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一十三、杀青宴
“来，大家干杯！”
苏小景说的没错，晚上的杀青宴，的确是可以敞开喝酒了。
之前要拍戏，所以偶尔小酌两杯可以，但喝得尽兴是别想了。
因为喝酒出事故的，娱乐圈可有的是教训呢。
而且女星这方面就更容易被诟病了，红酒又容易上头，后劲虽然比不了白酒，但一般女的酒量也就那么回事儿。
就算是苏小景说自己喜欢喝红酒，她也承认自己酒量其实并不好。
但是这个晚上却没有那么多顾忌了，趁着气氛热烈，大家都没有多少顾忌。
当然完全没有顾忌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个圈子里激烈着呢，阴谋、陷害，利益争夺无孔不入。
同一个剧组的也不一定就能够推心置腹，要是聚会上丑态被拍下来传到网上，那乐子可就大了。
所以一般这种时候，助理或是经纪人都会在旁边，不是帮忙挡酒，明星自己可以喝经纪人助理却必须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能不喝就不喝。
宁愿让艺人自己被灌醉了，到时候反倒好推脱了。
要是作为最后一道防线的经纪人、助理先被灌醉，那才是有问题。
当然了，也有专门就是有挡酒和喝酒这一项任务的助理，那又另说了。
安导演理所当然地，发表了一通讲话，作为导演，在片场他是中心，在这个杀青宴上，他也是领头的。
所以在他讲完话，宣布可以开始畅快喝了之后，大家才渐渐放开了。
“哎，那个橙汁帮我拿过来一下，谢谢。”
“李程浩，你怎么不喝酒啊？”
李程浩看着苏小景把自己刚接过来的橙汁故意一把抢过去，顿时有些无奈道：“姐姐，我酒量不太好，怕出洋相，关照一下啦。”
“谁是你姐姐，我比你还小呢？”
苏小景是98年生，李程浩97年，还真是比他小。
问题是重点是这个么？
看着她脸颊带着两坨红晕，李程浩分外无奈。
这才多久，就要喝醉了？
这酒量已经不是不好了，是很差了，虽然看样子她已经喝了那种高脚玻璃杯的一杯红酒，量其实也不算少了。
所以这就叫做越菜越爱玩？
还好她的助理见机马上过来把她拖回去，她看来是有点醉了但是酒品还不错，并没有闹，只是嘴里嘀咕着什么“男人怎么能不会喝酒”之类的话，让李程浩哭笑不得。
按说身为男主角，应该也有不少人来找他喝酒的，不过可能也因为李程浩的身份——他带资进组算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又看他一直不喝酒，也就没其他人过来凑这个没趣。
这种高兴的时候，要是谁主动出来惹事，那可是会成为公敌的。
李程浩不喝酒是一回事，他们拿这个做文章，那就等于是故意搞事情了，就算最后把李程浩搞得下不来台，他们自己也不会好过。
这种两败俱伤的结果，傻子才会去做。
显然这个剧组暂时是没有这样的傻子的，反倒都很有眼色。
不太熟悉的也就罢了，关系不错的刘亚锟中途还特意过来跟他碰了杯橙汁，一饮而尽后还说了句“我干了，你随意”，让李程浩也是哭笑不得。
后面安导演也过来用酒和他的橙汁碰，他无奈想换酒——不想喝酒是一回事，人家都过来了，还是导演，面子上必须得给，哪怕倒了只喝一口也行。
但是安导演马上就劝住了他，然后也跟着换了一杯橙汁来跟他碰杯。
这下子剧组其他人就更不会来劝他酒了，倒是有想要跟他私下继续保持联络的，也有样学样的过来跟他碰橙汁。
搞到最后李程浩自己先不好意思了，实际上他当然不是不能喝酒，只是酒量也确实是一般，不敢碰。
尤其是这种场合，一碰了可能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结果，那还不如一开始就说好了不喝。
但是现在这个场面，反倒让李程浩有一种被架住了的感觉。
中间就跟小文吐槽了一句：“本来我好好一个人在这里喝橙汁没觉得自己是异类，他们这样一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成了异类了。”
小文笑道：“那你也可以适当的喝一点嘛……”
李程浩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下次再说吧，这一次先这样。”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杀青宴都快结束了，然后再来改弦更张，说不定有人还觉得他在耍他们呢？
除了李程浩之外，大部分人都喝的醉醺醺的，这间餐馆就在住的宾馆旁边不远处，等下离开的时候在路上吹一吹风还能稍微醒一醒酒呢，倒是正好，所以他们也没什么顾忌。
演员们都有经纪人助理帮忙，而剧组的也都是各个部门结成一伙的——这种剧组里面的小团体形成很正常，离开剧组之后也就等于自然散掉了。
反正大家到时候可以互相帮助，大不了总有能保持清醒的，叫餐馆和宾馆的人帮忙抬人也没问题，所以就算真地喝醉了也不怕。
而且真有些酒量很好的，都喝的面红耳赤了，偏偏眼睛却很清明，神色也很清醒，一直到最后要结束的时候还能帮忙背着人走。
还有没有玩够的，自己甚至张罗着后面又要去唱K，同样是不远，所以安导演也没有管。
然后这一夜放肆的狂欢告一段落，李程浩也跟着小文，帮着苏小景那助理一起把她架回了宾馆去，让小文跟她一起扶进了房间，然后李程浩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虽然没有喝酒，但跟一帮喝酒的在一起，似乎身上也混杂了浅浅的酒气。
嗅了嗅还有些汗臭，实在受不了就这样睡着，所以收拾好衣物又去洗了个澡出来，这一下感觉舒服多了。
他现在头发留长了，但还是保持着以前的习惯，不会用电风吹，就等着让它自然干下去。
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洗头和洗澡都分开来，一般结束拍摄回来感觉头皮不适就会先去洗个头发，洗澡倒是可以稍晚一点没关系。
大概也是今天在那里的氛围，让李程浩也产生了一种终于可以放松下来的感觉，而且这过去的两个月，他的确是挺忙的。
庆幸的是中间没有再第二次请假出去赶行程，因为前面的很多工作都已经到尾声或者即将到尾声了。
像是“向往”那边就已经结束拍摄了，“心动信号”这里也还有最后一次，但不急在这一时，因为大体其实上次也拍完了，这次要再过去也就是录制最后一期差不多了。
录歌发专辑是一次性的，后续的宣传当然也要跑，但之前跑过那一趟，后面又陆续有综艺还有平台和各路自媒体为了蹭流量搞宣传，反倒帮他三首歌的热度越推越高。
这其中当然还是以那首“主角”最火，这首歌投入的宣传资源也是最多的。
光是企鹅音乐那边单首歌曲就已经售出了一百三十多万份，这还是在有单首歌曲更便宜的EP专的情况下。
EP也已经销售达到了一千五百多万张，后面的几周仅涨了五百万左右的销量，现在已经快要停滞不动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真正有兴趣的早在第一个礼拜的时候就已经买了，后面的除了重复刷单的，基本不会再有新的购入。
除非这个时候再增添什么新的刺激点，这也是李程浩接下来宣传的重点。
之前不想用通稿来吹销量，一方面是想看看真实成绩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被打脸。
但是现在这个成绩已经值得吹了，而通稿吹多了，有些之前没注意或者没在意的，说不定看这么多人都买了就会想我也去买呢。
没错，就是跟风效应。
随波逐流是大多数人的通性，更是商业上最好利用的点，所以才会有“割韭菜”的说法，不就跟韭菜一样，是一拨一拨的么？
“接下来我们的重点，就是宣传歌了，”
时间已经是八月中下旬，短暂结束了演员身份的李程浩，无缝切换到了歌手身份。
虽然现在唱片业萎缩，但是歌手捞钱的方式不仅没有减少，反倒越发增多了。
“首先是几个城市的歌迷见面会，京城上次已经去过，这次就先从魔都开始，然后羊城一次、山城一次……”
在李程浩在剧组忙着拍戏的时候，杨泰合当然也没有闲着，除了依然掌握着山风娱乐经纪公司的方向，处理事务，在李程浩的个人经纪上，作为经纪人的他当然有义务安排妥当。
歌迷会便是接下来的重点，粉丝会经营好了，是很容易培养出死忠的，而这些人也会是之后他商单代言、演唱会、影视剧当然还有新歌的最主要买单者。
“说实话，我现在还感觉有些不太真实，一张EP专辑就又近五千万的销售额，一千多万张，真有那么多人买么？”
李程浩在剧组虽然也能接收到消息，但并没有实感。
直到回来了，在路上广场上都听到有在放自己的歌的，才明白过来是真的火了。
这不像是之前通过李成岚侄子的身份炒作出道，或者说是综艺咖的身份，歌手的身份还是更容易受到大众的认同，认为明星就该是唱歌跳舞拍戏的，还得是有成绩的才能认可。
现在李程浩无疑已经进入这个行列了，虽然还不太稳。
杨泰合失笑道：“你之前听到百货广场在放你的歌，应该就能意识到了。其实这也很好理解，现在酒香也怕巷子深，但是找对了路子，就算是一坨屎都能吹成是香的。
“我们公司跟企鹅方面一起，中间还有剧组、‘斗破’制作组、芒果台等利益相关者一起下场，出现这样的场面是很正常的。
“另外，也得要感谢一下短视频，也不知道是你的歌火了之后用的人多了，还是用的人多了导致越来越火，反正短视频上很多用你的歌来当BGM做影视、动漫剪辑的。”
李程浩瞪大了眼睛，“这样也行？”
杨泰合误会了他的意思，耸了耸肩道：“这一块属于目前的版权漏洞，我们没办法，只要人家是自己买的歌，用来放在剪辑里面，也不是一整首完整的，告很麻烦的。
“主要还是太多了，然后又背靠平台，要是告就是捅了马蜂窝，没什么结果还平白得罪人，得不偿失。”
其实人家使用也是付了钱的，只不过二创向来是很难去解决的一个事情，大多时候还是只能放任自流。
李程浩苦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说实话我对短视频没什么了解，也不怎么看，但听说却是在短视频上流传的音乐很容易火的。
“不过这样一来，也很容易烂大街……”
杨泰合眨眨眼道：“没办法，我们还怀疑之后销量下降那么快，跟短视频上的流传也有关系呢。虽然肯定也有人要来买完整版，但资源肯定也已经流出去了……”
“哦，说到这个差点忘了件事，你那首‘平凡’有人用来剪辑另外一部动漫，好像是火了然后被制作方注意到了，联系我们想要用这首歌。”
“什么动漫？”李程浩心想，难道自己也要走上周申的道路了么？
“好像是叫什么凡人修行什么地……”
“凡人修仙传？”
“哦对，凡人修仙传……”正准备找文件的杨泰合拍了拍脑袋，摇摇头道：“人老了记忆首先就衰退，没办法得服啊。”
李程浩却没心思去管他的感慨，皱眉道：“这个动漫我好像看过，感觉做的不怎么样啊。”
“额，这样么，那我回绝了他们？”
“等等，我还是找个空闲时间再去看看吧，他们是怎么说的？”
“想用你这首歌来做片尾曲，觉得很合适，平凡嘛，听说是接下去的‘年番’要用到的。”
“年番……”李程浩自然知道这个概念，之前看了觉得不太行他就弃了，没想到居然还做起年番了，莫非是后面有长进了？
看来真得好好去看看了，如果确实不错，那合作一把也不错。
其实就算一般给他们也不亏，反正是一首已经发行的歌曲，这算是压榨剩余价值了吧。
“嗯，然后呢？”
歌迷见面会肯定是要有的，还有商演。
“……还有一次直播，逗鱼直播你知道吧？”
“哦，知道……”
“他们邀请你入驻，其实不只是他们，还有痘印、哔站这些视频平台都发来了邀请，也不用做选择，都去看看就行了。”
“嗯，你安排吧。”李程浩也没什么表示，由得他去安排协调。
反正接下来几天，肯定是忙碌的。
苏小景说的没错，晚上的杀青宴，的确是可以敞开喝酒了。
之前要拍戏，所以偶尔小酌两杯可以，但喝得尽兴是别想了。
因为喝酒出事故的，娱乐圈可有的是教训呢。
而且女星这方面就更容易被诟病了，红酒又容易上头，后劲虽然比不了白酒，但一般女的酒量也就那么回事儿。
就算是苏小景说自己喜欢喝红酒，她也承认自己酒量其实并不好。
但是这个晚上却没有那么多顾忌了，趁着气氛热烈，大家都没有多少顾忌。
当然完全没有顾忌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个圈子里激烈着呢，阴谋、陷害，利益争夺无孔不入。
同一个剧组的也不一定就能够推心置腹，要是聚会上丑态被拍下来传到网上，那乐子可就大了。
所以一般这种时候，助理或是经纪人都会在旁边，不是帮忙挡酒，明星自己可以喝经纪人助理却必须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能不喝就不喝。
宁愿让艺人自己被灌醉了，到时候反倒好推脱了。
要是作为最后一道防线的经纪人、助理先被灌醉，那才是有问题。
当然了，也有专门就是有挡酒和喝酒这一项任务的助理，那又另说了。
安导演理所当然地，发表了一通讲话，作为导演，在片场他是中心，在这个杀青宴上，他也是领头的。
所以在他讲完话，宣布可以开始畅快喝了之后，大家才渐渐放开了。
“哎，那个橙汁帮我拿过来一下，谢谢。”
“李程浩，你怎么不喝酒啊？”
李程浩看着苏小景把自己刚接过来的橙汁故意一把抢过去，顿时有些无奈道：“姐姐，我酒量不太好，怕出洋相，关照一下啦。”
“谁是你姐姐，我比你还小呢？”
苏小景是98年生，李程浩97年，还真是比他小。
问题是重点是这个么？
看着她脸颊带着两坨红晕，李程浩分外无奈。
这才多久，就要喝醉了？
这酒量已经不是不好了，是很差了，虽然看样子她已经喝了那种高脚玻璃杯的一杯红酒，量其实也不算少了。
所以这就叫做越菜越爱玩？
还好她的助理见机马上过来把她拖回去，她看来是有点醉了但是酒品还不错，并没有闹，只是嘴里嘀咕着什么“男人怎么能不会喝酒”之类的话，让李程浩哭笑不得。
按说身为男主角，应该也有不少人来找他喝酒的，不过可能也因为李程浩的身份——他带资进组算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又看他一直不喝酒，也就没其他人过来凑这个没趣。
这种高兴的时候，要是谁主动出来惹事，那可是会成为公敌的。
李程浩不喝酒是一回事，他们拿这个做文章，那就等于是故意搞事情了，就算最后把李程浩搞得下不来台，他们自己也不会好过。
这种两败俱伤的结果，傻子才会去做。
显然这个剧组暂时是没有这样的傻子的，反倒都很有眼色。
不太熟悉的也就罢了，关系不错的刘亚锟中途还特意过来跟他碰了杯橙汁，一饮而尽后还说了句“我干了，你随意”，让李程浩也是哭笑不得。
后面安导演也过来用酒和他的橙汁碰，他无奈想换酒——不想喝酒是一回事，人家都过来了，还是导演，面子上必须得给，哪怕倒了只喝一口也行。
但是安导演马上就劝住了他，然后也跟着换了一杯橙汁来跟他碰杯。
这下子剧组其他人就更不会来劝他酒了，倒是有想要跟他私下继续保持联络的，也有样学样的过来跟他碰橙汁。
搞到最后李程浩自己先不好意思了，实际上他当然不是不能喝酒，只是酒量也确实是一般，不敢碰。
尤其是这种场合，一碰了可能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结果，那还不如一开始就说好了不喝。
但是现在这个场面，反倒让李程浩有一种被架住了的感觉。
中间就跟小文吐槽了一句：“本来我好好一个人在这里喝橙汁没觉得自己是异类，他们这样一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成了异类了。”
小文笑道：“那你也可以适当的喝一点嘛……”
李程浩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下次再说吧，这一次先这样。”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杀青宴都快结束了，然后再来改弦更张，说不定有人还觉得他在耍他们呢？
除了李程浩之外，大部分人都喝的醉醺醺的，这间餐馆就在住的宾馆旁边不远处，等下离开的时候在路上吹一吹风还能稍微醒一醒酒呢，倒是正好，所以他们也没什么顾忌。
演员们都有经纪人助理帮忙，而剧组的也都是各个部门结成一伙的——这种剧组里面的小团体形成很正常，离开剧组之后也就等于自然散掉了。
反正大家到时候可以互相帮助，大不了总有能保持清醒的，叫餐馆和宾馆的人帮忙抬人也没问题，所以就算真地喝醉了也不怕。
而且真有些酒量很好的，都喝的面红耳赤了，偏偏眼睛却很清明，神色也很清醒，一直到最后要结束的时候还能帮忙背着人走。
还有没有玩够的，自己甚至张罗着后面又要去唱K，同样是不远，所以安导演也没有管。
然后这一夜放肆的狂欢告一段落，李程浩也跟着小文，帮着苏小景那助理一起把她架回了宾馆去，让小文跟她一起扶进了房间，然后李程浩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虽然没有喝酒，但跟一帮喝酒的在一起，似乎身上也混杂了浅浅的酒气。
嗅了嗅还有些汗臭，实在受不了就这样睡着，所以收拾好衣物又去洗了个澡出来，这一下感觉舒服多了。
他现在头发留长了，但还是保持着以前的习惯，不会用电风吹，就等着让它自然干下去。
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洗头和洗澡都分开来，一般结束拍摄回来感觉头皮不适就会先去洗个头发，洗澡倒是可以稍晚一点没关系。
大概也是今天在那里的氛围，让李程浩也产生了一种终于可以放松下来的感觉，而且这过去的两个月，他的确是挺忙的。
庆幸的是中间没有再第二次请假出去赶行程，因为前面的很多工作都已经到尾声或者即将到尾声了。
像是“向往”那边就已经结束拍摄了，“心动信号”这里也还有最后一次，但不急在这一时，因为大体其实上次也拍完了，这次要再过去也就是录制最后一期差不多了。
录歌发专辑是一次性的，后续的宣传当然也要跑，但之前跑过那一趟，后面又陆续有综艺还有平台和各路自媒体为了蹭流量搞宣传，反倒帮他三首歌的热度越推越高。
这其中当然还是以那首“主角”最火，这首歌投入的宣传资源也是最多的。
光是企鹅音乐那边单首歌曲就已经售出了一百三十多万份，这还是在有单首歌曲更便宜的EP专的情况下。
EP也已经销售达到了一千五百多万张，后面的几周仅涨了五百万左右的销量，现在已经快要停滞不动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真正有兴趣的早在第一个礼拜的时候就已经买了，后面的除了重复刷单的，基本不会再有新的购入。
除非这个时候再增添什么新的刺激点，这也是李程浩接下来宣传的重点。
之前不想用通稿来吹销量，一方面是想看看真实成绩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被打脸。
但是现在这个成绩已经值得吹了，而通稿吹多了，有些之前没注意或者没在意的，说不定看这么多人都买了就会想我也去买呢。
没错，就是跟风效应。
随波逐流是大多数人的通性，更是商业上最好利用的点，所以才会有“割韭菜”的说法，不就跟韭菜一样，是一拨一拨的么？
“接下来我们的重点，就是宣传歌了，”
时间已经是八月中下旬，短暂结束了演员身份的李程浩，无缝切换到了歌手身份。
虽然现在唱片业萎缩，但是歌手捞钱的方式不仅没有减少，反倒越发增多了。
“首先是几个城市的歌迷见面会，京城上次已经去过，这次就先从魔都开始，然后羊城一次、山城一次……”
在李程浩在剧组忙着拍戏的时候，杨泰合当然也没有闲着，除了依然掌握着山风娱乐经纪公司的方向，处理事务，在李程浩的个人经纪上，作为经纪人的他当然有义务安排妥当。
歌迷会便是接下来的重点，粉丝会经营好了，是很容易培养出死忠的，而这些人也会是之后他商单代言、演唱会、影视剧当然还有新歌的最主要买单者。
“说实话，我现在还感觉有些不太真实，一张EP专辑就又近五千万的销售额，一千多万张，真有那么多人买么？”
李程浩在剧组虽然也能接收到消息，但并没有实感。
直到回来了，在路上广场上都听到有在放自己的歌的，才明白过来是真的火了。
这不像是之前通过李成岚侄子的身份炒作出道，或者说是综艺咖的身份，歌手的身份还是更容易受到大众的认同，认为明星就该是唱歌跳舞拍戏的，还得是有成绩的才能认可。
现在李程浩无疑已经进入这个行列了，虽然还不太稳。
杨泰合失笑道：“你之前听到百货广场在放你的歌，应该就能意识到了。其实这也很好理解，现在酒香也怕巷子深，但是找对了路子，就算是一坨屎都能吹成是香的。
“我们公司跟企鹅方面一起，中间还有剧组、‘斗破’制作组、芒果台等利益相关者一起下场，出现这样的场面是很正常的。
“另外，也得要感谢一下短视频，也不知道是你的歌火了之后用的人多了，还是用的人多了导致越来越火，反正短视频上很多用你的歌来当BGM做影视、动漫剪辑的。”
李程浩瞪大了眼睛，“这样也行？”
杨泰合误会了他的意思，耸了耸肩道：“这一块属于目前的版权漏洞，我们没办法，只要人家是自己买的歌，用来放在剪辑里面，也不是一整首完整的，告很麻烦的。
“主要还是太多了，然后又背靠平台，要是告就是捅了马蜂窝，没什么结果还平白得罪人，得不偿失。”
其实人家使用也是付了钱的，只不过二创向来是很难去解决的一个事情，大多时候还是只能放任自流。
李程浩苦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说实话我对短视频没什么了解，也不怎么看，但听说却是在短视频上流传的音乐很容易火的。
“不过这样一来，也很容易烂大街……”
杨泰合眨眨眼道：“没办法，我们还怀疑之后销量下降那么快，跟短视频上的流传也有关系呢。虽然肯定也有人要来买完整版，但资源肯定也已经流出去了……”
“哦，说到这个差点忘了件事，你那首‘平凡’有人用来剪辑另外一部动漫，好像是火了然后被制作方注意到了，联系我们想要用这首歌。”
“什么动漫？”李程浩心想，难道自己也要走上周申的道路了么？
“好像是叫什么凡人修行什么地……”
“凡人修仙传？”
“哦对，凡人修仙传……”正准备找文件的杨泰合拍了拍脑袋，摇摇头道：“人老了记忆首先就衰退，没办法得服啊。”
李程浩却没心思去管他的感慨，皱眉道：“这个动漫我好像看过，感觉做的不怎么样啊。”
“额，这样么，那我回绝了他们？”
“等等，我还是找个空闲时间再去看看吧，他们是怎么说的？”
“想用你这首歌来做片尾曲，觉得很合适，平凡嘛，听说是接下去的‘年番’要用到的。”
“年番……”李程浩自然知道这个概念，之前看了觉得不太行他就弃了，没想到居然还做起年番了，莫非是后面有长进了？
看来真得好好去看看了，如果确实不错，那合作一把也不错。
其实就算一般给他们也不亏，反正是一首已经发行的歌曲，这算是压榨剩余价值了吧。
“嗯，然后呢？”
歌迷见面会肯定是要有的，还有商演。
“……还有一次直播，逗鱼直播你知道吧？”
“哦，知道……”
“他们邀请你入驻，其实不只是他们，还有痘印、哔站这些视频平台都发来了邀请，也不用做选择，都去看看就行了。”
“嗯，你安排吧。”李程浩也没什么表示，由得他去安排协调。
反正接下来几天，肯定是忙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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