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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老父的担忧

    震风从来没有主动问过崇真,她和两个妹妹在家的情况,崇真提到两个妹妹时都是泛泛而谈并不会让人感受到她对这两个妹妹有特别的喜悦或是亲密,震风隐隐觉得崇真与两个妹妹的手足之情似乎很淡薄。

    震风心里想着崇真,一个人远离家乡在外读书工作,几乎任何大小事都是自己一个人处理,大学毕业到现在也八年了,也曾经听崇真说回过台湾亲看过家人,但是就比较少听到她提起以前在家的过往,会不会习惯性的对别人有防备心,所以都不太提及及家人。所以震风决定把他自己的姐姐跟妹妹们,一一让她了解之后,有机会要让她们见面认识。

    震风说:之前跟妳说我有个大姐还有三个妹妹,妳还记得吗?

    崇真说:当然记得啦,不过你很少提起他们,这一次我来怎么没有看到他们呢?

    震风说:没有看到是很正常的,本来在美国16岁或者到18岁都是离开家里去读书的,离开了就在外面各自独立,很难再回来家里住,除非是特别奇葩的孩子才会回来跟父母住。那是她的人生她自己决定,我爸妈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反对,我们也都觉得只要她快乐就好,所以呢,我也不是很确定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大姐会不会从日本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如果没有回来,也希望你能够理解。

    崇真点了点头说:嗯!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不管是什么样的交往只要不要滥交,让彼此能和谐相互平衡就好。那妳大姐我们就知会她一声,不用太去勉强她一定要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不然我还不知道。

    震风的性格一直觉得什么事都是很open的,他也觉得没有任何事情是严重的。

    崇真也笑着说:好啊,你如果敢这么叫,我就跟着你叫,我量你也不敢。

    震风说:呵呵!实际上,我们跟我大姐也很少往来,除非她自己愿意跟我爸妈联络,让我爸妈知道她还活着就好了。我大妹呢,是个护士她叫CONNIE杜可妮,她先生是一名医生,他们住在旧金山,上回我们去旧金山玩的时候,我有联络她,结果她们全家去佛罗里达州度假了,就错过了见面的机会!所以没有意外的话,我这个大妹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还有两个小孩一女一儿,会说中文,因为我妹夫也是华人。

    崇真说:所以听起来你大妹过得还不错,你当时怎么没有跟我说有联系你大妹?

    震风说:就是怕妳多想,认为我们家的人不想见妳,之前联系她的时候她说可能会去佛罗里达度假,要我到了旧金山时再跟她确认,结果我到了而他们全家还在佛罗里达呢,妳也知道暑假期间带孩子们出游是很正常的,以后我们结婚有小孩了,也会遇到类似的问题。

    崇真说:嗯!那我们结婚的时候,他们全家都会来吗?如果都能来就太好了,听起来妳这个大妹的生活幸福美满、家庭环境也不差,怎么说她老公现在都是医生,生活条件绝对不会太差,如果全家人都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带给我们一些圆满的喜气,是可以增添我们结婚喜气的一桩美事。所以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说服他们全家来哦,不能只有你妹妹一个人来!

    震风说:这我只能尽量了,我妹夫的工作很忙的,我们也是久久才见到我妹妹和她两个小孩一次,至于我妹夫从他们结婚到现在,我大概见不到五次,所以我也不确定我们结婚的时候,他会不会特意的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崇真说:叹!好吧!你是你们家的独子,对你的结婚大事他们应该不会草率吧,我也不希望自己随随便便的嫁给你,总之,别让我失望。

    震风说:那当然啦,妳放心的,一生就这么一次当然要隆重一点,还有啊!我二妹杜可妤一直都在台湾,所以很自然的就在台湾嫁人,我准备的计划安排是让二妹参加我们在台湾的喜酒,不要麻烦她来美国了,因为她还有两个小孩子都还小要顾着,妳觉得这样子好吗?虽然她是我的妹妹,但是至少是我的家人,也让你们家的亲朋好友知道,男方是有派家人来宴客的。

    崇真说:但是我叫我小妹过来做我的伴娘,她也是要搭十几个小时飞机过来,虽然小妹还没结婚,但是她在工作还是要请假过来。如果你妹妹愿意过来,这样也是两边都可以参加啊!

    震风说:我妹妹的个性很好强,我跟她的感情也不差,今天要她出机票飞来美国参加我们的婚礼她一定也会包个大礼的,这对她来说会是一笔很大的开销负担,她和她先生的家境普通,她们俩是开饺子馆的,她也从来不要我爸妈的帮忙,如果今天我帮她出飞机票,依她的个性,她更不可能同意的。

    崇真说:哦!原来是这样,不过我们也没有必要帮她出机票,她出不起机票就算了,那就请她参加我们的回门宴吧,她如果要包礼,我们也不好拒绝。刚刚说你二妹是卖水饺的,你要交代她,到时候我们在台湾宴客的时候,她要穿体面一点知道吗?不然到时候她们坐主位的时候,人家会以为我嫁的不好,到时候我爸妈没面子。

    震风说:亲爱的老婆,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现实,几个姐妹当中,我跟我这个妹妹感情最好,她听到我要结婚的时候开心到说:我在美国结婚当天,她跟她先生要在店里放鞭炮还说当天水饺八折优惠来吃的客户,我听了这话有多感动,我这个妹妹从来不要我帮忙,而且刚刚跟妳说了,她个性很好强,她不会不给我面子的。

    崇真有点生气的说:你的姐姐和妹妹我都没见过,我只是交代一下,并没有别的意思,干嘛还要说我现实,而且住在美国的人,哪一个不现实,现实不就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吗?你不需要现实是因为你有父母家里照顾,我都是自立自强,我必须现实才能保护自己能站的稳。

    震风说:好~我没有别的意思,别生气了,我们俩在讨论婚礼的家人名单,开开心心的聊,不要为了这些小事情不开心好吗?我为我刚刚说的话跟你道歉,我老婆最好了,最自立自强,我懂的。

    崇真说:那你最小的妹妹呢?也结婚了吗?

    震风说:我最的小妹妹叫Ruby杜可如和妳年纪一样大,今年也是二十九岁了,哈哈!应该很难结婚了吧!现在还在念大三,一直毕不了业,是我们家不成才的异类,每次讲到她,我都觉得好笑,每次回来跟我爸妈要钱,都跟我爸妈说最后一次了,她快要毕业了,我爸妈更好笑的都回她说,妹妹,妳好棒,有在念书就好,一定要用功读书哦!我看她这辈子是毕不了业了,但是我爸妈不准我在她面前这么说。所以我才觉得好笑。

    崇真说:天呐!那你要通知她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她会来吗?她现在应该在放暑假吧!妳小妹为什么一个大学念了这么多年都没念毕业,她是在念什么呢?

    震风大笑说:哈哈哈!她要不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由我爸妈决定,只有我爸妈跟她有联系,她简直是太好笑了,至于她念什么科系,我还真不不清处,可能大学全部的科系,都被她念过了吧,不然怎么能到现在都还没毕业,哈哈哈!

    崇真说:吼,你真的很扯诶!这么丢人的一件事,你一直拿来当笑话在讲,怎么有你这种哥哥啊!

    震风说:妳想想看,我爸身体这么不好,将来走了,就剩下我妈一个人,如果我妈也走了,我们家所有的财产和家业都要由我来管理,到时候是我这个小妹妹回来跟我要学费和生活费,那我是给还不给?给了就是无底洞,不给她就会死在外面。我不乐观一点,怎么行?

    崇真耸了耸肩说:哎呦,听起来你们家的组织架构还蛮恐怖的,还蛮乱的,不知道我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震风大笑说:哈哈哈!当然来不及啦!我绑架成功了,哈哈哈!事实上这也没什么,每个家庭都有每个家庭的问题,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遇到问题就解决,解决不了就暂时保持冷静,这样兄弟姐妹的感情就不会太差了,妳说对不对?

    震风心里在等着崇真多告诉他一些她家里的事情和她两个妹妹的状况,但是看起来崇真的态度是没打算说,震风只好问:那天妳打电话回家,只听到妳提起妳小妹,要她来做妳伴娘,要叫她自己出机票,怎么没有听到妳提起妳大妹呢?

    崇真说:我和我小妹感情比较好,还有我小妹的身高跟我们比较匹配,所以比较适合做我的伴娘,我大妹小望没有住在家里,她应该也不会来参加我婚礼,我也没怎么打算请她,她有她自己的生活,也不喜欢被人打扰。就只是很单纯的觉得小妹已经工作赚钱了,应该自己出机票钱,这也没什么吧,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一路走来都是自己这样子生活着,自立自强很少靠家里,小望和小爱都是和父母生活在台湾,她们比我享受多了,该享受到的权利她们都有了,本来人长大了很多都是要靠自己的。

    震风说:但是今天是我们邀请小爱做我们的伴娘,我觉得机票钱应该是由我们来负担,这种小事可以不要算那么清楚吗?

    崇真说:我哪有算的很清楚,干嘛把我说的很爱计较?你看以后小爱如果要结婚的话,难道我也叫她帮我出机票钱回台湾参加她的婚礼吗?我是做姐姐的,我好意思这样说吗?当然是我自己出机票钱了,这样子才互相不欠,我们家的事情,我自己来安排,你就不要管了。

    震风发觉小真有点不高兴了再多提可能就要生气了,又要哄她道歉,干脆闭嘴算了!说:好,让我老婆自己做决定,如果有需要我帮忙再跟我说。

    震风拿着毛巾进的浴室,心里想着,小真虽然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子,但是每一件事情都计算的太精了,与震风自己大而化之,随意的个性差距很大,两人看事情的格局都不同,往好处想,或许以后家里的大小事还有财务大权交给她应该会把家里治理的不错。往坏处想,整座森林真的没有了,这个老婆太精算了,以后如果抓到我一点把柄我就完了。

    ------谈及人生大事的时候,才会触及到每一个人的价值观是不同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终于来到了接机的日子,震风开著车和崇真两人来到了机场,等待季父季母的出现,季父和季母一出关,崇真便看到了他们,崇真挥手开心的说:呐!震风,那就是我爸妈,哇,他们带好多行李,快去帮忙。

    震风还没等崇真说完,就自己走到季父和季母面前,喊著说:爸妈,你们好,我是你们的女婿杜震风,小真的老公啊!

    还有没等季父和季母反应过来,震风马上拥抱季父又去拥抱季母,开心的说:这一路辛苦你们俩老了,来行李我来推,你们慢慢走。

    崇真看到爸妈也兴奋的牵著二老的手说:坐这趟长途飞机累吧!回去先好好休息,等调完时差,再带你们到处去观光旅游和安排同震风的爸妈見面。

    季母说:不累,不累,睡起来看电影,看完又睡,只是飞机快下降时,耳鸣特别厉害,以前来的时后坐飞机还没那么严重,现在还会耳朵痛呢?

    季父说:我们就是老了嘛,才会这样,我可是累坏了,一直跑厕所,一站起来脚就麻,坐下来脚没地方放,个子高坐飞机就麻烦。

    震风说:等下回爸回去帮您改签头等舱,坐位大适合我们高个腿长的人,也不用挤经济舱小位,这样腿也不会麻了。

    季母说:那不会很贵吗?没关系,忍一忍就好,你老爸只是不习惯而已。

    崇真说:对啊,干嘛花那钱换头等舱,换了我妈一人坐在经济舱,两人分开坐不是很奇怪,不然可以划位改前面点,头等舱后面那位子,我爸坐那有活动空间也舒服。

    这时季父听到崇真又再精打细算,便说:不用,不用,老爸忍忍不就好了,我还没有老到一定要坐到头等舱那么享受的位子,你们年轻人赚钱辛苦,不要乱花钱。

    季母也跟著说:对对对,不要乱花钱,将来你们有家了就懂了,有个家什么都要花钱的,震风,你的心意我们接受了,就好了。

    震风有点无奈的说:呵呵!听小真的,一切都听她的,她不同意我哪敢私自作主啊!今天爸妈来,刚下飞机一定很累了,不要生气,不要把气氛搞的让爸妈尴尬,对吧!呵呵!

    季母看到小真又为小事再教训震风,便说:震风啊!男人要有大度,不要跟小真计较,她讲话就这样,心不坏,没有恶意,我们都习惯她了,她每次自己讲完,发现自己不对了,又会反过来安慰我们,懂吗?

    震风说:懂,怎么会不懂,不懂怎么和她过日子,我都看小真的优点的,妈,不要担心我们的相处,她有时生气,只要哄一哄买花,她就不气了。呵呵。

    季父说:小真啊,妳这么会算的人,买花不是也要花钱,我都没有买过花给妳妈呢。

    崇真说:所以我才叫震风在后院种玫瑰花啊!我们种的还不错,除了红的还有白和粉红,不准他再买花了,明天早上你們起床,我带你们到后院去看看,震风把庭院搞的很漂亮,包你们没事时,一定喜欢坐在那纳凉一下午。

    季母说:哎呀!不要扯这些了啦,叫震风边开车边当导游帮我们介绍一下洛杉矶啊!我这样延路看风景,虽然天黑了,但感觉还是很漂亮的。

    震风突然跳TONE说:我刚想到一件事,我有朋友在长荣上班,我找他帮个忙划位子,前头位子大些,让爸和妈回去时坐起来舒服些,找朋友不花钱的,这总可以了吧!呵呵!妈,对不起,不是故意的,等明天白天,你们有精神了,我开车带你们逛逛,看的会比较清楚。

    崇真说:我妈那没关系啦,妈,要看的时间多著呢,不急在今天晚上,晚上什么都看不清楚了,介绍完了妳明天又忘了。

    季母说:对对对,我自己看看就好。你们聊,我不…。

    这时崇真没等季妈说完,便问说:这样还差不多,找朋友帮忙划位,是什么样的朋友,怎么没听你提过,男的还是女的,如果是女的就算了。

    震风说:男的啦,我以前在长荣航空酒店PIANOBAR弾琴打工时的朋友,他还在里面上班,我们过年都会问候的,这种划位小事,应该难不倒他的,也顺便告知他一声,我要结婚了,看他要不要来。

    崇真说:那他结婚了吗?工作稳收入好吗?人正不正派?

    这时的季父和季母两人互看,心里有各自想法,季父在后座偷偷的摇摇头想著,崇真这性格真不知道像谁,只愿意和有头有脸或著看起来正派的做朋友,怕久了也会强迫震风和她一样,不要理会一般的朋友,限制震风所交的朋友。而季妈心里想著,崇真就是那么的现实又自私,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自己,真是个名符其实的利已主义者,沒价值沒益处就老死不相往来。

    震风说:结了,小孩都快两岁了吧!在长荣工作怎么会不稳定,人家公司福利好,他做经理的,每年都有出国旅游的免费员工福利机票可享用。

    崇真听了点了点头说:那你当初怎么没有留在那工作下去,跑去当什么老师,老师收入又不好。

    这时季母看了季父一眼,季父说:老师有什么不好,稳定又单纯,还有寒暑假可以放那么长,又有收入,退休又有保障,大公司人家看了不顺眼,随时可以走人的,对吧,震风。

    震风听了大笑说:哈哈哈!还是爸有远见,哈哈哈,听到没,爸刚都说了,稳定又单纯,想必远见杂志爸一定有股东。

    崇真瞪了一眼震风说:又讲冷笑话了,连我爸玩笑都在开,不正经。

    季父说:有什么关系,一家人开心就好,如果妳爸远见杂志有股东的話,我们早就发了,哈哈哈!

    季母也跟著笑了,这时震风朝著崇真也跟著大笑起来,说:妳看吧!我这是冷笑话好吗,爸和妈两人都知道我在讲笑话逗他们开心,怎么能算冷笑话。

    ------精打细算是对生活,对家人是否有点太无情了------

    回到了住宿,季父季母东张西望的看了看,崇真说:爸妈,不要第一次来人家家里就一直看东看西,这样很没有礼貌,先把行李拉进房间,你们先去洗个澡,睡个觉。

    季母说:我睡不著吔,现在是台湾的早上,我怎么睡的著啦!而且看一下又不会怎样,房子很漂亮啊!和我们西雅图房子看起来差不多大,对吧!我总要了解我女儿来到这边的情况啊!

    震风说:对啊,爸妈,如果你们不累,我带你们整幢上下楼一间一间的看,小真,有什么关系,爸妈要在这住好一阵子,总要让他们熟悉这里的环境啊!来爸妈,我带你们参观参观。

    于是震风从楼下开始介绍,说:爸妈,楼下只有一间衞浴设备,如果你们觉得跑上跑下太麻烦,就用楼下的吧!这间房是为你们准备的,看一下怎么样?不喜欢可以换到楼上,楼上还有三间房。

    季父说:可以,可以,这样就很好了,不用换了,一楼也适合我们不用爬上爬下的,房间也大,我和你妈住楼下,也不会打扰到你们夫妻生活。

    季母说:对对对,这样就很棒了。

    震风说:那我们先把行李放了,到楼上看一看。

    崇真这时拿著水杯准备给爸妈时,开了玩笑说:你是做过仲介吗?介绍那么仔细。

    震风笑的说:呵呵呵!被妳发现我以前的行业了,没有啦!爸妈来我很开心,想和他们分享我自己精心整理的房子。明天早上起来,带爸妈你们看我的花园还有加盖的小房间。

    季父说:不错,你的房子看了风水买的,对吧!每个隔局和樑柱都有避掉,还是原来屋主弄的。

    震风开心的说:您真的好眼光,我自己花钱弄的,这边的华人不管过来几代的,都还是要看风水,连住在这边的外国人也看风水,他们也信我们中国人风水的,别人家的屋脊对著他家时,那外国人会用他们的老鹰顶回去的,有空我可以带爸您去看看,这里有好多人家里房子都是这样的。

    季母说:你们楼上三间房,两间浴室,这房子真大,买起来不少钱吧!你做老师的怎么买的起。

    震风说:当然我爸有出钱,我还有房贷啊!怎么可能一次付清,在美国一次买付清房款是不划算的,美国人又没有存钱的观念,不像我们中国人有多少存多少再用多少,但我不瞒爸妈,我比较西化,没有存钱的观念,哈哈哈!小真,管的严,以后由她来管理,可能可以存到钱。

    季父拉著震风私下说:那我要跟你讨论房子的问题了,为了要给我们小真婚后的保障,如果我也出钱补上你房子的款项,是不是可以挂上我们小真和你共同联名呢?

    震风说:爸,这房子事实上我才买了一年多,就是认识小真那时不久前买的,至于你说要挂上小真的名,并再出些钱,两人共同联名房子共有,我这边是没有问题的,但当初的头款是我爸买的,这点我回去和他商量,如我爸妈没意见,我也没问题,所以可以让我问一问两位老人家的意见吗?

    季父说:当然,当然要尊重老人家想法,虽你和小真还没有结婚,但你都叫我爸了,那我就直言也不拐弯抹角的说:今天老爸我这么做,也是考虑到小真一个女孩在外闯荡这么多年,身边什么都没有,如果有个万一,当然不希望有什么万一,房子是寄身处总是个保障,女儿培养了那么多年,也那么有出息,为了你为了爱放弃工作,飞奔这么远来嫁给你,总想留给女儿一些安全感的东西在身边,老爸不是怪你,只是心疼女儿。

    震风说:爸,您不说,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我也准备这么跟我爸妈商量的,你放心,房子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交代,小真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和她过日子的,不会让您回台湾还在替她担心的。

    季父拍了拍震风的肩膀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希望你跟你爸妈能够婉转的表达,不要造成他们的误解,好好的办场幸福的婚礼,也是我这老爸的心愿。

    震风说:爸,您和妈放心,小真这么优秀,我能娶到她,是我这辈子修来的福气的,我会好好的珍惜她的。

    ------安心的夜里,即使时差也能躺下最舒服的床入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