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月，这一个月景少禹倒是没怎么把心思放在手头的案子上，成天都盯着莫橘颂和景少天，花也是一天一束，即便后开景少天不送花了，他也依旧送。景少天约她吃饭，他就约她看电影，他约她看电影他就约她打高尔夫，虽然她和景少天约会的次数比他多的多，想到这他就生气。
““景少。””
“说。”助理看着景少禹吊儿郎当的样子也是有些无语，人前倒是人某狗样的，可是门一关就又变回了二世祖的模样。
““城南的地皮今天下午就有结果了。”
“知道了，我会出席。”””见他还不走，他有些不耐烦，跟赶苍蝇似的开口道：
“你怎么还不走?”
“景少，不如先回去换身衣服？”昨天喝了一夜的酒连家都没回，哪里有时间换衣服？他索性就穿着衣服一大早来公司直接睡了个觉，他很困，可是耐不住事多，时不时来个人敲门，时不时来个电话，他的耐心早就耗光了，要不是顾及着景少禹他早就撂挑子走人了！听助理这么说，他扫了眼自己的着装，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
“怎么？我去竞个标还需要整理下仪容？”
“咱们还是得尊重下主办方吧？”
“我忙的很，没那个鸟时间。”助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忙？你忙个屁！刚才不还在睡觉？他想了想，换了个理由开口道：
“听说莫总监也要去。”正在打游戏的景少禹一愣，茫然的问道：
“你说谁？”
“莫氏的莫总监，莫橘颂女士，也去。”景少禹先是高兴了下，转头又觉得不太对，皱眉问道：
“她去做什么？”
“额？景少不知道么？她们莫氏也在竞争这块地皮。”
“她们要这个地皮做什么？”
“莫氏似乎也打算开始做房地产了，看起来是试水呢。”
“那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她告诉您了。”助理不敢说，您经常去找人家谁知道人家会没和你说话啊！再说了他倒是想和你说了，没说几句你就不耐烦的让人家自己处理，人家这不是还没说到这茬儿就被你轰走了么。
“莫氏也想要？”景少禹这边觉得奇怪，那边得了消息的景少天也被噎了一下，他确实见不得景少禹好，但是不代表他喜欢看别人抢景氏的资源。是以直到下午出席，他的脸色都不太好。倒是莫氏，刚挂断电话的莫与姝心情恨不错的样子，随手让秘书把莫橘颂叫进了办公室。
“怎么了我的大小姐，我正忙着准备资料去华文呢。”
“你不用去了。”莫橘颂一愣。
“什么意思？”
“我会去。”
“你去？这个案子从头到尾都是我接手的，你说你去？”
“我看过这个案子的资料了，剩下的我会跟进。”
“莫与姝，你什么情况？”莫橘颂其实有些火大，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她还是努力压下自己的脾气想听听她的解释。
“景少禹会去。”
“那又怎么了？”
“他这一个月做了那么多事，什么心思是个人就能看的出来，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是两码事，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
“我说认真的，你和他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别给我差开话题。”
“行吧，你既然想谈公事，我们就来谈公事。你想自己去？”
“不然你？你不会不知道我为了这个付出多少心血吧？我折腾这么久，临了了你跟我说嘿宝贝，没你的事了？你觉得我该什么反应？”
“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你确定？”
“那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为你和你抢功劳？你觉得我在意这个？”莫橘颂沉默了，她的确这么认为的，不然她该怎么理解这种临门一脚被人抢先的感觉？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莫与姝有些不可置信，她一直认为起码她们两个是真心实意的家人，她甚至从来不曾想过抢夺什么。
“我没这么说。”
“你有没有这么想？”
“我…..”
“我没兴趣和你玩这些宫斗大戏，这些年我也不是看不出来。橘颂，你有能力，有野心，可是，我始终以为你还是当初抱着我为我哭的女孩。我没想和你争什么，她这些家产我一样也不要，你想要就拿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是不是，这些日子，传言漫天飞的时候，我以为你们心知肚明，可是我忘记了，说的多了的时候，自己也会信的。有些话我们不如摆在明面上来说，你有兴趣的，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回来？”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并不是不想她回来的意思，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见她有些无措的模样莫与姝倒是笑了，很多年前她就是这样，气势汹汹的拦在她身前，其实自己也怕的发抖，犯了错的时候会嘴硬，脾气更坏，可是想道歉又死要面子的时候又手足无措。
“我可能只是需要一个回来的理由，刚好，她给我了我一个理由。”
“我以为你并不想回来。
“我也这么以为。可是现在想想，也许，我一直想要回家。那里，似乎从来不是我的家。”
“莫与姝，你不会要告诉我，你还喜欢陆梓尧吧？”
“怎么会？”
“你要是敢这么给我说，我怕是忍不住把你的脑子撬开来看看到底装了多少水才会蠢成那样！”
“怎么会，同一地方摔两次，那不是我的性格。”
“算你拎的清。”
“刚才还和我生气，这会儿有关心我？”
“谁关心你？我那是怕你拖我后退！”
“行，你没关心我，是我关心你。”
“你别我说景少禹的事。”
“难不成你喜欢景少天？”
“我去，你能不能不要恶心我，谁要和海王做朋友。”
“海王？什么？”
“你不懂。”
“景少天也比你想的复杂。”
“嗯？”
“景少天比景少禹在景家地位要稳，因为什么？因为愧疚，大家对他愧疚所有觉得最好的都应该补偿给他，他是不是真的如我们查到的那样不可知，但是景少禹的妈一定不简单。”
“何以见得？”
“你自己都知道她是小三上位了，且不说当时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她能稳稳当当的嫁进景家就是本事，既然他爸偷一次腥有了他妈，这种人没有第三个第四个，有钱，有权，身边会缺？可是你看看，至少明面上她是景家的夫人，一坐几十年。”
“你的意思是？那是个有心机的？”
“我觉得这种豪门里没有心机的，就跟电视剧似的，前两集就完了。多深不知道，有是一定的。”
“你觉得景少禹是装的？”
“不，我觉得他们俩都在装。”
“你怎么看出来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莫橘颂皱眉看着她，不懂。
“我不懂。”
“我认识陆梓尧的时候，他还没有进公司，就是个典型的富二代，但是那时候我没进过他的圈子，唯一见过的他的朋友就是景少禹。”
“这能说明什么？”
“那时侯还单纯些，就是富二代，吃喝嫖赌，可是你看看现在的陆梓尧，自律，有能力，算的上洁身自好，这样的人，不屑于和那一类人为伍的，但是他和景少禹关系还是很好，为什么？”
“因为，物以类聚？他知道，所以才无所谓？”莫与姝挑了挑眉，点了点头道：
“我猜，是。”
‘“那你为什么觉得景少天也是装的？”
“能让景少禹忌惮到避其锋芒的，会是个简单的角色么？”
“我去，宫斗大戏啊。”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真惊喜，真意外啊。敢情这两位大少也逗我玩呢？把我这儿当成了竞技场？”
“也不一定。”
“总不见得都喜欢我吧？”
“你是不是傻？”
“什么玩意儿？”莫与姝叹了口气，莫橘颂什么都好，要能力有能力，要脸蛋有脸蛋，但是有一点就是看不透人心，或者换一句话说，当她是个旁观者的时候总是很轻易的看透别人，但是当自己是入局者的时候，她总是不容易察觉别人。比如现在，她成了局中人，她会处事，但就看不透了。当年莫怡喝醉的时候就是这么和她形容莫橘颂的，她觉得很对，至于说她自己的话，她知道但不想改。
“想什么呢？说话也能发呆？”莫橘颂见她神游，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嗯？”
“你刚才说我傻，什么意思？”
“我们俩不管怎么折腾，外面传的真撕假撕都好，她没有儿女，我们即便是养女那也是十有八九要继承的，便是平分那也是不少的资产。”
“莫家在上海算不上顶级豪门，景少天没必要因为这个盯上我吧？”她自动把景少禹撇开，她自己没察觉，莫与姝倒是低头笑了笑。
“之前景氏投资失败受了重创，早就没以前那般了，陆梓尧帮了他不少，景氏才算缓过气来，和莫氏，也说不上谁高谁低，不过莫氏的老底都在美国，和郁家一样，他们如果想打开国际市场，就一定绕不开莫家，你再看看你。”
“我？我怎么了？”
“漂亮、可爱、有钱、有关系，嗯，联姻的完美选择。
“……那他怎么不盯上你？”
‘“那不是有个景少禹让他闹心么？能让他更闹心何乐不为？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比较高冷。不好接近。’
“你？高冷？呸，你的老脸呢？”
“要那玩意儿干啥。”’
“就算你分析的很好，很透彻，非常完美，接近真相，那么然后呢，说了这么多，和我去不去有什么关系？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景氏两兄弟比我们想象的复杂，所以这个浑水，你不能淌了。”
“可是我……”
“我知道，你之前坑了景少禹两次，那都是无关痛痒，甚至某些程度上给景少天也添了堵，所以他没有反应，顶多有些膈应，所以才注意到。可是城南个地皮不一样，你太明显了，同时被两个人盯上，不是好事。”
“那你呢？你被盯上和我被盯上有什么区别？”
“区别？有的。”
“什么区别。”
“你不是看出来了么。”
“陆梓尧对我有愧疚。”’莫橘颂一噎，那是愧疚么？是你这么觉得吧，我怎么觉得他特么还想撩你，都有了未婚妻了还在这逼逼，想想他就生气。可是这些哈她也不好说出来，万一她听了脑子一热，又回到原点了呢？
“你的意思是，景少天因为陆梓尧的关系，哪怕不是陆梓尧好歹喊过你几声嫂子，也不会太过分，那景少天呢？”
“景少天？我想会一会他。”
“怎么，对他感兴趣？”
“是啊，很有兴趣。”莫橘颂看了她一眼，便起身往外走，没走两不却又被莫与姝叫住了。
“怎么，这就走了？”
“不然呢？留下来吃饭？”
“也不是不行。”
“懒得搭理你，你想去就去，我才懒得管你。”想了想还是不放心道：
“我让李然陪你去。”
“好。但是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走什么走。”
“还有什么事？既然这个案子不做了，我手头还有别的呢，我忙得很。”
“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什么机会？”
“我抢了你的功劳，然后你生气的摔桌子，然后我们俩闹掰，是不是很完美的一个契机？”
“传出去景少禹他们不就知道了？”
“知道还不容易么？放点风声，就说我做了，屎盆子扣你头上，你为了蓝颜知己一怒冲冠，不是刚刚好，连台阶我都给你找好了。”
“然后呢？你还有下一步打算吧？”
“等他找你。”
“你说那死老头？”
“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甘愿放弃，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说吧，算计多久了？”
“也没多久，一个礼拜吧。”
“呵，老谋深算，她知道？”
“嗯，顺便说一句，对于景少禹的事情，她随你。”
“.…..我能有什么事情！”
““没事情也所谓。””
“.…..我懒得和你说，正好问一句，她到底怎么想的？我看她从头到尾好像也没有针对陆氏的意思，这一点我倒是看不懂了。难道余情未了？旧情复燃？手下留情？”
“你果然电视剧看多了。”
“问你呢？”
“说不好，我总觉得她好像放下了又好像没有。心有不甘吧？”
“和你一样么？”某与姝一愣，低头笑了笑道：
“也许。”
“行了，大家都挺忙的，赶紧的吧。”于是那个晌午莫与姝的办公室发生了一起吵架时间，两姐妹吵得不可开交，总的来说是莫橘颂吵、摔东西、摔门而走，莫与姝一直安静的看着她，自始至终都未曾开口，嘴角却挂着讽刺的笑意。莫橘颂摔门而去的时候众人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只有莫与姝听到了，她说：
“真累！”
““景少。””
“说。”助理看着景少禹吊儿郎当的样子也是有些无语，人前倒是人某狗样的，可是门一关就又变回了二世祖的模样。
““城南的地皮今天下午就有结果了。”
“知道了，我会出席。”””见他还不走，他有些不耐烦，跟赶苍蝇似的开口道：
“你怎么还不走?”
“景少，不如先回去换身衣服？”昨天喝了一夜的酒连家都没回，哪里有时间换衣服？他索性就穿着衣服一大早来公司直接睡了个觉，他很困，可是耐不住事多，时不时来个人敲门，时不时来个电话，他的耐心早就耗光了，要不是顾及着景少禹他早就撂挑子走人了！听助理这么说，他扫了眼自己的着装，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
“怎么？我去竞个标还需要整理下仪容？”
“咱们还是得尊重下主办方吧？”
“我忙的很，没那个鸟时间。”助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忙？你忙个屁！刚才不还在睡觉？他想了想，换了个理由开口道：
“听说莫总监也要去。”正在打游戏的景少禹一愣，茫然的问道：
“你说谁？”
“莫氏的莫总监，莫橘颂女士，也去。”景少禹先是高兴了下，转头又觉得不太对，皱眉问道：
“她去做什么？”
“额？景少不知道么？她们莫氏也在竞争这块地皮。”
“她们要这个地皮做什么？”
“莫氏似乎也打算开始做房地产了，看起来是试水呢。”
“那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她告诉您了。”助理不敢说，您经常去找人家谁知道人家会没和你说话啊！再说了他倒是想和你说了，没说几句你就不耐烦的让人家自己处理，人家这不是还没说到这茬儿就被你轰走了么。
“莫氏也想要？”景少禹这边觉得奇怪，那边得了消息的景少天也被噎了一下，他确实见不得景少禹好，但是不代表他喜欢看别人抢景氏的资源。是以直到下午出席，他的脸色都不太好。倒是莫氏，刚挂断电话的莫与姝心情恨不错的样子，随手让秘书把莫橘颂叫进了办公室。
“怎么了我的大小姐，我正忙着准备资料去华文呢。”
“你不用去了。”莫橘颂一愣。
“什么意思？”
“我会去。”
“你去？这个案子从头到尾都是我接手的，你说你去？”
“我看过这个案子的资料了，剩下的我会跟进。”
“莫与姝，你什么情况？”莫橘颂其实有些火大，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她还是努力压下自己的脾气想听听她的解释。
“景少禹会去。”
“那又怎么了？”
“他这一个月做了那么多事，什么心思是个人就能看的出来，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是两码事，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
“我说认真的，你和他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别给我差开话题。”
“行吧，你既然想谈公事，我们就来谈公事。你想自己去？”
“不然你？你不会不知道我为了这个付出多少心血吧？我折腾这么久，临了了你跟我说嘿宝贝，没你的事了？你觉得我该什么反应？”
“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你确定？”
“那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为你和你抢功劳？你觉得我在意这个？”莫橘颂沉默了，她的确这么认为的，不然她该怎么理解这种临门一脚被人抢先的感觉？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莫与姝有些不可置信，她一直认为起码她们两个是真心实意的家人，她甚至从来不曾想过抢夺什么。
“我没这么说。”
“你有没有这么想？”
“我…..”
“我没兴趣和你玩这些宫斗大戏，这些年我也不是看不出来。橘颂，你有能力，有野心，可是，我始终以为你还是当初抱着我为我哭的女孩。我没想和你争什么，她这些家产我一样也不要，你想要就拿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是不是，这些日子，传言漫天飞的时候，我以为你们心知肚明，可是我忘记了，说的多了的时候，自己也会信的。有些话我们不如摆在明面上来说，你有兴趣的，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回来？”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并不是不想她回来的意思，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见她有些无措的模样莫与姝倒是笑了，很多年前她就是这样，气势汹汹的拦在她身前，其实自己也怕的发抖，犯了错的时候会嘴硬，脾气更坏，可是想道歉又死要面子的时候又手足无措。
“我可能只是需要一个回来的理由，刚好，她给我了我一个理由。”
“我以为你并不想回来。
“我也这么以为。可是现在想想，也许，我一直想要回家。那里，似乎从来不是我的家。”
“莫与姝，你不会要告诉我，你还喜欢陆梓尧吧？”
“怎么会？”
“你要是敢这么给我说，我怕是忍不住把你的脑子撬开来看看到底装了多少水才会蠢成那样！”
“怎么会，同一地方摔两次，那不是我的性格。”
“算你拎的清。”
“刚才还和我生气，这会儿有关心我？”
“谁关心你？我那是怕你拖我后退！”
“行，你没关心我，是我关心你。”
“你别我说景少禹的事。”
“难不成你喜欢景少天？”
“我去，你能不能不要恶心我，谁要和海王做朋友。”
“海王？什么？”
“你不懂。”
“景少天也比你想的复杂。”
“嗯？”
“景少天比景少禹在景家地位要稳，因为什么？因为愧疚，大家对他愧疚所有觉得最好的都应该补偿给他，他是不是真的如我们查到的那样不可知，但是景少禹的妈一定不简单。”
“何以见得？”
“你自己都知道她是小三上位了，且不说当时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她能稳稳当当的嫁进景家就是本事，既然他爸偷一次腥有了他妈，这种人没有第三个第四个，有钱，有权，身边会缺？可是你看看，至少明面上她是景家的夫人，一坐几十年。”
“你的意思是？那是个有心机的？”
“我觉得这种豪门里没有心机的，就跟电视剧似的，前两集就完了。多深不知道，有是一定的。”
“你觉得景少禹是装的？”
“不，我觉得他们俩都在装。”
“你怎么看出来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莫橘颂皱眉看着她，不懂。
“我不懂。”
“我认识陆梓尧的时候，他还没有进公司，就是个典型的富二代，但是那时候我没进过他的圈子，唯一见过的他的朋友就是景少禹。”
“这能说明什么？”
“那时侯还单纯些，就是富二代，吃喝嫖赌，可是你看看现在的陆梓尧，自律，有能力，算的上洁身自好，这样的人，不屑于和那一类人为伍的，但是他和景少禹关系还是很好，为什么？”
“因为，物以类聚？他知道，所以才无所谓？”莫与姝挑了挑眉，点了点头道：
“我猜，是。”
‘“那你为什么觉得景少天也是装的？”
“能让景少禹忌惮到避其锋芒的，会是个简单的角色么？”
“我去，宫斗大戏啊。”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真惊喜，真意外啊。敢情这两位大少也逗我玩呢？把我这儿当成了竞技场？”
“也不一定。”
“总不见得都喜欢我吧？”
“你是不是傻？”
“什么玩意儿？”莫与姝叹了口气，莫橘颂什么都好，要能力有能力，要脸蛋有脸蛋，但是有一点就是看不透人心，或者换一句话说，当她是个旁观者的时候总是很轻易的看透别人，但是当自己是入局者的时候，她总是不容易察觉别人。比如现在，她成了局中人，她会处事，但就看不透了。当年莫怡喝醉的时候就是这么和她形容莫橘颂的，她觉得很对，至于说她自己的话，她知道但不想改。
“想什么呢？说话也能发呆？”莫橘颂见她神游，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嗯？”
“你刚才说我傻，什么意思？”
“我们俩不管怎么折腾，外面传的真撕假撕都好，她没有儿女，我们即便是养女那也是十有八九要继承的，便是平分那也是不少的资产。”
“莫家在上海算不上顶级豪门，景少天没必要因为这个盯上我吧？”她自动把景少禹撇开，她自己没察觉，莫与姝倒是低头笑了笑。
“之前景氏投资失败受了重创，早就没以前那般了，陆梓尧帮了他不少，景氏才算缓过气来，和莫氏，也说不上谁高谁低，不过莫氏的老底都在美国，和郁家一样，他们如果想打开国际市场，就一定绕不开莫家，你再看看你。”
“我？我怎么了？”
“漂亮、可爱、有钱、有关系，嗯，联姻的完美选择。
“……那他怎么不盯上你？”
‘“那不是有个景少禹让他闹心么？能让他更闹心何乐不为？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比较高冷。不好接近。’
“你？高冷？呸，你的老脸呢？”
“要那玩意儿干啥。”’
“就算你分析的很好，很透彻，非常完美，接近真相，那么然后呢，说了这么多，和我去不去有什么关系？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景氏两兄弟比我们想象的复杂，所以这个浑水，你不能淌了。”
“可是我……”
“我知道，你之前坑了景少禹两次，那都是无关痛痒，甚至某些程度上给景少天也添了堵，所以他没有反应，顶多有些膈应，所以才注意到。可是城南个地皮不一样，你太明显了，同时被两个人盯上，不是好事。”
“那你呢？你被盯上和我被盯上有什么区别？”
“区别？有的。”
“什么区别。”
“你不是看出来了么。”
“陆梓尧对我有愧疚。”’莫橘颂一噎，那是愧疚么？是你这么觉得吧，我怎么觉得他特么还想撩你，都有了未婚妻了还在这逼逼，想想他就生气。可是这些哈她也不好说出来，万一她听了脑子一热，又回到原点了呢？
“你的意思是，景少天因为陆梓尧的关系，哪怕不是陆梓尧好歹喊过你几声嫂子，也不会太过分，那景少天呢？”
“景少天？我想会一会他。”
“怎么，对他感兴趣？”
“是啊，很有兴趣。”莫橘颂看了她一眼，便起身往外走，没走两不却又被莫与姝叫住了。
“怎么，这就走了？”
“不然呢？留下来吃饭？”
“也不是不行。”
“懒得搭理你，你想去就去，我才懒得管你。”想了想还是不放心道：
“我让李然陪你去。”
“好。但是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走什么走。”
“还有什么事？既然这个案子不做了，我手头还有别的呢，我忙得很。”
“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什么机会？”
“我抢了你的功劳，然后你生气的摔桌子，然后我们俩闹掰，是不是很完美的一个契机？”
“传出去景少禹他们不就知道了？”
“知道还不容易么？放点风声，就说我做了，屎盆子扣你头上，你为了蓝颜知己一怒冲冠，不是刚刚好，连台阶我都给你找好了。”
“然后呢？你还有下一步打算吧？”
“等他找你。”
“你说那死老头？”
“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甘愿放弃，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说吧，算计多久了？”
“也没多久，一个礼拜吧。”
“呵，老谋深算，她知道？”
“嗯，顺便说一句，对于景少禹的事情，她随你。”
“.…..我能有什么事情！”
““没事情也所谓。””
“.…..我懒得和你说，正好问一句，她到底怎么想的？我看她从头到尾好像也没有针对陆氏的意思，这一点我倒是看不懂了。难道余情未了？旧情复燃？手下留情？”
“你果然电视剧看多了。”
“问你呢？”
“说不好，我总觉得她好像放下了又好像没有。心有不甘吧？”
“和你一样么？”某与姝一愣，低头笑了笑道：
“也许。”
“行了，大家都挺忙的，赶紧的吧。”于是那个晌午莫与姝的办公室发生了一起吵架时间，两姐妹吵得不可开交，总的来说是莫橘颂吵、摔东西、摔门而走，莫与姝一直安静的看着她，自始至终都未曾开口，嘴角却挂着讽刺的笑意。莫橘颂摔门而去的时候众人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只有莫与姝听到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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