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归原印的奥秘
“嗯，气血量惊人，如今是九囊，十八囊，三十六囊。等到三元境界气血暴涨至四倍，还不错。感觉如何？”涂辉开口问道。
“感觉我的肌体完全能承受气血的冲击，哪怕再多一倍的气血依旧能抗住。”方无用开口，先前的气血冲击，都未曾让他感觉到疼痛。
“如此说来，那是有机会十囊以上了。可惜，已经破境。”涂东摸了摸下巴开口道。
“别贪心了，如今已经算是不错的气血基础了。”涂辉开口道。
方无用点了点头，内心还是有些遗憾。
“你应该已经修出元力了。这就是固元境界武者的标志。元力乃是气血的一部分，气血越强，元力也就越强。”
“接下来，你便可在练习鲸拳的时候，加上元力。”涂辉开口道：”我们要出门一趟，帮你去找一样锻体之物。二元境界应该能靠自己破除了，我们会为你破三元做些准备。“涂辉说道。
“多谢舅舅。”
......
境界突破后，方无用送走涂氏兄弟，便开始练习鲸拳。
先打完一套普通的拳法，而后是一元力加持下。刚出了几招，他便手臂酸软，再勉强打出下面两招，他便瘫倒在地，大口喘息着。
不对啊，我这九囊气血这么不经用？
他这才想起来，刚刚是将元力灌注整个手臂了，拳法应该是灌注双拳。
心念一动，刺破归原印，心中默念：“归原。”
手臂的酸麻，体力的流失瞬间消失。
他这才起身，再次开始演练。
可元力怎么也使不出来，方无用心中稍稍不安，心道：不会吧？
看向体内，九个鲸元囊还在。
“这？我退阶了？”方无用自语道，捏紧了拳头，朝着地上来了一拳，石板地面只是被砸出了一个小坑。
虽然他刚刚破入一元，没费什么力气，但是这一下就给掉回去了。归原印，你是不是在玩我？
他思索着，一定有哪里不对，是因为毒药材的药力吗？之前我也用毒药材使用过，身体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同啊。
难道是之前没有境界？所以两种不同效用的药材没有体现出来？
方无用如此想着，就怕到时候万一填满补药的归原印也退阶就麻烦了。
这样也好，正好冲击一下十囊。
......
他来凭虚宗有一段时间了，一直在洞府内苦修，还未仔细看过山上风景。
如今十囊境界比起九囊来乃是难度倍增，一元境界的气血上限摆在这里，也不是苦修能解决的。
老仆告知今日会有门内长老在元青阁，讲述心境一道。这种属于面向所有门人的讲道，一般讲述基础与原理，为给众人开拓眼界。故此内门弟子来人甚少，外门弟子几乎都在。
他与小金黑连三人同往。令方无用惊讶的是，黑连此时已经凝练成完整人形，黑袍褪去，穿着白色派服，高大威武，已然与人类高手无异。
小金修为亦是精进，长高了几分，强壮了一些，应该已经是一元境界了。
“据说这次讲经传道的乃是齐秀长老。在十位长老中，实力那是能排到中游的。“
“他们名下还没有弟子，若是能被齐老看重，收为弟子，升入内门就好了。”
“别想了，据说齐老在派外，收了一名天才弟子，如今方才十八，已然是凝血境高手。”
众多外门弟子，在阁内坐席处，交头接耳谈论，目中皆露出热切向往之色。
方无用三人坐在一处角落，闲聊起来。
有一女子前来打招呼，乃是石柱入门试那天的女子。
女子原本的练功服，换成了修身款蓝色纱裙，顿时增色不少，引来不少男弟子侧目。
“你们好，我叫罗翎。”少女上前微笑道，伸出手与三人一一握过。
方无用三人，纷纷通报了自己的姓名，对少女有些好感，作为武者当中少数的女子咬牙坚持挺过入门测试。
罗翎简单认识了众人后，并没有在此落座，而是去往对角方向的一群人中，看似是旧识。
时间不长，一清瘦老头，身形略微佝偻，走到上首位处端坐，开始闭目养神。
一旁随行弟子开口喊道：“这位便是，齐长老，这次心境讲经，一炷香之后开始。请众弟子安静落座。”
阁内很快安静下来，清瘦老头睁开双目，一双眼睛清澈明亮，不似这个年纪所能拥有。若有对心境一途，有所涉猎研究者，必能发现老人在心境方面成就颇高。
老人看着众人，本来严肃有些僵硬的面庞，流露出一点笑容，笑容使得本就黑皱的皮肤，更是堆起一些，显现老迈之态。
“心境一途，虽有少许人对此嗤之以鼻。但大多数武者，都十分重视。若是弱小些，拥有坚韧心境，日后未必不能成为一代强者。相反，若是心境不稳，则难有所成。”
......
虽是简单的武者心境讲解，众人还是听得仔细认真。在座的都是一些外门弟子，深知入门之时，与内门之人相差并不太大。但越往后走，其差距也会逐渐拉开。所以他们只能打下牢固的基础，待有朝一日能升入内门。
约一个时辰，此次讲道，算是结束了。最后老人，将自己收藏的《清心经》手抄本，赠与来此闻道的门人。
老人起身离去，众门人站立恭送。
老人快要走出门口之时，开口道：“若是清心经文，有不解之处可来后山找我。”随后老人便走出了门口，叹息了一声。
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讲道了。
方无用只感觉这位老人，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对于心境一途的理解，虽然今日只是粗浅讲解，但也有种大道至简的韵味。
听完讲道，方无用就回到了住处，这几日除了必要的修行“鲸元诀”，基本都在研读清心经。
越是读来越是内心宁静。老人所言果然非虚。
“感觉我的肌体完全能承受气血的冲击，哪怕再多一倍的气血依旧能抗住。”方无用开口，先前的气血冲击，都未曾让他感觉到疼痛。
“如此说来，那是有机会十囊以上了。可惜，已经破境。”涂东摸了摸下巴开口道。
“别贪心了，如今已经算是不错的气血基础了。”涂辉开口道。
方无用点了点头，内心还是有些遗憾。
“你应该已经修出元力了。这就是固元境界武者的标志。元力乃是气血的一部分，气血越强，元力也就越强。”
“接下来，你便可在练习鲸拳的时候，加上元力。”涂辉开口道：”我们要出门一趟，帮你去找一样锻体之物。二元境界应该能靠自己破除了，我们会为你破三元做些准备。“涂辉说道。
“多谢舅舅。”
......
境界突破后，方无用送走涂氏兄弟，便开始练习鲸拳。
先打完一套普通的拳法，而后是一元力加持下。刚出了几招，他便手臂酸软，再勉强打出下面两招，他便瘫倒在地，大口喘息着。
不对啊，我这九囊气血这么不经用？
他这才想起来，刚刚是将元力灌注整个手臂了，拳法应该是灌注双拳。
心念一动，刺破归原印，心中默念：“归原。”
手臂的酸麻，体力的流失瞬间消失。
他这才起身，再次开始演练。
可元力怎么也使不出来，方无用心中稍稍不安，心道：不会吧？
看向体内，九个鲸元囊还在。
“这？我退阶了？”方无用自语道，捏紧了拳头，朝着地上来了一拳，石板地面只是被砸出了一个小坑。
虽然他刚刚破入一元，没费什么力气，但是这一下就给掉回去了。归原印，你是不是在玩我？
他思索着，一定有哪里不对，是因为毒药材的药力吗？之前我也用毒药材使用过，身体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同啊。
难道是之前没有境界？所以两种不同效用的药材没有体现出来？
方无用如此想着，就怕到时候万一填满补药的归原印也退阶就麻烦了。
这样也好，正好冲击一下十囊。
......
他来凭虚宗有一段时间了，一直在洞府内苦修，还未仔细看过山上风景。
如今十囊境界比起九囊来乃是难度倍增，一元境界的气血上限摆在这里，也不是苦修能解决的。
老仆告知今日会有门内长老在元青阁，讲述心境一道。这种属于面向所有门人的讲道，一般讲述基础与原理，为给众人开拓眼界。故此内门弟子来人甚少，外门弟子几乎都在。
他与小金黑连三人同往。令方无用惊讶的是，黑连此时已经凝练成完整人形，黑袍褪去，穿着白色派服，高大威武，已然与人类高手无异。
小金修为亦是精进，长高了几分，强壮了一些，应该已经是一元境界了。
“据说这次讲经传道的乃是齐秀长老。在十位长老中，实力那是能排到中游的。“
“他们名下还没有弟子，若是能被齐老看重，收为弟子，升入内门就好了。”
“别想了，据说齐老在派外，收了一名天才弟子，如今方才十八，已然是凝血境高手。”
众多外门弟子，在阁内坐席处，交头接耳谈论，目中皆露出热切向往之色。
方无用三人坐在一处角落，闲聊起来。
有一女子前来打招呼，乃是石柱入门试那天的女子。
女子原本的练功服，换成了修身款蓝色纱裙，顿时增色不少，引来不少男弟子侧目。
“你们好，我叫罗翎。”少女上前微笑道，伸出手与三人一一握过。
方无用三人，纷纷通报了自己的姓名，对少女有些好感，作为武者当中少数的女子咬牙坚持挺过入门测试。
罗翎简单认识了众人后，并没有在此落座，而是去往对角方向的一群人中，看似是旧识。
时间不长，一清瘦老头，身形略微佝偻，走到上首位处端坐，开始闭目养神。
一旁随行弟子开口喊道：“这位便是，齐长老，这次心境讲经，一炷香之后开始。请众弟子安静落座。”
阁内很快安静下来，清瘦老头睁开双目，一双眼睛清澈明亮，不似这个年纪所能拥有。若有对心境一途，有所涉猎研究者，必能发现老人在心境方面成就颇高。
老人看着众人，本来严肃有些僵硬的面庞，流露出一点笑容，笑容使得本就黑皱的皮肤，更是堆起一些，显现老迈之态。
“心境一途，虽有少许人对此嗤之以鼻。但大多数武者，都十分重视。若是弱小些，拥有坚韧心境，日后未必不能成为一代强者。相反，若是心境不稳，则难有所成。”
......
虽是简单的武者心境讲解，众人还是听得仔细认真。在座的都是一些外门弟子，深知入门之时，与内门之人相差并不太大。但越往后走，其差距也会逐渐拉开。所以他们只能打下牢固的基础，待有朝一日能升入内门。
约一个时辰，此次讲道，算是结束了。最后老人，将自己收藏的《清心经》手抄本，赠与来此闻道的门人。
老人起身离去，众门人站立恭送。
老人快要走出门口之时，开口道：“若是清心经文，有不解之处可来后山找我。”随后老人便走出了门口，叹息了一声。
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讲道了。
方无用只感觉这位老人，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对于心境一途的理解，虽然今日只是粗浅讲解，但也有种大道至简的韵味。
听完讲道，方无用就回到了住处，这几日除了必要的修行“鲸元诀”，基本都在研读清心经。
越是读来越是内心宁静。老人所言果然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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