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可疑
这一个星期黎璆鸣加班加点地把礼物赶制出来，这两个玩意儿调试真的是太复杂了，她查了好多资料才调好。
墨昭煌生日这天王府难得的热闹，当然只限于门口到厅堂，人来了一波又一波，礼物接了一波又一波。黎璆鸣都有点同情墨昭煌，明显不乐意，还要坐在那里装样子。虽然只是象征性说两句话，但是一上午都在演戏确实挺累的。
中午墨昭煌的几位好友来了，为什么说是好友呢，因为墨昭煌竟然留人家吃饭了！黎璆鸣看墨昭煌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还以为他帅到没朋友呢。
珩椿院内。
“墨昭煌，听明瑾钊说你那个小妾不太对劲啊。”程琤一直胳膊搭在墨昭煌肩上，一只手把着酒杯。
“我说的是她不对劲吗？”明瑾钊撇了程琤一眼。
“对，你说的是她需要调查调查。”
“那你调查出什么了？”
“明瑾钊你看你，急什么！人家夫君还没急呢，是不是墨昭煌。”
“再说废话就滚。”墨昭煌也撇了程琤一眼。
“哎哟哎哟！你们两个，真是过河拆桥！好心当成驴肝肺哟。吴青玥，你可别学他俩，有事要本公子办还这么跟本公子说话。”
被叫做吴青玥的女人转头对墨昭煌说：“昭煌，要不把他赶出去？”
明瑾钊也点点头：“我也觉得。”
“你们！你们就沆瀣一气吧你们！”
“行了，说吧，你调查到什么？”
“哼！这时候晓得关心你小妾了。她的身世没什么奇怪的，就是他们家自从来了另外一个人就有点不对劲。”
“你是说那个机关师？”明瑾钊问。
“嗯，”程琤神情变得严肃，“她本来是竹城人，跟着一个机关师学机关术，后来被江广延请过去做机关。她来竹城之前的消息一点查不到，只能查到她孤身来竹城拜的师。”
“等等，你说她先前的消息查不到？”明瑾钊打断程琤。
“嗯，半点消息都没有，很奇怪。”
“什么时候的事？”
“拜师前吗？她拜师应该是在两三年前吧？”
“两三年前……昭煌，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你那个劫星是两三年前突然出现的吗？”
墨昭煌点点头，皱着眉头：“我也想到了。但星象你也看过了，劫星确实入了星轨。”
“嗯。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入你星轨的这颗劫星从头到尾都不是江玲艾，而是这位机关师。”
“不无可能。程琤你继续说。”
程琤继续道：“嗯。她拜师前几年到没什么事，后来她师门失火，全家丧命。江家跟她关系匪浅，或者说江广延跟她关系匪浅，把她收留在江府。”
“这位机关师我见过，姓黎。来国师府的时候带着帏帽，说是在被火烧伤了脸，不愿示人。应该就是那次火灾所致。”
程琤摇头：“不一定。我得到的消息只有她师门一家三口丧生，没有她受伤的消息。也不排除街坊不知道此事，待我再去查。”
被江府收留后不久，江天禄就被查处死。你说的另外两星我猜测是江府的姨娘和她女儿。江家搬家过后邻里就没见过江家有姨娘和姑娘，邻里不熟，下人也换过几次，现在这两人无从查起。”
“应该是那两人不错，我先前问过江玲艾，她说母女二人在江天禄出事后就走了。我在江府也没见到人。”
“没见到人？等等，程琤，你刚刚说那个黎机关师是被江府收留的？”吴青玥好像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嗯。”
“昭煌，你怎么知道你在江府看到的不是庶女？”
“江府除了施兰再没有别的女眷了。……”
“有消息那位机关师现在住哪吗？”吴青玥问。
“一直住在江府。”
“上次来了国师府她也是回的江府。”
“不错，江玲艾也是去江府把她带出来的。”
“那就奇怪了，上次你去江府怎么可能没见到呢？瑾钊不是说她不喜示人吗？不应该出府了啊。”
程琤接话道：“确实有些可疑，不过也不是不能解释。一是她有可能出府了，江玲艾能把她请出府就意味着她并不是绝不出府；二是因为不喜示人所以一直在房里不肯出来。不过这两种解释难免有些牵强，还需要再调查一番。”
墨昭煌轻“嗯”一声，继续道：“程琤，你再去查查江玲艾以前同哪些人交好。”
“她有什么异动？”
墨昭煌摇摇头：“先前重阳，她独自一人出府游玩。照她一品官员嫡长女的身份应当不少友人才对，加上嫁给本王，即便江天禄被查也应当不少人巴结。先前给王府递帖子邀约的人不在少数，她竟都回绝了。”
程琤若有所思，点点头：“确实可疑。”
“也是你方才所说才让我觉得奇怪，她现下没什么异样，调查一下就好。倒是那位机关师你多留意，她机关术了得，雅氏一事本王还想找她帮忙。她若是做了越界的事，直接除之而后快，不要留下隐患。”
“哎哟！没什么异样吗？难不成墨昭煌你真的迷上那个小妮子了？”事情聊得差不多程琤又开始不正经。“谁不知道魁榠亲王最宠爱新过门的美姬？”
吴青玥白了程琤一眼：“不宠爱美姬，难不成宠爱你？”
“不能这么说啊！兄弟如手足，咱们这么多年的手足情还比不过一个小妾？”
“她比你有意思得多。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墨昭煌抿了一口酒。
“你现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墨昭煌你不是人，亏我真心待你。有了女人忘了兄弟。喝酒！喝酒！”
程琤拉着三人喝酒，最后烂醉如泥被明瑾钊和吴青玥拖上马车带走。墨昭煌送走三人回了书房。
墨昭煌生日这天王府难得的热闹，当然只限于门口到厅堂，人来了一波又一波，礼物接了一波又一波。黎璆鸣都有点同情墨昭煌，明显不乐意，还要坐在那里装样子。虽然只是象征性说两句话，但是一上午都在演戏确实挺累的。
中午墨昭煌的几位好友来了，为什么说是好友呢，因为墨昭煌竟然留人家吃饭了！黎璆鸣看墨昭煌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还以为他帅到没朋友呢。
珩椿院内。
“墨昭煌，听明瑾钊说你那个小妾不太对劲啊。”程琤一直胳膊搭在墨昭煌肩上，一只手把着酒杯。
“我说的是她不对劲吗？”明瑾钊撇了程琤一眼。
“对，你说的是她需要调查调查。”
“那你调查出什么了？”
“明瑾钊你看你，急什么！人家夫君还没急呢，是不是墨昭煌。”
“再说废话就滚。”墨昭煌也撇了程琤一眼。
“哎哟哎哟！你们两个，真是过河拆桥！好心当成驴肝肺哟。吴青玥，你可别学他俩，有事要本公子办还这么跟本公子说话。”
被叫做吴青玥的女人转头对墨昭煌说：“昭煌，要不把他赶出去？”
明瑾钊也点点头：“我也觉得。”
“你们！你们就沆瀣一气吧你们！”
“行了，说吧，你调查到什么？”
“哼！这时候晓得关心你小妾了。她的身世没什么奇怪的，就是他们家自从来了另外一个人就有点不对劲。”
“你是说那个机关师？”明瑾钊问。
“嗯，”程琤神情变得严肃，“她本来是竹城人，跟着一个机关师学机关术，后来被江广延请过去做机关。她来竹城之前的消息一点查不到，只能查到她孤身来竹城拜的师。”
“等等，你说她先前的消息查不到？”明瑾钊打断程琤。
“嗯，半点消息都没有，很奇怪。”
“什么时候的事？”
“拜师前吗？她拜师应该是在两三年前吧？”
“两三年前……昭煌，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你那个劫星是两三年前突然出现的吗？”
墨昭煌点点头，皱着眉头：“我也想到了。但星象你也看过了，劫星确实入了星轨。”
“嗯。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入你星轨的这颗劫星从头到尾都不是江玲艾，而是这位机关师。”
“不无可能。程琤你继续说。”
程琤继续道：“嗯。她拜师前几年到没什么事，后来她师门失火，全家丧命。江家跟她关系匪浅，或者说江广延跟她关系匪浅，把她收留在江府。”
“这位机关师我见过，姓黎。来国师府的时候带着帏帽，说是在被火烧伤了脸，不愿示人。应该就是那次火灾所致。”
程琤摇头：“不一定。我得到的消息只有她师门一家三口丧生，没有她受伤的消息。也不排除街坊不知道此事，待我再去查。”
被江府收留后不久，江天禄就被查处死。你说的另外两星我猜测是江府的姨娘和她女儿。江家搬家过后邻里就没见过江家有姨娘和姑娘，邻里不熟，下人也换过几次，现在这两人无从查起。”
“应该是那两人不错，我先前问过江玲艾，她说母女二人在江天禄出事后就走了。我在江府也没见到人。”
“没见到人？等等，程琤，你刚刚说那个黎机关师是被江府收留的？”吴青玥好像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嗯。”
“昭煌，你怎么知道你在江府看到的不是庶女？”
“江府除了施兰再没有别的女眷了。……”
“有消息那位机关师现在住哪吗？”吴青玥问。
“一直住在江府。”
“上次来了国师府她也是回的江府。”
“不错，江玲艾也是去江府把她带出来的。”
“那就奇怪了，上次你去江府怎么可能没见到呢？瑾钊不是说她不喜示人吗？不应该出府了啊。”
程琤接话道：“确实有些可疑，不过也不是不能解释。一是她有可能出府了，江玲艾能把她请出府就意味着她并不是绝不出府；二是因为不喜示人所以一直在房里不肯出来。不过这两种解释难免有些牵强，还需要再调查一番。”
墨昭煌轻“嗯”一声，继续道：“程琤，你再去查查江玲艾以前同哪些人交好。”
“她有什么异动？”
墨昭煌摇摇头：“先前重阳，她独自一人出府游玩。照她一品官员嫡长女的身份应当不少友人才对，加上嫁给本王，即便江天禄被查也应当不少人巴结。先前给王府递帖子邀约的人不在少数，她竟都回绝了。”
程琤若有所思，点点头：“确实可疑。”
“也是你方才所说才让我觉得奇怪，她现下没什么异样，调查一下就好。倒是那位机关师你多留意，她机关术了得，雅氏一事本王还想找她帮忙。她若是做了越界的事，直接除之而后快，不要留下隐患。”
“哎哟！没什么异样吗？难不成墨昭煌你真的迷上那个小妮子了？”事情聊得差不多程琤又开始不正经。“谁不知道魁榠亲王最宠爱新过门的美姬？”
吴青玥白了程琤一眼：“不宠爱美姬，难不成宠爱你？”
“不能这么说啊！兄弟如手足，咱们这么多年的手足情还比不过一个小妾？”
“她比你有意思得多。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墨昭煌抿了一口酒。
“你现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墨昭煌你不是人，亏我真心待你。有了女人忘了兄弟。喝酒！喝酒！”
程琤拉着三人喝酒，最后烂醉如泥被明瑾钊和吴青玥拖上马车带走。墨昭煌送走三人回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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