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接头之人
翌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九儿从床上起来，只见日上三竿，九儿连忙洗漱整理好出了房门，却不知二师兄住于哪个房间。正想询问伙计，却见石魁刚好开门出来。
“师兄，你起来了？”
“师妹，我早就起来了！见你未起，我便在房内等待！”石魁说道。
“啊？现在什么时辰了？”九儿不好意思问道。
“已经辰时有二了！”
“已经这个点了？这，快些叫上师弟！”昨晚想事太晚，九儿睡得也很晚，再加上昨日奔波。
“师弟他不在房内，伙计说很早就出去了！”石魁说道。
“出去了？为何不叫我们？”
“不知。”
二人便不再犹豫，起身便下了楼，正欲出店，却被掌柜叫住。
“二位，二位，稍等稍等。”掌柜连忙跟了出来。
“掌柜的何事？”
“二位，与你们同行的那位公子捎人带了几句话，他交代你们他已经南下了，马匹和干粮交予我备好了。那位公子说，若是有缘，大理有缘便可相见。若是此行无缘得见，他日他会去雪山。喏，二位马匹来了！”
一个伙计将马匹牵来了前门，九儿脸色阴沉，接过缰绳，翻身上马策马离去。石魁不敢耽搁，向那掌柜道谢，便去追九儿去了。
一处官道之上，石魁快马加鞭，眼看就要追上九儿。
“师妹，师妹，你慢些！”石魁喊道。
“吁！”九儿勒紧缰绳，马儿不再奔跑。
“师妹，你这又是何必呢？”石魁追上九儿。
九儿语气不快说道：“师兄，无痕师弟不辞而别，你难道不气愤么？”
石魁挠挠头，说道：“师妹，师弟兴许是遇到了急事，着急走了呢！这不是托人捎了话么！”
九儿心中也知道或许是师弟有急事，只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放完花灯之后，师弟明显刻意疏远自己，然后自己就心烦意乱。
“好了师兄！”
“我们慢点儿走吧！师妹，要不要喝点水。”石魁递过水囊。
九儿心不在焉接过水囊……
范家村外有一片竹林，墨无痕和马捕快即将走进竹林，就有属下来报。
“公子，我们的人死了！”那属下抱剑单膝跪地。
马捕快看向墨无痕：“公子，应该是我们被发现了！”
墨无痕点点头，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要加快脚步了！”
于是三人不再犹豫，迅速进了竹林之内。竹林之内，安静的可怕，仿佛只有三人的马蹄声。
“咻！咻！咻！”三声破空声从侧面传来，墨无痕三人心头一惊，只见墨无痕和马捕快连忙附身爬于马背，惊险躲过。而那属下就没有这般幸运，根本来不及喊叫便被射杀于马下。
墨无痕面色冷峻，心中了然三个埋伏之人就藏于竹梢之上。只见墨无痕，勒停马儿，翻身下马，提剑飞身，顷刻间便飞入竹梢丛中。只闻几声刀剑碰撞之声，随后便是几声闷哼，三个人影便重重落在了地上。
墨无痕随即也飘然落下，翻过三人尸体，确定就是那一伙人中的三人。这时，马捕快才姗姗来迟。
“公子，你没事就太好了！”
“无碍，我们耽误不得，快些追上他们，夺回玉佩。”墨无痕说道。
“公子，不再确认玉佩真假与那幕后之人了？”马捕快问道。
“他们派人埋伏，想来那玉佩假不了！”
二人不再犹豫，翻身上马，疾驰而去。走了不到五里路，只见四人立于官道中央，为首之人身着月牙白锦袍，眉目温润，样貌甚为阴柔俊美，年纪约莫二十左右。
墨无痕与马捕快暗自戒备，却见那年轻公子淡然一笑，抱拳道：“二位无需紧张，在下齐人杰，乃归剑山庄弟子。”
墨无痕不禁暗道，归剑山庄竟派了大弟子前来，随即暗示马捕快不要轻举妄动。
“原来是归剑山庄的玲珑公子，久仰久仰！”墨无痕下马抱拳回应。
齐人杰仔细观察着墨无痕，心中暗道此人好年轻。“不知二位一路跟踪我们，是何意？”
“哦？跟踪？玲珑公子可不要污蔑于人啊！”墨无痕淡淡回应。
齐人杰也不恼怒，盯着墨无痕道：“这位小兄弟，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们一路从汉源追到这里，还派人监视与我们，这齐某没有说谎吧？”
墨无痕并未回答，只是看向马捕快，马捕快会意，从怀中亮出捕快腰牌。
齐人杰脸色微变，道：“你们是官府的人？”
“正是，玲珑公子为何派人埋伏于我？还杀了我三个兄弟？玲珑公子，可否与我一个交代？”墨无痕看着齐人杰。
“埋伏？杀了你的人？这位官爷莫要污蔑！”齐人杰一脸正色。
“呵，我们一路追查芦山县刘府灭门惨案的凶手，玲珑公子你为何与这些凶手在一起？莫非与你们归剑山庄有关？”墨无痕厉声道。
齐人杰眼神微眯，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官爷，我齐某一行人何时去过那芦山县。荒唐！”
“夙闻归剑山庄的玲珑公子侠肝义胆，乃人中龙凤，天下皆知！今日一见，竟是个人面兽心之辈，那刘府上下和芦山县衙官差，共计三十多条性命皆葬于你们之手，如今却不敢承认。”
齐人杰见墨无痕所言不似做假，便望向身后仅剩的三个人，悄声问道：“他们所言可是真的？”
那身后三人没有言语，齐人杰便知墨无痕说的都是真的，转身质问道：“你们当真杀了人？我察觉有人跟随，让你们打晕即可，你们却将人杀了？还埋伏官府之人？”
墨无痕看着他们，也听到了他们的交谈，一时也不好判断齐人杰是好是坏。
齐人杰那三位属下的领头之人悄声说道：“公子，他们只有两个人，我们将他们在此杀了！无人知晓的，官府也查不出来。”
齐人杰眼神微眯，没有言语，只听一阵马蹄声传来。墨无痕也向后望去，见到来人，眼神先是一喜，随之便黯淡下来。
来人正是九儿与石魁，他们也没耽误也是一路狂奔，直到发现竹林内的尸体，更是快马而来。看到墨无痕二人，便勒马停下，下马疾步走上前来。
“师兄，师姐！”墨无痕施礼。
“师弟，你没事吧？”石魁急忙问道，他最为担心他的师弟师妹们，而九儿则是没有言语，只不过眼神中也是充满关切。
墨无痕心中一暖，便开口道：“师兄，我很好！”
不待几人寒暄，齐人杰身后那三人便拔刀向墨无痕四人杀来，马捕快见状抽出佩刀与三人缠斗在一起。
只不过马捕快只是寻常高手，那三人修得是杀人手段，招招毙命。马捕快渐渐体力不支，身体已经被砍出一道伤口。
墨无痕和石魁见状，便要上前帮忙，只听那齐人杰大喝一声，道：“今日我便要替师父清理门户！休要伤人！”
只见那齐人杰提起手中宝剑，践踏七星，瞬间便来到马捕快身侧，顺势挥舞一道剑气，将三人逼退。
那三人被狼狈逼退，齐人杰去势不减，运足功力，那剑身阵阵嗡鸣，一道剑气便横扫出去。那三人急忙举刀抵挡，只听清脆的刀剑断裂之声响起，紧接着三人头颅应声而断。
齐人杰收剑入鞘，那三人尸首还保持着握刀姿势，继而相继倒地，此时也只不过两息。
墨无痕眼睛微眯，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马捕快稍微愣神，捂着受伤的手臂便快步上前，走到三具尸体前搜索着，不多时便在那领头之人怀中摸到了那块藏龙玉佩。
马捕快脸上露出笑容，举着玉佩道：“公子，玉佩！”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身影黑衣蒙面，形如鬼魅，从树上飞来，瞬间伤过玉佩一掌便将马捕快击出几丈远，马捕快不知生死。
齐人杰和墨无痕暗道不妙，飞身上前，两人双掌运足功力打了过去，谁知那人武功甚为高强，伸出一掌，掌心磅礴内力倾泻而出，瞬息便将二人逼退，似乎无心恋战，转身便飞身进入林中离开，不见了踪迹。
九儿和石魁，见状便要追赶，墨无痕连忙叫道：“师兄师姐，不要追了！追不上，这人武功很高，轻功更是绝顶！”
墨无痕说完，一口鲜血喷出显然是受了重伤，身子踉跄眼看就要倒下。二人惊呼，连忙到墨无痕身前将其扶下。
那齐人杰也是不好受，只见他连忙盘膝坐下，运功疗伤。片刻过后，只见他脸色苍白睁开了眼睛，从怀中掏出两个瓶子，说道：“这是我归剑山庄疗伤药，快喂他服下。他刚受了伤，一口气提着，本不应该说话。”
说着便将其中一瓶扔向石魁，自己也服下疗伤药，继续闭着眼睛疗伤。
石魁接过药，不疑有他，将药喂于墨无痕口中，便对九儿说道：“你快些去看看马捕快，这还有几颗！我给师弟运功疗伤。”
九儿应允，接过药瓶走向马捕快，只不过甚为可惜，马捕快已被那黑衣人震断心脉，气息全无。
过了许久，齐人杰和墨无痕相继醒来，九儿走到墨无痕身前说道：“师弟，马捕快死了！”
墨无痕闻言甚是伤感，靠着石魁支撑了起来，走向马捕快，见到马捕快死状，墨无痕叹息不已，四个人跟着自己四个人都死了。于是，墨无痕便寻了一处好地方，便挖起了土，准备亲手埋葬马捕快。
齐人杰默不作声，也处理了那三个人的尸首。
等众人做完一切，已经到了午时，齐人杰看着三人说道：“已近午时，我那里有些烧鸡和酒水，几位不如……”
三人看着齐人杰没有言语，齐人杰见此说道：“我知道你们有许多话要问我，用过东西齐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见三人没有阻拦，齐人杰走向自己的马匹，取下包裹将所有吃食全部取出放在一块石头上。
几人坐在一起，齐人杰这是才看了九儿一眼，眼神中甚为疑惑，这个姑娘好像似曾相识。而九儿也是察觉到齐人杰的眼神，往了过去，二人对视，九儿笑着点了点头，那齐人杰也报以微笑。
墨无痕将一切看在眼里，内心不由得一阵不舒服，本来阴沉的脸更加难看了。而石魁，则不管不问，瞬间就吞下一只烧鸡。
七月份的酷暑似乎并没有占据此地，时不时还有清风吹过，让人甚感凉爽。此地也是风景秀丽，只不过几人都各藏心事，无暇顾他，除却石魁。
九儿从床上起来，只见日上三竿，九儿连忙洗漱整理好出了房门，却不知二师兄住于哪个房间。正想询问伙计，却见石魁刚好开门出来。
“师兄，你起来了？”
“师妹，我早就起来了！见你未起，我便在房内等待！”石魁说道。
“啊？现在什么时辰了？”九儿不好意思问道。
“已经辰时有二了！”
“已经这个点了？这，快些叫上师弟！”昨晚想事太晚，九儿睡得也很晚，再加上昨日奔波。
“师弟他不在房内，伙计说很早就出去了！”石魁说道。
“出去了？为何不叫我们？”
“不知。”
二人便不再犹豫，起身便下了楼，正欲出店，却被掌柜叫住。
“二位，二位，稍等稍等。”掌柜连忙跟了出来。
“掌柜的何事？”
“二位，与你们同行的那位公子捎人带了几句话，他交代你们他已经南下了，马匹和干粮交予我备好了。那位公子说，若是有缘，大理有缘便可相见。若是此行无缘得见，他日他会去雪山。喏，二位马匹来了！”
一个伙计将马匹牵来了前门，九儿脸色阴沉，接过缰绳，翻身上马策马离去。石魁不敢耽搁，向那掌柜道谢，便去追九儿去了。
一处官道之上，石魁快马加鞭，眼看就要追上九儿。
“师妹，师妹，你慢些！”石魁喊道。
“吁！”九儿勒紧缰绳，马儿不再奔跑。
“师妹，你这又是何必呢？”石魁追上九儿。
九儿语气不快说道：“师兄，无痕师弟不辞而别，你难道不气愤么？”
石魁挠挠头，说道：“师妹，师弟兴许是遇到了急事，着急走了呢！这不是托人捎了话么！”
九儿心中也知道或许是师弟有急事，只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放完花灯之后，师弟明显刻意疏远自己，然后自己就心烦意乱。
“好了师兄！”
“我们慢点儿走吧！师妹，要不要喝点水。”石魁递过水囊。
九儿心不在焉接过水囊……
范家村外有一片竹林，墨无痕和马捕快即将走进竹林，就有属下来报。
“公子，我们的人死了！”那属下抱剑单膝跪地。
马捕快看向墨无痕：“公子，应该是我们被发现了！”
墨无痕点点头，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要加快脚步了！”
于是三人不再犹豫，迅速进了竹林之内。竹林之内，安静的可怕，仿佛只有三人的马蹄声。
“咻！咻！咻！”三声破空声从侧面传来，墨无痕三人心头一惊，只见墨无痕和马捕快连忙附身爬于马背，惊险躲过。而那属下就没有这般幸运，根本来不及喊叫便被射杀于马下。
墨无痕面色冷峻，心中了然三个埋伏之人就藏于竹梢之上。只见墨无痕，勒停马儿，翻身下马，提剑飞身，顷刻间便飞入竹梢丛中。只闻几声刀剑碰撞之声，随后便是几声闷哼，三个人影便重重落在了地上。
墨无痕随即也飘然落下，翻过三人尸体，确定就是那一伙人中的三人。这时，马捕快才姗姗来迟。
“公子，你没事就太好了！”
“无碍，我们耽误不得，快些追上他们，夺回玉佩。”墨无痕说道。
“公子，不再确认玉佩真假与那幕后之人了？”马捕快问道。
“他们派人埋伏，想来那玉佩假不了！”
二人不再犹豫，翻身上马，疾驰而去。走了不到五里路，只见四人立于官道中央，为首之人身着月牙白锦袍，眉目温润，样貌甚为阴柔俊美，年纪约莫二十左右。
墨无痕与马捕快暗自戒备，却见那年轻公子淡然一笑，抱拳道：“二位无需紧张，在下齐人杰，乃归剑山庄弟子。”
墨无痕不禁暗道，归剑山庄竟派了大弟子前来，随即暗示马捕快不要轻举妄动。
“原来是归剑山庄的玲珑公子，久仰久仰！”墨无痕下马抱拳回应。
齐人杰仔细观察着墨无痕，心中暗道此人好年轻。“不知二位一路跟踪我们，是何意？”
“哦？跟踪？玲珑公子可不要污蔑于人啊！”墨无痕淡淡回应。
齐人杰也不恼怒，盯着墨无痕道：“这位小兄弟，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们一路从汉源追到这里，还派人监视与我们，这齐某没有说谎吧？”
墨无痕并未回答，只是看向马捕快，马捕快会意，从怀中亮出捕快腰牌。
齐人杰脸色微变，道：“你们是官府的人？”
“正是，玲珑公子为何派人埋伏于我？还杀了我三个兄弟？玲珑公子，可否与我一个交代？”墨无痕看着齐人杰。
“埋伏？杀了你的人？这位官爷莫要污蔑！”齐人杰一脸正色。
“呵，我们一路追查芦山县刘府灭门惨案的凶手，玲珑公子你为何与这些凶手在一起？莫非与你们归剑山庄有关？”墨无痕厉声道。
齐人杰眼神微眯，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官爷，我齐某一行人何时去过那芦山县。荒唐！”
“夙闻归剑山庄的玲珑公子侠肝义胆，乃人中龙凤，天下皆知！今日一见，竟是个人面兽心之辈，那刘府上下和芦山县衙官差，共计三十多条性命皆葬于你们之手，如今却不敢承认。”
齐人杰见墨无痕所言不似做假，便望向身后仅剩的三个人，悄声问道：“他们所言可是真的？”
那身后三人没有言语，齐人杰便知墨无痕说的都是真的，转身质问道：“你们当真杀了人？我察觉有人跟随，让你们打晕即可，你们却将人杀了？还埋伏官府之人？”
墨无痕看着他们，也听到了他们的交谈，一时也不好判断齐人杰是好是坏。
齐人杰那三位属下的领头之人悄声说道：“公子，他们只有两个人，我们将他们在此杀了！无人知晓的，官府也查不出来。”
齐人杰眼神微眯，没有言语，只听一阵马蹄声传来。墨无痕也向后望去，见到来人，眼神先是一喜，随之便黯淡下来。
来人正是九儿与石魁，他们也没耽误也是一路狂奔，直到发现竹林内的尸体，更是快马而来。看到墨无痕二人，便勒马停下，下马疾步走上前来。
“师兄，师姐！”墨无痕施礼。
“师弟，你没事吧？”石魁急忙问道，他最为担心他的师弟师妹们，而九儿则是没有言语，只不过眼神中也是充满关切。
墨无痕心中一暖，便开口道：“师兄，我很好！”
不待几人寒暄，齐人杰身后那三人便拔刀向墨无痕四人杀来，马捕快见状抽出佩刀与三人缠斗在一起。
只不过马捕快只是寻常高手，那三人修得是杀人手段，招招毙命。马捕快渐渐体力不支，身体已经被砍出一道伤口。
墨无痕和石魁见状，便要上前帮忙，只听那齐人杰大喝一声，道：“今日我便要替师父清理门户！休要伤人！”
只见那齐人杰提起手中宝剑，践踏七星，瞬间便来到马捕快身侧，顺势挥舞一道剑气，将三人逼退。
那三人被狼狈逼退，齐人杰去势不减，运足功力，那剑身阵阵嗡鸣，一道剑气便横扫出去。那三人急忙举刀抵挡，只听清脆的刀剑断裂之声响起，紧接着三人头颅应声而断。
齐人杰收剑入鞘，那三人尸首还保持着握刀姿势，继而相继倒地，此时也只不过两息。
墨无痕眼睛微眯，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马捕快稍微愣神，捂着受伤的手臂便快步上前，走到三具尸体前搜索着，不多时便在那领头之人怀中摸到了那块藏龙玉佩。
马捕快脸上露出笑容，举着玉佩道：“公子，玉佩！”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身影黑衣蒙面，形如鬼魅，从树上飞来，瞬间伤过玉佩一掌便将马捕快击出几丈远，马捕快不知生死。
齐人杰和墨无痕暗道不妙，飞身上前，两人双掌运足功力打了过去，谁知那人武功甚为高强，伸出一掌，掌心磅礴内力倾泻而出，瞬息便将二人逼退，似乎无心恋战，转身便飞身进入林中离开，不见了踪迹。
九儿和石魁，见状便要追赶，墨无痕连忙叫道：“师兄师姐，不要追了！追不上，这人武功很高，轻功更是绝顶！”
墨无痕说完，一口鲜血喷出显然是受了重伤，身子踉跄眼看就要倒下。二人惊呼，连忙到墨无痕身前将其扶下。
那齐人杰也是不好受，只见他连忙盘膝坐下，运功疗伤。片刻过后，只见他脸色苍白睁开了眼睛，从怀中掏出两个瓶子，说道：“这是我归剑山庄疗伤药，快喂他服下。他刚受了伤，一口气提着，本不应该说话。”
说着便将其中一瓶扔向石魁，自己也服下疗伤药，继续闭着眼睛疗伤。
石魁接过药，不疑有他，将药喂于墨无痕口中，便对九儿说道：“你快些去看看马捕快，这还有几颗！我给师弟运功疗伤。”
九儿应允，接过药瓶走向马捕快，只不过甚为可惜，马捕快已被那黑衣人震断心脉，气息全无。
过了许久，齐人杰和墨无痕相继醒来，九儿走到墨无痕身前说道：“师弟，马捕快死了！”
墨无痕闻言甚是伤感，靠着石魁支撑了起来，走向马捕快，见到马捕快死状，墨无痕叹息不已，四个人跟着自己四个人都死了。于是，墨无痕便寻了一处好地方，便挖起了土，准备亲手埋葬马捕快。
齐人杰默不作声，也处理了那三个人的尸首。
等众人做完一切，已经到了午时，齐人杰看着三人说道：“已近午时，我那里有些烧鸡和酒水，几位不如……”
三人看着齐人杰没有言语，齐人杰见此说道：“我知道你们有许多话要问我，用过东西齐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见三人没有阻拦，齐人杰走向自己的马匹，取下包裹将所有吃食全部取出放在一块石头上。
几人坐在一起，齐人杰这是才看了九儿一眼，眼神中甚为疑惑，这个姑娘好像似曾相识。而九儿也是察觉到齐人杰的眼神，往了过去，二人对视，九儿笑着点了点头，那齐人杰也报以微笑。
墨无痕将一切看在眼里，内心不由得一阵不舒服，本来阴沉的脸更加难看了。而石魁，则不管不问，瞬间就吞下一只烧鸡。
七月份的酷暑似乎并没有占据此地，时不时还有清风吹过，让人甚感凉爽。此地也是风景秀丽，只不过几人都各藏心事，无暇顾他，除却石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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