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隐秘的真相
“你……是谁？”耀武扬艰难地挤出这个问题。
“我？”人影显现，是一个看上去与耀武扬差不多年纪的俊美少年，但声音却像一个幼齿顽童。
“我就是你们口中的……灾害。”少年一袭粗布黑袍，衬托得皮肤洁白如玉。
耀武扬心中一惊，看着目前这个带着玩世不恭讥笑的少年。
灾害是……活人？
这是耀武扬第一次亲眼见到所谓的灾害，以前的任务，全部只是调查探索，并未直面名为灾害的事物。
“哎呀这样与你对话好累。”说罢，少年打了个响指。
来自四面八方的狂人野兽瞬间退散，耀武扬脑子中令人疯狂的呓语也同时消失不见。
“嘿嘿，这个动作是不是很帅？”少年一脸开心，又打了个响指，“我其实不需要任何动作就能做到所有我想做的事情，但是我从人类那里学会了好多有趣的玩意儿。”
耀武扬全神戒备：“这里是哪？”
“你完全不接我的话是吗？”少年一副扫兴的样子。
“人在命悬一线的时候很难放松闲聊。”耀武扬认真道。
“可我已经把对你的威胁都撤掉了啊？”少年天真道。
“我最大的威胁就是你。”耀武扬道。
少年惊奇地眨眨眼：“你这样说话竟然能活到现在？一般不都是先假装闲聊心里盘算怎么反杀吗？”
“这些伎俩对你能有用？”耀武扬也不绕弯子。
“哈哈，当然没用。”少年得意洋洋。
“所以你不妨让我死得明白一些。”耀武扬露出勉强的笑容。
“别那么早下定论。”少年认真地摇摇手指，“你的能力是我的天敌。谁死还不一定呢？”
“怎么说？”耀武扬疑惑道。
“咦？”少年也很疑惑，“你不是来自那个组织吗？”
“一上会？是。”耀武扬诚实地说。
“那你怎么会不知道你的能力克制我这件事呢？”少年啧啧称奇，“你们组织难道不是因为你的能力才派你来的吗？”
“这不可能。”耀武扬断然道，“我们是最近才开始对契兰城开始调查的，怎么会知道得那么详细呢？”
“你说的才是不可能呢！”少年也反呛道，“你们组织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来骚扰过我了！”
“什么？”耀武扬惊疑道，“多久以前？”
少年戳着下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
“大概有一万多年了。”
—————————————————————
竹小队与石小队在这个岩洞里行进了不知道多久，他们开始产生一种会走到地老天荒的感觉。
即便是作为一上会的行动小队，体力也是会有上限的。
“哎呀我要累死了！”张千千终于坚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到潮湿滑腻的岩石上，痛苦地揉着脚踝。
众人的脸上油光发亮，神情早就开始木讷，仿佛牵动脸部肌肉都成了一种体力浪费。
“休息一会儿。”隐翅嗓音已经干哑。
大家像是将憋着的一口气终于放松掉一样，顿时瘫倒在地。
“我猜测这里是地下，而且不浅。”赵南江开口道，“温度比普通洞穴高很多，显然是受到地热影响。”
前行一路，大家身上的适应契兰城寒冬的厚重衣物早已脱下，压缩后放在了各自的装备包里。
“前方七百米，有四岔口。”李双突然说道，走到这里，地形逐渐平缓，他的能力也开始派上用场。
“建议哪边？”隐翅简短地问。
李双望着那边思考片刻：“左二。”
隐翅点点头。
—————————————————————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身体，只能在这里慢慢地成长。”少年干脆在耀武扬年前席地而坐，津津有味地回忆着往事。
“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意识，只是知道自己就像是一团影子。
“然后有一天，那个人出现在这里，他很厉害，我知道他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但我很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消灭我，只是离开了这里。
“你说，是不是搞不懂他想做什么？
“再后来，我的意识越来越清晰，能力越来越强，我能吸收这片区域所有被阴影覆盖的生物能量。还逐渐可以窥探被我吸收的生物记忆和能力。
“那么多年了，我也算是积累了不少实力。
“然后前几天，我发现又有人在调查这里，而且指向性很明显是针对我。
“于是我把他们都吸收掉了，发现原来他们是一个组织的人，你说，我照此推断这几个人和当初那个人是一伙的，有没有道理？”
耀武扬听着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童真少年说出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久久没有回应。
少年依旧用无邪地大眼睛看着他。
“被你吸收的人，是不是变成了那样？”耀武扬终于提出了问题。
“你说那个好笑的样子？”少年似乎很高兴能有人倾听他的故事，“对呀对呀！他们可听话了，我无聊的时候就派他们出去玩一玩。我从昨天就察觉到你了，所以对你特殊照顾了一下，你果然很有趣，哈哈！”
耀武扬紧咬牙关，闭了闭眼睛：“他们还会恢复成原样吗？”
“我没试过哎，他们的生物能量已经变成我的食物了。”少年对于这个问题有些意外，“为什么要变回去？”
“他们是活生生的人！”
“对啊，曾经是。”少年笑着说，“那又怎么了？”
耀武扬产生一种扭曲感，面对这个以纯真无邪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的灾害，他总会错以为对方是人类。
可他叙述的日常又是如此隐秘和血腥。
以光消灭阴影。耀武扬心想。
毫无征兆地，整个空间爆发出强烈刺目的耀眼光芒！
仿佛当空太阳出现于此。
光芒持续爆发，带了刺耳的撕裂空气的啸叫。
耀武扬用尽全部的力量，誓要一击必杀。
他的全身都在燃烧一般。
能量像抽丝拨茧倾泻而出，变化成激烈的光。
久久，耀武扬体力消耗殆尽。
光芒逐渐暗化。
他支撑不足，喘着粗气跪倒在地。
它呢？
那个少年消失了。
成功了吗？耀武扬一脸痛苦，能量急剧消耗让他身体疼痛欲裂。
“你说，让你们队友变成的狂人，去击杀你的那些现在在调查我的同伴，会不会很有趣？”
一个近若咫尺的童真嗓音在耀武扬耳畔炸裂。
“我？”人影显现，是一个看上去与耀武扬差不多年纪的俊美少年，但声音却像一个幼齿顽童。
“我就是你们口中的……灾害。”少年一袭粗布黑袍，衬托得皮肤洁白如玉。
耀武扬心中一惊，看着目前这个带着玩世不恭讥笑的少年。
灾害是……活人？
这是耀武扬第一次亲眼见到所谓的灾害，以前的任务，全部只是调查探索，并未直面名为灾害的事物。
“哎呀这样与你对话好累。”说罢，少年打了个响指。
来自四面八方的狂人野兽瞬间退散，耀武扬脑子中令人疯狂的呓语也同时消失不见。
“嘿嘿，这个动作是不是很帅？”少年一脸开心，又打了个响指，“我其实不需要任何动作就能做到所有我想做的事情，但是我从人类那里学会了好多有趣的玩意儿。”
耀武扬全神戒备：“这里是哪？”
“你完全不接我的话是吗？”少年一副扫兴的样子。
“人在命悬一线的时候很难放松闲聊。”耀武扬认真道。
“可我已经把对你的威胁都撤掉了啊？”少年天真道。
“我最大的威胁就是你。”耀武扬道。
少年惊奇地眨眨眼：“你这样说话竟然能活到现在？一般不都是先假装闲聊心里盘算怎么反杀吗？”
“这些伎俩对你能有用？”耀武扬也不绕弯子。
“哈哈，当然没用。”少年得意洋洋。
“所以你不妨让我死得明白一些。”耀武扬露出勉强的笑容。
“别那么早下定论。”少年认真地摇摇手指，“你的能力是我的天敌。谁死还不一定呢？”
“怎么说？”耀武扬疑惑道。
“咦？”少年也很疑惑，“你不是来自那个组织吗？”
“一上会？是。”耀武扬诚实地说。
“那你怎么会不知道你的能力克制我这件事呢？”少年啧啧称奇，“你们组织难道不是因为你的能力才派你来的吗？”
“这不可能。”耀武扬断然道，“我们是最近才开始对契兰城开始调查的，怎么会知道得那么详细呢？”
“你说的才是不可能呢！”少年也反呛道，“你们组织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来骚扰过我了！”
“什么？”耀武扬惊疑道，“多久以前？”
少年戳着下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
“大概有一万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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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小队与石小队在这个岩洞里行进了不知道多久，他们开始产生一种会走到地老天荒的感觉。
即便是作为一上会的行动小队，体力也是会有上限的。
“哎呀我要累死了！”张千千终于坚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到潮湿滑腻的岩石上，痛苦地揉着脚踝。
众人的脸上油光发亮，神情早就开始木讷，仿佛牵动脸部肌肉都成了一种体力浪费。
“休息一会儿。”隐翅嗓音已经干哑。
大家像是将憋着的一口气终于放松掉一样，顿时瘫倒在地。
“我猜测这里是地下，而且不浅。”赵南江开口道，“温度比普通洞穴高很多，显然是受到地热影响。”
前行一路，大家身上的适应契兰城寒冬的厚重衣物早已脱下，压缩后放在了各自的装备包里。
“前方七百米，有四岔口。”李双突然说道，走到这里，地形逐渐平缓，他的能力也开始派上用场。
“建议哪边？”隐翅简短地问。
李双望着那边思考片刻：“左二。”
隐翅点点头。
—————————————————————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身体，只能在这里慢慢地成长。”少年干脆在耀武扬年前席地而坐，津津有味地回忆着往事。
“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意识，只是知道自己就像是一团影子。
“然后有一天，那个人出现在这里，他很厉害，我知道他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但我很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消灭我，只是离开了这里。
“你说，是不是搞不懂他想做什么？
“再后来，我的意识越来越清晰，能力越来越强，我能吸收这片区域所有被阴影覆盖的生物能量。还逐渐可以窥探被我吸收的生物记忆和能力。
“那么多年了，我也算是积累了不少实力。
“然后前几天，我发现又有人在调查这里，而且指向性很明显是针对我。
“于是我把他们都吸收掉了，发现原来他们是一个组织的人，你说，我照此推断这几个人和当初那个人是一伙的，有没有道理？”
耀武扬听着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童真少年说出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久久没有回应。
少年依旧用无邪地大眼睛看着他。
“被你吸收的人，是不是变成了那样？”耀武扬终于提出了问题。
“你说那个好笑的样子？”少年似乎很高兴能有人倾听他的故事，“对呀对呀！他们可听话了，我无聊的时候就派他们出去玩一玩。我从昨天就察觉到你了，所以对你特殊照顾了一下，你果然很有趣，哈哈！”
耀武扬紧咬牙关，闭了闭眼睛：“他们还会恢复成原样吗？”
“我没试过哎，他们的生物能量已经变成我的食物了。”少年对于这个问题有些意外，“为什么要变回去？”
“他们是活生生的人！”
“对啊，曾经是。”少年笑着说，“那又怎么了？”
耀武扬产生一种扭曲感，面对这个以纯真无邪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的灾害，他总会错以为对方是人类。
可他叙述的日常又是如此隐秘和血腥。
以光消灭阴影。耀武扬心想。
毫无征兆地，整个空间爆发出强烈刺目的耀眼光芒！
仿佛当空太阳出现于此。
光芒持续爆发，带了刺耳的撕裂空气的啸叫。
耀武扬用尽全部的力量，誓要一击必杀。
他的全身都在燃烧一般。
能量像抽丝拨茧倾泻而出，变化成激烈的光。
久久，耀武扬体力消耗殆尽。
光芒逐渐暗化。
他支撑不足，喘着粗气跪倒在地。
它呢？
那个少年消失了。
成功了吗？耀武扬一脸痛苦，能量急剧消耗让他身体疼痛欲裂。
“你说，让你们队友变成的狂人，去击杀你的那些现在在调查我的同伴，会不会很有趣？”
一个近若咫尺的童真嗓音在耀武扬耳畔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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