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蝴蝶
厚重粘稠的猩红色液体扑向张蔚然，而白瓷和张蔚然才堪堪转过头。
本应死去的虫子用另一种形态复活，这种情况让两女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笼罩在攻击范围里，下一瞬两个黑红色的肉茧形成。
两个肉茧里不断传出挣扎之声，其中一个内部忽然传出瓷器碎裂声，细小的碎瓷片从中不断被挤压而出，片刻之后，无数瓷片凝聚成一道破碎的人影，而另一个肉茧里的挣扎却渐渐停下。
“情报..有误...，这怪物...已经进化..完成了。”
白瓷始终无法完全凝聚身形，连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虚弱至极。
“跑吧....你不该....为此送命.....”
“她呢？”荆年指了指另一个肉茧。
“没用..了，她已经..被..腐血蝶..寄生了，要是.我还有..灵能..她还有救，现在我的..灵能在..破茧后..只够..击杀她了。”
“她还没死！把那东西破开，她还有救！”荆年闻言怒目而向。
“没用的，腐血蝶污染之后，全身血液都会被替换掉，就算本身意志还在，但是身体的控制权也会被夺走，生不如死。”
白瓷终于将身形完全凝聚，但是身上纵横交错着裂纹，就像是一件开片的瓷器。
“活命去吧，把你卷进来抱歉了，出去之后去找老板，他会把你这段记忆洗掉，说不定还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好好生活，至于那个怪物，我会在这把它钉死，跑吧。”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白瓷明白现在的局面之后，她就知道现在剩余的灵能只能杀死融合了张蔚然的怪物，之后自己也很难再凝聚起来了。
“这算什么。可怜吗？”荆年听着白瓷的话，心里因为被欺瞒和恐惧而积攒的怒火也消散了。
“行了，道歉的话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们应该先把张蔚然弄出来再把那个怪物搞死。你还能在空中绘制那四只怪兽吗？”
“你能看见结界细节？”白瓷大吃一惊，过度夸张的表情将不少瓷片蹦飞。
“我还能看见你掉渣了，现在张蔚然身体已经有五分之一黑了，按照这个速度，你再墨迹一会估计真就得给她收尸了。”
“你还能看见她身体里面？”白瓷掉渣更多了。“你平时真的不会流鼻血吗？”
“你特么连衣服都不穿，你有脸这么说我？”
“你看，你不就是在偷窥我？我的瓷衣本身就是身体的一部分！”
荆年脸都要憋红了，强忍着问候白瓷家人的冲动。
“不逗你了，你这种小男生还是不经逗。”白瓷也下定了决心，站在荆年身后，双手环抱住荆年。
“四象乱界-化铠”
白瓷骤然炸裂，无数瓷片环绕着荆年飞舞，最后拼接成一副纯白色瓷质铠甲。
“认真听，现在我化成瓷甲，能保护你不接触腐血蝶的毒液，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我的碎片沿着腐血蝶在那小妞脉络里行动的路线送进去，我会把那只臭虫子从她身体里挤出来。”
“心脏行吗？”
“没问题！”
荆年很奇怪的转着头，现在他的是野就像是开了上帝视角一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不论怎么转头，视野都是全面覆盖。
适应了片刻之后，荆年眼底红光流转，看着面前的肉茧。
“那现在，破茧吧。”
荆年疾冲向血红色的肉茧，，抬手一招，部分铠甲剥落形成一柄白色长斧，对着肉茧竖劈而下。而肉茧也伸出数条触须朝荆年刺来。
“盾！”
半数瓷片剥离而下，在荆年左臂处凝聚了半人高的盾牌将触手全部挡住，右手长斧落下，触手应声而断。
“吱吱吱啊啊啊啊...”尖锐的嘶鸣声混合女人的惨叫从肉茧中传出，整个肉茧内部挣扎的人形更为明显。
“黑色蔓延加快了，得快点破茧，所有瓷片都附着到武器上，不用再管防御了。”
“那怪物有毒！你疯了吗？”白瓷声音直接在荆年脑海里响起。
荆年眼中红光更盛，舔了舔嘴角。
“没关系，它碰不到我，它....
太慢了。”
更多触手从肉茧中伸出，蜿蜒着刺向荆年，而荆年每一次都能从缝隙中险之又险的穿过，每次和触手相互交错而过的时候，荆年就会将部分瓷铠剥落。
缠斗片刻之后，荆年身上的瓷铠有一小半都散落在地上围绕着肉茧包围了一圈。
“绞！”
所有散落在地上的瓷片全部连接起来，围绕着肉茧形成一圈锋利的刀刃而后猛然收缩将肉茧外壳一分为二，露出痛苦挣扎的张蔚然。
“白瓷，心脏！”说着荆年将长斧猛然掷出。
“收到。”长斧携带了多半数瓷片冲向张蔚然，对着心脏猛然刺入，在接触到心脏的前一秒，碎裂成无数肉眼难以观测的粉末顺着血管流向四肢百骸。
张蔚然体表血管全部鼓起，犹如青黑色蚯蚓在皮肤下蜿蜒，从心脏之中散发出瓷白光晕向外流转不断将黑色逼退。
腐血蝶的毒血和白瓷的碎末在张蔚然的体内激烈交锋，一个想要进入心脏，另一个从心脏向四肢百骸缓慢推进。
“小子，把我剩下的身体都送进来！看老娘搞不死它！”白瓷的声音在张蔚然胸腔中发出。
荆年没有犹豫，甩手将盾牌也掷向张蔚然，盾牌在空中解体变成一片粉末洪流，顺着张蔚然五体渗入，把腐血蝶里外围剿。
片刻之后，张蔚然不断抽搐，从嘴里喷射出大量黑色血液，在空中凝而不散，最终幻化出一只黑色带着蝴蝶翅膀的人形生物。
被从寄宿体中驱逐而出的腐血蝶格外愤怒，不断哀嚎着向上飞去。
“荆年，宰了她！”白瓷也从张蔚然嘴里喷涌而出，再次回到荆年身上化成铠甲和武器。
踩着白瓷碎片的荆年一跃而起与腐血蝶凌空交错，将腐血蝶的一只翅膀斩下。
摔落在地的腐血蝶挣扎了几次都没能再次爬起，在地面一点一点的蠕动着，最终身体开始不断腐烂，化成黑血。
“它这次算死了吗？”荆年发问。
“寄生虫而已，在宿主体内还算是生命力顽强，出来了之后也就是一个大点的虫子，随便就能碾死。”白瓷不屑的声音从武器上响起。
在蠕动了一段距离之后，腐血蝶终于难以为继了，它翻过身，把类人的一面朝向天空，向天空中伸出一条虫足，疯狂呐喊：
“深红的月光，引我等向上。”
言罢，腐血蝶的身体彻底崩毁，摊碎成一地黑红的血液。
“什么深红的月光？”荆年敲了敲斧面。
“你别乱摸老娘胸，小色批！”白瓷不满的声音从斧子上响起。
“你别打岔，都碎成人渣了，谁还管你哪是胸哪是屁股？”荆年敲得更用力了。
“好好好，不逗你了，现在的小男生真不可爱。”
“你把我和怪物关在一起的时候你可没觉得我是小男生。”
“你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来让姐姐摸摸你到底小不小.....”
荆年顿时就毛了，伸手就要把斧子丢出去，然后反应过来现在白瓷这种状态真想对他做什么好像也挺难的就忍住了。
“那个深红的月光到底是什么？你别以为打岔就能蒙过去。”
“你还是去问老板吧，这种事情我不敢说，老板要是觉得能告诉你他就告诉你了，你逼我没用。”
“我可不想再见到他了，你都已经这么怪异了，你老板得多可怕。”
“噢？你这次任务津贴可是有两万呢，你要是不要哪姐姐就替你收了哦。”
“滚。我自己来，老阿姨！”
“嘤嘤嘤，刚见面还管我叫姐姐，现在就叫我老阿姨，你们男人都这么无情的吗？”
荆年真的确定了，这家侦探社从上到下就不正常，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
把还在昏迷的张蔚然横抱而起，荆年慢慢的朝别墅区外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怀里的张蔚然醒了。
“谢谢，真没想到会是你救我。”
张蔚然依偎在荆年怀里，一半是因为后遗症，一半是现在氛围很好，月光映照在荆年的侧颜上，坚毅的神情看起来格外的有人格魅力。
“还挺帅的呢。”张蔚然心里感叹着，以前怎么没发现。
“别说话了。”荆年眉头皱起。
“你受伤了？在哪？严不严重？”张蔚然心理咯噔一下，毕竟在张蔚然感知里，荆年还是一个普通人，在和怪物战斗时受一些暗伤太正常了
“你挺沉的。”
........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张蔚然牙都要咬碎了。
“我看你现在脸色还挺苍白的，不勉强吗？”
荆年问的格外认真，好像张蔚然只要回答个‘是’，荆年就会把她丢下来一样。
“你是不是母胎单身到现在啊？”
“是啊。”
张蔚然深吸了一口气。
“往上抱一点，要掉了。”在确定自己现在走路很难之后，张蔚然选择向现实低头。
就这样，荆年身上穿一个，手上抱一个走到了车上，驱车回到了侦探社，时间已经来到早晨了。
进入侦探社第一件事就是把白瓷从身上扒下来，然后冲到杜康的办公室。
杜康似乎是早有预料，已经坐在办公桌面前，等待荆年的到来了。
见到杜康这副姿态，荆年反而冷静下来，拉开座椅，和杜康相对而坐，发问到：
“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想知道什么？”
“全部。”
“那还挺多的。”
“没关系，大把时间。”
见到荆年是这个态度，杜康捏了捏眉心，长吁了一口气，那就慢慢说吧。
本应死去的虫子用另一种形态复活，这种情况让两女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笼罩在攻击范围里，下一瞬两个黑红色的肉茧形成。
两个肉茧里不断传出挣扎之声，其中一个内部忽然传出瓷器碎裂声，细小的碎瓷片从中不断被挤压而出，片刻之后，无数瓷片凝聚成一道破碎的人影，而另一个肉茧里的挣扎却渐渐停下。
“情报..有误...，这怪物...已经进化..完成了。”
白瓷始终无法完全凝聚身形，连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虚弱至极。
“跑吧....你不该....为此送命.....”
“她呢？”荆年指了指另一个肉茧。
“没用..了，她已经..被..腐血蝶..寄生了，要是.我还有..灵能..她还有救，现在我的..灵能在..破茧后..只够..击杀她了。”
“她还没死！把那东西破开，她还有救！”荆年闻言怒目而向。
“没用的，腐血蝶污染之后，全身血液都会被替换掉，就算本身意志还在，但是身体的控制权也会被夺走，生不如死。”
白瓷终于将身形完全凝聚，但是身上纵横交错着裂纹，就像是一件开片的瓷器。
“活命去吧，把你卷进来抱歉了，出去之后去找老板，他会把你这段记忆洗掉，说不定还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好好生活，至于那个怪物，我会在这把它钉死，跑吧。”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白瓷明白现在的局面之后，她就知道现在剩余的灵能只能杀死融合了张蔚然的怪物，之后自己也很难再凝聚起来了。
“这算什么。可怜吗？”荆年听着白瓷的话，心里因为被欺瞒和恐惧而积攒的怒火也消散了。
“行了，道歉的话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们应该先把张蔚然弄出来再把那个怪物搞死。你还能在空中绘制那四只怪兽吗？”
“你能看见结界细节？”白瓷大吃一惊，过度夸张的表情将不少瓷片蹦飞。
“我还能看见你掉渣了，现在张蔚然身体已经有五分之一黑了，按照这个速度，你再墨迹一会估计真就得给她收尸了。”
“你还能看见她身体里面？”白瓷掉渣更多了。“你平时真的不会流鼻血吗？”
“你特么连衣服都不穿，你有脸这么说我？”
“你看，你不就是在偷窥我？我的瓷衣本身就是身体的一部分！”
荆年脸都要憋红了，强忍着问候白瓷家人的冲动。
“不逗你了，你这种小男生还是不经逗。”白瓷也下定了决心，站在荆年身后，双手环抱住荆年。
“四象乱界-化铠”
白瓷骤然炸裂，无数瓷片环绕着荆年飞舞，最后拼接成一副纯白色瓷质铠甲。
“认真听，现在我化成瓷甲，能保护你不接触腐血蝶的毒液，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我的碎片沿着腐血蝶在那小妞脉络里行动的路线送进去，我会把那只臭虫子从她身体里挤出来。”
“心脏行吗？”
“没问题！”
荆年很奇怪的转着头，现在他的是野就像是开了上帝视角一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不论怎么转头，视野都是全面覆盖。
适应了片刻之后，荆年眼底红光流转，看着面前的肉茧。
“那现在，破茧吧。”
荆年疾冲向血红色的肉茧，，抬手一招，部分铠甲剥落形成一柄白色长斧，对着肉茧竖劈而下。而肉茧也伸出数条触须朝荆年刺来。
“盾！”
半数瓷片剥离而下，在荆年左臂处凝聚了半人高的盾牌将触手全部挡住，右手长斧落下，触手应声而断。
“吱吱吱啊啊啊啊...”尖锐的嘶鸣声混合女人的惨叫从肉茧中传出，整个肉茧内部挣扎的人形更为明显。
“黑色蔓延加快了，得快点破茧，所有瓷片都附着到武器上，不用再管防御了。”
“那怪物有毒！你疯了吗？”白瓷声音直接在荆年脑海里响起。
荆年眼中红光更盛，舔了舔嘴角。
“没关系，它碰不到我，它....
太慢了。”
更多触手从肉茧中伸出，蜿蜒着刺向荆年，而荆年每一次都能从缝隙中险之又险的穿过，每次和触手相互交错而过的时候，荆年就会将部分瓷铠剥落。
缠斗片刻之后，荆年身上的瓷铠有一小半都散落在地上围绕着肉茧包围了一圈。
“绞！”
所有散落在地上的瓷片全部连接起来，围绕着肉茧形成一圈锋利的刀刃而后猛然收缩将肉茧外壳一分为二，露出痛苦挣扎的张蔚然。
“白瓷，心脏！”说着荆年将长斧猛然掷出。
“收到。”长斧携带了多半数瓷片冲向张蔚然，对着心脏猛然刺入，在接触到心脏的前一秒，碎裂成无数肉眼难以观测的粉末顺着血管流向四肢百骸。
张蔚然体表血管全部鼓起，犹如青黑色蚯蚓在皮肤下蜿蜒，从心脏之中散发出瓷白光晕向外流转不断将黑色逼退。
腐血蝶的毒血和白瓷的碎末在张蔚然的体内激烈交锋，一个想要进入心脏，另一个从心脏向四肢百骸缓慢推进。
“小子，把我剩下的身体都送进来！看老娘搞不死它！”白瓷的声音在张蔚然胸腔中发出。
荆年没有犹豫，甩手将盾牌也掷向张蔚然，盾牌在空中解体变成一片粉末洪流，顺着张蔚然五体渗入，把腐血蝶里外围剿。
片刻之后，张蔚然不断抽搐，从嘴里喷射出大量黑色血液，在空中凝而不散，最终幻化出一只黑色带着蝴蝶翅膀的人形生物。
被从寄宿体中驱逐而出的腐血蝶格外愤怒，不断哀嚎着向上飞去。
“荆年，宰了她！”白瓷也从张蔚然嘴里喷涌而出，再次回到荆年身上化成铠甲和武器。
踩着白瓷碎片的荆年一跃而起与腐血蝶凌空交错，将腐血蝶的一只翅膀斩下。
摔落在地的腐血蝶挣扎了几次都没能再次爬起，在地面一点一点的蠕动着，最终身体开始不断腐烂，化成黑血。
“它这次算死了吗？”荆年发问。
“寄生虫而已，在宿主体内还算是生命力顽强，出来了之后也就是一个大点的虫子，随便就能碾死。”白瓷不屑的声音从武器上响起。
在蠕动了一段距离之后，腐血蝶终于难以为继了，它翻过身，把类人的一面朝向天空，向天空中伸出一条虫足，疯狂呐喊：
“深红的月光，引我等向上。”
言罢，腐血蝶的身体彻底崩毁，摊碎成一地黑红的血液。
“什么深红的月光？”荆年敲了敲斧面。
“你别乱摸老娘胸，小色批！”白瓷不满的声音从斧子上响起。
“你别打岔，都碎成人渣了，谁还管你哪是胸哪是屁股？”荆年敲得更用力了。
“好好好，不逗你了，现在的小男生真不可爱。”
“你把我和怪物关在一起的时候你可没觉得我是小男生。”
“你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来让姐姐摸摸你到底小不小.....”
荆年顿时就毛了，伸手就要把斧子丢出去，然后反应过来现在白瓷这种状态真想对他做什么好像也挺难的就忍住了。
“那个深红的月光到底是什么？你别以为打岔就能蒙过去。”
“你还是去问老板吧，这种事情我不敢说，老板要是觉得能告诉你他就告诉你了，你逼我没用。”
“我可不想再见到他了，你都已经这么怪异了，你老板得多可怕。”
“噢？你这次任务津贴可是有两万呢，你要是不要哪姐姐就替你收了哦。”
“滚。我自己来，老阿姨！”
“嘤嘤嘤，刚见面还管我叫姐姐，现在就叫我老阿姨，你们男人都这么无情的吗？”
荆年真的确定了，这家侦探社从上到下就不正常，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
把还在昏迷的张蔚然横抱而起，荆年慢慢的朝别墅区外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怀里的张蔚然醒了。
“谢谢，真没想到会是你救我。”
张蔚然依偎在荆年怀里，一半是因为后遗症，一半是现在氛围很好，月光映照在荆年的侧颜上，坚毅的神情看起来格外的有人格魅力。
“还挺帅的呢。”张蔚然心里感叹着，以前怎么没发现。
“别说话了。”荆年眉头皱起。
“你受伤了？在哪？严不严重？”张蔚然心理咯噔一下，毕竟在张蔚然感知里，荆年还是一个普通人，在和怪物战斗时受一些暗伤太正常了
“你挺沉的。”
........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张蔚然牙都要咬碎了。
“我看你现在脸色还挺苍白的，不勉强吗？”
荆年问的格外认真，好像张蔚然只要回答个‘是’，荆年就会把她丢下来一样。
“你是不是母胎单身到现在啊？”
“是啊。”
张蔚然深吸了一口气。
“往上抱一点，要掉了。”在确定自己现在走路很难之后，张蔚然选择向现实低头。
就这样，荆年身上穿一个，手上抱一个走到了车上，驱车回到了侦探社，时间已经来到早晨了。
进入侦探社第一件事就是把白瓷从身上扒下来，然后冲到杜康的办公室。
杜康似乎是早有预料，已经坐在办公桌面前，等待荆年的到来了。
见到杜康这副姿态，荆年反而冷静下来，拉开座椅，和杜康相对而坐，发问到：
“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想知道什么？”
“全部。”
“那还挺多的。”
“没关系，大把时间。”
见到荆年是这个态度，杜康捏了捏眉心，长吁了一口气，那就慢慢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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