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交易
沈芊墨把方芸汐手里的记录板拿了过来说道：“芸汐你先去忙吧，病人交给我来处理吧。”
“噢，好，芊墨姐。”方芸汐说完，瞟了薛童阳一眼，转身离开了问诊区。
沈芊墨说道：“我不是牙科专业的，不过我可以帮你看看。”
“那就麻烦你了，沈博士。”
她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手电和开口器，将薛童阳的嘴巴撑开看了看，说道：“有一颗龋齿，属于细菌性疾病，没有自限性和自愈性，所以还是要接受治疗。你需要到一楼的牙科去处理下，那里有专门的工具，医生可以帮你去掉腐质后再进行填充。”
薛童阳不能说话，只能点了点头。
沈芊墨把开口器取了下来，“你去我助理那做个登记，让她给你开个电子转诊单，你直接过去就说我转下去的就行了。”
“谢谢你，沈博士。”
“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好的，感谢！”
薛童阳起身后又找方芸汐做了简单的登记，然后才离开了诊室。
方芸汐等他走了，忽闪着一双大眼睛对沈芊墨说道：“芊墨姐，这小伙子好帅啊，就是太老实了点。”
“人家这不是老实，这是绅士。”
“你看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还不是老实啊？”
“以后可不许欺负人家。”
“怎么，你还指望他来啊？”
“我指望大家都健康，一个病人都没有。”
“我也是，我也是！”
“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我？才不会呢，我要找个幽默点的男人。”
“幽默有什么用，老实本分能过日子才是好男人。”
“芊墨姐，你这么漂亮一定有男朋友吧？”
“我？曾经有过吧……”
“什么叫曾经有过，难道他在地球上？”
沈芊墨脸色有些红润。
“你看你还害羞了。”
“我都多大了，还害什么羞。”
“好可惜呀，他叫什么名字呀？”
“秘密！”
“说嘛！”
“说了你也不认识。”
“那他是干什么的？这总能说吧。”
沈芊墨见拗不过她说道：“在部队。”
“啧啧啧，原来是位兵哥哥啊……”
两人刚说到这里，诊室的门铃又响了。
方芸汐跑过去开门，一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男人直接走了进来。
“我找沈博士，麻烦你先出去一下。”
“干嘛，你直接闯进来，懂不懂规矩啊？”，方芸汐怒道。
沈芊墨看到来人脸色立刻变了，“芸汐，你先出去吧。”
“哦！”方芸汐看了看来人，识趣地走了出去，随手把门关上了。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男人走近她低声说道：“上头想要见你。”
“什么时候？”
“现在。”
“可是我还在工作。”
“基地甲区三号会议室，五分钟后出发。”，来人说完这句话开门走了出去。
方芸汐看着那个人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走廊尽头才走进诊室。
“哇，这人好嚣张啊，干什么的？”
“没什么，我要出去一趟，你先帮我盯一下。”
“哦，好！”
沈芊墨说完进了起居室，换上一身便装后就匆匆开门出去了。
方芸汐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直目送着沈芊墨。
沈芊墨对太空母港并不熟悉，她找了许久才找到甲区，原来这里是基地的行政办公区，每个通道都有执勤的哨兵把守。
她来到行政区域前台，通报了自己的姓名和会议室名称，前台机器人给了她一张通行卡，并为她指示了过去三号会议室的路径。
她沿着路径找到了会议室，用卡打开了会议室的门，里面灯光亮起，没有人。
她关上门坐了下来，心里揣测着那个要见她的人会是谁，他要跟她说些什么。
作为双面间谍，她想要取得两方的信任并不容易，S国目前还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但是C国高层对她始终没有完全的信任，所以平时直接和她联络的人都不是很的高级别。刚刚去诊室找她的那个男人，也是单线联系，她从来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如何找到他，每次会面都是等对方的通知。
她不安的等了十分钟左右，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一个是于政，一个是戚星海，她当然知道他们，虽然都是第一次见。
她没想到，这次见面的人都是这种级别的人物，心理虽有所准备，但暗自还是吃了一惊。
于政上前同她握了个手说道：“你好，沈小姐，我是C国太空军的副司令于政，这位是太空军总司令戚星海上将。”
戚星海也同她握了下手，说道：“你好，虽是初次见面，但我对你的大名早有耳闻，请坐吧。”
沈芊墨没有说话，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于政同戚星海一起坐到了她的对面，他盯着沈芊墨的眼睛看了看，然后说道：“谢谢你为我们做的工作，我和戚司令都相信你是全心全意在为祖国服务。”
沈芊墨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们有理由相信S国有更高级别的间谍已经打入了我们正合计划内部，所以，我真诚的希望你能继续帮助我们，把这个隐藏最深的内鬼挖出来。”
沈芊墨还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于政打算继续说什么，戚星海伸了伸手，他只好停了下来。
戚星海开口说道：“沈小姐，你让我们的人打听一个叫何顾的士兵，我们已经帮你查了，他没在飞船的登陆名单上。”
沈芊墨眼神闪烁了一下，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个消息。
“确实，他此前有报过名，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已经退出了正合计划。”
沈芊墨对他的话产生了怀疑，但是她自己也不确信，经历过那次的事情后，何顾对她的承诺是否还能算数。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失落，虽然她希望何顾留在地球上，但内心深处她更渴望得到何顾的爱，这份爱哪怕相聚十几光年远，她也会觉得此生还有意义。但现在，何顾对她是爱是恨，她也无法确定了。
沈芊墨终于开口了，她说：“我还想知道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父母的事情，那到底是不是意外？”
戚星海看了看于政，答道：“你父母的事情我听说过，我为他们的不幸遭遇感到难过，不过，你认为那不是意外吗？”
“那根本就不是意外，而且凶手就在你们军方的高层之中！”
“我从未听说过这件事情，如果真有人谋杀了你的父母，我戚星海保证一定将他绳之于法！”
“我只怕你们不会这么做。”
“我们国家是讲究法制的，军队更是有军队的纪律，任何人想要践踏法律，违反纪律，我戚星海绝不容忍。”
于政问道：“沈小姐，你有确切的证据或者线索吗？”
沈芊墨摇了摇头，“我没有，不过我相信我的判断。”
“既然如此，在你出发后，我们会安排相关部门调查此事，一旦有结果，我们会立即通知你。”
戚星海说道：“不，你现在立刻去通知地面警察部的人，让他们即刻成立专案组调查此事。”
“是！”于政起身走出了房间。
沈芊墨搞不懂他们是在做戏，还是真的准备开始调查。
“我自己会查清楚这件事情，如果我找到了凶手，我也绝不留情。”
“你一个人势单力薄，我们可以安排人协助你。而且，恕我直言，即使在飞船上，我们国家的法律依然是有效的，任何时候你都不能做违法的事情。”
沈芊墨没有接话。
“你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可以一起讲出来，我们能帮你的一定会尽力满足。”
“我不相信何顾退出了正合计划，请你告诉我实情，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没有意外，他很安全，而且他确实不会登舰。”
戚星海的眼神很坚定，沈芊墨不得不相信，他说的就是事实。
她感觉一个巨大的幻想破灭了，她最深爱的男人，终究还是没有陪他去走这段旅程。不过一转念，她又释然了，和他在强化集团有过一段短暂的美好时光，她已经知足了，她觉得他应该留在地球过正常人的生活，这样他才能得到幸福，而自己也会安心。
“攻击强化集团的是什么人，你们是否已经查到？”
“攻击九坞和攻击三老密室的应该是同一波人，他们为了转移强化集团军部的视线，所以先攻击了三老密室。”
“是S国的人？”
“是的，他们为了达到目的根本不顾你的安危。”
“我问过灰鸽子，他们没有承认这一点。”
“他们当然不会承认利用了你。他们让你查霜刃的事情，就是要吸引强化各部门的注意力。你是否为他们拿到了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我差点连命都没有了，还能拿到什么信息。三老密室已经被毁，再想找到线索只怕更困难了。”
戚星海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看沈芊墨，“我们也还没有查清楚是谁在操控霜刃。”，他顿了顿，“这个人是敌是友现在还很难判断。”
沈芊墨听出了他的一语双关，她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没有什么要求了，我帮你们找出S国的内应，你们帮我找出杀害我父母的仇人，这是一笔公平的交易。”
“你把这称作交易我不反对，不过为了飞船上9209位公民的人身安全，你做这件事情一定是值得的。”
“我应该怎么做？”
“按照他们的要求行事，那个人一定会来找你的。你在查出线索后，立刻与于政联系，他是整个舰队里最可靠的人。”
“他们还要求我发送舰队的位置，我也要照做吗？”
“你可以发送，不过在发送之前一定要先通知于政。而且最好是船队进入第三阶段加速之前。”
“什么是第三阶段加速？”
“飞船在出发后会进行第一次加速，一直到过了火星轨道结束；等出了小行星带飞船会进行第二阶段加速，这个阶段在到达海王星轨道前结束；等出了柯伊伯带，飞船会进行第三阶段加速，直到达到最大速度后停止。”
“也就是说，等我出了柯伊伯带就可以并发送信号了？”
“于政到时候会告诉你什么时机是最合适的。”
“我怎么和他联系？”
“用正常的飞船数据链，我们会给你一个虚拟账号，通讯会被加密。于政的虚拟账号名叫‘胖子’。”
于政忙完刚好走了进来。
沈芊墨看了看他，说道：“‘胖子’？果然很有迷惑性的名字。”
于政听出来是在说他，笑了笑说道：“这个名字是我自己起的，你也可以给自己起个名字。”
“我就叫‘美女’好了。”
“果然是逆向思维，佩服，哈哈哈……”，于政笑着说道。
戚星海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警察部已经同意成立专案组了，我相信这件事情很快会有结果。”
沈芊墨冷冷说道：“我没有你这么乐观。”
戚星海说道：“从今天起，于政就是你的直接上级，所有事情你都要及时向他汇报，并听从他的安排。我希望你们二位能够全力配合，早日找出那个潜伏者，确保舰队的安全航行。”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可以。”
“噢，好，芊墨姐。”方芸汐说完，瞟了薛童阳一眼，转身离开了问诊区。
沈芊墨说道：“我不是牙科专业的，不过我可以帮你看看。”
“那就麻烦你了，沈博士。”
她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手电和开口器，将薛童阳的嘴巴撑开看了看，说道：“有一颗龋齿，属于细菌性疾病，没有自限性和自愈性，所以还是要接受治疗。你需要到一楼的牙科去处理下，那里有专门的工具，医生可以帮你去掉腐质后再进行填充。”
薛童阳不能说话，只能点了点头。
沈芊墨把开口器取了下来，“你去我助理那做个登记，让她给你开个电子转诊单，你直接过去就说我转下去的就行了。”
“谢谢你，沈博士。”
“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好的，感谢！”
薛童阳起身后又找方芸汐做了简单的登记，然后才离开了诊室。
方芸汐等他走了，忽闪着一双大眼睛对沈芊墨说道：“芊墨姐，这小伙子好帅啊，就是太老实了点。”
“人家这不是老实，这是绅士。”
“你看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还不是老实啊？”
“以后可不许欺负人家。”
“怎么，你还指望他来啊？”
“我指望大家都健康，一个病人都没有。”
“我也是，我也是！”
“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我？才不会呢，我要找个幽默点的男人。”
“幽默有什么用，老实本分能过日子才是好男人。”
“芊墨姐，你这么漂亮一定有男朋友吧？”
“我？曾经有过吧……”
“什么叫曾经有过，难道他在地球上？”
沈芊墨脸色有些红润。
“你看你还害羞了。”
“我都多大了，还害什么羞。”
“好可惜呀，他叫什么名字呀？”
“秘密！”
“说嘛！”
“说了你也不认识。”
“那他是干什么的？这总能说吧。”
沈芊墨见拗不过她说道：“在部队。”
“啧啧啧，原来是位兵哥哥啊……”
两人刚说到这里，诊室的门铃又响了。
方芸汐跑过去开门，一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男人直接走了进来。
“我找沈博士，麻烦你先出去一下。”
“干嘛，你直接闯进来，懂不懂规矩啊？”，方芸汐怒道。
沈芊墨看到来人脸色立刻变了，“芸汐，你先出去吧。”
“哦！”方芸汐看了看来人，识趣地走了出去，随手把门关上了。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男人走近她低声说道：“上头想要见你。”
“什么时候？”
“现在。”
“可是我还在工作。”
“基地甲区三号会议室，五分钟后出发。”，来人说完这句话开门走了出去。
方芸汐看着那个人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走廊尽头才走进诊室。
“哇，这人好嚣张啊，干什么的？”
“没什么，我要出去一趟，你先帮我盯一下。”
“哦，好！”
沈芊墨说完进了起居室，换上一身便装后就匆匆开门出去了。
方芸汐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直目送着沈芊墨。
沈芊墨对太空母港并不熟悉，她找了许久才找到甲区，原来这里是基地的行政办公区，每个通道都有执勤的哨兵把守。
她来到行政区域前台，通报了自己的姓名和会议室名称，前台机器人给了她一张通行卡，并为她指示了过去三号会议室的路径。
她沿着路径找到了会议室，用卡打开了会议室的门，里面灯光亮起，没有人。
她关上门坐了下来，心里揣测着那个要见她的人会是谁，他要跟她说些什么。
作为双面间谍，她想要取得两方的信任并不容易，S国目前还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但是C国高层对她始终没有完全的信任，所以平时直接和她联络的人都不是很的高级别。刚刚去诊室找她的那个男人，也是单线联系，她从来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如何找到他，每次会面都是等对方的通知。
她不安的等了十分钟左右，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一个是于政，一个是戚星海，她当然知道他们，虽然都是第一次见。
她没想到，这次见面的人都是这种级别的人物，心理虽有所准备，但暗自还是吃了一惊。
于政上前同她握了个手说道：“你好，沈小姐，我是C国太空军的副司令于政，这位是太空军总司令戚星海上将。”
戚星海也同她握了下手，说道：“你好，虽是初次见面，但我对你的大名早有耳闻，请坐吧。”
沈芊墨没有说话，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于政同戚星海一起坐到了她的对面，他盯着沈芊墨的眼睛看了看，然后说道：“谢谢你为我们做的工作，我和戚司令都相信你是全心全意在为祖国服务。”
沈芊墨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们有理由相信S国有更高级别的间谍已经打入了我们正合计划内部，所以，我真诚的希望你能继续帮助我们，把这个隐藏最深的内鬼挖出来。”
沈芊墨还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于政打算继续说什么，戚星海伸了伸手，他只好停了下来。
戚星海开口说道：“沈小姐，你让我们的人打听一个叫何顾的士兵，我们已经帮你查了，他没在飞船的登陆名单上。”
沈芊墨眼神闪烁了一下，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个消息。
“确实，他此前有报过名，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已经退出了正合计划。”
沈芊墨对他的话产生了怀疑，但是她自己也不确信，经历过那次的事情后，何顾对她的承诺是否还能算数。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失落，虽然她希望何顾留在地球上，但内心深处她更渴望得到何顾的爱，这份爱哪怕相聚十几光年远，她也会觉得此生还有意义。但现在，何顾对她是爱是恨，她也无法确定了。
沈芊墨终于开口了，她说：“我还想知道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父母的事情，那到底是不是意外？”
戚星海看了看于政，答道：“你父母的事情我听说过，我为他们的不幸遭遇感到难过，不过，你认为那不是意外吗？”
“那根本就不是意外，而且凶手就在你们军方的高层之中！”
“我从未听说过这件事情，如果真有人谋杀了你的父母，我戚星海保证一定将他绳之于法！”
“我只怕你们不会这么做。”
“我们国家是讲究法制的，军队更是有军队的纪律，任何人想要践踏法律，违反纪律，我戚星海绝不容忍。”
于政问道：“沈小姐，你有确切的证据或者线索吗？”
沈芊墨摇了摇头，“我没有，不过我相信我的判断。”
“既然如此，在你出发后，我们会安排相关部门调查此事，一旦有结果，我们会立即通知你。”
戚星海说道：“不，你现在立刻去通知地面警察部的人，让他们即刻成立专案组调查此事。”
“是！”于政起身走出了房间。
沈芊墨搞不懂他们是在做戏，还是真的准备开始调查。
“我自己会查清楚这件事情，如果我找到了凶手，我也绝不留情。”
“你一个人势单力薄，我们可以安排人协助你。而且，恕我直言，即使在飞船上，我们国家的法律依然是有效的，任何时候你都不能做违法的事情。”
沈芊墨没有接话。
“你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可以一起讲出来，我们能帮你的一定会尽力满足。”
“我不相信何顾退出了正合计划，请你告诉我实情，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没有意外，他很安全，而且他确实不会登舰。”
戚星海的眼神很坚定，沈芊墨不得不相信，他说的就是事实。
她感觉一个巨大的幻想破灭了，她最深爱的男人，终究还是没有陪他去走这段旅程。不过一转念，她又释然了，和他在强化集团有过一段短暂的美好时光，她已经知足了，她觉得他应该留在地球过正常人的生活，这样他才能得到幸福，而自己也会安心。
“攻击强化集团的是什么人，你们是否已经查到？”
“攻击九坞和攻击三老密室的应该是同一波人，他们为了转移强化集团军部的视线，所以先攻击了三老密室。”
“是S国的人？”
“是的，他们为了达到目的根本不顾你的安危。”
“我问过灰鸽子，他们没有承认这一点。”
“他们当然不会承认利用了你。他们让你查霜刃的事情，就是要吸引强化各部门的注意力。你是否为他们拿到了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我差点连命都没有了，还能拿到什么信息。三老密室已经被毁，再想找到线索只怕更困难了。”
戚星海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看沈芊墨，“我们也还没有查清楚是谁在操控霜刃。”，他顿了顿，“这个人是敌是友现在还很难判断。”
沈芊墨听出了他的一语双关，她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没有什么要求了，我帮你们找出S国的内应，你们帮我找出杀害我父母的仇人，这是一笔公平的交易。”
“你把这称作交易我不反对，不过为了飞船上9209位公民的人身安全，你做这件事情一定是值得的。”
“我应该怎么做？”
“按照他们的要求行事，那个人一定会来找你的。你在查出线索后，立刻与于政联系，他是整个舰队里最可靠的人。”
“他们还要求我发送舰队的位置，我也要照做吗？”
“你可以发送，不过在发送之前一定要先通知于政。而且最好是船队进入第三阶段加速之前。”
“什么是第三阶段加速？”
“飞船在出发后会进行第一次加速，一直到过了火星轨道结束；等出了小行星带飞船会进行第二阶段加速，这个阶段在到达海王星轨道前结束；等出了柯伊伯带，飞船会进行第三阶段加速，直到达到最大速度后停止。”
“也就是说，等我出了柯伊伯带就可以并发送信号了？”
“于政到时候会告诉你什么时机是最合适的。”
“我怎么和他联系？”
“用正常的飞船数据链，我们会给你一个虚拟账号，通讯会被加密。于政的虚拟账号名叫‘胖子’。”
于政忙完刚好走了进来。
沈芊墨看了看他，说道：“‘胖子’？果然很有迷惑性的名字。”
于政听出来是在说他，笑了笑说道：“这个名字是我自己起的，你也可以给自己起个名字。”
“我就叫‘美女’好了。”
“果然是逆向思维，佩服，哈哈哈……”，于政笑着说道。
戚星海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警察部已经同意成立专案组了，我相信这件事情很快会有结果。”
沈芊墨冷冷说道：“我没有你这么乐观。”
戚星海说道：“从今天起，于政就是你的直接上级，所有事情你都要及时向他汇报，并听从他的安排。我希望你们二位能够全力配合，早日找出那个潜伏者，确保舰队的安全航行。”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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