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你们都赚了，我都快亏死了
贝贝怪异地看着颜羽，就像是在说：侬脑子瓦特啦？
唐雅愣了一会，旋即大喜道：“莫非小羽你是我的知音？”
“对啊！”颜羽慷慨激昂道，“霍雨浩这么好的手艺，让那些人有机会体验到，这是多大的好事啊！”
“对对对！”唐雅点头赞同。
“但是，鱼虽常见，像霍雨浩这样的手艺可不常见。我们卖的不是鱼，是霍雨浩的手艺！”
“对对对！”唐雅无比赞同。
“所以，卖的便宜了，绝对不行！”
“对对……啊？！”唐雅差点没反应过来。
“不仅要卖的贵，我们还要饥饿营销，让他们想吃还得等半天！”
“你疯啦？”这回说话的是王冬。
颜羽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不不不，史莱克学院从来不缺有钱人。他们只在意值不值，不在意亏不亏。”
“贝大哥，你不是说卖烤鱼耽误修炼嘛，那就在我们每次聚完餐之后，把吃不完的再卖出去，如何？”
“这……”贝贝看着颜羽自信的样子，也有点说不准了。
“我们不缺钱，卖烤鱼只是想让那些老饕们也有机会吃到这种极品烤鱼。贝大哥，小雅姐，你们是吃过雨浩的烤鱼的，你们说说，有在哪吃过比雨浩烤的更好吃的？”
贝贝和唐雅迟疑地说道：“好像确实没有。”
唐雅作为一个吃货，史莱克城大街小巷里的店她基本都去过；贝贝更不用说了，就他那背景，山珍海味自然也见识过不少。
然而，霍雨浩的厨艺多少也是沾点东西在里面的，一手烤鱼征服了唐雅、萧萧、王冬儿、王秋儿、橘子、唐舞桐乃至叶骨衣、南秋秋在内的众多美女，连玄老这种顶级老饕都沦陷其中。这要说没开颜羽是不信的。
“放心吧，你看我到时候怎么开价就完事了。”颜羽十分自信，“小雅姐，你原先打算在哪儿卖来着？”
唐雅算是看明白了，颜羽想的卖烤鱼跟她想的每天营业完全不是一码事，原来多久能吃一次现在还是多久能吃一次。
“学校门口，史莱克城东门。”唐雅闷闷不乐地说道。
白高兴一场……
“行，就去那儿。”
到了东门之后，众人在颜羽的指示下找了一个相对偏僻一点的地方，开始布置起了一大堆家伙事儿。
烤炉、木炭、调料、烹饪工具、一张小桌子、五把椅子……
除此之外，颜羽把可乐、雪碧等碳酸饮料也祭了出来，让从没喝过的贝贝与唐雅大为惊奇。
“雨浩，不要有什么压力，正常烤给我们吃就行了。没人买就没人买呗。”颜羽拍拍有些紧张的霍雨浩。毕竟自己先前一直在吹霍雨浩的烤鱼有多夸张、多值钱，都给小伙子整紧张了。
“放心，这里有那么齐全的香料，我保证做的比上次好吃。”霍雨浩认真地说道。他不想看颜羽丢脸，而厨艺是他最自信的本事了。
随风飘荡的香味比任何广告都好使。连在座的颜羽等人都嘴馋的不行，那些闻着味就来了的客人就更别说了。
别说是学院里出来的学员，就算是周围的商贩们都不由得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还没等有人来问价，两条烤鱼就被端到了桌上。等不及的颜羽等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它们解决了，接着继续眼巴巴地看着霍雨浩。
看着大快朵颐的几人，一个在边上驻足许久的男学员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老板，你好。你们这烤鱼还卖嘛？我看你们店里好像就一个桌子。”
“什么老板。”颜羽此时起身，“我们都是互相认识的，这是出来聚餐自己烤来吃的。不卖。这不，我们还特意找了个偏僻的地方。”
“可是……”这浓郁扑鼻的香气连颜羽自己都有点扛不住了，更别说那位男学员了。
“我出一枚金魂币！”男学员终于还是抵御不住了，咬牙开口道。
颜羽接过一条刚烤好的烤鱼，用力地咬了一口，那迸裂而出的香气和咯吱咯吱的咀嚼声立刻疯狂地挑逗着男学员的神经。
慢嚼细咽地吃完这口烤鱼后，颜羽用夸张的语气说道：“一枚金魂币？这连本钱都不够。我一开始还以为学长你是个懂吃的老饕呢。”
反驳的话被男学员咽回肚子里。他确实一直以老饕、会吃自称。
“学长你看看，雨浩这处理鱼的手段，你在别人那里见识过吗？更不用说这配制的调料、这处理的工序，都是一代单传的绝活本事。这还没算上雨浩的手艺呢。一金魂币，连配调料的钱都不够。”
学长沉默了。他在旁边已经看了一段时间，霍雨浩处理的手艺、那对火候妙到毫巅的掌控，确实是他在别处未曾见过的。
“学弟，你开个价。我是真的馋，只要学长我能买得起，我绝对不还价。”
颜羽故作踌躇，悄悄推了一下正在烤鱼的霍雨浩，用足够小声却又刚好能让学长听清的声音问道：“雨浩，咱们这次带的鱼够吗？”
霍雨浩按照颜羽先前说的，老实答道：“差不多吧，如果吃的跟之前一样多，可能会余个两三条。”
颜羽皱了皱眉，道：“行吧，二十金魂币。”
“没问题！”眼见刚烤好的两条即将被端到桌上，学长眼疾手快地放下一袋金魂币，随后立马从霍雨浩手中接过一条，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烤制成金黄色的青鱼上还有淡淡的油脂流淌，浓浓的香气不断从鱼腹中喷薄而出。牙齿与烤鱼接触的时候，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咔咔声，鱼皮竟是已经完全烤得焦脆了，却并没有半点焦煳。焦脆的鱼皮下，是鲜嫩多汁并且完全入味儿的鱼肉。
只是一口下去，他的眼睛立刻就直了，连赞美都顾不上，同样狼吞虎咽的大吃了起来。周围的围观者看他吃得那么香，也不禁有些垂涎欲滴。
“学长，你给多了。”数完钱发现有三十二枚金魂币的颜羽对学长说道。
正狼吞虎咽的学长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送你们了。真的太好吃了。”
“哈哈，学长，我看你是个敞亮人。”颜羽笑着递给他一瓶可乐，“来，学长，我也送你瓶饮料。”
飞速吃完烤鱼的学长尝了一口可乐，再次惊为天人。很难描述一个从未受过碳酸饮料冲击的人第一次喝到可乐时的感受。颜羽只知道，他已经彻底被可乐征服了。
“我还有钱！我出五十金魂币！再来一条烤鱼和一瓶这个……呃……可乐！”
颜羽有些为难的说道：“学长，真没多的烤鱼了。我们的雨浩小兄弟自己一口都还没吃上呢。”
“我先前听到了，这位小兄弟先前说还能余个两三条！”学长一脸机智，一副你别想骗我的表情。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顿时激动了，纷纷涌了上来。
“五十金魂币，我也出！给我来上一条！”
“我也是，我老早就在这了，要排队也是我先！”
“两百金魂币！剩下两条我包圆了！”一个看起来就又馋钱又多的富n代立刻出手。
眼见无人能与他竞争，那位富n代学长顿时得瑟起来。
“四百金魂币，这两条归我。”
得瑟的富n代终于还是惹毛了其他人，一个背着一把被黑布缠起来的大剑的高冷黑衣学长把一个巨大的袋子砸在小桌板上。
霍雨浩小声说了一句，“算了吧颜羽，把我的那一份让给学长们吧。”
“唉，好吧。惹不起你们这些学长。”颜羽一脸无奈地收起这些钱袋子。
在一旁喝可乐看好戏的那位老饕学长笑嘻嘻地看着颜羽，“学弟，后悔了吧，被我占了个这么大的便宜，真是赚大了。”
颜羽一脸苦涩地收着钱。
都让你们赚了！我都快亏死了！
……
看着外面一圈挥舞着金魂币的食客们，坐在里面的唐雅贝贝等人都沉默了。
“咱们这鱼的成本就一铜币。”
唐雅有些头疼，她一开始的定价是多少来着？
唐雅愣了一会，旋即大喜道：“莫非小羽你是我的知音？”
“对啊！”颜羽慷慨激昂道，“霍雨浩这么好的手艺，让那些人有机会体验到，这是多大的好事啊！”
“对对对！”唐雅点头赞同。
“但是，鱼虽常见，像霍雨浩这样的手艺可不常见。我们卖的不是鱼，是霍雨浩的手艺！”
“对对对！”唐雅无比赞同。
“所以，卖的便宜了，绝对不行！”
“对对……啊？！”唐雅差点没反应过来。
“不仅要卖的贵，我们还要饥饿营销，让他们想吃还得等半天！”
“你疯啦？”这回说话的是王冬。
颜羽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不不不，史莱克学院从来不缺有钱人。他们只在意值不值，不在意亏不亏。”
“贝大哥，你不是说卖烤鱼耽误修炼嘛，那就在我们每次聚完餐之后，把吃不完的再卖出去，如何？”
“这……”贝贝看着颜羽自信的样子，也有点说不准了。
“我们不缺钱，卖烤鱼只是想让那些老饕们也有机会吃到这种极品烤鱼。贝大哥，小雅姐，你们是吃过雨浩的烤鱼的，你们说说，有在哪吃过比雨浩烤的更好吃的？”
贝贝和唐雅迟疑地说道：“好像确实没有。”
唐雅作为一个吃货，史莱克城大街小巷里的店她基本都去过；贝贝更不用说了，就他那背景，山珍海味自然也见识过不少。
然而，霍雨浩的厨艺多少也是沾点东西在里面的，一手烤鱼征服了唐雅、萧萧、王冬儿、王秋儿、橘子、唐舞桐乃至叶骨衣、南秋秋在内的众多美女，连玄老这种顶级老饕都沦陷其中。这要说没开颜羽是不信的。
“放心吧，你看我到时候怎么开价就完事了。”颜羽十分自信，“小雅姐，你原先打算在哪儿卖来着？”
唐雅算是看明白了，颜羽想的卖烤鱼跟她想的每天营业完全不是一码事，原来多久能吃一次现在还是多久能吃一次。
“学校门口，史莱克城东门。”唐雅闷闷不乐地说道。
白高兴一场……
“行，就去那儿。”
到了东门之后，众人在颜羽的指示下找了一个相对偏僻一点的地方，开始布置起了一大堆家伙事儿。
烤炉、木炭、调料、烹饪工具、一张小桌子、五把椅子……
除此之外，颜羽把可乐、雪碧等碳酸饮料也祭了出来，让从没喝过的贝贝与唐雅大为惊奇。
“雨浩，不要有什么压力，正常烤给我们吃就行了。没人买就没人买呗。”颜羽拍拍有些紧张的霍雨浩。毕竟自己先前一直在吹霍雨浩的烤鱼有多夸张、多值钱，都给小伙子整紧张了。
“放心，这里有那么齐全的香料，我保证做的比上次好吃。”霍雨浩认真地说道。他不想看颜羽丢脸，而厨艺是他最自信的本事了。
随风飘荡的香味比任何广告都好使。连在座的颜羽等人都嘴馋的不行，那些闻着味就来了的客人就更别说了。
别说是学院里出来的学员，就算是周围的商贩们都不由得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还没等有人来问价，两条烤鱼就被端到了桌上。等不及的颜羽等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它们解决了，接着继续眼巴巴地看着霍雨浩。
看着大快朵颐的几人，一个在边上驻足许久的男学员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老板，你好。你们这烤鱼还卖嘛？我看你们店里好像就一个桌子。”
“什么老板。”颜羽此时起身，“我们都是互相认识的，这是出来聚餐自己烤来吃的。不卖。这不，我们还特意找了个偏僻的地方。”
“可是……”这浓郁扑鼻的香气连颜羽自己都有点扛不住了，更别说那位男学员了。
“我出一枚金魂币！”男学员终于还是抵御不住了，咬牙开口道。
颜羽接过一条刚烤好的烤鱼，用力地咬了一口，那迸裂而出的香气和咯吱咯吱的咀嚼声立刻疯狂地挑逗着男学员的神经。
慢嚼细咽地吃完这口烤鱼后，颜羽用夸张的语气说道：“一枚金魂币？这连本钱都不够。我一开始还以为学长你是个懂吃的老饕呢。”
反驳的话被男学员咽回肚子里。他确实一直以老饕、会吃自称。
“学长你看看，雨浩这处理鱼的手段，你在别人那里见识过吗？更不用说这配制的调料、这处理的工序，都是一代单传的绝活本事。这还没算上雨浩的手艺呢。一金魂币，连配调料的钱都不够。”
学长沉默了。他在旁边已经看了一段时间，霍雨浩处理的手艺、那对火候妙到毫巅的掌控，确实是他在别处未曾见过的。
“学弟，你开个价。我是真的馋，只要学长我能买得起，我绝对不还价。”
颜羽故作踌躇，悄悄推了一下正在烤鱼的霍雨浩，用足够小声却又刚好能让学长听清的声音问道：“雨浩，咱们这次带的鱼够吗？”
霍雨浩按照颜羽先前说的，老实答道：“差不多吧，如果吃的跟之前一样多，可能会余个两三条。”
颜羽皱了皱眉，道：“行吧，二十金魂币。”
“没问题！”眼见刚烤好的两条即将被端到桌上，学长眼疾手快地放下一袋金魂币，随后立马从霍雨浩手中接过一条，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烤制成金黄色的青鱼上还有淡淡的油脂流淌，浓浓的香气不断从鱼腹中喷薄而出。牙齿与烤鱼接触的时候，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咔咔声，鱼皮竟是已经完全烤得焦脆了，却并没有半点焦煳。焦脆的鱼皮下，是鲜嫩多汁并且完全入味儿的鱼肉。
只是一口下去，他的眼睛立刻就直了，连赞美都顾不上，同样狼吞虎咽的大吃了起来。周围的围观者看他吃得那么香，也不禁有些垂涎欲滴。
“学长，你给多了。”数完钱发现有三十二枚金魂币的颜羽对学长说道。
正狼吞虎咽的学长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送你们了。真的太好吃了。”
“哈哈，学长，我看你是个敞亮人。”颜羽笑着递给他一瓶可乐，“来，学长，我也送你瓶饮料。”
飞速吃完烤鱼的学长尝了一口可乐，再次惊为天人。很难描述一个从未受过碳酸饮料冲击的人第一次喝到可乐时的感受。颜羽只知道，他已经彻底被可乐征服了。
“我还有钱！我出五十金魂币！再来一条烤鱼和一瓶这个……呃……可乐！”
颜羽有些为难的说道：“学长，真没多的烤鱼了。我们的雨浩小兄弟自己一口都还没吃上呢。”
“我先前听到了，这位小兄弟先前说还能余个两三条！”学长一脸机智，一副你别想骗我的表情。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顿时激动了，纷纷涌了上来。
“五十金魂币，我也出！给我来上一条！”
“我也是，我老早就在这了，要排队也是我先！”
“两百金魂币！剩下两条我包圆了！”一个看起来就又馋钱又多的富n代立刻出手。
眼见无人能与他竞争，那位富n代学长顿时得瑟起来。
“四百金魂币，这两条归我。”
得瑟的富n代终于还是惹毛了其他人，一个背着一把被黑布缠起来的大剑的高冷黑衣学长把一个巨大的袋子砸在小桌板上。
霍雨浩小声说了一句，“算了吧颜羽，把我的那一份让给学长们吧。”
“唉，好吧。惹不起你们这些学长。”颜羽一脸无奈地收起这些钱袋子。
在一旁喝可乐看好戏的那位老饕学长笑嘻嘻地看着颜羽，“学弟，后悔了吧，被我占了个这么大的便宜，真是赚大了。”
颜羽一脸苦涩地收着钱。
都让你们赚了！我都快亏死了！
……
看着外面一圈挥舞着金魂币的食客们，坐在里面的唐雅贝贝等人都沉默了。
“咱们这鱼的成本就一铜币。”
唐雅有些头疼，她一开始的定价是多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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