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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六章

    ,,,,“夏夏,我洗好了。”吴璇箐的声音恢复了平常的声音,酒气散去,人也精神了许多。

    夏色以为她已醒酒,就算没醒酒,也差不多恢复了理智,殊不知刚才的吴璇箐,都是她装出来的。

    “啊?啊,那我们回去吧。”

    “你刚才怎么了?我叫你你也不回,怎样都没反应,吓死我了。”

    “啊,小时候练功养成的坏毛病,动不动就走神,怎么叫也叫不回来,只能等自己回复。”

    “那要是你被打的时候突然走神了,不就直接被打死了吗?这个习惯也太危险了。”吴璇箐担心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能说夏热还活着就是个奇迹。

    “怎么会打架的时候走神,一般都是受到刺激的时候,基本都是安全的场景,如果真打架的时候突然走神,还一走就是几盏茶的时间,怕是九条命都不够的。”

    “我说也是,走吧,时候不早,抓紧休息吧。”吴璇箐自然而然地伸手拉过夏色的手,带他出门。

    夏色惊讶吴璇箐的自然,他视线紧盯着牵在一起的那两只手,吴璇箐手心的温度传过来,格外的温暖。

    在罪宗他虽是最小(除夏傲外),却没有得到其他老幺那种宠爱,师兄们就不用多说,师姐夏婪喜欢外面,师妹却是个要他照顾的,而师父们只会站在不远处,告诉他不许哭,从来没有人像吴璇箐这样牵着他的手,把他整个手都攥在手里。

    有种被呵护的感觉。

    吴璇箐手没松开,一直牵着夏色回到房间,然后自己率先上床,躺在里面。

    今早一起睡的时候是夏色躺在里面,吴璇箐觉得那样不好,她容易掉下去,还是自己睡里头,觉得挤就把夏色往外踹。

    夏色呆呆站在床头,看吴璇箐自顾自的躺好,盖上被子。

    那他呢?

    另外他不得不多想的是,今早睡觉的时候,吴璇箐穿的是中衣,不说全身上下都捂得严严实实也差不多。

    而现在她只穿了一件宽松又没扣子的袍子,他俩盖的可是一个被子,万一他睡觉不老实碰到了不该碰的,可怎的是好?

    然后夏色就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会觉得和吴璇箐睡一张床上是理所当然的事?

    是因为一起睡过了吗?

    可是意外的是,他还是蛮喜欢身边躺着吴璇箐,不知为何,他对吴璇箐放心又依恋。

    “愣着做什么,上来呀。”吴璇箐睡觉姿势都找好了,却发现夏色还站在那。

    “嗯。”夏色像得到了邀请的公主一般雀跃着,麻利地上床躺下,只占用小小的地方,双手抓着被角,乖巧的像小孩子。

    吴璇箐感觉到夏色得僵硬,原本要睡觉的,思来想去还是开口出声。

    “你别那么僵硬,我又不是吃人的狼,用不着那么提防,放松,放松,你这样怎么可能睡得着,连累的我都睡不好了。”吴璇箐故意抱怨着。

    吴璇箐可能是孤独的原因,之前睡觉的时候都会叫人陪着的,比如小狸,小狸跟夏色差不多,年纪不大,人也不大,干干净净的,闻着也香香的,作为暖床是在适合不过的人选了。更何况他还会一手按摩,等他按完摩后再暖床,一举两用。

    只是自从夏色出现后,小狸就被吴璇箐淡忘了,她喜欢和夏色打闹吵嘴,喜欢和他一起碎碎说家长里短,喜欢一会在他面前端架子,一会又装可怜。

    这些,她是没办法和小狸在一起时和他做的。

    吴璇箐想来不喜欢为难自己,喜欢睡觉时身侧是让她安心的夏色,就留他暖床,不问缘由,直到他拒绝为止。

    “嗯。”夏色点头,他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僵硬,甚至还影响到了吴璇箐。

    可是他没办法不僵硬啊,身侧吴璇箐的体香在他鼻尖萦绕,胳膊的不远处就是吴璇箐滚烫的身子,明明隔了一段距离,他却觉得自己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这份存在感,让他怎么无视放松下来呢?

    “夏夏会唱歌吗?”吴璇箐感觉到夏色没什么改变,还是那么紧张僵硬,便开口问道。

    果然调节气氛这种事情还得她来。

    “不会。”夏色干脆回答。说是唱歌,他也会哼几句,不过他可不想在她面前献丑。

    “那我唱给你听吧,是我娘之前和我睡觉时唱的,已经好多年没听到了呢。”吴璇箐叹了口气,过于沉重的话题让她突然没那么困了。

    “太,太,太阳,太阳下山鸟儿还,小孩子睡觉爱打鼾,一颗两颗小星星,一只两只虫儿鸣,天上地上眨眼睛……”吴璇箐清清嗓子,找了找调。

    吴璇箐娘亲是个音痴,相较于唱歌而言可能更擅长写诗,趋于平调的歌谣,经由吴璇箐的加工,意外地让人放松。

    吴璇箐在唱歌时的音色不同于她说话时,也许是这首歌的原因,他不清楚,只是觉得这个声音又温又柔,像夏日夜晚的凉风一般,舒适惬意还带着花香。

    结果吴璇箐一首没唱完,夏色就已经睡过去了,闭紧的眼睛可以看得见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鼻翼,和他胸口的起伏配合着,只觉得心境平和。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吴璇箐盯着他睡颜看了一会评价道。

    睡着的夏色人畜无害得模样,和他醒着时的妖言惑世模样完全不一样。

    闭眼前,吴璇箐伸手朝着夏色的方向探过去,碰到他的手才停下,她也没深入,只是把手搭在他手上。

    感受到夏色得体温和存在,她更心安。

    吴璇箐的娘亲,就是在和她睡觉的时候突然去世的,虽然之前也到了久病不愈的地步,但睡觉前还活着,醒来后手里就是娘冰凉的手指,任谁都会留下心理阴影。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吴璇箐盯着他睡颜看了一会评价道。

    睡着的夏色人畜无害得模样,和他醒着时的妖言惑世模样完全不一样。

    闭眼前,吴璇箐伸手朝着夏色的方向探过去,碰到他的手才停下,她也没深入,只是把手搭在他手上。

    感受到夏色得体温和存在,她更心安。

    吴璇箐的娘亲,就是在和她睡觉的时候突然去世的,虽然之前也到了久病不愈的地步,但睡觉前还活着,醒来后手里就是娘冰凉的手指,任谁都会留下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