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小小老头
“......”李天正并没有立刻回复，而是收敛了表情，严肃的看着正仰着头注视着她的见子。
“果，果然不能吗？”看到对方并没有说话，见子下意识的以为，自己是不能学会如何驱鬼的。嗯，或许是因为......自己还活着？
“不，当然不，不过是驱鬼罢了，想要学习还是很简单的。”李天正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见子的这种命格代表着什么。
但是，将其纳入轮回府的势力，成为自己的手下，终究是不会有什么大错的。而且，想象一下原本柔弱的见子面无表情挥舞着漫天飞剑的场景......
好像还蛮有意思的？
“......我明白了。”见子局促的捏住了自己的衣服，就算再怎么说，她也还只是一个还在上学的少女罢了。
那种，那种神奇的力量，在之前，都只存在于自己的幻想之中。
“想要获得如何驱鬼的知识，需要付出什么？”见子并没有要求更多，仅仅只是提出了想要获得驱鬼的知识。
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吗？
世间所有的馈赠，都已经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自我感觉手里并没有多少能够被府君看得起的货币的见子，只能够削减自己的欲望。
“......”李天正并没有立刻开口，走在见子的前面，梳理着适合见子的功法。
至于见子要是放弃的话要怎么做？笑话，既然已经把这个问题摆上来了，那就别想跑掉了。
“......抱歉，可能是我太贪心了吧......如果只是获得自由控制能力的知识......”见子还以为府君的沉默是因为自己付不起代价。
不过想想也是，那可是驱鬼的能力欸。从角落里的小老头，到能够四处游荡的恶灵，驱除它们所需的力量不可能一样。
那么，就必须是系统的知识吧。到时候，说不定还包括那些类似开光赐福预测凶吉的知识。哈，这么一想，自己好像确实付不起这些知识的代价。
“很简单，成为我的眷属，承载代言人的职责。”正在见子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天正停了下来，一双金色的眼眸熠熠生辉，一股威势绽放开来。
见子愣愣的看着自称府君的神明那威严的双目，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眷属，代言人。
是说成为侍奉他的巫女吗？
见子对这些事情也有过猜测，在知道对方是神明之后就想象过自己成为巫女的样子。
可，可是巫女是被称为神之妻女，是要侍奉神明的啊！
那些类似家庭背景，教育层次的要求暂且不提，单单是对日常的行为举止的要求，对脱离世俗的要求。
自己就很难做到，作为普通家庭的女孩，她可不认为能够通过修习比肩那些从小就生活在大家族的巫女候选。
而且，远离世俗......是要和自己的家人分别吗？见子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一幅画面。
自己身着巫女服，站在不知名的神社门口，冷淡的看着寂静的山景，只有天上的飞鸟和自己作伴。
“你在犹豫。”看到见子迟迟不作出回应，李天正自然明白该是自己准备忽悠的时间了。
“是的，府君，我......我难以下定决心。”见子的双手绞着衣角，害怕自己的回答会惹怒这位不知名的神灵。
“世界一直在改变，它一直在变化。”李天正在心里浅浅的审视了一下早就准备好的台词，确保没有什么大问题。
“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世界上会有恶灵吗？你难道没有疑问，为什么恶灵遍地走，却没有传说中的阴阳师处理吗？”
“还有，为什么陷入长眠的我，会在这个时代醒来吗？”李天正发出三连问后，便移开视线，不等见子回答，自顾自的迈动了脚步。
见子不好奇吗？当然好奇。见子没有疑问吗？当然会有疑问。
但是见子并不是一个没有自己思考能力的废物，在急忙跟上前方神灵的脚步时，见子，也渐渐得出了答案。
是啊，世界在渐渐发生变化，如果不竭尽全力抓住可能的话。当时代的浪潮来袭，当恶灵伤害人类不再需要看见，那自己难道要在挣扎中后悔吗？
而李天正这个时候还在等着见子发问，等她询问了，自己就故作深沉。告诉她随着时间的推移，灵气也在逐渐复苏，世界只会变得更加奇诡恐怖。
单单逃脱是无法回到平静的生活的，世界因为灵气而逐渐燃烧的火焰，会吞没一切单纯的幻想。
这是大势，是根本不可能对抗的改变。
很多时候，弱小就是原罪。
见子并没有开口，李天正也不着急，两个人就静静的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路边还有灯光洒下，自助售货机已经进入眼帘。
“......府君，我愿意成为您的眷属，成为您行走世间的代言人。”做出了决定之后，见子只觉得这些天压抑在心头的情绪骤然散去。
淤积的心肺骤然通透，心灵上的枷锁好似全部脱离。
虽然还是不知道对方的真实面目，但是，在现在的见子看来，却是比之前亲切了不少。相比于之前的陌生，现在更有种长辈的感觉。
“嗯？”李天正微微一怔，不明白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见子到底想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快就做出决定。
不过毕竟已经不再是人类，现在他那强大的精神强度，足以让他迅速模拟出见子的想法。
“嗯~~晚上的风吹的还是挺冷的，哼哼，嗯......就买两杯红豆年糕汤吧！天这么冷，喝什么可乐嘛。”见子脚步轻快的来到了自助售货机前，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枚500面额的硬币。
这次硬币倒是没有脱手，但是伴随着见子掏兜的动作，一枚胸针掉落了下来。这枚胸针是见子喜欢的独眼仔造型的，应该是买玩偶附赠的吧。
反正李天正逛街的时候，在商店卖的玩偶身上，见过这种胸针。
“啊？”见子将硬币塞进了售货机中，并没有着急拾起胸针，而是选择了两份超甜级别的红豆汤。
从挡板中取得两个易拉罐之后，见子用臂弯夹住一份，空出的右手摸了摸售货机下面的空间，并没有摸到胸针。
“欸？我胸针呢？”见子蹲下朝下面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胸针。奇怪的是，周围也没有什么能够遮挡的东西，或者是缝隙。
“你是说那个吗？”听到身后府君的声音，见子回过了头，顺着对方的手指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看起来还颇为可爱的小老头正撅着屁股费劲的抱着胸针走，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憨憨一样。
“是小老头耶！”见子浅浅的笑了出来，和那些凶恶的厉鬼比起来，小老头简直是能够充当宠物的可爱幽灵。
李天正则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有些好奇红豆年糕汤的味道。“普超极鬼，四种等级的甜度啊，啧啧啧......”
“你看！刚才那个，应该就是电视上面那些艺人经常说【看得见】的小小老头吧！今天算是我第一次细致的观察呢。”见子朝小老头指到。
上次切实的看到小老头，还是府君第一次出手呢。不过那时候小老头直接从自己的眼前飞过去了，没有看的太清楚。
“果，果然不能吗？”看到对方并没有说话，见子下意识的以为，自己是不能学会如何驱鬼的。嗯，或许是因为......自己还活着？
“不，当然不，不过是驱鬼罢了，想要学习还是很简单的。”李天正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见子的这种命格代表着什么。
但是，将其纳入轮回府的势力，成为自己的手下，终究是不会有什么大错的。而且，想象一下原本柔弱的见子面无表情挥舞着漫天飞剑的场景......
好像还蛮有意思的？
“......我明白了。”见子局促的捏住了自己的衣服，就算再怎么说，她也还只是一个还在上学的少女罢了。
那种，那种神奇的力量，在之前，都只存在于自己的幻想之中。
“想要获得如何驱鬼的知识，需要付出什么？”见子并没有要求更多，仅仅只是提出了想要获得驱鬼的知识。
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吗？
世间所有的馈赠，都已经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自我感觉手里并没有多少能够被府君看得起的货币的见子，只能够削减自己的欲望。
“......”李天正并没有立刻开口，走在见子的前面，梳理着适合见子的功法。
至于见子要是放弃的话要怎么做？笑话，既然已经把这个问题摆上来了，那就别想跑掉了。
“......抱歉，可能是我太贪心了吧......如果只是获得自由控制能力的知识......”见子还以为府君的沉默是因为自己付不起代价。
不过想想也是，那可是驱鬼的能力欸。从角落里的小老头，到能够四处游荡的恶灵，驱除它们所需的力量不可能一样。
那么，就必须是系统的知识吧。到时候，说不定还包括那些类似开光赐福预测凶吉的知识。哈，这么一想，自己好像确实付不起这些知识的代价。
“很简单，成为我的眷属，承载代言人的职责。”正在见子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天正停了下来，一双金色的眼眸熠熠生辉，一股威势绽放开来。
见子愣愣的看着自称府君的神明那威严的双目，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眷属，代言人。
是说成为侍奉他的巫女吗？
见子对这些事情也有过猜测，在知道对方是神明之后就想象过自己成为巫女的样子。
可，可是巫女是被称为神之妻女，是要侍奉神明的啊！
那些类似家庭背景，教育层次的要求暂且不提，单单是对日常的行为举止的要求，对脱离世俗的要求。
自己就很难做到，作为普通家庭的女孩，她可不认为能够通过修习比肩那些从小就生活在大家族的巫女候选。
而且，远离世俗......是要和自己的家人分别吗？见子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一幅画面。
自己身着巫女服，站在不知名的神社门口，冷淡的看着寂静的山景，只有天上的飞鸟和自己作伴。
“你在犹豫。”看到见子迟迟不作出回应，李天正自然明白该是自己准备忽悠的时间了。
“是的，府君，我......我难以下定决心。”见子的双手绞着衣角，害怕自己的回答会惹怒这位不知名的神灵。
“世界一直在改变，它一直在变化。”李天正在心里浅浅的审视了一下早就准备好的台词，确保没有什么大问题。
“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世界上会有恶灵吗？你难道没有疑问，为什么恶灵遍地走，却没有传说中的阴阳师处理吗？”
“还有，为什么陷入长眠的我，会在这个时代醒来吗？”李天正发出三连问后，便移开视线，不等见子回答，自顾自的迈动了脚步。
见子不好奇吗？当然好奇。见子没有疑问吗？当然会有疑问。
但是见子并不是一个没有自己思考能力的废物，在急忙跟上前方神灵的脚步时，见子，也渐渐得出了答案。
是啊，世界在渐渐发生变化，如果不竭尽全力抓住可能的话。当时代的浪潮来袭，当恶灵伤害人类不再需要看见，那自己难道要在挣扎中后悔吗？
而李天正这个时候还在等着见子发问，等她询问了，自己就故作深沉。告诉她随着时间的推移，灵气也在逐渐复苏，世界只会变得更加奇诡恐怖。
单单逃脱是无法回到平静的生活的，世界因为灵气而逐渐燃烧的火焰，会吞没一切单纯的幻想。
这是大势，是根本不可能对抗的改变。
很多时候，弱小就是原罪。
见子并没有开口，李天正也不着急，两个人就静静的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路边还有灯光洒下，自助售货机已经进入眼帘。
“......府君，我愿意成为您的眷属，成为您行走世间的代言人。”做出了决定之后，见子只觉得这些天压抑在心头的情绪骤然散去。
淤积的心肺骤然通透，心灵上的枷锁好似全部脱离。
虽然还是不知道对方的真实面目，但是，在现在的见子看来，却是比之前亲切了不少。相比于之前的陌生，现在更有种长辈的感觉。
“嗯？”李天正微微一怔，不明白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见子到底想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快就做出决定。
不过毕竟已经不再是人类，现在他那强大的精神强度，足以让他迅速模拟出见子的想法。
“嗯~~晚上的风吹的还是挺冷的，哼哼，嗯......就买两杯红豆年糕汤吧！天这么冷，喝什么可乐嘛。”见子脚步轻快的来到了自助售货机前，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枚500面额的硬币。
这次硬币倒是没有脱手，但是伴随着见子掏兜的动作，一枚胸针掉落了下来。这枚胸针是见子喜欢的独眼仔造型的，应该是买玩偶附赠的吧。
反正李天正逛街的时候，在商店卖的玩偶身上，见过这种胸针。
“啊？”见子将硬币塞进了售货机中，并没有着急拾起胸针，而是选择了两份超甜级别的红豆汤。
从挡板中取得两个易拉罐之后，见子用臂弯夹住一份，空出的右手摸了摸售货机下面的空间，并没有摸到胸针。
“欸？我胸针呢？”见子蹲下朝下面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胸针。奇怪的是，周围也没有什么能够遮挡的东西，或者是缝隙。
“你是说那个吗？”听到身后府君的声音，见子回过了头，顺着对方的手指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看起来还颇为可爱的小老头正撅着屁股费劲的抱着胸针走，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憨憨一样。
“是小老头耶！”见子浅浅的笑了出来，和那些凶恶的厉鬼比起来，小老头简直是能够充当宠物的可爱幽灵。
李天正则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有些好奇红豆年糕汤的味道。“普超极鬼，四种等级的甜度啊，啧啧啧......”
“你看！刚才那个，应该就是电视上面那些艺人经常说【看得见】的小小老头吧！今天算是我第一次细致的观察呢。”见子朝小老头指到。
上次切实的看到小老头，还是府君第一次出手呢。不过那时候小老头直接从自己的眼前飞过去了，没有看的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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