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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月高杀人夜,入厕魂断时!

    探笔将“黑虎帮”划掉。

    余庆抬手将纸张丢入到炭火盆中。

    静静看着它燃烧殆尽,自怀中摸出了那本《黑虎伏魔拳》残卷。

    翻了开来,细细看去——

    入眼既是一副吊睛猛虎下山图。

    画中那虎,拥有着流畅的身形,蒲扇般大小的巴掌,健硕的脑袋,堪比两只铜铃大小的虎目一瞪,威风凛然,摄人心魄!

    “虎者,百兽之王也。”

    “入水可搏杀蛇蛟。”

    “上山可暴虐狮豹。”

    “修行百年可开灵智,五百年可占山为王,号一方山君......”

    “吾敬虎、畏虎、学虎,基于其行止动作,创下这《黑虎伏魔拳》,供世人修习。”

    “望后辈诸君共勉之......”

    图旁注释着一行小字,标注了作者创下这《黑虎伏魔拳》的历程。

    余庆细看作者名字——

    荆尚义这三个字眼郝然映入他的眼帘。

    ‘也不知道对方修炼到了什么境界,方能创造功法,开宗立派。

    但想来,走的绝对不是练气一路,而是横练之道。’

    余庆细细看完,收起《黑虎伏魔拳》,按照残卷所述的行功路线,打了一圈。

    【提醒:《黑虎伏魔拳》+1】

    【当前进度:生涩(1/99)】

    丝丝热气自他的体表蒸腾而出,依托真气加持,以及熟练度面板的帮助,余庆很快便摸索出了一点门道,竟是将这套拳法,打的似模似样。

    但眼下时间不等人...入门显然还要花费一些功法,打熬气力,锤炼皮膜。

    “呼~”

    重重的自腹部吐出一口浊气.....

    一圈毕,余庆只是粗略感受了一番,当下收功。

    不禁暗忖,猜测这门功法的罩门当在于——眼睛!

    不止如此,亦或者说大部分练体武者的罩门都在于那一双薄弱的眼睛。

    只要瞄准了对方的眼睛,即便对方气血二变三变,应当也能置其于死地!

    ‘不行,我不能这么武断,还是要观察一番再说。’

    练体武者非比寻常,马六这厮无心武道,醉心于花街柳巷,不代表黑虎帮的其他人也如同他一般废物。

    最起码,那个膀大腰圆蓄着络腮胡须的中年男子,绝非等闲相与之辈。

    余庆暗暗告诫自己,不能着急,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随即,按捺住心中躁动,放下《黑虎伏魔拳》,开始一如往日修习《感应篇》。

    一圈...一圈...真气自脚心至头顶,途径四肢百骸,循环流动......

    历经三四个大周天,将自己的精气神提升到巅峰之境。

    余庆自入定中睁开双眼,自墙角处的柴火垛中,翻出了另一个布包。

    不同于笔墨纸砚,这个布包打了开来,露出了其中的...夜行衣,生石灰,回春散。

    上次杀马六,回春散未动,生石灰还有些剩余。

    余庆仔细检查了一番,估摸着够用,确认没有任何疏漏之后。

    利索的套上夜行衣,左袖拢入生石灰,再将回春散贴身收好,而后扯开粗木棍,悄悄拉开房门,祭出“身融敛息”之术,来到前院,靠着墙角,仔细倾听了片刻。

    确定余张氏已经睡着。

    翻身出了院墙,冲着扬槐巷奔去。

    彼时,福全婶一家新死,房屋总不能空置,对方或卖或租,定然有人留守。

    余庆贴着墙,一路狂奔,赶到扬槐巷,上脚一蹬,攀附在巷口的那颗扬槐树上,借着月光,张望。

    福全婶家有亮光冒出,院中有人影闪动,黑虎帮竟是派了足足五个人值守,相当的谨慎!

    为首的一人,余庆认得,正是那日冲进屋中翻找房契之人。

    此人身形瘦削,穿着一身短打,明明是寒冬,他却不惧寒......

    余庆微微眯眼,联想自己打了一圈《黑虎伏魔拳》,气血滚动之际,带起丝丝热气的感觉,初步判断——

    这人定然气血一变,即使不是,也相去不远。

    “都给我打起精神!”

    “马六没了,你们特么的也不想死吧!”

    “等过了今日,这院子便交割了,再也没有我们的事。”

    “冯管事说了,到时候请大伙喝花酒!”

    那短打汉子中气十足,话落引来一阵哄笑。

    “刘哥,放心。”

    “咱不是马六,肾硬挺着嘞!”

    “劳您跟冯管事说一声,明日咱也想尝尝红牌坊头牌‘小妲己’是个什么滋味。”

    “小妲己?特么的老子都没尝过,轮得到你这个泼皮腌臜货?”

    “撒泡尿照照镜子去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屁股长在了脑袋上,奇怪!”

    “哈哈哈...孙老鳖,刘哥说的对,你呀连舔人家想“小妲己”的脚都不配,也就能抱着老桃红拱啦......”

    “呸!晦气,别给老子提那老桃红,他娘的上回差点把老子的腰坐断!”

    “咦...你不是说你铁肾吗?”

    “哈哈哈......”

    哄笑声蔓延开来,回响在寂静的扬槐巷,异常的刺耳。

    周遭邻居门窗紧闭,早早吹灭了油灯,连一个偷看的都没有,生怕触了黑虎帮的眉头,招来不必要的灾祸。

    余庆默不作声,把一切尽收眼底,目光闪动,贴着树悄然滑落,摸到福全婶家,攀住院墙,屏住呼吸,屈指一弹,将一枚细针丢入院内。

    接着,他祭出来小成“缝尸术”。控制细针如一条泥鳅滑不溜秋的贴着地面,爬到那名唤刘哥的短打汉子身边。

    趁他抬脚的功夫,叮了他一口。

    那刘哥眉头一皱,感觉脚底板一凉,俯身看去,见是一枚细针,暗骂了一声:“晦气!”

    估摸着是自己前日翻箱倒柜,搬空福全婶全部家当时,撒落在地的,当即也没放在心上。抬起一脚,将针踢飞了出去。

    “咻!”银针划破夜空,落入院外,甫一落地,却被余庆抬手一招,抓在了手中。

    借着余光,余庆看的真切,银针沾染着一丝血腥气,显然刺破了那刘哥的皮肤。

    这也说明——‘这刘哥还没破境,达到气血一变,练就一身铁皮铜膜!’

    换而言之——‘能杀!’

    余庆当即放下心来,趴在墙头,默默等待......

    约莫过去了半个时辰,待看到那刘哥独自一人入厕。

    他吸了口气,帖紧墙,悄然摸了过去。趁着对方蹲在地上,专心出恭的空当,遛到对方身后,接着突然暴起!

    左袖一扬,洒下一抹生石灰,同时,左手穿插,快速绕过对方的脖子,捂住了对方的嘴,右手持针,猛然对着对方的眼睛扎下!

    “唔...~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