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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思乡情却

    老三季崇望,本来上面有一个哥哥,就是在崇真之后有一个弟弟,哥哥崇诚在崇望出生的几个月后不小心站在有点高的板凳上从板凳上没站稳来了个后空翻,直接头著地当场摔死了,季母当时在为崇望喂奶,没注意到只有一岁半的兒子崇诚做了危险动作,所酿成的大祸,从此以后季父季母认为禍从老三崇望来,如果没有她就会专心一意的照顾老二崇诚,也不至于让季家失去了唯一的男孩,老三崇望就此成了他们心中的眼中钉肉中刺,让季父极度的厌恶看不顺眼,被季母永远排在最后关心的受气包,而她的人生就变成人生被嫌弃组、自立自强处变不惊组,崇望的感情路和人生路反而来的更加奇巧有趣,谁都无法预料的结果,丰富而多采。

    崇望,她的的信念就是你们不爱我,我就爱我自己,爱我自己的疯狂,爱我你们所不爱的事,所有你们反对的爱情和工作,甚至我的理想,我都要做到最好给你们看,我想证明你们错的离谱,所以我参加各种比赛,用我自己的能力赚钱,崇望虽没有大姐崇真会唸书,没有她优秀,但崇望有自己的想法,走自己要走的路,我飞到你们找不到想不到的地方去找自己的梦想,崇望认真但跌跌撞撞的在二十四岁时找到了她的真爱和人生目标;她不想人生里有遗憾,于是在二十六岁时已离家失联四年多后,决定打通电话回台湾省给季妈说:妈,我是小望,你好吗?好久不见。

    季妈吓到了,小望有四年多没有联络家人了,二十二岁离家出走,就完全失联户口也被迁出家中,以为她走了,季妈吓的说:妳是谁,妳真的是小望吗?是小望,声音都没变,妳是小望,妳让妈想死了,妳到底去了哪裡了?妳快回来,快回来。

    崇望哭出声音颤抖的说:我现在人在美国生活著,我也想妳和爸爸了,我早就想和你们联络的,但我走了那么久,根本没有勇气,我好想你们啊!哇哇哇!我想下个月和我男朋友回台湾省看你们,可不可以?

    季妈也一直哭,便一边挥手叫著季爸过来听,季妈说:回来,回来,快点回来,不要等下个月了,现在就快点回来,还有,妳男朋友?是六年前妳爸反对的那一个在台湾省的那一个吗?叫什么來著的,妳是怀孕了吗?所以要回台湾省了吗?你们怎么会在美国,妳和妳大姐住的近吗?有联络吗?

    崇望仍哭著说:妈,妳不要担心,我过的很好,机票已经买好了,我没有和以前台湾省那个叫小杨的在一起,妳忘了,我们那时早分了,我是一个人来美国的,没有怀孕也没有结婚,我拿到工作证了,才能回来看你们的,我不知道大姐住哪,等我回台湾省省再和你们说清楚一切好吗?

    季爸抢了电话激动的说:小望,我是爸,妳这个死丫头,一声不吭怎能说走就走,妳怎么这么没有良心啊,这么样跟男人跑了,妳要我们两个老脸往那摆,我们做父母的多么的心酸,妳知道吗?

    这时季妈轻打著季爸肩膀,暗示著季爸讲话不要那么过份,季爸又说:妳这一走四年多,我们快要报死亡人口了,妳们都是我的女儿,老爸没有偏心谁,快回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快回来。还有妳先跟妳大姐联络,我给妳电话,妳大姐正巧八个月前结婚了,妳都没来,没看到妳大姐这婚礼办的有多轰动啊,很给妳爸面子。

    这时季妈把电话抢了过来,不让季爸说完,担心小望会觉得季爸仍是这样对她,没有受到关心,老是称赞大女儿崇真多好,到时心里不舒服又不回台湾省了,便说:小望,妳先留下妳的电话,好让妈有空打电话找妳聊天,好不好。

    崇望说:好,我把我的电话留下来给妳,妈,妳放心,这段期间我也会和妳联络的,真的想死妳了,你们打来美国比较贵,我会打给你们的。

    季妈叫著季爸说:快去拿纸和笔,你最好废话少说,现在是小望打电话来不是小真,還有啊!我管他打美国贵不贵,再贵也没有比我女儿重要。

    季爸听著季妈的话去拿著笔和纸准备记下小望在美国的电话号码,并告诉小望说:妳什么时候回台湾省啊!要不要去接机,我可叫妳妹小爱去接机,妳说电话是多少。

    崇望念完了电话号码,季爸也重复比对唸了一遍后,小望开心的说:小爱现在怎么样了,我也好想她哦!她应该已经大学毕业了吧!工作了吗?

    季妈抢回了电话说:工作了兩年了,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公司很大间,老闆也很看重小爱,小爱很气妳不跟她联络,妳要好好的跟小爱解释解释,以前不管什么事,她都最挺妳了,所以很气妳一走了之。

    崇望说:好的,小爱我会自己找她,妈,妳方便给我她的电话号码吗?我想单独和她聊一聊,她那么么信任我,我却一走四年,被她唸是一定会的。

    季妈说:好好好,我唸妳抄下来小爱的电话号码,等她下班回来我会跟她说一声,让她知道妳会和她联络,妈妈真的开心死了,我二女儿终于要回来了,不可以再失踪了哦。

    彼此挂上电话,季妈唸著季爸说:等到小望回台湾省,我跟你沟通一件事,不要再偏心了好吗?小望就是因为你太偏心,她從小就沒人爱她,她才会离家出走的,今天搞成这样,我警告你,如她回来,你一直提小真多好她比不上小真之类的话,我们没有儿子了不能再没有女儿了,如果你再对小望不好,我绝对跟你没完没了。

    季爸说:这怎么都怪我呢?妳自己还不是一直把崇诚的事怪在小望身上,不跟妳扯了,什么都是我的错,等小爱下班回来看她怎么说,也顺便让她评评理,看看我们两谁比较偏心。

    季妈又说:哦!对了,我刚刚应该没有听错,小望说下个月要和男朋友一起回来台湾省,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是跟小杨,另外一个刘什么也死了,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怪了,人怎么会跑到美国去呢,我们去美国时怎么没碰到她啊!刚忘了问她在美国哪里,哎呀,急了什么都忘了,也不是去日本,她不是很崇日的吗?那时跟你吵著要去日本,你不同意。

    季爸说:妳刚废话一堆,怎么不问她呢?美国这么大,妳当在台湾省啊!那碰的到,也怪了,这么多年都以为她在日本,等她回台湾省就叫她不要走了,谁知这么多年她干了什么事?

    季妈气的回说:你看你,又来了,偏心那个表情又来了,小望这么大了,都活的好好的,要等她回来才知这些年过的如何,她要去哪由她自己决定,你再那一副都要听你的德性,不管小望男朋友在不在场,我都会给你难堪,不要怪我不客气,等小爱回来,我才要跟小爱讲,你这老头老是讲不听。

    ------女儿找回来的心情,一天天的等待著,如热锅上的蚂蚁,魔法魔法快点到来吧!------

    另一头的崇望哭的伤心和Jim说著和父母谈话的内容,说:原来这么多年我想太多了,我爸妈也很想我,他们不仅没有责怪我,反而和我一样哭的很伤心。下个月我们一起回去,陪我请罪。

    Jim是个美国人,开心的回应说:没问题,只要是HONEY要求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那我们也顺便规划去台湾省旅游,我现在就上网找找资料,让HONEY妳开心开心,妳终于要见到家人了。

    崇望说:哦,对了,刚听我爸说,我大姐还在美国,而且结婚了,我刚太难过了,忘了问她住在美国那里,只知之前唸书在西雅图,现在嫁到哪里不知,但我目前不想联络她也忘了问电话。

    Jim说:HONEY我了解,做妳喜欢和愿意的事,不要不快乐,大姐的事先不要去想,但妳妹妹呢,妳说妳们以前感情最好,妳有和妳妹讲到话吗?

    崇望说:她上班呢,台湾省和我们有十六小时的时差的,还没下班,不过我有她的电话号码,我想过几天等她休假打电话和她聊一聊,我妹一定会霹雳啪啦的数落我一堆,但我实在太想她了,就让她骂我一顿吧!

    崇望进了房间拿起了以前小时候和再大些时的照片,看著小爱和爸妈,心里想著想著又哭了,四年多了没见了,但是有六到七年的时间自己总是一人在暗地里完成自己的梦想,想著想著进入梦想来到了七年前的自己。而Jim则在音乐房里埋首作音乐。

    ------理想和现实如果无法被认同,也不能放弃去追求,没有追求一定不会实现,只要去追求了至少能证明自己的能力和理想会不会差太远------

    老幺也就是老四季崇爱,在季母怀胎时,实在是季父季母两人心心念念的男婴,就计划着取名为季崇实这个男孩名,结果令季父季母大失所望的是个女娃儿,差点被季母偷偷转送人,因季父的反对,才将崇爱留在身边,从此,崇爱的小名就叫小实,但只要父母有求于崇爱时,就会叫她小爱,两岁以前都穿著崇诚的衣服,六岁以前仍是剃著光头像男孩般生活著,她是家里的出谋划策协调组、劳心劳力有爱组,感情和人生各方面和两位姐姐比起来应算是中庸吧,中庸之道乃是中国人传统美德,柔软有弹性的性格,在家里是父母和姐妹之间的沟通桥樑,在工作上成为同事间的润滑剂,而在感情的路上每一阶段所经历的成长也有不同的处理方式。

    崇望和崇爱两姐妹的感情似双姝并蒂最是浓厚深密,在崇爱二十岁时,就和崇望失去了联络,直到崇爱二十二岁时把一段五年的感情谈没了,找不到人倾诉时就特别的想念二姐崇望,每天用写日记来记录自己对二姐崇望的思念,这回听到季妈激动的说:小实啊!妈妈今天要跟你说一件开心到不行的事,你二姐小望出现了,她从美国打来电话给我们了,她活的好好的,在美国不是日本,是美国打来的,说下个月回台湾省看我们。

    崇爱(小名叫小实)下了班在开车的路上,听到季妈打了这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惊讶的说:妳等等,我靠边停车,我没听清楚妳说的。

    季妈高兴的说:真的,这是真的,妳二姐小望出现了,终于出现了,她跟我要了妳的电话,可能过几天妳不上班时会打给妳,她还特别问起了妳。

    崇爱激动的掉下眼泪,哽咽著口吻却很气的说:现在才出现,这四年多她去了哪了?说要回来就回来吗?我绝不原谅她,太可恶了,我回到家再说吧。

    崇爱一回到家,季妈就急著跟在崇爱后面走著说:妈妈和妳沟通一下,妳不要生妳二姐的气,要不是妳爸和我当年那么对待她,她怎么会累积到最后离家出走那么多年呢?小爱啊!听妈妈一句话,二姐最爱妳,也最听妳的,她如果打电话给妳,妳一不要骂她,她一走四年多,一定也受了不少的苦,我们如果一直责骂她,她会更加的难过。

    崇爱心情缓和了许多说:不会的,我刚刚就是太激动了,一路开车回来,只要她是平安的,我比谁都开心,只是数落一下是一定要的,妈,妳放心,二姐如果真的打给我,我会用我的方法和她沟通的,也会了解这五年来她是怎么过的,来日方长。

    崇爱回到了房间关上了门,拿起了写给二姐四年多的日记,翻了翻,翻开了其中一页,两姐妹当年很年轻时,二姐崇望刚出社会努力存了一笔钱,硬要硬著头皮请崇爱去香港旅游,除了机票和住宿付了钱,所到之处凡要门票的点都是在门口照片,逛精品衣店全都试穿再说不买,明明就穷哈哈的两个人,还要打肿脸充胖子去香港玩个三天,一路走路都走到脚破皮了,也只能省钱省到最高点,但互相不埋怨,看到照片想到这事自己却又哭又笑了起来,当初二姐崇望离家出走的那些伤感和思念时等待的眼泪现在都化为日记里的陈年往事了,崇爱收起日记,放入抽屉里,开心冲出房间说著:妈,我决定了,我要去接二姐回台湾省的机,你们在家准备吃的,我们开开心心的和二姐团圆吧。

    季家三姐妹三人三种性格也因为和在家里所受到父母的待遇迥然不同,造就了成长后的感情观、恋爱观、婚姻观和工作观还有价值观也有所不同。而人生就像龟兔赛跑一样,胜利者没有一定都是胜利者,被忽略者虽只能在夹缝中生存,但谁知不会有出头天呢!劳心劳力协调组,也会有累的一天,那一天谁会来拯救她呢?在三姐妹的人生旅途中,各自发展各自璀灿、各自掉漆相互补救、各自拥有各自珍惜,各自跌倒相互拉起。

    ------一家人没有被拆散的理由,只有聚在一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