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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二章治蛊红参

    老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颤抖着身子,被眼前这个人震惊的无法自拔。这人图谋的是……罢了,罢了,陆家已毁,天下与他又有何干。

    他恭恭敬敬跪下,俯首道,“陆氏第八十三代传人,陆韧叩见主上。”

    阿蛮重新戴上面具。他敢把老王弄进京城,就不怕降不住他。他背过身子,看着床上躺着的人道。“你现在还是扬州王大仁,我要你进太医院。老院判的事从哪里结束,就从哪里开始。”

    老王浑浊的瞳孔里发出一道精明的光芒,一改往日慵懒无神的状态,他中气十足的道,“是。”

    “这是千年红参,你暂且用它稳住蛊虫,待找到蛊母,再将她身上的蛊去除。”阿蛮掏出一红色的盒子,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支足有手腕粗的红参。

    须脉交错,细而不断,老王多年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这是上等的佳品。千年人参易寻,百年红参难找,更何况是这上千年的红参。这普天之下有这手笔的又有几人,肯将这珍宝拱手让人的更是少之又少。

    老王感恩于阿蛮的出手,对他更加谦恭。“谢过主子。”

    认这样的人当主子似乎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先别急着谢我。”阿蛮制止道,“这丫头看着柔柔弱弱,胆子小,一急起来极其不讲理,爱护短。你暂且不要在她面前露面。”

    阿蛮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道。若是让她知道她那干爹被他弄到宫里来,只怕是要张牙舞爪的挠他。

    待到老王施完针,给陆离含了参片,她紧锁的眉头总算舒坦了几分,沉沉睡去。

    老王收起自己吃饭的家伙,告辞离去,不含一丝拖泥带水,背影决绝。

    阿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露出几分欣赏之色。当舍要舍,知道忍,是个人才。当初爷爷举荐他的时候,他还几分怀疑。那个扬州别院里贪财好色,怕老婆浑浑噩噩的赤脚大夫还有这能耐。

    “陆老大人的衣钵总算是后继有人了。”他叹着气道。

    陆离只觉得一会儿在雪地里,一会又出现在火焰山里。喷着火的容岩,热的她满脸通红。她不停的拖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恨不得将所有的累赘通通都拿掉才好,她突然很是怀念那冰天雪地。

    阿蛮眼睁睁看着陆离踢光所以被子,满脸通红,香汗淋漓,双手不停的乱抓,撕扯着戈勒出她妙曼身姿的,已经被汗打湿,贴着身体的衣服。

    陆离难受的喊着,热。身体像一条虫子般不安的蠕动。

    阿蛮抓起一条被子,紧紧裹住她春光乍泄的躯体,叫道“阿离,阿离。你醒醒。”

    陆离哪里听得见,被阿蛮禁锢住的身体更加热,不安的推攮着他。陆离人小,力气倒是不小。阿蛮显些被她推翻。

    此时的陆离不过是红参的药物作用,加上体内的蛊虫做祟,造成她的内火旺盛。

    阿蛮顾不得其他,一把脱去陆离的衣物,一手抬掌,缓缓往她身体里输送内力。一道蓝色的光架在两人之间,整个房间里透露出一股诡异的场景。索性夜深人静,无人发现。

    陆离悠悠转醒的时候天色已是大亮,她除了头痛,身体虚,还有周身无力,仿佛全身被碾压过一样。她揉着眼,身边空无一人。

    她明明听到了晴嵇的声音,还有素素的哭声,还有阿蛮的,更神奇的是她竟然听到了老王的声音。果然,梦就是梦。

    她撑着手想起身,身上的衣服却从肩上滑落下来,就像……就像是被人脱下来过,来不及穿上一般。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突然又想起那个夜里和柳婕妤在草地上翻滚的男子身影。她抓着衣服的手一阵寒颤。

    慌乱间,手触碰到一包硬硬的东西。只见洁白的帕子上放着的是切好的红参,帕子底下挥挥洒洒的写着服用方法,末尾还画了一个面具。

    红参陆离自然认得,瞧这品相乃是上上之品。她捡起一片含在嘴里,一片清凉,剩下的小心藏好。她没做梦,阿蛮果然来过。

    柳婕妤进来时,陆离正小心裹着被子下床。

    “伺候的人呢,都死哪去了。”柳婕妤一声发话,小德子赶紧上前扶住陆离,将她按回床上。

    闻着声儿的小宫女端着洗漱盆,从外边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叩见婕妤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你怎么看的人。”柳婕妤一脚揣在那宫女身上,那人连人带盆,摔倒在地,水泼了一身,来不及拍打自己身上的污秽物,赶忙跪好求饶。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不过是打个水,哪里知道陆离姐姐就醒了。”宫女脸上已是惨白,前脚陆离还半死不活的,哪知道她一走就醒了,还被柳婕妤碰上了。真是流年不利,怎么就被叫来伺候陆离。

    “你有没有偷懒,你自己心里有数。来人啊,把她给本宫拖下去。”柳婕妤道。

    “不要啊,娘娘饶命,娘娘饶命,陆离姐姐,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宫女惨叫着。

    陆离要开口,被小德子制止。柳婕妤独断专行,最不喜人反对。尤其是帮着陆离,陆离敢唱反调的话,估计也离失宠不远了。

    陆离想着柳婕妤的嚣张跋扈之名,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被拖走。今时不同往日,承恩宫是需要敲山震虎。

    柳婕妤捂着帕子一脸嫌弃的表情,“一股子药味,难受死了。”

    “见过娘娘。”

    “你说你一个做奴婢的,偏偏生了一个主子的命。区区月事就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柳婕妤道。

    小德子适时出声道,“你啊你,可不知道昨儿夜里娘娘为你操碎了多少心。太医院的太医啊,是来了一拨又一拨。”

    “太医院?”陆离坐在床边,一脸疑惑的道,太医是为给她看病?贱着不能医,还是承恩宫了还有人说生病了?“娘娘可是身体不适?”

    “你一大清早咒本宫做甚。”柳婕妤不悦道。

    小德子点点陆离的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啊你,娘娘是为了你啊,你可不知道,娘娘昨夜里守你守到半夜……”

    “多嘴!”柳婕妤制止道。“本宫的望京胃口不好,请个太医瞧瞧怎么了。”

    “娘娘……”陆离眼里闪着泪花道。

    “瞧你个多嘴的奴才,看你把她弄得,等下又哭虚了。本宫的发饰找谁配去。”柳婕妤十分不适陆离的眼泪。说来也搞笑,她自己摸爬滚打,一哭二闹三上吊,却唯唯见不得别人的眼泪。

    她拿起自己的帕子,擦去陆离的眼泪,“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哭哭哭,哭死你算了。”

    小德子笑得一脸诌魅,“陆离若是哭死了,娘娘还不心疼死。”

    柳婕妤笑骂道,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