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老幼相依
“你想怎么样？猛士军车已经被我卖了。”
韩冰语气中丝毫没有一点示弱，一点都没有做小偷被抓后的自觉。
“我想怎么样呢？”
刘小米思考起来，自己见到韩冰就立刻跟了出来，还真没具体想过要如何处置她，只想先抓了她，找回面子，以解之前的郁闷。眼下看来，却是不好办了，猛士军车已经被对方卖了，要对方赔偿吗？对方明显是要耍无赖，肯定不会照做。抓了，狠狠打一顿，出出气？先别提什么怜香惜玉，自己能不能在对方手里讨到好处都说不定呢，刚才自己可是一直处于下风。
“猛士军车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小米强势地就像上门要债的债主。
“那你想怎么样，军车我是没有，我更不会赔，而且你又打不过我，你能拿我怎么样？”
韩冰丝毫没有被刘小米的强势吓到，一副无所谓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谁说我打不过你，我还没使出真本事呢？我只是不想辣手摧花罢了。”
刘小米嘴硬。
“呦，没看出来啊，你还知道怜香惜玉，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吧。”
韩冰嘲讽。
“怎么，还想再较量较量。”
刘小米被韩冰戳中了自己的小心思，脸感觉有点烧有点红。
“来啊，看我不把你打趴下！”
韩冰摆好了架势，准备迎接刘小米的挑战。
哪知道刘小米不按套路出牌，不紧不慢地从身上掏出了一把92式手枪，将枪口对准了韩冰。
“你，这就是你的真本事？”
韩冰识相地举起了双手，嘴上不忘出言怼刘小米几句。
“我才懒得和你打呢，有枪为什么不用？”
刘小米语气轻松地说，心中还有一丝小得意。
“算你厉害，我把车赔给你就是了。猛士军车虽然没有了，但是我还有一辆大G，便宜你了。”
韩冰眼珠转了转，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好，没问题，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刘小米枪口不变，慢慢靠近韩冰。
“还勉为其难，真是……我今天认栽，我把车藏在D区了，你跟我来取吧。你把枪收起来吧，我不会跑的。”
韩冰没有丝毫慌乱，举着双手，站立不动，就这么静静看着刘小米走向自己。
“我可不会相信你，走吧，带我去取车。”
刘小米可不会被韩冰三言两语忽悠住，毕竟韩冰的身手可是非同一般，自己可不敢大意。
“既然你不嫌累，那你就举着吧。走吧，跟我来吧。”
韩冰和刘小米就这么一前一后沿着C区的街道往D区走去。
走了一段时间，刘小米将枪收了起来，他不怕韩冰再跑，再跑追上便是了，他不想因为一辆车而杀了眼前这个女孩，而且是这么漂亮有个性的女孩，自己拿枪出来只是出于威慑。
韩冰回过头看了一眼刘小米，见到刘小米将枪收了起来，于是放慢脚步和刘小米并排着走。
“我早就跟你说了嘛，把枪收起来，我不会跑的，这样做就对了嘛！哎，看你身手还不错，交个朋友吧。”
韩冰笑着向刘小米伸出手，摆出握手的姿势。
“少跟我耍小聪明，成为朋友，猛士军车是不是就不用赔了？”
刘小米并没有去握韩冰的手，选择无情地拒绝。
“你叫刘小米是吧，你这人真无趣！”
韩冰吐了吐舌，撇了刘小米一眼。
“韩冰是你的真名吗？”
刘小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不由自主地就问了出来。
“如假包换。”
韩冰毫不犹豫地回答。
街道上冷冷清清，偶尔才会有一个人影。
韩冰带着刘小米来到了D区，每隔不远就有一团篝火或是炭火，还有人在给火添柴。附近彩钢棚里依旧响着犹如交响乐一般的呼噜声。
韩冰带着刘小米穿过众多的简易房和彩钢棚来到了一座小木房前。
“万爷爷，阿信！”
韩冰敲了敲木房的门。然后便从木房里走出一个年过古稀的老头，后面还跟着一个蓬头垢面十五六岁的孩子，后面又连续出来好几个孩子，年龄都在十岁到十四岁不等，都像第一个孩子一样蓬头垢面，衣服脏旧。
“韩冰你来了。”
万爷爷热情地向韩冰打招呼。
“韩冰姐姐！”
一群孩子也兴高采烈地就像过年一样开心。
那名年龄最大的孩子名叫阿信，十六岁。阿信带头，几个年龄大些的孩子挨个敲响了附近一些木房的房门，从里面走出来的竟然都是老人和孩子。
刘小米大致数了一下，老人有十二名，孩子则更多，有三十多名，最大的不过十六岁，最小的只有六七岁，和琪琪一样大。
“韩冰姐姐！韩冰姐姐！”
一群孩子将韩冰围了起来，叽叽喳喳地就像围着老母鸡的一群小鸡仔。
“今天，你们有没有努力干活啊？”
韩冰摸着一个小女孩的头，语气温柔地向所有孩子问道。
“我今天替B区的一个阿姨打水，挣了几个馒头。那阿姨特别好，说我不容易，还给了我几块糖吃呢。韩冰姐姐，那些糖我并没有私吞，我只留了一块，剩下的都分给了弟弟妹妹们。”
一个十四岁身材有些微胖的男孩子报告，满眼期待着韩冰的表扬。
“虎子真能干，真懂事，继续努力。”
韩冰和蔼地摸了摸虎子的头，那名叫虎子的男孩子嘿嘿傻笑着。
“韩冰姐姐，我今天在溪边钓到了几条鱼，大家一块熬鱼汤喝了，大家都很喜欢喝呢！”
又是一名年龄稍大的男孩。
“我们今天在山上砍了些柴回来，也换了些粮票呢。”
同样是一名十几岁的男孩子。
“韩冰姐姐，我和弟弟妹妹们在山上采了些野菜。”
“韩冰姐姐，今天我们和爷爷奶奶们排队去晚了，没能领到政府派发的救济粮。”
一名小女孩抹着眼角的眼泪。
“韩冰姐姐，今天各店铺都不缺人手，我没找到工作的机会，没有挣到粮票，对不起。明天我会继续努力的。”
一个孩子攥紧了小拳头。
“孩子们，你们都是好样的！有收获的继续加油，没有收获的也要继续努力。你们一定要互相帮助，团结，明白吗？同时也要照顾好爷爷奶奶们，记住了吗？”
韩冰鼓励着眼前的这些小朋友们。
“我们记住了！”
孩子们很听话地点点头。
“万爷爷，这些粮票你拿着，应该能帮你们撑一段时间了。”
韩冰将从杜聪手里偷来的粮票交给了万爷爷。
“韩冰，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若是只有我们这些老家伙，饿死也就饿死了，反正我们活的也够久了。我是绝没有脸再接受你的帮助了，你已经帮了我们太多了。可是，为了这些孩子，我只能厚着脸皮收下了。他们还小，还有希望，不该被饿死。”
万爷爷颤颤巍巍地接过韩冰递过来的粮票，情绪有点激动。
“韩冰，谢谢你。我们实在有些过意不去，是我们拖累了你。只怪我们这些老家伙心太软，收留了太多没有父母无依无靠的孩子，可是，我们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饿死吧。有些孩子太小，根本就没有谋生的能力。”
郑奶奶歉意而又无奈地说。
“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都是些老人和孩子？”
站在一旁的刘小米终于开口。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是韩冰的朋友吧！韩冰没有告诉你吗？”
万爷爷回答。
“我叫刘小米！”
“小米啊，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是养老院的，是跟随大伙一块转移过来的。我们老了，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只能找些稍微轻松点的活干，挣的粮票也就比壮劳力少点。我和老藤老祁在工地铺石砖地面和马路，有几个老伙计在工坊工作，郑妹子和其他几个妹子在C区的杂货店工作，帮人家打打杂，收入也不高。我们刚开始见阿信这几个孩子无依无靠，总被人欺负，还经常吃不上饭。于是我们几个老家伙一商量便收留了他们，想着每人省一口也就是了。后来，又有几个孩子听说我们收留了阿信，就跪在我们面前，哭着喊着求我们收留，我们见他们可怜，一时心软也就答应了。陆陆续续收留了一些，我们挣得那点粮票根本就不够养活这么多人，就连平时积攒下的粮票都花光了。可是，孩子们很懂事，他们主动去钓鱼，挖野菜，砍柴，给B区或是C区的人做短工杂活，能挣一个馒头是一个馒头，只求我们不要赶他们走，大家在一起不被别人欺负。孩子们已经很努力了，可是，大家依旧经常饿肚子，毕竟一个孩子能有多大本事，又能挣多少粮票呢。我们过的依旧十分艰难，直到韩冰帮助了我们，才令我们能够喘口气。”
万爷爷说着过往给刘小米听。
“我和妹妹刚来到明日之城时，妹妹发烧很严重，是万爷爷用自己的粮票给我们换了退烧药和生姜，妹妹喝过姜汤，吃过药后这才好了，万爷爷您是我的恩人，更是个难得的好人，我是不会忘记您的恩情的。”
韩冰说。
“可是，你为我们已经做的够多了。”
万爷爷说。
“我不仅仅是为了报答您的恩情，更是为了眼前这些孩子，我很喜欢他们，后来我还主动给您领来几个孩子呢，是我给您添麻烦了才是。”
韩冰故作轻松地说。
韩冰语气中丝毫没有一点示弱，一点都没有做小偷被抓后的自觉。
“我想怎么样呢？”
刘小米思考起来，自己见到韩冰就立刻跟了出来，还真没具体想过要如何处置她，只想先抓了她，找回面子，以解之前的郁闷。眼下看来，却是不好办了，猛士军车已经被对方卖了，要对方赔偿吗？对方明显是要耍无赖，肯定不会照做。抓了，狠狠打一顿，出出气？先别提什么怜香惜玉，自己能不能在对方手里讨到好处都说不定呢，刚才自己可是一直处于下风。
“猛士军车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小米强势地就像上门要债的债主。
“那你想怎么样，军车我是没有，我更不会赔，而且你又打不过我，你能拿我怎么样？”
韩冰丝毫没有被刘小米的强势吓到，一副无所谓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谁说我打不过你，我还没使出真本事呢？我只是不想辣手摧花罢了。”
刘小米嘴硬。
“呦，没看出来啊，你还知道怜香惜玉，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吧。”
韩冰嘲讽。
“怎么，还想再较量较量。”
刘小米被韩冰戳中了自己的小心思，脸感觉有点烧有点红。
“来啊，看我不把你打趴下！”
韩冰摆好了架势，准备迎接刘小米的挑战。
哪知道刘小米不按套路出牌，不紧不慢地从身上掏出了一把92式手枪，将枪口对准了韩冰。
“你，这就是你的真本事？”
韩冰识相地举起了双手，嘴上不忘出言怼刘小米几句。
“我才懒得和你打呢，有枪为什么不用？”
刘小米语气轻松地说，心中还有一丝小得意。
“算你厉害，我把车赔给你就是了。猛士军车虽然没有了，但是我还有一辆大G，便宜你了。”
韩冰眼珠转了转，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好，没问题，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刘小米枪口不变，慢慢靠近韩冰。
“还勉为其难，真是……我今天认栽，我把车藏在D区了，你跟我来取吧。你把枪收起来吧，我不会跑的。”
韩冰没有丝毫慌乱，举着双手，站立不动，就这么静静看着刘小米走向自己。
“我可不会相信你，走吧，带我去取车。”
刘小米可不会被韩冰三言两语忽悠住，毕竟韩冰的身手可是非同一般，自己可不敢大意。
“既然你不嫌累，那你就举着吧。走吧，跟我来吧。”
韩冰和刘小米就这么一前一后沿着C区的街道往D区走去。
走了一段时间，刘小米将枪收了起来，他不怕韩冰再跑，再跑追上便是了，他不想因为一辆车而杀了眼前这个女孩，而且是这么漂亮有个性的女孩，自己拿枪出来只是出于威慑。
韩冰回过头看了一眼刘小米，见到刘小米将枪收了起来，于是放慢脚步和刘小米并排着走。
“我早就跟你说了嘛，把枪收起来，我不会跑的，这样做就对了嘛！哎，看你身手还不错，交个朋友吧。”
韩冰笑着向刘小米伸出手，摆出握手的姿势。
“少跟我耍小聪明，成为朋友，猛士军车是不是就不用赔了？”
刘小米并没有去握韩冰的手，选择无情地拒绝。
“你叫刘小米是吧，你这人真无趣！”
韩冰吐了吐舌，撇了刘小米一眼。
“韩冰是你的真名吗？”
刘小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不由自主地就问了出来。
“如假包换。”
韩冰毫不犹豫地回答。
街道上冷冷清清，偶尔才会有一个人影。
韩冰带着刘小米来到了D区，每隔不远就有一团篝火或是炭火，还有人在给火添柴。附近彩钢棚里依旧响着犹如交响乐一般的呼噜声。
韩冰带着刘小米穿过众多的简易房和彩钢棚来到了一座小木房前。
“万爷爷，阿信！”
韩冰敲了敲木房的门。然后便从木房里走出一个年过古稀的老头，后面还跟着一个蓬头垢面十五六岁的孩子，后面又连续出来好几个孩子，年龄都在十岁到十四岁不等，都像第一个孩子一样蓬头垢面，衣服脏旧。
“韩冰你来了。”
万爷爷热情地向韩冰打招呼。
“韩冰姐姐！”
一群孩子也兴高采烈地就像过年一样开心。
那名年龄最大的孩子名叫阿信，十六岁。阿信带头，几个年龄大些的孩子挨个敲响了附近一些木房的房门，从里面走出来的竟然都是老人和孩子。
刘小米大致数了一下，老人有十二名，孩子则更多，有三十多名，最大的不过十六岁，最小的只有六七岁，和琪琪一样大。
“韩冰姐姐！韩冰姐姐！”
一群孩子将韩冰围了起来，叽叽喳喳地就像围着老母鸡的一群小鸡仔。
“今天，你们有没有努力干活啊？”
韩冰摸着一个小女孩的头，语气温柔地向所有孩子问道。
“我今天替B区的一个阿姨打水，挣了几个馒头。那阿姨特别好，说我不容易，还给了我几块糖吃呢。韩冰姐姐，那些糖我并没有私吞，我只留了一块，剩下的都分给了弟弟妹妹们。”
一个十四岁身材有些微胖的男孩子报告，满眼期待着韩冰的表扬。
“虎子真能干，真懂事，继续努力。”
韩冰和蔼地摸了摸虎子的头，那名叫虎子的男孩子嘿嘿傻笑着。
“韩冰姐姐，我今天在溪边钓到了几条鱼，大家一块熬鱼汤喝了，大家都很喜欢喝呢！”
又是一名年龄稍大的男孩。
“我们今天在山上砍了些柴回来，也换了些粮票呢。”
同样是一名十几岁的男孩子。
“韩冰姐姐，我和弟弟妹妹们在山上采了些野菜。”
“韩冰姐姐，今天我们和爷爷奶奶们排队去晚了，没能领到政府派发的救济粮。”
一名小女孩抹着眼角的眼泪。
“韩冰姐姐，今天各店铺都不缺人手，我没找到工作的机会，没有挣到粮票，对不起。明天我会继续努力的。”
一个孩子攥紧了小拳头。
“孩子们，你们都是好样的！有收获的继续加油，没有收获的也要继续努力。你们一定要互相帮助，团结，明白吗？同时也要照顾好爷爷奶奶们，记住了吗？”
韩冰鼓励着眼前的这些小朋友们。
“我们记住了！”
孩子们很听话地点点头。
“万爷爷，这些粮票你拿着，应该能帮你们撑一段时间了。”
韩冰将从杜聪手里偷来的粮票交给了万爷爷。
“韩冰，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若是只有我们这些老家伙，饿死也就饿死了，反正我们活的也够久了。我是绝没有脸再接受你的帮助了，你已经帮了我们太多了。可是，为了这些孩子，我只能厚着脸皮收下了。他们还小，还有希望，不该被饿死。”
万爷爷颤颤巍巍地接过韩冰递过来的粮票，情绪有点激动。
“韩冰，谢谢你。我们实在有些过意不去，是我们拖累了你。只怪我们这些老家伙心太软，收留了太多没有父母无依无靠的孩子，可是，我们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饿死吧。有些孩子太小，根本就没有谋生的能力。”
郑奶奶歉意而又无奈地说。
“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都是些老人和孩子？”
站在一旁的刘小米终于开口。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是韩冰的朋友吧！韩冰没有告诉你吗？”
万爷爷回答。
“我叫刘小米！”
“小米啊，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是养老院的，是跟随大伙一块转移过来的。我们老了，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只能找些稍微轻松点的活干，挣的粮票也就比壮劳力少点。我和老藤老祁在工地铺石砖地面和马路，有几个老伙计在工坊工作，郑妹子和其他几个妹子在C区的杂货店工作，帮人家打打杂，收入也不高。我们刚开始见阿信这几个孩子无依无靠，总被人欺负，还经常吃不上饭。于是我们几个老家伙一商量便收留了他们，想着每人省一口也就是了。后来，又有几个孩子听说我们收留了阿信，就跪在我们面前，哭着喊着求我们收留，我们见他们可怜，一时心软也就答应了。陆陆续续收留了一些，我们挣得那点粮票根本就不够养活这么多人，就连平时积攒下的粮票都花光了。可是，孩子们很懂事，他们主动去钓鱼，挖野菜，砍柴，给B区或是C区的人做短工杂活，能挣一个馒头是一个馒头，只求我们不要赶他们走，大家在一起不被别人欺负。孩子们已经很努力了，可是，大家依旧经常饿肚子，毕竟一个孩子能有多大本事，又能挣多少粮票呢。我们过的依旧十分艰难，直到韩冰帮助了我们，才令我们能够喘口气。”
万爷爷说着过往给刘小米听。
“我和妹妹刚来到明日之城时，妹妹发烧很严重，是万爷爷用自己的粮票给我们换了退烧药和生姜，妹妹喝过姜汤，吃过药后这才好了，万爷爷您是我的恩人，更是个难得的好人，我是不会忘记您的恩情的。”
韩冰说。
“可是，你为我们已经做的够多了。”
万爷爷说。
“我不仅仅是为了报答您的恩情，更是为了眼前这些孩子，我很喜欢他们，后来我还主动给您领来几个孩子呢，是我给您添麻烦了才是。”
韩冰故作轻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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