知道,半点线索也没有。

    看着皇甫立久状态好多了,吕倾叶问道:“你说,梁如水真的会有这样的朋友?我怀疑他还在?”

    皇甫立久说:“我也这样认为,可我是个唯物主义的物理学者,清楚,生命体征不可逆转,你见过熟肉能变回活性?煮红了的虾子还能游动?”他们两个不止一次检查过梁如水的身子,皇甫立久说:“装死?在我们以前的秘学中听过,也许,梁如水掌握了这门绝活,倾叶,不要去多想了,有了此次事件后,相信以后不会再有人对我们乱来了。如果纯子真的有副加复生功能,那就太可怕了。除非还有一种可能,时间可以暂缓,可以倒退,理论上可以,只要速度大于光速就行,纯子做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