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刁蠻公主
顏習文已識破慕容雪就是著名的刁蠻公主，西戎國國王的長女。但是既不點破，也暫時也沒有機會給李小凡說明。
西戎國的王位繼承是由長子女繼承制；無論是兒子或女兒，按照血親長幼排序繼承，刁蠻公主正是繼承為女王的第一順位，將來的丈夫會被封為親王，如此炙手可熱的公主，早已是各國權貴爭相追逐的獵物，但是公主的作風十分強悍，已經打殘了三位追求她的王子，刁蠻的名聲不逕而走。
正當眾人喝的酒酣耳熱之際，龍雀走到慕容雪旁邊耳語幾句，然後走開。
慕容雪隨後向李小凡問道:
“師兄，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
“無論何事，師弟拜託的事情，師兄一定做到”李小凡第一次被人尊稱為師兄，心裡有著美美的虛榮感
”龍雀姐想問習武長老，今天中午比武時，有沒有看見她的臉，
她自己不好意思問，拜託我幫忙問”。
“沒問題，等會兒我送你去皇家別苑時，會經過長老那裏，我順便問他一下”李小凡居然敢這麼回答，不知道是喝茫了，還是自我膨風。
顏習文心想:事情沒弄清楚就亂答應，待會要尷尬了!
慕容雪接著說:”龍雀姐和我的關係，表面上是主僕，私底下卻是最好的朋友，我幫她先謝謝你了”。
“好的，我敬龍雀姊一杯”李小凡先乾為敬，然後左顧右盼，四處尋找龍雀的蹤影。
“她帶面罩，不方便公開飲食，我請她回客房了。這杯酒我替她喝”慕容雪說完豪爽的乾杯。
”龍雀姊的頭髮是金色的，看起來不是本地人”李小凡問道。
“的確，她原是大月帝國的貴族，為了躲避政敵追殺，十幾年前逃到我國，被龍將軍收為義女。然後就一直做我的貼身侍衛”慕容雪說。
顏習文追問:“她為什麼這麼介意習武長老有沒有看見她的臉”?
“那是因為她具有聖女的身分，不可以給陌生男性看見她的臉，除非是她的丈夫”慕容雪答道。
李小凡聽到這裡突然感覺到緊張了，眼睛眨了眨，看看顏老，眉目傳達表情包，一付拜託拜託，救救我的眼神。
“有喜酒喝了!我們一起舉杯慶祝一下，祝習武長老早日脫單”顏習文假裝沒看到，舉杯慶祝。
“好耶”慕容雪也高興的舉起酒杯。
李小凡當然也要跟著舉杯，大家高興的一乾而盡。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李小凡這時樂觀臉皮厚的優點就顯現出來了，又接連勸了大家好幾杯酒。
“師弟，你再多喝兩杯，我就請顏老把天劍山莊的秘密門規告訴你”李小凡說。
“師兄，別說兩杯了，十杯也沒有問題”慕容雪直接拿起酒醰豪飲。
慕容雪真的很高興，能夠暫時逃離宮廷勾心鬥角，皇室權力鬥爭的圈子。
見過無數的王公貴族；將軍、王子、英雄，排成串的來巴結她。
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是像李小凡這樣的，廢材小清新。
她感覺在李小凡身邊很放鬆，很安全。
顏習文笑笑著說:“天劍山莊的秘密門規，就是-沒有門規”。
“天劍山莊的武功，源於上天派來除魔衛道的仙人所傳，祖師爺明示道法自然，無為而治”。
“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義，失義而後禮，忠信之道，亂之首也”。
武林門派常有嚴厲的門規和神祕的入門儀式，求神拜佛、斬雞頭、發毒誓、吞毒蠱、歃血為盟、背誦門規，花樣層出不窮，卻仍然有欺師滅祖、背叛師門等事情發生。
天劍山莊從來都沒有這些麻煩事情，繳交報名費就發給學生證，合則留不合則去，沒有人會阻止你。
顏習文接著又說:
“千年前一場仙魔大戰，延續至二百年前平息。祖師爺開山闢土，建立天劍山莊，用以延續仙人除魔衛道的信念，詳細情形可以去看“天劍故事”小說，分上下兩冊，作者就是我，明天去報名處填表的時候，別忘了買一套，憑學生證八折優待喔”。
顏習文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如何賺錢，但看看天劍山莊艱辛的奮鬥史，就會體諒他的苦心。
天劍山莊的發展過程分為:蜜月期、冰河期和中興期三個時期。
蜜月期:眾武林世家因為感恩祖師爺除魔衛道，拯救武林，於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除了建設天劍山莊，還年年捐助大量金錢物資，以示敬意。
冰河期:十年過後，武林中久未出現魔教蹤跡，於是各家對天劍山莊的各種贊助都沒有了，這時天劍山莊劍客，需要靠自己挑水、種菜、挑糞、種田、養豬、養雞、燒衣、洗飯、繡花、補丁、，由於這些武功高手，對於務農並不內行，手忙腳亂還常常鬧飢荒，弄得人人看似仙風道骨，夏衣冬穿，其實就是窮。
中興期:二十年前顏習文任職天劍山莊管事，憑藉著他靈活的商業頭腦，天劍山莊漸漸起死回生，走向人人有飯吃的中興道路。
李小凡成長在中興期，雖然小時候比較窮，但也沒嘗過苦日子。
”既然是顏老的著作，我現在就訂十套，寄回去給我國的那些大臣們看，讓他們沾沾仙氣，去去俗氣，顏老，可以麻煩您記下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一切交給我處理”
慕榮雪漸漸放下戒心，對顏習文的態度也親近許多。
大家又歡喜的喝了幾輪酒後，顏習文說:”小凡，趁天還沒黑，你帶小雪到皇家別苑住所，順便幫忙搬行李吧”!
“非常樂意”李小凡一付自告奮勇的樣子。
“沒事我就要去幫忙招呼客人了，今天生意不錯”。顏習文將房門鑰匙交給李小凡。
“乾杯，大家各自忙去”!李小凡舉杯說。
張三李四已經把馬匹牽去馬廄，其他人的行李也已各自取走，地上剩下大包小包全是慕容雪的行李，李小凡看了看說:”沒關係，一趟搬不完，多搬幾趟”。
隨即背上一大包行李說:”師弟，走，我帶你去住處吧”。
慕容雪拱手道謝:”謝謝師兄”然後在地上取了一小包隨身物品。
李小凡急道:”師弟遠來是客，你看起來這麼瘦小，行李我來搬就可以了”。
一股暖流流入慕容雪心窩，雖然她根本不會自己動手搬行李。
皇家別苑在一處園林中，園內有玲瓏精緻的亭台閣樓，清幽秀麗的池館水榭，一看就知道很貴。
李小凡常經過門口，這是第一次進來，屋內裝潢全部是高級檜木，散發幽幽清香，客廳有席地而坐的茶几，原木的地板，雅緻卻不失高貴。
搬了三趟，終於搬完。李小凡已經汗流浹背。
慕榮雪俏皮的說:”師兄真辛苦，要怎麼感謝你”
“中午你請我吃大餐，我都還沒感謝你呢，等下一切看我的，走，我們先去享受一下本地的特色溫泉，再去找一些特別野味，晚上來下酒”李小凡熱心的牽著慕容雪的手，邊說邊往外走。
慕容雪愣了一下，就傻傻的隨著李小凡往外走。
因為沒見過溫泉，便問:”什麼特色溫泉啊”?
“我們小鎮的後山有個秘密景點，會湧出地火加熱的鐵質泉水，在陽光照射下，像是一片片的金箔，又被稱作“黃金之湯”。”
“聽起來，很不錯”慕容雪說。
“當然啊!顏老說以後要把那裏圍起來收費”
兩小無猜沿著後山小路，嘻嘻哈哈的走去，左拐右彎，終於走到一個山坳處。
“轉彎就到了，可惜沒帶換洗的衣服”李小凡說。
“甚麼?你說什麼”?慕容雪感覺事情好像和想像的不一樣。
李小凡繼續拉著慕容雪的手走進溫泉區。
溫泉池中已經有幾位當地居民，裸體泡在溫泉裡面享受了。
“啊”!慕容雪大叫一聲。甩開李小凡的手，臉紅的往外跑。
李小凡連忙追上去:”你不要怕!冒烟的水，泡起來很舒服的”
“我要回去，要泡你自己泡”
“好吧好吧!我們回去!你要勇於嘗試，以後你一定會喜歡的”
“不可能”
兩人又沿著原路往回走。
路上李小凡買了一隻宰好的野雞，說要回去烤雞。
“我們這裡的野雞非常好吃，很嫩，非常細嫩”
又買了兩罈八仙酒。
“果子酒雖然好喝，但是太淡，這個八仙酒比較烈，配烤雞正好”最後又買了些材火。
慕容雪隨著李小凡東轉西轉，很開心。
回到別苑時已經天黑，氣溫變得有點冷。
於是兩人打開八仙酒，先喝一口再說。
李小凡問說:”小雪，你餓不餓，要不要叫一點東西吃”?
“我不餓，事情都是你在忙，你要不要先吃一點東西”?
慕容雪關心的說。
李小凡說:”我也不餓，那就開始烤雞了”。
慕容雪說:”外面好冷，我們可以到屋子裡面烤嗎”?
“我們把門敞開，在門廊烤雞”李小凡提議。
於是兩人擠在門口，生火烤雞。
“烤雞的重點在於火候控制，目標是皮脆、肉軟、汁多”
李小凡一付烤雞高手的樣子。
“你好棒，敬你一口好了”慕容雪舉起酒罈大喝一口酒。
“師弟，和你在一起好開心，很久沒這麼開心了”說罷李小凡也接著大口喝酒。
“嗯!我也是”兩人一付相見恨晚的感覺。
李小凡很久沒有聽到讚美的話了。想想就有一絲絲心酸，感慨。
不過一秒鐘之後，臉厚又樂觀的李小凡又滿血復活，笑著說:”我忘記一件事情，要罰酒”又大口喝了口酒。
“什麼事”?慕容雪問。
‘龍雀姐的事”
“哈哈!該罰，我也忘了，我也該罰”慕容雪也大口大口喝。
“很多事情，以後都要師兄幫忙”又喝一口。
“沒問題，師兄隨傳隨到，聽候差遣”再喝一口。
“如果習武長老和虎撲大師，戰到最後，你猜誰會贏”?慕容雪問道。
“當然是習武長老”李小凡回答。
“為什麼”
“因為我師父還有絕招沒有使出來，顏老告訴我的”
李小凡吹牛還把顏老拖下水，比武過後顏老一直沒機會和他私下聊天，不過這一次，還真讓他矇對了。
“敬顏老，敬習武長老，我們兩個一起喝”慕容雪興奮的說。
八仙酒是很烈的酒，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兩人漸漸都喝醉了。
門口的木地板上，烤雞焦了，地板也燒糊了一大片。
李小凡趴在慕容雪的身上醉了，睡了。
慕容雪把手輕輕撫在李小凡背上，也睡著了。
園林圍牆外，兩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探頭望。
”老大，動手不”?
“有天劍山莊的人在，先回去稟報”
一會兒，兩黑衣人到虎撲大師窗口敲暗號”叩叩叩”。
虎撲大師回敲暗號”叩叩叩叩”。
“小鳥回巢，老鷹在旁”
“知道了，先撤退”
另外龍雀的房間，也出現一名黑衣蒙面女子:
“報，螳螂已退，主子安全”
“加強防備，有狀況立刻回報”龍雀說。
“如令”
山雨欲來風滿樓，一場暴風雨，正在醞釀。
西戎國的王位繼承是由長子女繼承制；無論是兒子或女兒，按照血親長幼排序繼承，刁蠻公主正是繼承為女王的第一順位，將來的丈夫會被封為親王，如此炙手可熱的公主，早已是各國權貴爭相追逐的獵物，但是公主的作風十分強悍，已經打殘了三位追求她的王子，刁蠻的名聲不逕而走。
正當眾人喝的酒酣耳熱之際，龍雀走到慕容雪旁邊耳語幾句，然後走開。
慕容雪隨後向李小凡問道:
“師兄，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
“無論何事，師弟拜託的事情，師兄一定做到”李小凡第一次被人尊稱為師兄，心裡有著美美的虛榮感
”龍雀姐想問習武長老，今天中午比武時，有沒有看見她的臉，
她自己不好意思問，拜託我幫忙問”。
“沒問題，等會兒我送你去皇家別苑時，會經過長老那裏，我順便問他一下”李小凡居然敢這麼回答，不知道是喝茫了，還是自我膨風。
顏習文心想:事情沒弄清楚就亂答應，待會要尷尬了!
慕容雪接著說:”龍雀姐和我的關係，表面上是主僕，私底下卻是最好的朋友，我幫她先謝謝你了”。
“好的，我敬龍雀姊一杯”李小凡先乾為敬，然後左顧右盼，四處尋找龍雀的蹤影。
“她帶面罩，不方便公開飲食，我請她回客房了。這杯酒我替她喝”慕容雪說完豪爽的乾杯。
”龍雀姊的頭髮是金色的，看起來不是本地人”李小凡問道。
“的確，她原是大月帝國的貴族，為了躲避政敵追殺，十幾年前逃到我國，被龍將軍收為義女。然後就一直做我的貼身侍衛”慕容雪說。
顏習文追問:“她為什麼這麼介意習武長老有沒有看見她的臉”?
“那是因為她具有聖女的身分，不可以給陌生男性看見她的臉，除非是她的丈夫”慕容雪答道。
李小凡聽到這裡突然感覺到緊張了，眼睛眨了眨，看看顏老，眉目傳達表情包，一付拜託拜託，救救我的眼神。
“有喜酒喝了!我們一起舉杯慶祝一下，祝習武長老早日脫單”顏習文假裝沒看到，舉杯慶祝。
“好耶”慕容雪也高興的舉起酒杯。
李小凡當然也要跟著舉杯，大家高興的一乾而盡。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李小凡這時樂觀臉皮厚的優點就顯現出來了，又接連勸了大家好幾杯酒。
“師弟，你再多喝兩杯，我就請顏老把天劍山莊的秘密門規告訴你”李小凡說。
“師兄，別說兩杯了，十杯也沒有問題”慕容雪直接拿起酒醰豪飲。
慕容雪真的很高興，能夠暫時逃離宮廷勾心鬥角，皇室權力鬥爭的圈子。
見過無數的王公貴族；將軍、王子、英雄，排成串的來巴結她。
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是像李小凡這樣的，廢材小清新。
她感覺在李小凡身邊很放鬆，很安全。
顏習文笑笑著說:“天劍山莊的秘密門規，就是-沒有門規”。
“天劍山莊的武功，源於上天派來除魔衛道的仙人所傳，祖師爺明示道法自然，無為而治”。
“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義，失義而後禮，忠信之道，亂之首也”。
武林門派常有嚴厲的門規和神祕的入門儀式，求神拜佛、斬雞頭、發毒誓、吞毒蠱、歃血為盟、背誦門規，花樣層出不窮，卻仍然有欺師滅祖、背叛師門等事情發生。
天劍山莊從來都沒有這些麻煩事情，繳交報名費就發給學生證，合則留不合則去，沒有人會阻止你。
顏習文接著又說:
“千年前一場仙魔大戰，延續至二百年前平息。祖師爺開山闢土，建立天劍山莊，用以延續仙人除魔衛道的信念，詳細情形可以去看“天劍故事”小說，分上下兩冊，作者就是我，明天去報名處填表的時候，別忘了買一套，憑學生證八折優待喔”。
顏習文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如何賺錢，但看看天劍山莊艱辛的奮鬥史，就會體諒他的苦心。
天劍山莊的發展過程分為:蜜月期、冰河期和中興期三個時期。
蜜月期:眾武林世家因為感恩祖師爺除魔衛道，拯救武林，於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除了建設天劍山莊，還年年捐助大量金錢物資，以示敬意。
冰河期:十年過後，武林中久未出現魔教蹤跡，於是各家對天劍山莊的各種贊助都沒有了，這時天劍山莊劍客，需要靠自己挑水、種菜、挑糞、種田、養豬、養雞、燒衣、洗飯、繡花、補丁、，由於這些武功高手，對於務農並不內行，手忙腳亂還常常鬧飢荒，弄得人人看似仙風道骨，夏衣冬穿，其實就是窮。
中興期:二十年前顏習文任職天劍山莊管事，憑藉著他靈活的商業頭腦，天劍山莊漸漸起死回生，走向人人有飯吃的中興道路。
李小凡成長在中興期，雖然小時候比較窮，但也沒嘗過苦日子。
”既然是顏老的著作，我現在就訂十套，寄回去給我國的那些大臣們看，讓他們沾沾仙氣，去去俗氣，顏老，可以麻煩您記下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一切交給我處理”
慕榮雪漸漸放下戒心，對顏習文的態度也親近許多。
大家又歡喜的喝了幾輪酒後，顏習文說:”小凡，趁天還沒黑，你帶小雪到皇家別苑住所，順便幫忙搬行李吧”!
“非常樂意”李小凡一付自告奮勇的樣子。
“沒事我就要去幫忙招呼客人了，今天生意不錯”。顏習文將房門鑰匙交給李小凡。
“乾杯，大家各自忙去”!李小凡舉杯說。
張三李四已經把馬匹牽去馬廄，其他人的行李也已各自取走，地上剩下大包小包全是慕容雪的行李，李小凡看了看說:”沒關係，一趟搬不完，多搬幾趟”。
隨即背上一大包行李說:”師弟，走，我帶你去住處吧”。
慕容雪拱手道謝:”謝謝師兄”然後在地上取了一小包隨身物品。
李小凡急道:”師弟遠來是客，你看起來這麼瘦小，行李我來搬就可以了”。
一股暖流流入慕容雪心窩，雖然她根本不會自己動手搬行李。
皇家別苑在一處園林中，園內有玲瓏精緻的亭台閣樓，清幽秀麗的池館水榭，一看就知道很貴。
李小凡常經過門口，這是第一次進來，屋內裝潢全部是高級檜木，散發幽幽清香，客廳有席地而坐的茶几，原木的地板，雅緻卻不失高貴。
搬了三趟，終於搬完。李小凡已經汗流浹背。
慕榮雪俏皮的說:”師兄真辛苦，要怎麼感謝你”
“中午你請我吃大餐，我都還沒感謝你呢，等下一切看我的，走，我們先去享受一下本地的特色溫泉，再去找一些特別野味，晚上來下酒”李小凡熱心的牽著慕容雪的手，邊說邊往外走。
慕容雪愣了一下，就傻傻的隨著李小凡往外走。
因為沒見過溫泉，便問:”什麼特色溫泉啊”?
“我們小鎮的後山有個秘密景點，會湧出地火加熱的鐵質泉水，在陽光照射下，像是一片片的金箔，又被稱作“黃金之湯”。”
“聽起來，很不錯”慕容雪說。
“當然啊!顏老說以後要把那裏圍起來收費”
兩小無猜沿著後山小路，嘻嘻哈哈的走去，左拐右彎，終於走到一個山坳處。
“轉彎就到了，可惜沒帶換洗的衣服”李小凡說。
“甚麼?你說什麼”?慕容雪感覺事情好像和想像的不一樣。
李小凡繼續拉著慕容雪的手走進溫泉區。
溫泉池中已經有幾位當地居民，裸體泡在溫泉裡面享受了。
“啊”!慕容雪大叫一聲。甩開李小凡的手，臉紅的往外跑。
李小凡連忙追上去:”你不要怕!冒烟的水，泡起來很舒服的”
“我要回去，要泡你自己泡”
“好吧好吧!我們回去!你要勇於嘗試，以後你一定會喜歡的”
“不可能”
兩人又沿著原路往回走。
路上李小凡買了一隻宰好的野雞，說要回去烤雞。
“我們這裡的野雞非常好吃，很嫩，非常細嫩”
又買了兩罈八仙酒。
“果子酒雖然好喝，但是太淡，這個八仙酒比較烈，配烤雞正好”最後又買了些材火。
慕容雪隨著李小凡東轉西轉，很開心。
回到別苑時已經天黑，氣溫變得有點冷。
於是兩人打開八仙酒，先喝一口再說。
李小凡問說:”小雪，你餓不餓，要不要叫一點東西吃”?
“我不餓，事情都是你在忙，你要不要先吃一點東西”?
慕容雪關心的說。
李小凡說:”我也不餓，那就開始烤雞了”。
慕容雪說:”外面好冷，我們可以到屋子裡面烤嗎”?
“我們把門敞開，在門廊烤雞”李小凡提議。
於是兩人擠在門口，生火烤雞。
“烤雞的重點在於火候控制，目標是皮脆、肉軟、汁多”
李小凡一付烤雞高手的樣子。
“你好棒，敬你一口好了”慕容雪舉起酒罈大喝一口酒。
“師弟，和你在一起好開心，很久沒這麼開心了”說罷李小凡也接著大口喝酒。
“嗯!我也是”兩人一付相見恨晚的感覺。
李小凡很久沒有聽到讚美的話了。想想就有一絲絲心酸，感慨。
不過一秒鐘之後，臉厚又樂觀的李小凡又滿血復活，笑著說:”我忘記一件事情，要罰酒”又大口喝了口酒。
“什麼事”?慕容雪問。
‘龍雀姐的事”
“哈哈!該罰，我也忘了，我也該罰”慕容雪也大口大口喝。
“很多事情，以後都要師兄幫忙”又喝一口。
“沒問題，師兄隨傳隨到，聽候差遣”再喝一口。
“如果習武長老和虎撲大師，戰到最後，你猜誰會贏”?慕容雪問道。
“當然是習武長老”李小凡回答。
“為什麼”
“因為我師父還有絕招沒有使出來，顏老告訴我的”
李小凡吹牛還把顏老拖下水，比武過後顏老一直沒機會和他私下聊天，不過這一次，還真讓他矇對了。
“敬顏老，敬習武長老，我們兩個一起喝”慕容雪興奮的說。
八仙酒是很烈的酒，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兩人漸漸都喝醉了。
門口的木地板上，烤雞焦了，地板也燒糊了一大片。
李小凡趴在慕容雪的身上醉了，睡了。
慕容雪把手輕輕撫在李小凡背上，也睡著了。
園林圍牆外，兩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探頭望。
”老大，動手不”?
“有天劍山莊的人在，先回去稟報”
一會兒，兩黑衣人到虎撲大師窗口敲暗號”叩叩叩”。
虎撲大師回敲暗號”叩叩叩叩”。
“小鳥回巢，老鷹在旁”
“知道了，先撤退”
另外龍雀的房間，也出現一名黑衣蒙面女子:
“報，螳螂已退，主子安全”
“加強防備，有狀況立刻回報”龍雀說。
“如令”
山雨欲來風滿樓，一場暴風雨，正在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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