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赴会
一晃，时间来到四年一次的2月29日。
这天，张予安下午就离开了本初学院，回到家中默默等待，直到黑夜降临人间，他才换上一套新买的行头，揣着两把手枪和面具出了门。
等他来到市立图书馆时，8点早已过了，图书馆已经闭门，但张予安却知道，今晚在这座图书馆里，将会有一场暗夜行者的集会。
他早已戴上了面具，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快步来到市立图书馆门口，屈指在门口敲出蕴含规律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咚......
十余声后，嘎吱一声，古色古香的木门从内向外打开，离奇的是门内却并未有人开门。
张予安知道这暗夜行者的手段，不动声色的抬脚迈进市立图书馆。
馆内没有开灯，光线暗淡。
张予安眼睛一闭、一睁，整个人的内在骤然间发生了变化，就好像将肉身、灵魂、意志、情绪全部拧成一股，进入了灵性视角。
灵性视角之下，图书馆内所有的架设清晰可见，如同白昼。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普通人根本看不到的引导标志，也出现在张予安的灵性视角中。
那便是集会地点的引导标志！
张予安随着引导标志，迈步走进黑暗，却不知此举让一个默默观察着他的人惊讶到了。
“咦？”
一名身形佝偻、满头银发、脸上带着福娃面具、手里拄着蛇杖的老妪出现在图书馆外的雕塑旁，或者说，她其实一直都在雕塑旁，只是无论是谁从雕塑旁路过，都会对她视而不见，就像她隐身了似的。
代号‘蛇婆’的唐清敏锐的感知到张予安身上散发出了暗夜行者才拥有的灵性，不禁吃了一惊，她守在这里，原本是为了帮张予安顺利混进甘星集会，因为普通人是找不到甘星集会的准确位置的，但她没想到张予安居然自己发现了隐藏起来的引导标志。
“这几天里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能释放灵性了？难道他也受到黑夜眷顾，成为暗夜行者了？”
唐清倍感疑惑，看着张予安的背影即将消失在黑暗中，她眯了眯眼睛，收起非凡能力‘心理学隐身’，拄着蛇杖步履蹒跚地走向缓缓闭合的图书馆大门。
......
上了两层楼梯，又走过一段长长的走廊，张予安来到了一扇门前，门上弥漫着深层的‘黑暗’，就连灵性视角都不能看透。
“这就是甘星集会的准确位置了么？”
张予安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伸手按在门上轻轻一推，嘎吱一声，门开了。
下一刻，柔和的瓦斯灯光映入眼帘，与此同时，一道道充满审视的目光集中在张予安身上。
这是一间大到可以当舞厅的房间，房间很高，顶上是一个弧顶，一排一排的木质书架里堆满了书籍，有古代经典，也有近现代最新的科技文献。书架间的间隙里，挂着一盏盏壁灯，柔和的灯光正是从这些壁灯里照射出来的。
房间正中，被无数书架簇拥起来的一片空地上，摆上了许多椅子，围成了一圈又一圈，已经有不少人坐在了那里，张予安粗略一数，竟有不下二十人。
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并且戴着面具，没有露出任何特征，张予安在看到他们的时候，便莫名觉察到一股紧张和危险，仿佛是灵性在预警，提示他这些人非常危险。
“欢迎你，新的与会者！”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左边响起，张予安侧身，看到一名穿着华而不实的宽大长袍、头戴银白色礼冠、面上蒙着金属面具的男人把一本书塞进书架，向他走来。
此人身上唯一的特点便是霜雪般的头发，配合他的声音，或许可以推断他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
张予安没有出声，只是对着此人微微点了点头，以作回应。
来人并不在意张予安的反应，不卑不亢的道：“鄙人‘星罗’，忝为本届甘星集会的组织者，敢问尊驾如何称呼？”
“星罗？这应该是一个代号......”张予安心领神会，那些突然出现在他脑海中的信息里就有一点是暗夜行者都有用代号的习惯，所以他在出发之前也给自己取了一个代号，因此不急不缓的道，“幽灵！”
复仇的幽灵！
“幽灵么？”
星罗微微颔首，然后指着中间的位置道：“集会11点正式开始，尊驾先找位置坐吧，但请注意，与会期间，不得打斗、不得探究他人身份！”
“嗯！”张予安发出一声低沉的鼻音，走向房间左侧，在最后排一个的角落里坐了下去。
周围几名暗夜行者不约而同的看着他坐下，然后又很有默契的移开了目光。
张予安也竭力克制自己的好奇，没去打量其他人，只是静静的坐着，等着其余暗夜行者的到来。
一分钟后，唐清来到了集会地。
星罗居然认识她，发出欣慰的声音：“蛇婆女士，很高兴能在四年后再次见到你。”
“我也很高兴能再见到您，星罗阁下！”唐清以沙哑的声音回应，同时面具下面的眼睛飞快的扫过全场。
“嗯？”跟随其余人一起看向新与会者的张予安突然心里一动，漆黑的面具下面，眉头微微一皱，在灵性视角下，他感知到了一道特别关注的目光从新来的蛇婆身上向他射来。
“这个蛇婆为什么要关注我？难道她就是那个在我脑海里留下信息的人？又或者说，是她在警署倒塌那晚救了我？”
张予安不可避免的开始思考，不过就在这个念头升起的时候，他便感知到蛇婆的目光移开了，落在距离他很近的一个人身上，同样非常关注。
同样的，蛇婆的目光在此人身上也只停留了一瞬间，然后又转移向下面一个人......
“原来她不是在关注我，而是在平等的关注着每一个与会者。”张予安松了口气，然后就看到和星罗寒暄完的蛇婆走向房间右侧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
“看来是我想多了。”
张予安再无怀疑，殊不知，唐清心里比他还要紧张：“这个张予安，灵性虽然不强，但竟然如此敏锐，察觉到了我的关注，好在我机灵，及时蒙混过去了......”
......
时间缓缓流逝，来到市立图书馆参与甘星集会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很快就破百了，等时间来到11点钟，更是突破了两百大关！
而就在这此时，星罗来到了正中央！
这天，张予安下午就离开了本初学院，回到家中默默等待，直到黑夜降临人间，他才换上一套新买的行头，揣着两把手枪和面具出了门。
等他来到市立图书馆时，8点早已过了，图书馆已经闭门，但张予安却知道，今晚在这座图书馆里，将会有一场暗夜行者的集会。
他早已戴上了面具，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快步来到市立图书馆门口，屈指在门口敲出蕴含规律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咚......
十余声后，嘎吱一声，古色古香的木门从内向外打开，离奇的是门内却并未有人开门。
张予安知道这暗夜行者的手段，不动声色的抬脚迈进市立图书馆。
馆内没有开灯，光线暗淡。
张予安眼睛一闭、一睁，整个人的内在骤然间发生了变化，就好像将肉身、灵魂、意志、情绪全部拧成一股，进入了灵性视角。
灵性视角之下，图书馆内所有的架设清晰可见，如同白昼。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普通人根本看不到的引导标志，也出现在张予安的灵性视角中。
那便是集会地点的引导标志！
张予安随着引导标志，迈步走进黑暗，却不知此举让一个默默观察着他的人惊讶到了。
“咦？”
一名身形佝偻、满头银发、脸上带着福娃面具、手里拄着蛇杖的老妪出现在图书馆外的雕塑旁，或者说，她其实一直都在雕塑旁，只是无论是谁从雕塑旁路过，都会对她视而不见，就像她隐身了似的。
代号‘蛇婆’的唐清敏锐的感知到张予安身上散发出了暗夜行者才拥有的灵性，不禁吃了一惊，她守在这里，原本是为了帮张予安顺利混进甘星集会，因为普通人是找不到甘星集会的准确位置的，但她没想到张予安居然自己发现了隐藏起来的引导标志。
“这几天里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能释放灵性了？难道他也受到黑夜眷顾，成为暗夜行者了？”
唐清倍感疑惑，看着张予安的背影即将消失在黑暗中，她眯了眯眼睛，收起非凡能力‘心理学隐身’，拄着蛇杖步履蹒跚地走向缓缓闭合的图书馆大门。
......
上了两层楼梯，又走过一段长长的走廊，张予安来到了一扇门前，门上弥漫着深层的‘黑暗’，就连灵性视角都不能看透。
“这就是甘星集会的准确位置了么？”
张予安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伸手按在门上轻轻一推，嘎吱一声，门开了。
下一刻，柔和的瓦斯灯光映入眼帘，与此同时，一道道充满审视的目光集中在张予安身上。
这是一间大到可以当舞厅的房间，房间很高，顶上是一个弧顶，一排一排的木质书架里堆满了书籍，有古代经典，也有近现代最新的科技文献。书架间的间隙里，挂着一盏盏壁灯，柔和的灯光正是从这些壁灯里照射出来的。
房间正中，被无数书架簇拥起来的一片空地上，摆上了许多椅子，围成了一圈又一圈，已经有不少人坐在了那里，张予安粗略一数，竟有不下二十人。
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并且戴着面具，没有露出任何特征，张予安在看到他们的时候，便莫名觉察到一股紧张和危险，仿佛是灵性在预警，提示他这些人非常危险。
“欢迎你，新的与会者！”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左边响起，张予安侧身，看到一名穿着华而不实的宽大长袍、头戴银白色礼冠、面上蒙着金属面具的男人把一本书塞进书架，向他走来。
此人身上唯一的特点便是霜雪般的头发，配合他的声音，或许可以推断他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
张予安没有出声，只是对着此人微微点了点头，以作回应。
来人并不在意张予安的反应，不卑不亢的道：“鄙人‘星罗’，忝为本届甘星集会的组织者，敢问尊驾如何称呼？”
“星罗？这应该是一个代号......”张予安心领神会，那些突然出现在他脑海中的信息里就有一点是暗夜行者都有用代号的习惯，所以他在出发之前也给自己取了一个代号，因此不急不缓的道，“幽灵！”
复仇的幽灵！
“幽灵么？”
星罗微微颔首，然后指着中间的位置道：“集会11点正式开始，尊驾先找位置坐吧，但请注意，与会期间，不得打斗、不得探究他人身份！”
“嗯！”张予安发出一声低沉的鼻音，走向房间左侧，在最后排一个的角落里坐了下去。
周围几名暗夜行者不约而同的看着他坐下，然后又很有默契的移开了目光。
张予安也竭力克制自己的好奇，没去打量其他人，只是静静的坐着，等着其余暗夜行者的到来。
一分钟后，唐清来到了集会地。
星罗居然认识她，发出欣慰的声音：“蛇婆女士，很高兴能在四年后再次见到你。”
“我也很高兴能再见到您，星罗阁下！”唐清以沙哑的声音回应，同时面具下面的眼睛飞快的扫过全场。
“嗯？”跟随其余人一起看向新与会者的张予安突然心里一动，漆黑的面具下面，眉头微微一皱，在灵性视角下，他感知到了一道特别关注的目光从新来的蛇婆身上向他射来。
“这个蛇婆为什么要关注我？难道她就是那个在我脑海里留下信息的人？又或者说，是她在警署倒塌那晚救了我？”
张予安不可避免的开始思考，不过就在这个念头升起的时候，他便感知到蛇婆的目光移开了，落在距离他很近的一个人身上，同样非常关注。
同样的，蛇婆的目光在此人身上也只停留了一瞬间，然后又转移向下面一个人......
“原来她不是在关注我，而是在平等的关注着每一个与会者。”张予安松了口气，然后就看到和星罗寒暄完的蛇婆走向房间右侧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
“看来是我想多了。”
张予安再无怀疑，殊不知，唐清心里比他还要紧张：“这个张予安，灵性虽然不强，但竟然如此敏锐，察觉到了我的关注，好在我机灵，及时蒙混过去了......”
......
时间缓缓流逝，来到市立图书馆参与甘星集会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很快就破百了，等时间来到11点钟，更是突破了两百大关！
而就在这此时，星罗来到了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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