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这次的梦，记得很模糊，醒了以后忘了不少。学校里。都是女生。不过我不是在那里上课，是有个女生带我过去的，我应该不大，是个小孩的视角。都是裙子，腿。挺好的。我是跟着“姐姐”来的，坐到了其中一桌，她附近围着三个人，我只记得两个人的名字，一个人是蓝雨，一个记不清了，姓马，还有一个记不清了。她们四个人算是朋友吧，但我感觉，她们好像互相针对的样子，并不是很好的样子。她们在讨论一个男的，多半是喜欢之类的吧，“姐姐”也是其中之一，给我的感觉就是小迷妹吧。没什么用。接着就上课了，课很枯燥，不过我记得那个老师问了一道题，2，4，6，8，9，之间的取车，她们都回答了，不过都不对，这节课就这样过去了。她们几个逃课了，带上我，我太小了，走的比较慢，是被抱着走的，校园小道上有那种灌木丛，我们路过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们，我和她们说了，她们说没事的，是我多想了。好吧，她们都不听，那就算了。这条路不长，过了这条小道就是大门，没有门卫，她们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走了。校门口有个油腻大叔，应该是卖小烧烤的，出了校门，外面的男生就多了，都是在这里买小吃的，看到这四个女生过来了，然后都开始让开，也算是福利吧，她们买了烤肠，还有臭豆腐，我什么都没要，我知道不用我花钱。那个大叔给我一种挺奇怪的感觉的，盯久了总觉得他在咧嘴笑一下，可目光一转开他眼神就很严肃那种，好像别人欠了他钱一样，然后有个男的就过来了，这四个女生就和犯花痴一样，我想我知道她们讨论的是谁了，那个男的怎么说，不丑吧，我只能这么说，他还过来摸了摸我的脸，和姐姐说了几句话，我不喜欢他，他的手太冰了，就给我一种，死人手的感觉。我感觉他对我好像有兴趣一样，他看了我好久，看的我有点怕。我拽着那个女生，意思让她带我赶紧走。她有点尴尬，还是带我走了，那三个女生也跟着我俩走了。嗯，我们没有回学校，听她们的意思是，刚才是最后一节课，回去也没用，她们也不怕有人查，估计成习惯了。

    家里还有一个父亲，一个奶奶，就没了，我和姐姐是一个屋，她好像不开心的样子，可能我那会儿打扰到了她了，她也不搭理我，就顾着玩手机，她应该是在和谁聊天，过了一会，她又开心了，估计那个人的功劳吧，她把手机调了游戏，意思让我乖一会，然后她就去洗澡了，她要出门，我听到她是那么说的，外面天黑了。她洗了好久，我玩的是贪吃蛇，都死了好几次了，我听到外面父亲在和奶奶吵架，不过算了，隔着门也没什么事。她穿了一个裙子，红色的那种，我不让她出去，她不听，然后告诉我在家里乖乖待着，然后就出门了，门外面吵架声更大了。过了好久才安静下来。应该是快11点那会，她回来了，身上带着股味，她喝酒了，她回来就抱着我睡觉，我肯定不乐意，就躲着，然后她就一个人抱着枕头睡了，我看到她胳膊上被什么划伤了，流血了，她说没事，然后还是奶奶进来给她包好的。

    第二天了，她又带我去学校，虽然父亲不让，好像没什么用，来到班级她也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她们四人组少了一个，姓马的那个没了。估计是请假了吧，她们说的。今天她们没有讨论那个男的，而是说放学后去哪里什么的，她们也不想着逃课了，很神奇。我不太想和她们一起坐着，总觉得很别扭，就一个人跑出去了，我还是记得路的，昨天的小道，她们这个学校，给我感觉人很少的样子，走了半天也看不到一个人，我出校门口了，没喊出去，今天外面就那个大叔，还有那个男的在，应该是我来早的问题吧，那个大叔看到我，还笑了笑，不过我还是蛮恶心那种感觉的，很怪。那个男生倒是没什么表现的意思。

    我感觉时间过得好快的样子，她们三个出来了，整条道上就她们三个人，我姐姐，她居然换上了之前那个红裙子，额，可能是她偷偷带过来的吧，那个男生看到她很开心的样子，她们两个人唠了半天，就是不搭理我，然后，那个叫蓝雨的，就带着我走了，我姐姐也不回头看我，算了，管他们呢，那个男生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就和恐怖片里一样的感觉，我觉得没什么好事，拽着蓝雨，意思让她带我姐姐也回去，她就和听不懂一样，执意送我回去。我总觉得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她了。

    回去的当天晚上，蓝雨没有走，她好像又害怕又后悔的样子，她在给别人打电话，但是她太高了，我听不懂。过了一会，家里来了警察，意思是找姐姐问话，她不在，于是问的蓝雨，昨天晚上在哪里做什么之类的，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然后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是那条红裙子，问认不认识，和姐姐的那条一模一样。警察走了以后。蓝雨开始在屋子里翻来翻去，问我知不知道一条红裙子，我知道，我告诉她在床底下，她把被子掀开，底下压着就是，然后她就当着我面换裙子，换完了，天也黑了，她要带我出去找姐姐，我不想去，她就掐我，疼，我妥协了，一方面也是为了带姐姐回来。外面天黑了，她打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她使劲抹口红，我总觉得她好像中邪了一样，还对着前面的车镜照，前面的出租车司机一开始还和她说话，后来也不吱声了，估计是吓到了。

    我们到地方的时候，正好看到姐姐也在，她们两个人都是红裙子，然后还有那个男生，他喝多了，额，他把姐姐绑在桌子上了，挺大的桌子，就只有姐姐。那个男生看到我们来了，也很开心，那个出租车司机，刚下车就让这个男的拿酒瓶子砸倒了，我看到他两条腿也不动了，她们也不管我，我正好把车门都锁上，那个司机，我是无能为力了。那个男的把脸贴在玻璃上看着我，感觉他的眼球，都黏在上面了快，能看到红血丝，还有舌头，和变态一样舔着玻璃。他进不来，还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