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第一人
“刘兄，老师说他准备建立稷下学宫。广邀天下能人异士，集百家之长。广纳天下学子于一堂，有教无类，因材施教。”高柴心绪激动道。
“我对令师仰慕许久，能教出你这样的学生，想来并非凡俗。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想差了。”刘子鱼轻声说道。
“这，难道刘兄是觉得我的老师，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吗？”高柴听了刘子鱼此话，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顿时，小心翼翼道。
“当然是我想差了。以我的想象，竟不足这封信的十之一二。没想到，你的老师竟是一位旷古绝今，继往开来的第一人。”刘子鱼的声音也越说越激昂道。
“刘兄，你......”高柴不由无言道。
“难道你觉得我，会贬低你的老师？”刘子鱼好奇道。
“怎么会？”高柴额头冒汗道。
“怎么不会？你看你额头都冒汗了。”刘子鱼认真道。
“刘兄，你这么伟岸，又聪明绝顶，独一无二的，又何必和我计较这些鸡毛蒜皮呢？”高柴情急之下，心思急转。心想，我这么夸赞你，你总不会再揪着我不放了吧。
“我有这么好吗？”刘子鱼道。但看他的表情，别人都知道他相信了。
“当然，刘兄不仅有这么好，而且更是迷倒天下万千少女，又德智皆备，有仁爱，扶老太太过马路的大好人。”高柴趁热道。
“原来，我竟有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我有这么好。”刘子鱼嘴角都上扬到耳根了。不过，他想了想道：“这扶老太太过马路是怎么一回事？”
“啊！你看，这路上豪门恶少下人，如此之多，又骄横无礼，驾着马车，横冲直撞的。老太太早上起来去买菜，中午才买得菜，晚上才回得家。你说这扶老太太过马路是不是好事？”高柴说道。
“嗯，确实是好事。不过，这种事情，我还没做过。想来，以后是要做的。好了，你不能再说了，再说的话，只怕别人都不信了。”刘子鱼说道。
高柴心中松了一口气，这茬终于过去了。
“你的老师的想法，不知超越多少人。只怕后世多少年，能和你老师并肩的人都没几个。如此人物，当真是仰慕的紧呀。”刘子鱼说道。
“这以后的事情，谁又知道呢？不过，刘兄既然想见我的老师，某虽不才，但还是可以给刘兄引见的。”高柴说道。
“只是当下，我还有生死约战。真不知道上一代的事情，为什么要留给下一代解决？何况，答应给你们的兵器，还没铸造出来呢。”刘子鱼道。
“无妨，现在稷下学宫还没建好，况且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等到建成之时，我们再去也不晚。相信那时，刘兄的决战早就结束了。”高柴说道。
“你的老师，不愧为至圣先师。这条路，充满艰辛，凶险非常。”刘子鱼感叹道。
“老师的道路肯定艰辛非常，伴随着风风雨雨。我们这些学生，不求能为老师的开路，出上多少力；但求，走在老师走过的路上，能将这条路守好。”高柴不由自豪道。
“真没想到，你本已让我刮目相看了。现在更是让我二次刮目，不愧是我看重的人。”刘子鱼眼睛发着亮，闪着光说道。
“刘兄谬赞了，不过是份所当为，而且以后只怕能为老师，出的力也越来越少了。”高柴想到此，情绪不禁低落起来。
“其实，你本不必跟着我的。”刘子鱼认真说道。
“刘兄，此事休要再提。这种是我完全发自内心的本意，任何人也更改不得，老师更不会怪我。何况，跟着刘兄，或者我也有机会为老师这条路，再加一点长度，加点宽度。”高柴道。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再提此事。”刘子鱼道。
——————————————
话说，盖刁带着李一刀，一路直奔不归路。
“师父，这就是不归路？”李一刀看着眼前的不归路说道。
“废话！你又不眼瞎，看不到石碑上的字吗？”盖刁道。
“生死决战地，千古一人行。”一座石碑，静静立在路旁，不知经历多少年，历经多少风雨，依然未曾改变。更是见证了，无数次的生死对决，英雄落幕，枭雄败北，甚至两败俱亡，同归于尽。只有呜咽的风声，吹拂着残刀断剑，亦或其他兵器，枪，戟，钩，棍等，长短兵器，远近类型的兵器等。五花八门的残兵，躺在不归路上，仿佛在无声述说着，当时的英雄豪杰，上演的一幕幕惊心动魄。
“师父，这么多兵器，怎么没有人收走呀？”李一刀问道。
“为什么呢？”盖刁好似自问，又好似自答：“按理说，这些兵器，皆是当时的顶尖高手所留。既然是顶尖高手，自然兵器亦是神兵，远超一般兵器。虽然残了，但材料还是好好材料。只要回去重新锻造，想来新的兵器，就算不超越原兵器，也不会差太多。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师父，我确实有这个想法。”李一刀坦诚道。
“其实，不止你有这个想法，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甚至，我也曾经这么想过，并非我贪图这些兵器，只是觉得可惜。”盖刁说道。
“嗯，我相信师父。”李一刀道。他更了解盖刁，知道师父那口刀，早已胜过大多数兵器，更是唯一与师父共鸣的兵器。所以，他明白纵然是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贪图这些兵器，他师父也不可能。
“万物有灵，你可知道？”盖刁反问道。
“这和万物有灵有关？难道？”李一刀心中有了猜测。
“先不说这个。其实，让这些残兵与它的主人沉眠在此，又有何不好呢？这是对曾经的豪杰，枭雄最好的尊重。这也是这些残兵，最好的选择。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有出现在不归路的一天。所以，这也是对自己的尊重。”盖刁道。
李一刀恍惚间有点明白。
“这里的残兵，曾经有人带出去过的。只是新铸的兵器，还不如凡铁。渐渐的，流传着‘万物有灵’的说法，说是神兵虽残，但自有其灵性，只愿跟着主人沉眠。更有一种说法，说这里是不归路，不归路内，除了生还的胜者和他的兵器，其他的东西不能带走，带走后便失去其灵性。这些说法很多，各式各样的都有。其根本是什么呢？”盖刁说道。
“我对令师仰慕许久，能教出你这样的学生，想来并非凡俗。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想差了。”刘子鱼轻声说道。
“这，难道刘兄是觉得我的老师，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吗？”高柴听了刘子鱼此话，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顿时，小心翼翼道。
“当然是我想差了。以我的想象，竟不足这封信的十之一二。没想到，你的老师竟是一位旷古绝今，继往开来的第一人。”刘子鱼的声音也越说越激昂道。
“刘兄，你......”高柴不由无言道。
“难道你觉得我，会贬低你的老师？”刘子鱼好奇道。
“怎么会？”高柴额头冒汗道。
“怎么不会？你看你额头都冒汗了。”刘子鱼认真道。
“刘兄，你这么伟岸，又聪明绝顶，独一无二的，又何必和我计较这些鸡毛蒜皮呢？”高柴情急之下，心思急转。心想，我这么夸赞你，你总不会再揪着我不放了吧。
“我有这么好吗？”刘子鱼道。但看他的表情，别人都知道他相信了。
“当然，刘兄不仅有这么好，而且更是迷倒天下万千少女，又德智皆备，有仁爱，扶老太太过马路的大好人。”高柴趁热道。
“原来，我竟有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我有这么好。”刘子鱼嘴角都上扬到耳根了。不过，他想了想道：“这扶老太太过马路是怎么一回事？”
“啊！你看，这路上豪门恶少下人，如此之多，又骄横无礼，驾着马车，横冲直撞的。老太太早上起来去买菜，中午才买得菜，晚上才回得家。你说这扶老太太过马路是不是好事？”高柴说道。
“嗯，确实是好事。不过，这种事情，我还没做过。想来，以后是要做的。好了，你不能再说了，再说的话，只怕别人都不信了。”刘子鱼说道。
高柴心中松了一口气，这茬终于过去了。
“你的老师的想法，不知超越多少人。只怕后世多少年，能和你老师并肩的人都没几个。如此人物，当真是仰慕的紧呀。”刘子鱼说道。
“这以后的事情，谁又知道呢？不过，刘兄既然想见我的老师，某虽不才，但还是可以给刘兄引见的。”高柴说道。
“只是当下，我还有生死约战。真不知道上一代的事情，为什么要留给下一代解决？何况，答应给你们的兵器，还没铸造出来呢。”刘子鱼道。
“无妨，现在稷下学宫还没建好，况且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等到建成之时，我们再去也不晚。相信那时，刘兄的决战早就结束了。”高柴说道。
“你的老师，不愧为至圣先师。这条路，充满艰辛，凶险非常。”刘子鱼感叹道。
“老师的道路肯定艰辛非常，伴随着风风雨雨。我们这些学生，不求能为老师的开路，出上多少力；但求，走在老师走过的路上，能将这条路守好。”高柴不由自豪道。
“真没想到，你本已让我刮目相看了。现在更是让我二次刮目，不愧是我看重的人。”刘子鱼眼睛发着亮，闪着光说道。
“刘兄谬赞了，不过是份所当为，而且以后只怕能为老师，出的力也越来越少了。”高柴想到此，情绪不禁低落起来。
“其实，你本不必跟着我的。”刘子鱼认真说道。
“刘兄，此事休要再提。这种是我完全发自内心的本意，任何人也更改不得，老师更不会怪我。何况，跟着刘兄，或者我也有机会为老师这条路，再加一点长度，加点宽度。”高柴道。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再提此事。”刘子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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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盖刁带着李一刀，一路直奔不归路。
“师父，这就是不归路？”李一刀看着眼前的不归路说道。
“废话！你又不眼瞎，看不到石碑上的字吗？”盖刁道。
“生死决战地，千古一人行。”一座石碑，静静立在路旁，不知经历多少年，历经多少风雨，依然未曾改变。更是见证了，无数次的生死对决，英雄落幕，枭雄败北，甚至两败俱亡，同归于尽。只有呜咽的风声，吹拂着残刀断剑，亦或其他兵器，枪，戟，钩，棍等，长短兵器，远近类型的兵器等。五花八门的残兵，躺在不归路上，仿佛在无声述说着，当时的英雄豪杰，上演的一幕幕惊心动魄。
“师父，这么多兵器，怎么没有人收走呀？”李一刀问道。
“为什么呢？”盖刁好似自问，又好似自答：“按理说，这些兵器，皆是当时的顶尖高手所留。既然是顶尖高手，自然兵器亦是神兵，远超一般兵器。虽然残了，但材料还是好好材料。只要回去重新锻造，想来新的兵器，就算不超越原兵器，也不会差太多。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师父，我确实有这个想法。”李一刀坦诚道。
“其实，不止你有这个想法，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甚至，我也曾经这么想过，并非我贪图这些兵器，只是觉得可惜。”盖刁说道。
“嗯，我相信师父。”李一刀道。他更了解盖刁，知道师父那口刀，早已胜过大多数兵器，更是唯一与师父共鸣的兵器。所以，他明白纵然是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贪图这些兵器，他师父也不可能。
“万物有灵，你可知道？”盖刁反问道。
“这和万物有灵有关？难道？”李一刀心中有了猜测。
“先不说这个。其实，让这些残兵与它的主人沉眠在此，又有何不好呢？这是对曾经的豪杰，枭雄最好的尊重。这也是这些残兵，最好的选择。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有出现在不归路的一天。所以，这也是对自己的尊重。”盖刁道。
李一刀恍惚间有点明白。
“这里的残兵，曾经有人带出去过的。只是新铸的兵器，还不如凡铁。渐渐的，流传着‘万物有灵’的说法，说是神兵虽残，但自有其灵性，只愿跟着主人沉眠。更有一种说法，说这里是不归路，不归路内，除了生还的胜者和他的兵器，其他的东西不能带走，带走后便失去其灵性。这些说法很多，各式各样的都有。其根本是什么呢？”盖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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