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破阵
“小子，敢尔！”就在潘寿年以为必死无疑时，身前的老者猛然高喝一声，两道刺骨的冰箭从掌中射出，直取夏阳的双眼。
夏阳极速后退，坎坎闪过，没有继续追击。
他心里很清楚，以老者的实力，绝不可能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之所以选择在这时出手，无非是想给潘寿年一点教训，同时也不能真看着他被杀死在这里。
果然，老者在一击逼退夏阳后，没有选择追击，而是全身戒备的盯着夏阳。
“怎么，您老要为这个畜生出头？”夏阳冷冷的问。
“谈不上，没有人可以当着我的面行凶！”老者很傲慢。
“哦？那我倒要试试！”
夏阳说着，再次射向潘寿年，依然是弯刀护胸，匕首反握。
他本来可以干净利落的解决掉这个祸害，但长期狩猎的经历告诉他，死的过程，远比死要可怕的多。
如果这么容易就杀掉这个畜生，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老者显然没想到夏阳真敢再次出手，一愣神的功夫，夏阳已经绕到他的身后，在拼命奔逃的潘寿年后背上留下一道醒目的伤口。
“竖子，找死！”老者大怒，反身射出两个冰球，直取夏阳后背。
夏阳感到刺骨的寒意席卷而来，连忙躲避，同时反手劈出一刀，直取老者面门。
他没有系统的学习过刀法，但这一刀的威力，也是异常骇人。
老者早有准备，依然没能躲过这诡异的一刀，一小撮眉毛被刀光搅成碎末。
他再也难以保持镇静，也顾不得什么身份，放声大喝，“列阵……”
一时间，天昏地暗，沙尘弥漫，身处其间的夏阳，感觉到处都是人影，根本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幻。
更糟糕的是，周围的空气时而燥热，时而冰冷，而且两者的交替，似乎根本不需要时间。
他不敢大意，双掌平推，在四周结出一个光幕，将自身包裹的严严实实。
冷热交替猛然消失，视野也开阔起来，只是人影的晃动，依然如鬼魅般，根本分不清真假。
他试着朝一个身影射出两道光箭，但它们如泥牛入海，没有激起一点涟漪。
他又朝着其它方向试了一番，结果完全一样。
“可恶，要是懂一点阵法就好了，这样下去，会被活活拖死，”和之前相比，夏阳的实力增加了不少，但是这光幕的消耗实在太大了，他不可能支撑太久。
“嗖！”一颗子弹迎面飞来，撞到光幕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弹痕。
夏阳身子一晃，身体的某个部位像是被刺了一下，虽然短暂，但痛彻心扉。
“嗖嗖……”更多的子弹射来，夏阳的身子晃的更厉害，一口鲜血涌上喉咙，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找到破解之法才是，”深呼吸，强迫自己恢复到最冷静的状态，凝目观察，他发现人影的晃动似乎慢了许多。
不对，不是人影的晃动慢了，而是子弹比之前更密集了。
难道人影晃动的快慢和子弹的疏密有关？
事实立马证实了夏阳的猜想，但他依然没有冒然行动。
在他的固有观念中，所谓阵法，从来都是高深莫测，步步杀机，一不留神，就会身死魂灭，必须找到其中的关窍才是。
凝目静气，大脑高速运转，夏阳渐渐发现了其中的奥妙。
原来是子弹的力道影响了周围的气场，那些身影晃动的速度，之所以会随着子弹密集程度的增加而变慢，是因为那一块的气场，被子弹的力道抵消掉了。
换言之，那些晃动的身影，只是幻象，其真身，一直就在那里，根本没有移动一丝一毫。
想清楚这点，夏阳主动将光幕缩小，并制造出一幅摇摇欲坠的假象。
果然，子弹的密集程度猛然增加，一个身影蓦然清晰起来。
他再不迟疑，全力打出两道光箭。
“啊！”惨呼应声而起，另一个身影随之闪现。
夏阳依法炮制，一连击倒两道身影。
风消云散，一切如初，老者和另一名老妪杵立当地，面色铁青。
他们脚下，倒着三名列阵者，其中一名身上的火光还在燃烧。
“还打吗？”夏阳没有继续出手，一边默默运转石碑文功法疗伤，一边轻描淡写的问。
经此一役，他信心大增，感到这些人看起来似乎强悍，实则不然。
他们身上，似乎缺了某种东西。
就像放久了的萝卜，表面看起来依然光滑，里边实际上已经虚了。
老者和老妪脸上阴晴不定，没有马上答话。
“小子，你猖狂的早了，”一个声音很突兀的出现在夏阳身后。
夏阳大惊，慌忙转身，直接结出光幕。
他自问，单论速度，在他见过的人中，没有人能比他更快，这也是他今日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猎杀潘寿年的原因。
而且，他的感知力，绝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但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身后，就说明其速度和实力，恐怕要高出他不少，要是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偷袭，后果不堪设想。
夏阳定睛细看，发现此人应该还不到三十岁，眼神很平和，全身上下，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儒雅气息，要是配上一把鹅毛扇，真可以和电视剧中的那些古代文士相媲美。
“看来遇到真正难缠的角色了，”夏阳不敢大意，停止疗伤，将光幕结的更加结实。
“真是后生可畏呀，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修为……胜而不骄，还能如此谨慎，我周仕尧倒舍不得杀你了，”周仕尧上下打量着夏阳，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许。
夏阳不为所动，常年狩猎的经历告诉他，越是看起来没有危险的敌人，越可怕。
“周帅，您老怎么来了？”老者和老妪上前行礼，表情异常恭敬，连倒在地上的三人，也不敢再惨呼，痛苦的趴在地上颤抖。
周仕尧微微朝老者和老妪点了一下头，连目光都没偏移，依然盯着夏阳，“这样吧，你如果不嫌弃，来做我的徒弟吧！”
夏阳极速后退，坎坎闪过，没有继续追击。
他心里很清楚，以老者的实力，绝不可能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之所以选择在这时出手，无非是想给潘寿年一点教训，同时也不能真看着他被杀死在这里。
果然，老者在一击逼退夏阳后，没有选择追击，而是全身戒备的盯着夏阳。
“怎么，您老要为这个畜生出头？”夏阳冷冷的问。
“谈不上，没有人可以当着我的面行凶！”老者很傲慢。
“哦？那我倒要试试！”
夏阳说着，再次射向潘寿年，依然是弯刀护胸，匕首反握。
他本来可以干净利落的解决掉这个祸害，但长期狩猎的经历告诉他，死的过程，远比死要可怕的多。
如果这么容易就杀掉这个畜生，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老者显然没想到夏阳真敢再次出手，一愣神的功夫，夏阳已经绕到他的身后，在拼命奔逃的潘寿年后背上留下一道醒目的伤口。
“竖子，找死！”老者大怒，反身射出两个冰球，直取夏阳后背。
夏阳感到刺骨的寒意席卷而来，连忙躲避，同时反手劈出一刀，直取老者面门。
他没有系统的学习过刀法，但这一刀的威力，也是异常骇人。
老者早有准备，依然没能躲过这诡异的一刀，一小撮眉毛被刀光搅成碎末。
他再也难以保持镇静，也顾不得什么身份，放声大喝，“列阵……”
一时间，天昏地暗，沙尘弥漫，身处其间的夏阳，感觉到处都是人影，根本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幻。
更糟糕的是，周围的空气时而燥热，时而冰冷，而且两者的交替，似乎根本不需要时间。
他不敢大意，双掌平推，在四周结出一个光幕，将自身包裹的严严实实。
冷热交替猛然消失，视野也开阔起来，只是人影的晃动，依然如鬼魅般，根本分不清真假。
他试着朝一个身影射出两道光箭，但它们如泥牛入海，没有激起一点涟漪。
他又朝着其它方向试了一番，结果完全一样。
“可恶，要是懂一点阵法就好了，这样下去，会被活活拖死，”和之前相比，夏阳的实力增加了不少，但是这光幕的消耗实在太大了，他不可能支撑太久。
“嗖！”一颗子弹迎面飞来，撞到光幕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弹痕。
夏阳身子一晃，身体的某个部位像是被刺了一下，虽然短暂，但痛彻心扉。
“嗖嗖……”更多的子弹射来，夏阳的身子晃的更厉害，一口鲜血涌上喉咙，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找到破解之法才是，”深呼吸，强迫自己恢复到最冷静的状态，凝目观察，他发现人影的晃动似乎慢了许多。
不对，不是人影的晃动慢了，而是子弹比之前更密集了。
难道人影晃动的快慢和子弹的疏密有关？
事实立马证实了夏阳的猜想，但他依然没有冒然行动。
在他的固有观念中，所谓阵法，从来都是高深莫测，步步杀机，一不留神，就会身死魂灭，必须找到其中的关窍才是。
凝目静气，大脑高速运转，夏阳渐渐发现了其中的奥妙。
原来是子弹的力道影响了周围的气场，那些身影晃动的速度，之所以会随着子弹密集程度的增加而变慢，是因为那一块的气场，被子弹的力道抵消掉了。
换言之，那些晃动的身影，只是幻象，其真身，一直就在那里，根本没有移动一丝一毫。
想清楚这点，夏阳主动将光幕缩小，并制造出一幅摇摇欲坠的假象。
果然，子弹的密集程度猛然增加，一个身影蓦然清晰起来。
他再不迟疑，全力打出两道光箭。
“啊！”惨呼应声而起，另一个身影随之闪现。
夏阳依法炮制，一连击倒两道身影。
风消云散，一切如初，老者和另一名老妪杵立当地，面色铁青。
他们脚下，倒着三名列阵者，其中一名身上的火光还在燃烧。
“还打吗？”夏阳没有继续出手，一边默默运转石碑文功法疗伤，一边轻描淡写的问。
经此一役，他信心大增，感到这些人看起来似乎强悍，实则不然。
他们身上，似乎缺了某种东西。
就像放久了的萝卜，表面看起来依然光滑，里边实际上已经虚了。
老者和老妪脸上阴晴不定，没有马上答话。
“小子，你猖狂的早了，”一个声音很突兀的出现在夏阳身后。
夏阳大惊，慌忙转身，直接结出光幕。
他自问，单论速度，在他见过的人中，没有人能比他更快，这也是他今日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猎杀潘寿年的原因。
而且，他的感知力，绝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但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身后，就说明其速度和实力，恐怕要高出他不少，要是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偷袭，后果不堪设想。
夏阳定睛细看，发现此人应该还不到三十岁，眼神很平和，全身上下，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儒雅气息，要是配上一把鹅毛扇，真可以和电视剧中的那些古代文士相媲美。
“看来遇到真正难缠的角色了，”夏阳不敢大意，停止疗伤，将光幕结的更加结实。
“真是后生可畏呀，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修为……胜而不骄，还能如此谨慎，我周仕尧倒舍不得杀你了，”周仕尧上下打量着夏阳，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许。
夏阳不为所动，常年狩猎的经历告诉他，越是看起来没有危险的敌人，越可怕。
“周帅，您老怎么来了？”老者和老妪上前行礼，表情异常恭敬，连倒在地上的三人，也不敢再惨呼，痛苦的趴在地上颤抖。
周仕尧微微朝老者和老妪点了一下头，连目光都没偏移，依然盯着夏阳，“这样吧，你如果不嫌弃，来做我的徒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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