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五十六、回忆和看电视
不知妻美奶茶东，我不爱钱马粑粑，北大还行撒北宁，不会象棋杨泰合！
李程浩看着有些颤抖着手的父亲，再看看一脸淡然的杨泰合，如果不是知道不合适，他绝对会当场笑出声来。
“我输了……”
应该是，又双输了，连输了三局，而且都是在杀得难解难分之后的“惜败”，这就更加难受。
大概，他心里还以为杨泰合又是在故意装腔作势玩他吧。
不过李勇猜到杨泰合这次应该没骗他，他的确是不太擅长象棋，当然，这其实是跟他自己比起来。
首先他肯定是会下的，而且下的也不错，但平常没多少时间能够下。
不过象棋这东西，其实很考验策略，需要用脑，要考虑全盘的局势，这点却正是杨泰合所擅长的东西。
李父就算再厉害，但也毕竟有其局限性，而且他把象棋当成娱乐活动，杨泰合却说不定是在锻炼自己的脑力的，如此一番比较，他怎么可能不输呢。
“算了，不玩了，没意思……”最后李父甚至耍起了赖，像是小孩子脾气一样。
杨泰合立刻说道：“确实没什么意思，对了李老哥要不要看看电视？”
“电视？”李父愣了一下，却见杨泰合看了李程浩一眼，笑道：“是程浩拍的电视剧，不过现在只在网上播，今天才刚上线的，成绩还不错。”
一听和李程浩有关，李父立刻点头笑道：“反正闲着没事，那就看看吧。”
李程浩暗自翻了个白眼，不是为他们打圆场和就坡下驴的行为，而是考虑到他们要看的话，肯定要拉着自己一起看，说不定到时候还要对自己评头论足。
还好，目前自己还没有出现。
不过在前面序幕中也有李程浩的镜头，李父指着上面的李程浩就对杨泰合笑道：“我以前拍过一张照片，跟这个看起来一模一样。”
“哦？”杨泰合是真的来兴趣了，连李程浩也有些好奇，他还不知道这个呢。
说来，虽然他知道家族的基因的确是不错，父亲现在望五的年纪了，但看起来还是很有精气神，很有气质的老帅哥。
但是关于父亲年轻时候的照片，他还没怎么见过，看过的也比较糊，不太看得清楚长相，只能依稀辨认出是个帅小伙。
不过看着父亲翻了半天，才从一个压箱底的盒子里面翻出了一叠相册，然后展露出里面的照片来，李程浩才知道为什么。
那里面居然有姑妈的照片，虽然看起来很青涩，但很明显一眼就能够认出来。
纯天然的美人就是这样，哪怕都说是女大十八变，但是真正看起来还是能基本判断出来，只是增加了成长和岁月的痕迹。
杨泰合同样很是意外，这对他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意外之喜了。
不说他，他们那几个人碰到姑妈的时候，她都已经大了，而以前的事情她自己之前也一直不怎么愿意提，身上除了一张学生时代的证件照，就没有以前的照片了。
然后由于成长和妆造的缘故，上了镜之后，就算是以前熟悉她的那些人也认不出她来——或者说是不敢认，何况名字也不太一样，原来以前她叫李成兰。
李父则是李成梅，有点秀气的感觉。
虽然是农村出身，但显然家里还是有点文化气息的，想着取个“梅兰竹菊”，但最后只生了两个。
这些自然都是李父一边翻着老照片，一边说的。
李程浩跟杨泰合此时就像两个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大惊小怪。
“哇，姑妈这是叛逆期了？”
李父笑道：“那段时间她看了部电影，叫什么我也忘了，总之她觉得里面的短发很好看，所以就把留了好久的头发剪掉了，还卖了钱。”
杨泰合感叹了一句：“她果然从小就是这么果决有主见的人！”
李程浩也点点头，姑妈的成长轨迹当真可以算得上是一以贯之，从小就是很有主见的人，自己决定自己的事情，也承担相应的代价。
也难怪她后面会做出离家出走、甚至彻底斩断过去的选择，而按照父亲说地，在这点上姑妈很像爷爷的个性，这也是为什么她从小就被爷爷宠着。
但越是宠着，起冲突的时候越是伤心，而正因为两人相似，都是矛一般，没有谁会轻易退缩，最终就产生了这种老死不相往来的结果。
“其实，她有一次回来过，我去给你爷爷扫墓的时候，发现了他最喜欢的山茶花，其实那是你奶奶最喜欢的花，你爷爷爱屋及乌了。但是除了我们兄妹，也没人知道这个。”
李程浩看向了杨泰合，杨泰合立刻摇头道：“我不知道这个，你姑妈的行踪我管不着，她跟你不一样，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自己知道怎么躲避记者，甚至怎么躲着我们。”
说到这里，两个老男人同时叹了口气。
“等等，就是这张了吧？”
“歪楼”老半天，终于到了那张照片，李程浩立刻把话题拉了回来。
李父望了一眼，就笑道：“是啊，看看是不是一样？”
屏幕上已经暂停了，对比一下还真的是挺像那么回事儿的，除了背景，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无差别。
杨泰合就不由笑道：“老哥当年没有一起出道，真是可惜了。”
李父摇了摇头，淡淡道：“我对这个没兴趣，何况我也不喜欢这些东西。”
这恐怕是因为姑妈的关系，所以家里对娱乐圈其实挺排斥的。
李勇从小就感受到这点，小时候他说他想当大明星的时候，可没少被训斥。
“好了，继续看电视吧……”李父也感觉到话题似乎又歪了，有点耽搁事儿，赶忙拉回正题。
把相册先收起来，等会儿还可以慢慢看，三人一起围在电脑前。
这台电脑自然是杨泰合的，家里只有电视没有电脑，李父平常不怎么玩这个，不过听他说，这次出去似乎接触了不少，也有打算买台电脑了。
一开场，就是致敬“无间道”的段落，梁朝跟刘德钟在音像店的飙戏，还有旁边负责美的一位女演员。
李父对于这两个自然不会不认得，笑道：“他们以前不是拍电影的么，怎么现在来拍电视剧了？”
李程浩笑道：“其实他们很早的时候也拍过电视剧，这不是第一次。不过这么多年，的确都是在拍电影，第一次回归电视剧。”
李父似懂非懂的点头，电视里面剧情进展很快，节奏也很快，看得人目不暇接，但同时又不会觉得头疼，因为起承转合都有交代，有非常清晰的线索给观众。
没有什么故弄玄虚，一开始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了观众，他们是怎么成为商业间谍，然后要做什么。
不过演员们精彩的演绎，还有导演的调度镜头，让看似简单的发展都如此引人入胜。
李父都不知不觉看入了迷，一直到一集结束，还意犹未尽。
这一集也是实打实的四十五分钟长度，加上前后序幕，都接近五十分钟了，向国外的标准看齐。
国内在这方面，经常有增加时长和集数的各种骚操作，为的就是卖更多的钱。
甚至还有什么少于四十集的电视不收的潜规则，虽然不一定每次都这样，但也确实在业内造成了不太好的影响。
其实很多故事如果能够精炼一点，效果会好的多，拖沓的节奏，还有各种“水剧情”，都会让本来评价还不错的剧掉一个档次。
不过“双城记”上肯定没那些问题，主要是王征他们本身地位够高，平台也足够信任他们的实力——本身当初邀请他们过来肯定就许诺了创作自由度。
所以他们依然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拍摄、剪辑，当然，创作者有时候会不够考虑市场，哪怕是王征这种商业大导演，也会忍不住有自己的表达，加塞私货之类地，那就免不了和观众脱节。
毕竟很多创作者本身已经脱离了那种灵感来源的环境，再去做的话就显得吃力不讨好。
举个简单的例子，星爷就是以表演小人物的故事而闻名，但当他后来终究成了大人物之后，他的故事也好像活在过去，陈旧老套，甚至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出不来。
所以新千年之后他的电影都是一片骂名，甚至骂得越来越厉害，在情怀分消费完了之后，就只剩下失望了。
很多人说如果星爷后来的那些电影由他自己表演的话，效果绝对要好得多，这倒也是事实，毕竟他的表演风格足够独特，独特到只有他自己才能够完全阐释出那种感觉来。
而有他的带动和衬托，才会有那么些黄金配角的出彩。
但这依然不能掩盖故事越来越疲软、笑料越来越俗烂和老套的事实，没有跟上时代推陈出新，没有符合这个时代印记的新的“小人物”，那倒还不如去那些老电影里面，更容易找到共鸣。
至少，这些老电影里面的情怀是真的能当饭吃。
王征、梁朝和刘德钟他们同样避免不了这个规律，所以他们早年的作品里面还能看到一些小人物的影子，但是近些年来的作品却越来越脱离大众了。
不过嘛，“双城记”本身就是一个脱离大众的故事，虽然也有刘向东这种“底层”的真实人物，但总体就是和普通人的生活很遥远的，观众们基本上也都是看个热闹。
所以其实只要故事讲得好、节奏保持好、演员不出戏，观众也挑不出太大的毛病来。
就像此时的李父，都没有和李程浩、杨泰合他们说一声，就继续点开了第二集。
杨泰合本来还想跟李程浩说些什么，见状和他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笑了笑，然后继续看。
李程浩本来其实不怎么想看的，他也好久没有追过电视剧了，何况还是自己拍过的剧，剧本知道、故事了解，甚至很多镜头自己都看过。
但不得不说，真正好而受欢迎的导演就是能有这么出色的画面和讲故事的能力的，再搭配上这演员的配置，就算明明知道故事内容的情况下，也会为他们的表演所夺，情不自禁的沉浸进去。
然后不知不觉，又是一集看完。
“咦，没了？”李父有些诧异，虽然听杨泰合说这部剧刚上的，但没想到才两集，这么少。
杨泰合笑道：“今天中午也会更新一集，也快到时间了，以后每天中午十二点都会更新一集。”
整部剧总共也才二十集，本来其实可以压缩到十六集的，不过企鹅视频那边提了点儿“小小的”要求，在不大影响的情况下，王征还是同意按照他们的意思来。
整部剧十分的精炼，所以才会全程高能。
“才一集啊……”李父显得有些失望，跟着又失笑道：“哎，我怎么好像看入迷了，拍的真的不错啊。不过，怎么没看到程浩？”
杨泰合解释道：“程浩算是主要角色，但不是主角，戏份没有那么多，估计要再过两天才会出来。”
李廷的角色是有一条完整的成长线的，其实戏份并不少，而且也不是专门为了他个人加戏，他的戏份和故事内容还是很紧贴的，这个角色也很有必要性。
不过相对于主线来说，他的确只是一个小角色，所以只是在中间的十几集里面出现，开头结尾都没有他。
而杨泰合此时也转向了李程浩问道：“昨天晚上刷了那么多评论，都是别人的看法，今天自己看过之后，感觉怎么样？”
“嗯……”李程浩沉吟了一下，说道：“故事节奏很好，开局就高能，然后刚放松一下，就马上来了一波高能。而且有张有弛，不管是文戏还是动作戏，都有起承转合，总体来说单单这两集就已经算得上是一个虎头了……
“而且按照我拍摄时候的感觉，后面会越来越精彩，名场面也会有不少。我觉得现在的热度只会是个开始！”
的确，听人家夸，自己没看过的时候，多少还是会显得有些虚，毕竟现在网上的声音也不能全信，很多时候还是要看自己的判断。
杨泰合摸索着下巴，却是看着企鹅视频的另一个热门剧说道：“不过现在我们还有另一个对手摆在面前，不知道能不能在它完结之前挑了它？”
李程浩看着有些颤抖着手的父亲，再看看一脸淡然的杨泰合，如果不是知道不合适，他绝对会当场笑出声来。
“我输了……”
应该是，又双输了，连输了三局，而且都是在杀得难解难分之后的“惜败”，这就更加难受。
大概，他心里还以为杨泰合又是在故意装腔作势玩他吧。
不过李勇猜到杨泰合这次应该没骗他，他的确是不太擅长象棋，当然，这其实是跟他自己比起来。
首先他肯定是会下的，而且下的也不错，但平常没多少时间能够下。
不过象棋这东西，其实很考验策略，需要用脑，要考虑全盘的局势，这点却正是杨泰合所擅长的东西。
李父就算再厉害，但也毕竟有其局限性，而且他把象棋当成娱乐活动，杨泰合却说不定是在锻炼自己的脑力的，如此一番比较，他怎么可能不输呢。
“算了，不玩了，没意思……”最后李父甚至耍起了赖，像是小孩子脾气一样。
杨泰合立刻说道：“确实没什么意思，对了李老哥要不要看看电视？”
“电视？”李父愣了一下，却见杨泰合看了李程浩一眼，笑道：“是程浩拍的电视剧，不过现在只在网上播，今天才刚上线的，成绩还不错。”
一听和李程浩有关，李父立刻点头笑道：“反正闲着没事，那就看看吧。”
李程浩暗自翻了个白眼，不是为他们打圆场和就坡下驴的行为，而是考虑到他们要看的话，肯定要拉着自己一起看，说不定到时候还要对自己评头论足。
还好，目前自己还没有出现。
不过在前面序幕中也有李程浩的镜头，李父指着上面的李程浩就对杨泰合笑道：“我以前拍过一张照片，跟这个看起来一模一样。”
“哦？”杨泰合是真的来兴趣了，连李程浩也有些好奇，他还不知道这个呢。
说来，虽然他知道家族的基因的确是不错，父亲现在望五的年纪了，但看起来还是很有精气神，很有气质的老帅哥。
但是关于父亲年轻时候的照片，他还没怎么见过，看过的也比较糊，不太看得清楚长相，只能依稀辨认出是个帅小伙。
不过看着父亲翻了半天，才从一个压箱底的盒子里面翻出了一叠相册，然后展露出里面的照片来，李程浩才知道为什么。
那里面居然有姑妈的照片，虽然看起来很青涩，但很明显一眼就能够认出来。
纯天然的美人就是这样，哪怕都说是女大十八变，但是真正看起来还是能基本判断出来，只是增加了成长和岁月的痕迹。
杨泰合同样很是意外，这对他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意外之喜了。
不说他，他们那几个人碰到姑妈的时候，她都已经大了，而以前的事情她自己之前也一直不怎么愿意提，身上除了一张学生时代的证件照，就没有以前的照片了。
然后由于成长和妆造的缘故，上了镜之后，就算是以前熟悉她的那些人也认不出她来——或者说是不敢认，何况名字也不太一样，原来以前她叫李成兰。
李父则是李成梅，有点秀气的感觉。
虽然是农村出身，但显然家里还是有点文化气息的，想着取个“梅兰竹菊”，但最后只生了两个。
这些自然都是李父一边翻着老照片，一边说的。
李程浩跟杨泰合此时就像两个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大惊小怪。
“哇，姑妈这是叛逆期了？”
李父笑道：“那段时间她看了部电影，叫什么我也忘了，总之她觉得里面的短发很好看，所以就把留了好久的头发剪掉了，还卖了钱。”
杨泰合感叹了一句：“她果然从小就是这么果决有主见的人！”
李程浩也点点头，姑妈的成长轨迹当真可以算得上是一以贯之，从小就是很有主见的人，自己决定自己的事情，也承担相应的代价。
也难怪她后面会做出离家出走、甚至彻底斩断过去的选择，而按照父亲说地，在这点上姑妈很像爷爷的个性，这也是为什么她从小就被爷爷宠着。
但越是宠着，起冲突的时候越是伤心，而正因为两人相似，都是矛一般，没有谁会轻易退缩，最终就产生了这种老死不相往来的结果。
“其实，她有一次回来过，我去给你爷爷扫墓的时候，发现了他最喜欢的山茶花，其实那是你奶奶最喜欢的花，你爷爷爱屋及乌了。但是除了我们兄妹，也没人知道这个。”
李程浩看向了杨泰合，杨泰合立刻摇头道：“我不知道这个，你姑妈的行踪我管不着，她跟你不一样，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自己知道怎么躲避记者，甚至怎么躲着我们。”
说到这里，两个老男人同时叹了口气。
“等等，就是这张了吧？”
“歪楼”老半天，终于到了那张照片，李程浩立刻把话题拉了回来。
李父望了一眼，就笑道：“是啊，看看是不是一样？”
屏幕上已经暂停了，对比一下还真的是挺像那么回事儿的，除了背景，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无差别。
杨泰合就不由笑道：“老哥当年没有一起出道，真是可惜了。”
李父摇了摇头，淡淡道：“我对这个没兴趣，何况我也不喜欢这些东西。”
这恐怕是因为姑妈的关系，所以家里对娱乐圈其实挺排斥的。
李勇从小就感受到这点，小时候他说他想当大明星的时候，可没少被训斥。
“好了，继续看电视吧……”李父也感觉到话题似乎又歪了，有点耽搁事儿，赶忙拉回正题。
把相册先收起来，等会儿还可以慢慢看，三人一起围在电脑前。
这台电脑自然是杨泰合的，家里只有电视没有电脑，李父平常不怎么玩这个，不过听他说，这次出去似乎接触了不少，也有打算买台电脑了。
一开场，就是致敬“无间道”的段落，梁朝跟刘德钟在音像店的飙戏，还有旁边负责美的一位女演员。
李父对于这两个自然不会不认得，笑道：“他们以前不是拍电影的么，怎么现在来拍电视剧了？”
李程浩笑道：“其实他们很早的时候也拍过电视剧，这不是第一次。不过这么多年，的确都是在拍电影，第一次回归电视剧。”
李父似懂非懂的点头，电视里面剧情进展很快，节奏也很快，看得人目不暇接，但同时又不会觉得头疼，因为起承转合都有交代，有非常清晰的线索给观众。
没有什么故弄玄虚，一开始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了观众，他们是怎么成为商业间谍，然后要做什么。
不过演员们精彩的演绎，还有导演的调度镜头，让看似简单的发展都如此引人入胜。
李父都不知不觉看入了迷，一直到一集结束，还意犹未尽。
这一集也是实打实的四十五分钟长度，加上前后序幕，都接近五十分钟了，向国外的标准看齐。
国内在这方面，经常有增加时长和集数的各种骚操作，为的就是卖更多的钱。
甚至还有什么少于四十集的电视不收的潜规则，虽然不一定每次都这样，但也确实在业内造成了不太好的影响。
其实很多故事如果能够精炼一点，效果会好的多，拖沓的节奏，还有各种“水剧情”，都会让本来评价还不错的剧掉一个档次。
不过“双城记”上肯定没那些问题，主要是王征他们本身地位够高，平台也足够信任他们的实力——本身当初邀请他们过来肯定就许诺了创作自由度。
所以他们依然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拍摄、剪辑，当然，创作者有时候会不够考虑市场，哪怕是王征这种商业大导演，也会忍不住有自己的表达，加塞私货之类地，那就免不了和观众脱节。
毕竟很多创作者本身已经脱离了那种灵感来源的环境，再去做的话就显得吃力不讨好。
举个简单的例子，星爷就是以表演小人物的故事而闻名，但当他后来终究成了大人物之后，他的故事也好像活在过去，陈旧老套，甚至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出不来。
所以新千年之后他的电影都是一片骂名，甚至骂得越来越厉害，在情怀分消费完了之后，就只剩下失望了。
很多人说如果星爷后来的那些电影由他自己表演的话，效果绝对要好得多，这倒也是事实，毕竟他的表演风格足够独特，独特到只有他自己才能够完全阐释出那种感觉来。
而有他的带动和衬托，才会有那么些黄金配角的出彩。
但这依然不能掩盖故事越来越疲软、笑料越来越俗烂和老套的事实，没有跟上时代推陈出新，没有符合这个时代印记的新的“小人物”，那倒还不如去那些老电影里面，更容易找到共鸣。
至少，这些老电影里面的情怀是真的能当饭吃。
王征、梁朝和刘德钟他们同样避免不了这个规律，所以他们早年的作品里面还能看到一些小人物的影子，但是近些年来的作品却越来越脱离大众了。
不过嘛，“双城记”本身就是一个脱离大众的故事，虽然也有刘向东这种“底层”的真实人物，但总体就是和普通人的生活很遥远的，观众们基本上也都是看个热闹。
所以其实只要故事讲得好、节奏保持好、演员不出戏，观众也挑不出太大的毛病来。
就像此时的李父，都没有和李程浩、杨泰合他们说一声，就继续点开了第二集。
杨泰合本来还想跟李程浩说些什么，见状和他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笑了笑，然后继续看。
李程浩本来其实不怎么想看的，他也好久没有追过电视剧了，何况还是自己拍过的剧，剧本知道、故事了解，甚至很多镜头自己都看过。
但不得不说，真正好而受欢迎的导演就是能有这么出色的画面和讲故事的能力的，再搭配上这演员的配置，就算明明知道故事内容的情况下，也会为他们的表演所夺，情不自禁的沉浸进去。
然后不知不觉，又是一集看完。
“咦，没了？”李父有些诧异，虽然听杨泰合说这部剧刚上的，但没想到才两集，这么少。
杨泰合笑道：“今天中午也会更新一集，也快到时间了，以后每天中午十二点都会更新一集。”
整部剧总共也才二十集，本来其实可以压缩到十六集的，不过企鹅视频那边提了点儿“小小的”要求，在不大影响的情况下，王征还是同意按照他们的意思来。
整部剧十分的精炼，所以才会全程高能。
“才一集啊……”李父显得有些失望，跟着又失笑道：“哎，我怎么好像看入迷了，拍的真的不错啊。不过，怎么没看到程浩？”
杨泰合解释道：“程浩算是主要角色，但不是主角，戏份没有那么多，估计要再过两天才会出来。”
李廷的角色是有一条完整的成长线的，其实戏份并不少，而且也不是专门为了他个人加戏，他的戏份和故事内容还是很紧贴的，这个角色也很有必要性。
不过相对于主线来说，他的确只是一个小角色，所以只是在中间的十几集里面出现，开头结尾都没有他。
而杨泰合此时也转向了李程浩问道：“昨天晚上刷了那么多评论，都是别人的看法，今天自己看过之后，感觉怎么样？”
“嗯……”李程浩沉吟了一下，说道：“故事节奏很好，开局就高能，然后刚放松一下，就马上来了一波高能。而且有张有弛，不管是文戏还是动作戏，都有起承转合，总体来说单单这两集就已经算得上是一个虎头了……
“而且按照我拍摄时候的感觉，后面会越来越精彩，名场面也会有不少。我觉得现在的热度只会是个开始！”
的确，听人家夸，自己没看过的时候，多少还是会显得有些虚，毕竟现在网上的声音也不能全信，很多时候还是要看自己的判断。
杨泰合摸索着下巴，却是看着企鹅视频的另一个热门剧说道：“不过现在我们还有另一个对手摆在面前，不知道能不能在它完结之前挑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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