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莫名的信任
何顾突然按下茶杯道：“我想起以前有位长辈，也很喜欢饮茶。”
“是吗？”
“嗯，想必史司令应该也认识他。”
“你说的那人叫什么名字？”
“沈修。”
史松云脸色更变，忽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说的是强化集团的前任主席沈修吗？”
“正是。”
“这样的人，全国恐怕没几个人不认识。听说你家和他家颇有渊源？”
“是的，我们两家是世交。只可惜，沈伯伯他意外亡故……史司令，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件事？”
“什么事？”
“他的死另有隐情。”
史松云故作惊讶，“另有隐情？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
何顾盯着史松云的双眼道：“我听说，他的飞机最后一次飞行时，上面其实还有另一个人。”
“有这种事情？”，史松云一脸疑惑，“不过，现在离地球已经有8光年之远了，就算你所说是对的，如今恐怕也难以查证了。”
“是啊，现在确实难以查证，不过，如果让我知道那个人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何顾的语气轻描淡写，但是言辞中却带着芒刺。
史松云似乎并不介意，说道：“哈哈哈……难得你有这份情谊，现在年轻人像你这样重情重义的已经不多了。”
“史司令谬赞了。”
“听说沈芊墨就是他的长女？”
“是的。”
“你们之间……”
“我们之间青梅竹马，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听说她在国外的一些经历十分复杂，难道你不介意？”
何顾不知道史松云为什么说这些，他把这看作是一种挑拨，于是答道：“我不知道她之前遭遇过什么，不过我相信她的为人和品性，再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史司令似乎有些过于关心了。”
史松云微笑道：“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确实不关我事，我也就随口问问，请你不要见怪。”
何顾觉得奇怪，史松云对他如此无理的态度竟然并不生气。
“史司令，你说有位老者托你带话，不知道那位老者是谁？又要带什么话给我？”
“噢，与你聊得投缘，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你是不是认识王世禄王老？”
“是的，怎么了？”
“舰队出了柯伊伯带的时候，他找过我一次，他想打听你的消息。”
“他在飞船上？”
“怎么，你不知道这事？”
“他现在在哪？”
“他正在休眠，一时也不会苏醒过来。”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和助理想确定下你的消息，这样就可以安心的休眠了。”
“没有其他的？”
“嗯。”
“我想见见他！”
“这……现在冒然打扰他老人家似乎不太合适。”
何顾想了想，此刻突然唤醒他确实不妥当，于是说道：“那他什么时候可以苏醒？”
“我估计会在半年以后。”
听到这，何顾有些小小的失望。
“你和王老是什么关系？”
“可以说是忘年之交吧。”
“这倒让我没有想到，你们之间的年龄相差了好几十岁吧？”
“王老性格平和，从来不以长者自居。”
史松云点了点头，“他是不是有两个小球？”
“你说的是小乒乓？”
“果然，你也知道这事。”
何顾顿时警觉起来：“这是他的贴身之物，你怎么会知道？”
“在柯伊伯带之战的时候，如果不是王老及时出手，用那两个小球拯救了我们，青鸟号早已不在了。”
何顾暗道，难道史松云没有霜刃，不然怎么会需要王老出手拯救飞船？
“史司令，这么大一艘飞船难道没有一件武器可以抵御攻击的吗？”
“是啊，面对泯灭弹的饱和攻击，任何武器都相形见绌。”
“我曾听人说有件武器叫做霜刃，威力惊人，不知道真假？”
史松云道：“这都是传言，哪有这么厉害的武器。倒是小乒乓，着实让我刮目相看。”
何顾自然知道小乒乓的威力，但是此时不想过多的谈论，他担心史松云觊觎小乒乓会对王老不利，于是道：“王老是物理界的泰斗，这样重要的人，不知舰队对他的安保工作做得是否到位？”
“于司令已经安排自己的警卫人员24小时轮班执勤确保王老的安全，你大可放心。”
何顾听到这里，心里安定了许多。
“于司令，我想冒昧的问一句，白泽号是怎么被击毁的？”
史松云干咳了一声，道：“这是机密，我不便透露。”
“毕方号现在情况怎么样？”
“毕方号就在我们前方18万公里的距离，目前一切正常。”
“请问两艘星舰之间这几年有没有人员上的互相来往？”
“没有，两艘星舰都有自己的供给和保障系统，为了减少收发摆渡舰引起的轨道偏转，这种来往并无必要。”
“也就是说两舰之间只能透过数据链进行信息交互。”
“是的。毕方号的民用数据链在柯伊伯带战争中损坏了，现在只有军方链路可用。”
“难道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修复？”
“是的，据说是核心部件熔融，一时难以修复。”
“这样看，想联系毕方号上的人还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过几天毕方号上的许司令会过来青鸟号，这方面的事情我们会在面谈时作个详细的了解。但愿通过我们提供的配件，能够尽快修复毕方号的通讯设备。”
“许司令要登陆青鸟号？”
“是的。”
“是有什么要事吗？”
“舰队高层召开了一个会议，他是过来参会的。说起他，我想起一件事情来。”
“什么事情？”
“鱼肠号在出发前，他是不是带着部下去找过你们？”
“是的，他的部下还进过鱼肠号的舱内。”
“你怎么没有阻止他？”
“我阻止了，不过那时只有我和小曼两人，势单力孤没能成功。”
“你知不知道他的人进去做过什么？”
“他打开过负物质的箱子。”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怎么当时没有汇报？”
“当时通讯出现了故障。”
史松云点点头道：“果然是他！”
“怎么？他有什么问题吗？”
“在我们出发后第三年，S国宣布找到了制备负物质的方法，我们一直怀疑是有人盗取了负物质样本，现在看，这件事和许司令有极大的关系。”
“难道他是S国派来的卧底？”
“白泽号被击落这件事情，我一直怀疑有人出卖了我们，再加上负物质的事情，他的嫌疑真的越来越大了。”
“如果他真是S国的人，为什么没有在柯伊伯带之战中击落青鸟号？你们一起飞行这么久，他完全有机会。”
史松云摇头道：“我也没想明白。”
“那他这次登舰，你有什么打算？”
“我虽然怀疑他，但是青鸟号现在的日常事物是于司令在打理，我就算想采取什么措施，也没有人手和权限，何况目前也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
“史司令，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想请你明示。”
“什么疑问？”
“当初你推荐我做叩门人，现在又这么信任我，难道你很了解我吗？”
史松云微微一笑，“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既然你如此信任我，我就斗胆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沈修是不是你杀的？”
史松云听到这句话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越大，何顾就越摸不着头脑。
史松云的笑声总算停了下来，他没有回答何顾的问题，似乎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转而问道：“于政有没有说把你安排在什么岗位？”
“青鸟特战队，副队长。我以为这样任免会经过史司令的批准？”
“哼，这个于政现在越来越我行我素了，心中早已不把我这舰队司令放在眼里。”
何顾没有接话，因为他知道高层之间的事情不是他能控制，也不是他该关心的。
史松云接着道：“经历过今天的事情，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
“如果他后悔了，随时可以撤了我，反正我也没有多少兴趣，我当时答应纯粹是因为姓吴的。”
“军中人事任免岂是儿戏，他就算要撤你，也得找个合适的理由。”
“他总能找到的。”
“我听说在青鸟特战队有个狠角色，叫范维邦，曾经和于政的副官吴起在S国潜伏过几年，短短几年时间里他立过的战功就装满了档案袋，他很受队长慕容恒的信任。你进到里面，需要留意这个人。”
“难道特战队里也会有派系之争？”
“目前没有，但是我不希望特战队成为于政的私人卫队。”
“史司令，你是不是想要我成为你的人？”
“你可以这么理解。”
“恐怕我要让你失望了。”
“难道你还对于政抱有希望？你和于小曼虽然交情不错，但于政刚愎自用，未必会顾忌你们二人的情谊。”
“我不对任何人抱希望，我只想做我自己。”
史松云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不过，你终究会知道谁是真的为你着想。”
从茶道馆出来，何顾经过了刚刚路过的小公园，他发现一群人正双膝跪地双手掐指围拢在一起，举行着一个特殊的仪式。
何顾驻足观看了一会儿，他发现他们的正中间有一个发着圣光的三维投影，圣光中间立着一个晶莹剔透的女人像。他不自觉的走近了几步，细看之下，他暗自有些吃惊，原来他发现那女人像的轮廓尽有几分像欧阳正茜。只是欧阳正茜一直留着短发，而这个神像的长发已经垂到了臀部的位置。
参加仪式的人群察觉到他的到来纷纷睁开了眼睛，他们看到他时眼中都露出了异样的神情，进而这异样的神情变成了诡异、愤怒，个个像是看见血海深仇的仇人一般。
何顾被看得不寒而栗，以为是自己打扰了他们，所以才引起了他们的不满，他赶紧转身离开了他们，匆匆从D区返回了A区。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去朝拜一个女性的虚影，难道这虚影是一个类似于佛教中观世音的神明？世人信仰佛教不足为奇，但是在这里出现宗教的迹象，却着实然他感到有些惊讶，毕竟能登陆飞船的人大多是具有特殊技能或深远学识的唯物主义者。
“是吗？”
“嗯，想必史司令应该也认识他。”
“你说的那人叫什么名字？”
“沈修。”
史松云脸色更变，忽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说的是强化集团的前任主席沈修吗？”
“正是。”
“这样的人，全国恐怕没几个人不认识。听说你家和他家颇有渊源？”
“是的，我们两家是世交。只可惜，沈伯伯他意外亡故……史司令，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件事？”
“什么事？”
“他的死另有隐情。”
史松云故作惊讶，“另有隐情？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
何顾盯着史松云的双眼道：“我听说，他的飞机最后一次飞行时，上面其实还有另一个人。”
“有这种事情？”，史松云一脸疑惑，“不过，现在离地球已经有8光年之远了，就算你所说是对的，如今恐怕也难以查证了。”
“是啊，现在确实难以查证，不过，如果让我知道那个人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何顾的语气轻描淡写，但是言辞中却带着芒刺。
史松云似乎并不介意，说道：“哈哈哈……难得你有这份情谊，现在年轻人像你这样重情重义的已经不多了。”
“史司令谬赞了。”
“听说沈芊墨就是他的长女？”
“是的。”
“你们之间……”
“我们之间青梅竹马，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听说她在国外的一些经历十分复杂，难道你不介意？”
何顾不知道史松云为什么说这些，他把这看作是一种挑拨，于是答道：“我不知道她之前遭遇过什么，不过我相信她的为人和品性，再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史司令似乎有些过于关心了。”
史松云微笑道：“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确实不关我事，我也就随口问问，请你不要见怪。”
何顾觉得奇怪，史松云对他如此无理的态度竟然并不生气。
“史司令，你说有位老者托你带话，不知道那位老者是谁？又要带什么话给我？”
“噢，与你聊得投缘，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你是不是认识王世禄王老？”
“是的，怎么了？”
“舰队出了柯伊伯带的时候，他找过我一次，他想打听你的消息。”
“他在飞船上？”
“怎么，你不知道这事？”
“他现在在哪？”
“他正在休眠，一时也不会苏醒过来。”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和助理想确定下你的消息，这样就可以安心的休眠了。”
“没有其他的？”
“嗯。”
“我想见见他！”
“这……现在冒然打扰他老人家似乎不太合适。”
何顾想了想，此刻突然唤醒他确实不妥当，于是说道：“那他什么时候可以苏醒？”
“我估计会在半年以后。”
听到这，何顾有些小小的失望。
“你和王老是什么关系？”
“可以说是忘年之交吧。”
“这倒让我没有想到，你们之间的年龄相差了好几十岁吧？”
“王老性格平和，从来不以长者自居。”
史松云点了点头，“他是不是有两个小球？”
“你说的是小乒乓？”
“果然，你也知道这事。”
何顾顿时警觉起来：“这是他的贴身之物，你怎么会知道？”
“在柯伊伯带之战的时候，如果不是王老及时出手，用那两个小球拯救了我们，青鸟号早已不在了。”
何顾暗道，难道史松云没有霜刃，不然怎么会需要王老出手拯救飞船？
“史司令，这么大一艘飞船难道没有一件武器可以抵御攻击的吗？”
“是啊，面对泯灭弹的饱和攻击，任何武器都相形见绌。”
“我曾听人说有件武器叫做霜刃，威力惊人，不知道真假？”
史松云道：“这都是传言，哪有这么厉害的武器。倒是小乒乓，着实让我刮目相看。”
何顾自然知道小乒乓的威力，但是此时不想过多的谈论，他担心史松云觊觎小乒乓会对王老不利，于是道：“王老是物理界的泰斗，这样重要的人，不知舰队对他的安保工作做得是否到位？”
“于司令已经安排自己的警卫人员24小时轮班执勤确保王老的安全，你大可放心。”
何顾听到这里，心里安定了许多。
“于司令，我想冒昧的问一句，白泽号是怎么被击毁的？”
史松云干咳了一声，道：“这是机密，我不便透露。”
“毕方号现在情况怎么样？”
“毕方号就在我们前方18万公里的距离，目前一切正常。”
“请问两艘星舰之间这几年有没有人员上的互相来往？”
“没有，两艘星舰都有自己的供给和保障系统，为了减少收发摆渡舰引起的轨道偏转，这种来往并无必要。”
“也就是说两舰之间只能透过数据链进行信息交互。”
“是的。毕方号的民用数据链在柯伊伯带战争中损坏了，现在只有军方链路可用。”
“难道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修复？”
“是的，据说是核心部件熔融，一时难以修复。”
“这样看，想联系毕方号上的人还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过几天毕方号上的许司令会过来青鸟号，这方面的事情我们会在面谈时作个详细的了解。但愿通过我们提供的配件，能够尽快修复毕方号的通讯设备。”
“许司令要登陆青鸟号？”
“是的。”
“是有什么要事吗？”
“舰队高层召开了一个会议，他是过来参会的。说起他，我想起一件事情来。”
“什么事情？”
“鱼肠号在出发前，他是不是带着部下去找过你们？”
“是的，他的部下还进过鱼肠号的舱内。”
“你怎么没有阻止他？”
“我阻止了，不过那时只有我和小曼两人，势单力孤没能成功。”
“你知不知道他的人进去做过什么？”
“他打开过负物质的箱子。”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怎么当时没有汇报？”
“当时通讯出现了故障。”
史松云点点头道：“果然是他！”
“怎么？他有什么问题吗？”
“在我们出发后第三年，S国宣布找到了制备负物质的方法，我们一直怀疑是有人盗取了负物质样本，现在看，这件事和许司令有极大的关系。”
“难道他是S国派来的卧底？”
“白泽号被击落这件事情，我一直怀疑有人出卖了我们，再加上负物质的事情，他的嫌疑真的越来越大了。”
“如果他真是S国的人，为什么没有在柯伊伯带之战中击落青鸟号？你们一起飞行这么久，他完全有机会。”
史松云摇头道：“我也没想明白。”
“那他这次登舰，你有什么打算？”
“我虽然怀疑他，但是青鸟号现在的日常事物是于司令在打理，我就算想采取什么措施，也没有人手和权限，何况目前也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
“史司令，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想请你明示。”
“什么疑问？”
“当初你推荐我做叩门人，现在又这么信任我，难道你很了解我吗？”
史松云微微一笑，“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既然你如此信任我，我就斗胆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沈修是不是你杀的？”
史松云听到这句话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越大，何顾就越摸不着头脑。
史松云的笑声总算停了下来，他没有回答何顾的问题，似乎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转而问道：“于政有没有说把你安排在什么岗位？”
“青鸟特战队，副队长。我以为这样任免会经过史司令的批准？”
“哼，这个于政现在越来越我行我素了，心中早已不把我这舰队司令放在眼里。”
何顾没有接话，因为他知道高层之间的事情不是他能控制，也不是他该关心的。
史松云接着道：“经历过今天的事情，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
“如果他后悔了，随时可以撤了我，反正我也没有多少兴趣，我当时答应纯粹是因为姓吴的。”
“军中人事任免岂是儿戏，他就算要撤你，也得找个合适的理由。”
“他总能找到的。”
“我听说在青鸟特战队有个狠角色，叫范维邦，曾经和于政的副官吴起在S国潜伏过几年，短短几年时间里他立过的战功就装满了档案袋，他很受队长慕容恒的信任。你进到里面，需要留意这个人。”
“难道特战队里也会有派系之争？”
“目前没有，但是我不希望特战队成为于政的私人卫队。”
“史司令，你是不是想要我成为你的人？”
“你可以这么理解。”
“恐怕我要让你失望了。”
“难道你还对于政抱有希望？你和于小曼虽然交情不错，但于政刚愎自用，未必会顾忌你们二人的情谊。”
“我不对任何人抱希望，我只想做我自己。”
史松云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不过，你终究会知道谁是真的为你着想。”
从茶道馆出来，何顾经过了刚刚路过的小公园，他发现一群人正双膝跪地双手掐指围拢在一起，举行着一个特殊的仪式。
何顾驻足观看了一会儿，他发现他们的正中间有一个发着圣光的三维投影，圣光中间立着一个晶莹剔透的女人像。他不自觉的走近了几步，细看之下，他暗自有些吃惊，原来他发现那女人像的轮廓尽有几分像欧阳正茜。只是欧阳正茜一直留着短发，而这个神像的长发已经垂到了臀部的位置。
参加仪式的人群察觉到他的到来纷纷睁开了眼睛，他们看到他时眼中都露出了异样的神情，进而这异样的神情变成了诡异、愤怒，个个像是看见血海深仇的仇人一般。
何顾被看得不寒而栗，以为是自己打扰了他们，所以才引起了他们的不满，他赶紧转身离开了他们，匆匆从D区返回了A区。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去朝拜一个女性的虚影，难道这虚影是一个类似于佛教中观世音的神明？世人信仰佛教不足为奇，但是在这里出现宗教的迹象，却着实然他感到有些惊讶，毕竟能登陆飞船的人大多是具有特殊技能或深远学识的唯物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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