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深夜调查
又是周一，度过了一样无聊的升旗仪式。
然后晓燕在班里开了一个小会。
“下周就是期中考试了，从今天开始务必进入复习状态，每天给自己多加一些压力，这是为你们自己考虑。”
说完，她不禁叹了口气，身为十班班主任，她的压力也非常的大。
全年级一共十个班，这个顺序没有按照成绩划分，学生基本上是随机划分到不同的班里。
而十班面临着两级分化极为严重的情况。
班里吊车尾一大堆，而且还是完全不学习的那种，上次摸底考试，甚至有学生数学只拿了0分，因为十道选择题没有一道蒙对，属实是运气不好。
排在前面的由路小南和叶遥领头，在年级前十占了两席，王天北能考到班级第三倒是她没想到的，排在第十一位。
年级前一百也有接近二十个，都是十个班里人数最多的。
可最后一个考场也几乎都是十班的人。
她经常受到来自年级主任的压力，这个班的孩子怎么怎么样，要让她加把劲努努力，多关照一下后面的学生。
晓燕时常在想，不学习为什么一定要来上学呢？是不是应该给这些学生找一个更好的出路，上学这条路不适合他们。
只希望后排的那些学生平时不要影响其他同学，她最近来后窗视察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其实临近考试的时候，很多老师比学生都着急。
王天北今天给自己安排的任务是复习python，他买了本参考书，放在抽屉里翻着看。
最近他的事业也是蒸蒸日上，来找他的人马上就要到了工作能力极限了，再多的话，活也干不完，钱也挣不到手。
他掰着手指算过，如果这个月能一直这样保持下去，他赚的会比老妈要多一点。
不过现在他的收入情况并没有告诉老妈，还是希望她先按部就班的过好自己的日子。
这些钱先攒着，他感觉后面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现在几个主课老师已经打成共识，上课的时候不要管后排的学生干嘛，再加上王天北。
看上去他总是没再听课，但是叫他起来问他个问题，他还能回答上来。
总是搞的老师还没面子。
王天北也挺喜欢这种感觉的，能有时间做自己想干的事情。
课上看书的动静就小一点，没事拿张纸写写伪代码。
他最近接到了一个搜索网站的爬虫任务，还蛮复杂的，但是给的佣金很高，是目前他干的其他零零散散活加起来那么多。
“检测字符串，数字，排序……再返回一个值，用来判定顺序是否正确，整体进行迭代循环，应该就能输出从小到大的顺序了。”
排序是一个简单的活，但是有大智慧存在。
不同的排序方法，最后让计算机计算的次数会有很大差别，根据数据的量选择不同的排序方法，才是最优的解。
“啊，真烦，明明都是写过的东西，还要再写一遍。”
回忆着经典十大排序方法，却发现脑子里已经没剩下几个。
还得回去上网重新学习。
王天北计划着，如果成功能拿到这笔钱，就去正式开一个外包公司，再找几个人分担一下任务，金钱就会如同流水一样哗哗地涌进口袋。
然后幻想着经济自由以后，带着泠雨月到哪里去玩。
“啪”他扇了自己一巴掌，旁边夏沫惊恐地看着他。
“别做白日梦了，眼前的事要紧。”
王天北又开始了一天的努力奋战。
……
傍晚，王天北直接骑车去了约定的餐馆。
这是家蜀香川菜馆，王天北来这吃过一次，味道倒是非常不错，属于家常类型，也并不贵。
“他终于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了？”
王天北嘲讽道，之前几次都是找的奢侈高端的地方，终于明白老妈需要的不是那种场合了。
“只能说悟性还算不错。”
他点了点头，认可了一下，锁好车子进入大厅。
“小北！”
走廊尽头的老妈一眼就看到了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王天北，招呼到。
他一路小跑，上去礼节性地问好:
“林叔叔好，小语你好！”
“你好你好，来坐吧，服务员，上菜！”
宝马男笑着吆喝道，这次王天北近距离观察了下，差不多理解了之前泠雨月告诉自己的那种违和感在哪。
就是脸颊上肌肉牵动的没有眼角多，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这是服务行业的职业病了，每天都要求微笑迎接客人，久而久之就会变成这种僵化的微笑。
“小语不能吃辣，稍微等一下，给你点了不辣的菜。”
老妈专门嘱咐道，两人在一旁开始聊天，王天北则眨着眼睛看着小语。
今天看上去好像气色好一点了。
上菜吃了一会，王天北找了个借口把小语带了出去。
他看着远离了宝马男，对小语小声说道：
“小语，今晚能不能不要关家门，留一条小缝。”
“为什么，你要干嘛，爸爸说不管好门家里会进贼。”
王天北从兜里掏出那个针孔摄像机，递给她说：
“我想把这个装在你家里，下次你爸爸再要打你，你就把这个交给我，他以后就再也不敢打你了。”
“真的吗？”
林语风看着手里小小的摄像机，不曾想到只要这样一个小东西就可以让自己脱离苦海。
“真的，你爸爸晚上几点睡觉啊？”
“12点！”
“很好，你记得开个小缝就可以了，其他就不用管啦。”
交待好事项，问清了住址，发现离家里有点远。
“那看来得半夜行动了，可找不到出门的理由啊，那只能偷摸着出去了。”
王天北卧室的防盗窗有一根地方是断的，他可以从外面直接爬进来。
晚上也可以从那里偷偷出去，老妈的卧室在房子的那一头，不会被听到太大的动静。
做好了大致的谋划，王天北静待时机成熟。
准备回到座位上时，居然看到宝马男在牵着老妈的小手。
好家伙，看来以后得给你上几次猛的眼药。
回到家里，已经是十点多，到了王天北睡觉的点。
不过最近晚上已经没那么困，感觉身体机能已经适应了过来。
刻意忍着点，晚上一两点还是能熬住的。
从门缝里看着老妈的卧室灯灭了，又过了半小时，里面传来微微的鼾声。
时机到了，王天北心想。
拿出卧室藏好的鞋，多加了一层外衣，蹑手蹑脚的从窗户爬出去。
希望不要被邻居当成贼啊。
好在一切顺利，时间刚过十二点，王天北在路上一阵猛骑，花了十几分钟感到了地方。
宝马男住在一个豪华高层里，进门还需要密码。
小语把密码都告诉他了，7355……
很顺利的到达了十二层，环顾四周，1203的房门确实是虚掩着的。
这姑娘做的不错啊，本来王天北是有planB的，就是把摄像机放在这个门口，通过录音功能也能保留一些证据。
既然一切都正常，那最好不过。
以每秒一度的角速度缓缓打开房门，生怕折页润滑油不够，发出嘎吱的响声。
他甚至专业的准备了鞋套手套。
还好高档小区装修也不错，房门润滑无比，一点声音都没有发生。
“嚯，好大的房间……”
光是客厅可能就有小40平米，连着餐厅，就是非常宽阔的一片空间。
他惦着脚走到各厅窗前，找到小语说的一个柜子，把摄像头放在了柜子底下黑暗的地方，紧贴着底部，这样在扫地的时候也不会被扫出去。
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客厅，除了一些被沙发挡住的地方。
打开开关，这里的电池能让它连续工作一周，这周不行的话，下周再来一次。
他交待过小语，如果再挨打，就把这个摄像头拆下来装书包里，自己以后每天放学都来接她。
做好这一切，却突然听到卧室的门传来动静。
王天北吓的赶紧靠着沙发背趴下。
宝马男一脸困意地起来上厕所，没有开灯，根本发现不了这里的一举一动。
等到他上完厕所，回到卧室，出于谨慎，王天北就在这里趴了半个小时，他想大多数人的入睡时间都不会超过这么久。
此时时间已经过了一点半，王天北也拖着疲惫的身体小心地离开，无声地合上房门，在关上的时候发出了一点点的响声。
又在门外等待了一段时间，里面也没有什么动静。
完事大吉，他一溜烟地赶回家里，躺在床上，激动的小心脏一时还平复不下来。
他上辈子可没干过这么刺激的事，不知道为何现在胆子这么肥。
闭上眼，疲惫如潮水般涌来，王天北很快就陷入沉睡。
然后晓燕在班里开了一个小会。
“下周就是期中考试了，从今天开始务必进入复习状态，每天给自己多加一些压力，这是为你们自己考虑。”
说完，她不禁叹了口气，身为十班班主任，她的压力也非常的大。
全年级一共十个班，这个顺序没有按照成绩划分，学生基本上是随机划分到不同的班里。
而十班面临着两级分化极为严重的情况。
班里吊车尾一大堆，而且还是完全不学习的那种，上次摸底考试，甚至有学生数学只拿了0分，因为十道选择题没有一道蒙对，属实是运气不好。
排在前面的由路小南和叶遥领头，在年级前十占了两席，王天北能考到班级第三倒是她没想到的，排在第十一位。
年级前一百也有接近二十个，都是十个班里人数最多的。
可最后一个考场也几乎都是十班的人。
她经常受到来自年级主任的压力，这个班的孩子怎么怎么样，要让她加把劲努努力，多关照一下后面的学生。
晓燕时常在想，不学习为什么一定要来上学呢？是不是应该给这些学生找一个更好的出路，上学这条路不适合他们。
只希望后排的那些学生平时不要影响其他同学，她最近来后窗视察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其实临近考试的时候，很多老师比学生都着急。
王天北今天给自己安排的任务是复习python，他买了本参考书，放在抽屉里翻着看。
最近他的事业也是蒸蒸日上，来找他的人马上就要到了工作能力极限了，再多的话，活也干不完，钱也挣不到手。
他掰着手指算过，如果这个月能一直这样保持下去，他赚的会比老妈要多一点。
不过现在他的收入情况并没有告诉老妈，还是希望她先按部就班的过好自己的日子。
这些钱先攒着，他感觉后面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现在几个主课老师已经打成共识，上课的时候不要管后排的学生干嘛，再加上王天北。
看上去他总是没再听课，但是叫他起来问他个问题，他还能回答上来。
总是搞的老师还没面子。
王天北也挺喜欢这种感觉的，能有时间做自己想干的事情。
课上看书的动静就小一点，没事拿张纸写写伪代码。
他最近接到了一个搜索网站的爬虫任务，还蛮复杂的，但是给的佣金很高，是目前他干的其他零零散散活加起来那么多。
“检测字符串，数字，排序……再返回一个值，用来判定顺序是否正确，整体进行迭代循环，应该就能输出从小到大的顺序了。”
排序是一个简单的活，但是有大智慧存在。
不同的排序方法，最后让计算机计算的次数会有很大差别，根据数据的量选择不同的排序方法，才是最优的解。
“啊，真烦，明明都是写过的东西，还要再写一遍。”
回忆着经典十大排序方法，却发现脑子里已经没剩下几个。
还得回去上网重新学习。
王天北计划着，如果成功能拿到这笔钱，就去正式开一个外包公司，再找几个人分担一下任务，金钱就会如同流水一样哗哗地涌进口袋。
然后幻想着经济自由以后，带着泠雨月到哪里去玩。
“啪”他扇了自己一巴掌，旁边夏沫惊恐地看着他。
“别做白日梦了，眼前的事要紧。”
王天北又开始了一天的努力奋战。
……
傍晚，王天北直接骑车去了约定的餐馆。
这是家蜀香川菜馆，王天北来这吃过一次，味道倒是非常不错，属于家常类型，也并不贵。
“他终于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了？”
王天北嘲讽道，之前几次都是找的奢侈高端的地方，终于明白老妈需要的不是那种场合了。
“只能说悟性还算不错。”
他点了点头，认可了一下，锁好车子进入大厅。
“小北！”
走廊尽头的老妈一眼就看到了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王天北，招呼到。
他一路小跑，上去礼节性地问好:
“林叔叔好，小语你好！”
“你好你好，来坐吧，服务员，上菜！”
宝马男笑着吆喝道，这次王天北近距离观察了下，差不多理解了之前泠雨月告诉自己的那种违和感在哪。
就是脸颊上肌肉牵动的没有眼角多，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这是服务行业的职业病了，每天都要求微笑迎接客人，久而久之就会变成这种僵化的微笑。
“小语不能吃辣，稍微等一下，给你点了不辣的菜。”
老妈专门嘱咐道，两人在一旁开始聊天，王天北则眨着眼睛看着小语。
今天看上去好像气色好一点了。
上菜吃了一会，王天北找了个借口把小语带了出去。
他看着远离了宝马男，对小语小声说道：
“小语，今晚能不能不要关家门，留一条小缝。”
“为什么，你要干嘛，爸爸说不管好门家里会进贼。”
王天北从兜里掏出那个针孔摄像机，递给她说：
“我想把这个装在你家里，下次你爸爸再要打你，你就把这个交给我，他以后就再也不敢打你了。”
“真的吗？”
林语风看着手里小小的摄像机，不曾想到只要这样一个小东西就可以让自己脱离苦海。
“真的，你爸爸晚上几点睡觉啊？”
“12点！”
“很好，你记得开个小缝就可以了，其他就不用管啦。”
交待好事项，问清了住址，发现离家里有点远。
“那看来得半夜行动了，可找不到出门的理由啊，那只能偷摸着出去了。”
王天北卧室的防盗窗有一根地方是断的，他可以从外面直接爬进来。
晚上也可以从那里偷偷出去，老妈的卧室在房子的那一头，不会被听到太大的动静。
做好了大致的谋划，王天北静待时机成熟。
准备回到座位上时，居然看到宝马男在牵着老妈的小手。
好家伙，看来以后得给你上几次猛的眼药。
回到家里，已经是十点多，到了王天北睡觉的点。
不过最近晚上已经没那么困，感觉身体机能已经适应了过来。
刻意忍着点，晚上一两点还是能熬住的。
从门缝里看着老妈的卧室灯灭了，又过了半小时，里面传来微微的鼾声。
时机到了，王天北心想。
拿出卧室藏好的鞋，多加了一层外衣，蹑手蹑脚的从窗户爬出去。
希望不要被邻居当成贼啊。
好在一切顺利，时间刚过十二点，王天北在路上一阵猛骑，花了十几分钟感到了地方。
宝马男住在一个豪华高层里，进门还需要密码。
小语把密码都告诉他了，7355……
很顺利的到达了十二层，环顾四周，1203的房门确实是虚掩着的。
这姑娘做的不错啊，本来王天北是有planB的，就是把摄像机放在这个门口，通过录音功能也能保留一些证据。
既然一切都正常，那最好不过。
以每秒一度的角速度缓缓打开房门，生怕折页润滑油不够，发出嘎吱的响声。
他甚至专业的准备了鞋套手套。
还好高档小区装修也不错，房门润滑无比，一点声音都没有发生。
“嚯，好大的房间……”
光是客厅可能就有小40平米，连着餐厅，就是非常宽阔的一片空间。
他惦着脚走到各厅窗前，找到小语说的一个柜子，把摄像头放在了柜子底下黑暗的地方，紧贴着底部，这样在扫地的时候也不会被扫出去。
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客厅，除了一些被沙发挡住的地方。
打开开关，这里的电池能让它连续工作一周，这周不行的话，下周再来一次。
他交待过小语，如果再挨打，就把这个摄像头拆下来装书包里，自己以后每天放学都来接她。
做好这一切，却突然听到卧室的门传来动静。
王天北吓的赶紧靠着沙发背趴下。
宝马男一脸困意地起来上厕所，没有开灯，根本发现不了这里的一举一动。
等到他上完厕所，回到卧室，出于谨慎，王天北就在这里趴了半个小时，他想大多数人的入睡时间都不会超过这么久。
此时时间已经过了一点半，王天北也拖着疲惫的身体小心地离开，无声地合上房门，在关上的时候发出了一点点的响声。
又在门外等待了一段时间，里面也没有什么动静。
完事大吉，他一溜烟地赶回家里，躺在床上，激动的小心脏一时还平复不下来。
他上辈子可没干过这么刺激的事，不知道为何现在胆子这么肥。
闭上眼，疲惫如潮水般涌来，王天北很快就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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