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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凰公主

    那些想要跟着买的人也犹豫了,虽然说段蘅连续赢了两把也不代表啥,兴许就是对方运气不错罢了。

    总不可能次次都叫他中了。

    第三轮,开始。

    在众人期待之下果然开了。

    开大!

    桌子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排山倒海的痛呼声,这都叫什么事啊!

    然而三局赚的盆满钵满的段蘅却是在第四局之前收了手。

    带着自己的战利品,悠悠走向另一张桌子。

    有些个人见他换桌子玩,也跟了过去,好奇道:“小兄弟挺面生啊,第一次来这玩?”

    段蘅看着挡在身前面色黝黑的老汉,做了一个恭敬不失礼貌的笑容:“是啊,初来乍到手痒痒来这里玩玩。”

    说完,他的眼睛就在几个桌子上面来回巡视,就像是在捕捉猎物一般。

    边上的几个人看他也是一个会玩的,连忙毛遂自荐道:“小兄弟你赢了那么多本金,要不要去楼上玩?俺老汉上去过一回,那里比较热闹!”

    这几人有意怂恿,说完,都在目光殷切看着段蘅。

    段蘅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若是方才没有感觉错在自己连赢三局离开那个桌子以后这二楼就有许多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要说去二楼的话这个提议倒是不错的一个选择。

    段蘅颔首:“那就多谢诸位的提议了。”

    说完,他拿着自己赢来的钱闲庭信步跟逛自家大院似的朝着楼梯的方向走过去。

    守在楼梯口的是一个像瘦猴一样的男人,见着段蘅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过来露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

    随后连忙侧身让开位置。

    边上几个怂恿段蘅上去的人见状有戏,连忙一对眼神也紧跟了上去。

    只不过他们还没有踏上台阶半步,就被那个拦着楼梯口的瘦猴粗声粗气的赶了下来。

    老汉嘿嘿一笑,“我们是一起的,您就通融通融吧!”

    瘦猴说起话来气势倒是不弱,“上去?你们有钱吗?”

    几人被这么一说,见段蘅也全热没有插手帮忙的意思瞬间灰溜溜的滚了下去。

    段蘅带着弄清走到了二楼,就像是事先知道的一样,一上去有一个穿着同样管事服装的男人站在那等着他,见状笑道:“公子怎么称呼?”

    “姓段,”段蘅颔首微笑。

    就是见着气度还有场面都不是寻常做派。

    “段公子,这里有皓月厅,还有暖松厅空着不知您想去哪间?”

    段蘅听着这两个名字,有一瞬的疑惑,“这两个地方有什么区别吗?”

    管事的闻言并未露出什么不悦的神情,反而态度十分谦卑的为着段蘅解答:“皓月厅的话,人的上方有一块随着光线变化莫测的明镜,您可以透过这块镜子看到对方的牌面。”

    “这......”一旁的弄清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这样岂不是稳赢吗?”

    管事的微微一笑,“这面镜子暗藏玄关,可以是有利也可以是有弊。这具体的用法就靠玩家自己摸索了。”

    段蘅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那暖松厅是什么意思,暖这字眼总不可能是化牌吧?”

    段蘅也就是随便照着这个字眼一猜,没想到下一秒就见管事面色微微一变,“段公子可是玩过?我们这的确是这样,您还真的猜对了。”

    这下则是换做段蘅一愣,就见他饶有兴致的勾唇一乐呵:“还挺有趣的。”

    管事不可置否,只是询问道:“哈哈哈段公子可对哪个有兴趣?”

    段蘅点头道:“便先去皓月厅看看吧。”

    说完,一旁的管事连忙笑道:“好的,我这就为您安排。”

    段蘅去了皓月厅,因为一次只允许一人进去弄清便等在外头。

    里面坐着的是一个身穿罗裙的女子,见到段蘅的时候肉眼可见的面色微微一变,前面收到消息的时候说是来了一位贵客,没想到是这么年轻俊美的男子。

    见她笑的荡春,段蘅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姑娘可是有什么喜事笑的这么开心?”

    罗裙女子垂下眼帘,淡声道:“能与公子博弈便是幸事。”

    段蘅面色不改的勾了勾唇:“那便有劳姑娘了。”

    闻言,罗裙女子也连忙收起了那些不该有的旖旖念念,“小女子名唤萝儿,公子直呼名字便可。”

    “好!萝儿姑娘开始吧!”

    段蘅说完,萝儿便伸手按下两人桌子中间的开关,很快一道屏风就升了起来。

    做工之精妙,美轮美奂。

    段蘅打量了一下这头顶的环境,的确有块明镜悬挂在那,那位置的确是有利有弊,善于利用的人能赚个黄金千两不是问题,若是研究不清的人恐怕在这里面输的倾家荡产都还不理解自己是怎么输的。

    很快赌局就开始了。

    三局玩完,段蘅手中金山一样的筹码就所剩无几了。

    萝儿掩着嘴隔着屏风朝他吃吃一笑:“段公子可要留点底?”

    段蘅面容清冷的摇了摇头,凉声道:“不用,萝儿姑娘继续吧。”

    萝儿闻言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她见过太多诸如此类的例子了,这输了多了总感觉能够回本殊不知这么下去只会越输越多,原以为这个长相脱俗的男人能够不一样,看来啊这赌徒都是劣性根就没有不同的。

    第四局开始,萝儿却在段蘅接下来的一番话中神色大变:“我便用我手中这张牌和萝儿姑娘左手无名指下的牌相比。”

    萝儿下意思的抬头看了一眼两人头顶之中的明镜,这角度不知何时变化,清晰的那头成像居然直接变到了段蘅那边去。

    两人在这面明镜之上短暂的交汇了一个视线,这平平无奇的一眼确实看着萝儿心惊肉跳。

    这才四局,这个段蘅怎么可能领悟的这么快。

    不说别的,为什么他居然能够参透这个明镜还真是不简单。

    还记得就连当初她自己学习都是耗费三日才算悟透,之后更是日积月累的愈发熟练这才能在皓月厅坐上主位。

    没想到这个段蘅才玩了三局就会了。

    还真是个天才。

    很快段蘅就把先前输走的钱全都赢了回来。

    萝儿苦笑着一张脸按下了屏风,“小女子才疏学浅还是不够与公子博弈,见笑了。”

    段蘅笑道:“这个皓月厅的确是有意思的紧,比本公子昔日玩过的所有赌场都要有趣。”

    见他这带着安慰的话萝儿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段蘅也没有找人嫌,拿着钱兴致勃勃的离开了房间。

    等着人一离开房间,从身后暗格出来了一个男人,“这人什么来路居然玩的过你?”

    萝儿斜睨了她一眼,从蒲团起身笑道:“小女子学艺不精丢人现眼了,您若是看不下去下回自己来就是。”

    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与你好言好语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

    萝儿吐了吐舌头,顽皮道:“小女子就算在天王老子头上闹事也不敢在您面前瞎蹦哒。”

    这下男子是彻底无语了,索性也不再多废话只是让萝儿自己下去。

    男人也不再房间逗留,转身离开房门,他们这家赌坊开了这么久还没见过一个这么砸场子的,只不过这事不是他能裁决的,还需要将此事汇报上去再说。

    然而刚刚从暖松厅出来的段蘅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惹来了这么大的非议,暖松厅的游戏比皓月厅还要简单一些,是以结束的时间比起之前还要快。

    然而这一次接待他的管事面色就有些微变了,拦下他道:“段公子我们这还有蓝羽厅,翩鸿厅您不如都留着试试?”

    段蘅闻言自然欣然同意,他原来还担心自己的动静会不会不够大不够引人耳目,这样看来就不需要他担心了。

    而与此同时的客栈,客栈楼下就是吃饭的酒楼今儿个有人说书。

    龙九卿在房间待着无聊便在楼下挑了个隐秘的位置坐着。

    前面听着这呜呜泱泱的声音还觉着嘈杂的烦闷。

    只是没过多久他就听出了些意思,说书的故事说的正是如今大名鼎鼎的燕王。

    燕王是如何的英明神武,不仅如此传闻之中燕王长的五大三粗,能够扛起千斤重的大鼎。

    这越听越觉得扯淡,偏偏也正是这样说反而听得乐此不疲的人大有人在。

    龙九卿有些索然无味。

    本来打算离开,就听到这老头又讲到,这燕王在两年前战役昏迷后便变成了一个植物人,不会说话不会行动。

    之后嘉炎帝觉得身边少了一个猛将便开始想方设法的寻找能够治好燕王的方法。

    这时有人上奏,那就是冲洗。

    找个命硬的女子嫁入燕王府,冲喜。

    这京城女眷听了要嫁给燕王那是一百个不情不愿,都说燕王长相奇丑无比,而且受伤还被毁了容,只是没办法啊这总得有人要嫁。

    这京城的不行就找京城外面的,但是这些人又哪里比得上京城的贵女。

    之后听说茫茫人海里面,只有一位毛遂自荐,那便是琅琊王的女儿。

    此女在云都享誉盛名,偏偏不知道怎么想着,这居然头脑一热决定嫁来京城不说,这挑的还是燕王这尊煞神。

    这还不算最为奇怪的,真正奇怪的应该是这琅琊王女嫁给燕王后的燕王居然在新婚当夜就醒了。

    还真就是应验了那词,冲喜。

    事后皇帝大为赞赏,对着琅琊王女简直就是赞誉有加。

    这时有人在台下好奇疑惑:“这琅琊王女什么来头啊,这么厉害?”

    那说书人一拍惊堂木,指着那人笑道:“这问题问得好!”

    “那我便来说说这琅琊王女的来历,保准诸位听了一定会大吃一惊。”

    众人都跟着拍手起哄,“好!好!快说!”

    说书人笑眯眯的摸着山羊胡道:“这琅琊王女名唤凤云融,说来也是一个传奇。”

    龙九卿对着这夸大厥词的用法很是无语,然而有这个想法的不止他一个很快就有人当即反驳道:“传奇?你可别骗我们,这琅琊王女籍籍无名,我们以前就没听过这姓凤的名字,就这样算哪门子的传奇。”

    说书的闻言也不见恼色,“自然是传奇的,诸位可听过东凰的那位公主?”

    “东凰?东凰哪位公主?”众人很快响起一片碎语。

    交头接耳的都是再说,这东凰哪位公主。

    然而此刻无人注意到的是角落一旁的龙九卿已经愤怒的捏碎了手心的杯子,这动静按理来说不小,只不过这周围太过嘈杂所以这里的动静一时之间没有被人发现。

    弄影担忧的看着他手心的伤口,男子的面色因为此刻过分的愤怒变得尤其苍白。

    就见他猛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在旁边几个人差异的目光之下冷笑道:“这凤云融到底是什么来历,就凭她也能和东凰的那位公主媲美?这岂不是笑掉大牙。”

    见有人出言捣乱,说书人一愣:“这位公子可是了解这东凰公主还是了解这琅琊王女凤云融。”

    龙九卿本想着脱口而出的话,瞬间更在喉咙口:“东凰公主大名鼎鼎我自然听过,至于琅琊王女我不知晓。”

    他说的神情倨傲,边上几人回头看他,见他生的皮相俊美那些被打断的不悦也瞬间烟消云散。

    转头继续听故事去了。

    说书人道:“东凰有位公主传说之中是东凰国主的掌上明珠,三岁能诗五岁能赋,七岁就上能上马,九岁就跟着东凰国主一起狩猎,并且夺得魁首,在东凰上下无一不是对着这位公主喜爱连连。之后更是主张女学,创办了进学宫,主张寒门弟子入朝为官,当今东凰的首辅段蘅此前便是一个寒门弟子,如今也正是通过这进学宫一步一步成为了当朝首辅。还有寒瑰夫人,本是一个女眷最后也正是这契机走出家门,成为了东凰首位能够上朝听政的女子。这些人物不论哪个拿出来都是能响彻九州四国的存在,偏偏便是这样一群人在助长东凰的盛世,然而这群人也都是这位东凰公主所发掘出来的。”

    他说完,就听下面久久没有回应,龙九卿微不可察的勾唇一笑,声音呢喃道:“她的功绩何止这点。”

    边上一个妇人听了怔然,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龙九卿道:“小公子您说啥?”

    龙九卿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